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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年年朝暮应如故-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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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人究竟是何身份又为何随在安阳王身侧这就不得而知了岳烬之回过神來重新低下头不再纠结

    只听得耳边安阳王对岳宿之说着一些大将军受伤皇上心急如焚的话心中不由得升腾起冷笑之情

    “说起此事宿之居然疏忽了一件事这般生死之间走了一遭最终还是全凭安阳王所求的奇药躲过了一劫宿之多谢安阳王费心救命之恩洠С菽淹

    说罢岳宿之便欲起身与安阳王行一礼

    安阳王安然受了看岳宿之重新坐回了椅子之上这才施施然开口道:“岳将军不必挂怀安阳求这奇药虽历经艰险可只要想到如今救了岳将军这等国之栋梁便心中庆幸以后将军可莫要再这般客气了”

    随后安阳王话锋一转接着道:“话说我前些日子快到平城之时听说大军粮草在驭龙岭被劫”

    见得岳宿之满面痛楚地点头承认之后安阳王面上亦是适时地表现出了愤怒神色拍案而起道:“真是好大的胆子这些年來朝廷对这群匪徒一忍再忍可如今国难当头他们竟做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我一定会禀明皇兄将这群匪徒尽数铲除一个不留”

    岳宿之见得他这般反应心中五味杂陈可仍旧是感念居多当下便出言几句先安稳下了安阳王的情绪又回了他几个关于边境粮草现状的问睿

    待得盏茶喝完身子已暖岳宿之便欲让安阳王先入客院歇息可安阳王亦是个倔强性子当下便言辞将岳宿之拒绝了始终坚持要当下便去前线探望领兵作战的岳连峰将军任凭八匹马也拉不回來

    如此便也洠П鸬陌旆ㄔ浪拗荒馨才藕昧顺德砬咨砼惆惭敉醺细巴獬乔跋

    待得安阳王将要出门之时这才方与门口所立的岳烬之说上了话

    他说:“听闻岳夫人说烬之已经有了中意的女子可否告知本王究竟是谁家的佳人有如此这般的天大运气”

    岳烬之老神在在礼数周到:“劳烦王爷挂念烬之如今确是有了属意之人那人不过是山野之间摸爬滚打的丫头上不了什么大台面”

    安阳王面上含笑目光在岳烬之脸上打了一转轻声道:“哦是吗”

    尾音幽幽似是别有深意一般

    停顿片刻安阳王这才又重新开口:“既然这般那小王便不费这做媒的心思了可惜了当年的舞衣洠д獍愀7职ァ

第一一二章 若有似无压抑() 
这一句话似是在众人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岳烬之面色微变若是此时端倪不显或许他扔困于旧情之中仍旧不明安阳王此时此刻提及周舞衣是何深意如今他心中有数虽仍不明白安阳王的实际用意可总归知道他來着不善

    待得岳宿之恭请安阳王二人离了中厅往门外而去岳宿之这才拱手道别:“恭送王爷”

    安阳王听得这番话却是停下了身转头笑着对岳烬之说:“对了烬之我方才在城外与你说为你备了厚礼这话可绝不掺假带过几日我自前线归來便差人给你送去可好”

    这话方一说完便负手而去

    岳烬之眉头微蹙心中疑窦丛生安阳王这般举止属意相当明显

    这份礼物似是绝非如同他这般轻描淡写一般简单怕是其中另有玄机

    在中厅之内站了许久岳烬之摇一摇头抛去了脑海之中纠缠自己许久却终归不到事到临头亦想不明白的杂念信步走至了方才安阳王落座之处

    安阳王适才居于中厅主位此处平日是岳宿之偶尔处理要事之地高椅旁侧有一半人高旭分为上下两层上层内里皆是平日所积攒的一些不甚重要的公文情报下层则是偶尔消遣或意在查阅而放在此处的经史典籍、兵书阵法

    岳烬之探手弯腰打开了地下的旭从中取出前些日子洠Э赐甑氖榇厣瞎衩胖北嵌巳赐蝗恍岬搅艘还扇粲兴莆薜氖煜の兜

    他身形一定细细一品心中一转便已经有了些答案他直起身子眼神微瞥却无意间在座椅之下发现了些黄褐色的粉末混杂在脚印的泥土之中若非他目力超乎常人恐怕无法发现

    他蹲下身子探出修长手指将那泥土之中的物什沾染放置鼻端轻轻一嗅双目微闭看不出心中所想

    良久之后他拂衣起身手垂下隐入衣袖之中少顷他探手入怀似是要摸些什么东西出來可方探入一半便即刻如反应过來什么一般收回了手

    在这之后便摇了摇头往水云间的方向去了

    岳烬之甫一进门便见得宁朝暮两样失神一般坐在窗前他幽幽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

    今日自城郊接见了安阳王归來她便是这副模样了魂不守舍似是又极大的事情掩埋在心底一般

    他在门内稍站一会儿待得身上寒气稍去这才走进屋來在她倚靠的软榻之侧坐下扳过她的肩头抱在怀里

    自他与她二人心结尽去如同世间千万情定夫妻之后便愈发觉得将她抱在在怀中呢喃温存、相互倚靠是天下之间对他而言最渴求的事情

    “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事瞒着我”岳烬之在宁朝暮耳畔温言说道

    宁朝暮并未听得方才那一瞬间的门响突然之间被人这般抱在怀中着实是抖了一抖可紧接着她便感受到了身边人的气息和体温这才软了身子任由他抱着往他怀中缩了一缩

    “其实洠裁粗笨吹搅诵┏∶娉龊趿宋业娜现行┚掳樟恕彼蛋漳貉杂镆欢偬房醋旁澜实馈拔也恢滥惴讲旁诔墙贾庇袥'有看到车厢之内的那人”

    “车厢之内”

    岳烬之颦眉思索脑海中回想城外的情形却并未得出结论突然之间他灵光一闪看着她道:“你莫不是说车厢之内的那个黑衣人

    “你也看到他了”宁朝暮稍惊

    “恩”岳烬之点头道“方才我去了中厅甫一进门便看着安阳王身侧站了那人黑衣黑袍黑靴默不作声如同雕塑一般若说是侍卫的话又有着那么一些怪异之处我打量了他几眼却因得他黑纱覆面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宁朝暮听罢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岳烬之停顿片刻突然之间又接言说道:“另外在安阳王一众出府之后我本欲在中厅取上次翻看的一侧文书回來接着看却不曾想在方才黑衣人所立之处发现了些奇怪的东西”

    宁朝暮眼睛一亮抬头看他

    “那脚印泥土之中有些几不可见的黄褐色粉末究竟是什么我颇有些熟稔暂且先不与你说待我再考究一番只不过那人周身留下的味道却是与定神香的香气有几分雷同所以我即刻便想”

    “那你的意思是说那黑衣人或许便是卦爷爷的同门师弟

    岳烬之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关于这安阳王与逆天改命之间的诸多联系便都有了解释或许这逆天改命便是这黑衣人所炼制所以此次安阳王趁次时机來平城就是算准了我大哥服下半份逆天改名之后毒发的时间”

    “那若是如你这般说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至极的猜测”

    宁朝暮从岳烬之怀中挣脱出來双手撑着床榻与他正对眼眸之中有些波澜不平的惊悸

    “你且说说看”岳烬之看着她心中亦是有些许自己的算计只是不知这两人的想法是否就此算到了一块

    “皇上赐药我们将药交到了岳大哥手中洠Ч嗑迷来蟾缯笄坝龃躺啦欢谴躺痹来蟾缰耸被媚蟮牟豢晌讲痪詈髞砦矣肽侨讼谅废喾曛矸菔嵌昵熬L蠊兄苏饩颓糜氚惭敉跻幌哂执钌狭斯叵怠

    “所以”宁朝暮面色难看至极“安阳王对荆国有图谋确是真的且这个阴谋不知道策划了多久”

    岳烬之微微点头宁朝暮此言着实不错与他所想的一分不差

    “小暮我所收集的情报比你知晓的要多得多所以关于你的猜测或者如今应该说是事实确实是一分不差的至于为何安阳王要靠这种手段宁愿让成国趁虚而入也要控制岳家和荆**队的疑问我还未曾打探清楚”

    岳烬之剑眉深锁眸子之中深不可测“或许这一切的一切要比我们原先所设想的要复杂的多”

    良久之后宁朝暮幽幽叹了一口气软下身子探手环住了岳烬之的腰“无论如何只能顺其自然了”

    两人相依偎映着暗淡的天光

    有些若有似无的压抑

第一一三章 我仍放不下你() 
成国钧天城

    钧天地处偏难时至三月早已有了颇为明显的明媚春光

    成国皇宫

    早朝刚散便见得士大夫们自宫门之内鱼贯而出或三五成群或形单影只

    官场如情场总有些人寻不得落脚之处

    待得宫门口稍微清净良久之后这才有一身影自皇宫之内缓步而出步履缓慢若有无尽的心事于怀不得解脱

    之间这人一袭暗红朝服顶戴花翎腰间玉带环围衬的他原本就挺拔高大的身躯更有几分傲然的意味

    此人正是颜何安无疑

    自得与宁朝暮分开之后他便始终如这般浑浑噩噩的模样尤其是自从探明了当年宁家家变的真相之后更是愈发不可收拾

    颜父见他这般模样亦是无话可说打亦是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且颜景心中亦是残存这几分良知对于宁家之事也颇有些内疚和不落忍因而只得先这样随他去只期待时间能磨灭下一些东西莫让这家族最优秀的儿郎就此消沉下去

    另一边更是无奈摇头拖着自己这身半老的骨头为儿子公务上的纰漏收拾着烂摊子并暗地里催促颜夫人尽快为儿子商定好媒妁之事

    可不曾想还不等颜夫人将钧天城内门当户对的闺女的花名册送至颜何安房中便不知道被哪个最快的丫鬟走漏了风声着实是引得颜何安大怒一场

    自那之后颜何安便愈发地冷硬沉阴平日独來独往回府便将自己关在房中

    此等境地自得年关过了之后才稍微有所转变虽还是提不得诸如宁家诸如成亲这般刺耳的话睿芍展榛鼓苡敫盖啄盖仔×募妇洳辉谌缒昵耙话惴獗

    颜何安顺着白石长路自宫门之内而出步履长缓如失神一般萧索落魄他方才在朝上听到的那些个消息与这些日子他差人探明的消息交织在一处心中愈发不安起來

    “小暮”尾音氤氲不散终归化作了一声浓的化不开忧愁的叹息

    若是若是洠в械蹦曛赂糜卸嗪

    颜何安停下步子定定地看着面前高大宏伟的宫墙这里是普天之下最富丽堂皇的地方这里是天地之间最为权倾天下的地方可是如今看來却觉得一切都如同谬论一般可笑

    闭上眼前浮现而出这些日夜曾无数次想起的那些年少青梅竹马的场景不由得黯然神伤

    睁开眼良久之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脚继续往宫外而去想当年意气风发现如今皆是空话

    因为洠в兴

    或许当年分开之时他还未曾明了她对于自己來说是有多重要他还只是沉湎于众人夸赞与羡慕之中的年轻人可如今他沉淀了自己却沉淀不下那些飘离无羁的情思

    颜何安走至宫门之外这里有一处颇为平阔的空地是以往朝臣们上朝之时停放官轿之处如今众人早已散去只余得两顶轿子还停在此处

    颜何安看了一眼心中有些不解但仍是走进了那第二顶轿子近前微微欠身道了一句:“爹您怎得还不回府”

    轿子之中一片沉寂良久之后才穿出一声叹息一颇显老态的声音自内而外传出对颜何安说道:“安儿你如今还是看不开对吗”

    颜何安面上一闪而过一丝苦涩不回答

    “哎也罢也罢爹如今真真是管不了你了我今日在此等你不为其他只为了告诉你一些你或许还未探到的事情”

    “儿子洗耳恭听”

    颜景坐在轿中心中亦是百味杂陈“你可知宁儿如今已经有了心上人”

    “儿子知晓”

    这四字颇为费力地从颜何安口中说出无奈却也无法

    “你可知那人是谁”

    “儿子知晓那人名唤岳烬之是荆国岳将军家的二公子亦是横天宫玄海尊者座下最受喜爱的弟子”

    风自东向西悠悠吹过吹起了他的衣袂颜何安面上的表情似是无悲无喜可若深究那眸色之中压抑不住的伤痛亦是热烫地可以灼伤人心

    “那你可知如今成国与荆国之间是何等局势”

    少顷颜父接着出言问道

    “儿子亦知成国与荆国常年摩擦战乱其间关系无法调和”

    “那你可知当今圣上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

    “儿子不知圣心不敢妄自揣度请父亲不吝示下”

    良久之后颜父幽幽开口

    颜何安面上从波澜不惊至惊慌失措不过是三两句话的时间

    “如今你还那么执着吗”

    颜何安不动声色终究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究竟是不再执着还是不能不执着

    “安儿爹始终认为你是一个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便不能做些让人终生悔恨的糊涂事”

    “你并非是孤身一人你身后还有颜家还有你的仕途而那个女子虽说你爱过或许用过绝大部分的深情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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