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仙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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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自己身上的污物竟然毒死了河里的鱼儿?”风乙墨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在河里浸泡了好一会儿才爬出来,光着身子,把衣裤平铺在洞口外面滚烫的石头上晾晒,然后回到山洞,把装着血力果等物品的长衫打开,放在水里清洗,这么脏的东西怎么能包裹血力果呢。
很快,外面的衣裤干了,他穿戴上,撕掉一根布条,把头发束起,然后拿起一枚血力果,吃了一半红的果子,开始修炼,炼化充沛的灵力。有了上一次经验,他可不敢贪多了。
山洞里有水,里面还有一个很大的空间,而且比较干燥,是个不错的藏身之所。风乙墨打算在这里居住一段时间,起码把二十三个血力果全都吃了再走。这东西可是灵果,很容易被其他修士或其他妖兽发现,哪一种都会把自己捏死,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在前世就通晓了。
四分之一血力果在他全力行功的情况下需要两个时辰彻底消化,完整的一枚果子就需要八个时辰,除去睡觉,一天只能用掉一枚灵果。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因此他沉下心来,专心致志的以血力果修炼。
一晃五天过去,风乙墨吃掉了七枚血力果,血气恢复到正常状态,力气倒是比之前大了许多,面部红润,头发乌黑发亮,不再是之前晦暗的颜色,在水面一照,完全就是翩翩美少年。他因为拥有今生的记忆,知道自己的容貌随了娘亲,奇怪的是爹爹也是姓风,莫非他们两个人是表兄妹?
如今,肌肉丰满,血气旺盛,吸收速度明显提升,虽然进入丹田内的灵力全都被噬灵蚕吸收,可是肌肉、骨骼、脏器都无时无刻的被灵力侵润改造着,肌肉紧凑,骨骼坚硬,肉身杂质被一点点排挤出来,更加纯净,让风乙墨看起来充满灵气,灵动非常。
上一世,风乙墨吃过功法低级的苦头,知道一部好的功法可以让修炼事半功倍,既然觉醒记忆,重头开始,要么就不修炼,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要么就选择最好的功法,完整的功法修炼起来瓶颈甚少,可以快速的冲击高级阶段,因此他果断的停止修炼,打算寻找一门上好的功法再继续。
可是,看着剩下的十六枚血力果、储物袋、独角、鳞片、蟒皮还有半截下品灵器,他犯愁了,这些物品如何携带?
第5章 报仇雪恨()
这些物品不能随时携带,又不能扔了,衡量之后,风乙墨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枚血力果,啃咬几口,继续炼化,为了装这些珍贵的物品,起码修炼出神识,打开储物袋,把所有东西收入其中才能放心。至于修炼出来的法力,如果找到上好功法,大不了散功,重新修炼。
山中修炼无日月,风乙墨宛如磐石般岿然不动,最后一枚血力果被他完全吞食消化,双眼蓦然睁开,射出两尺精芒,一团黑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周身毛孔内喷涌出无数污垢,臭不可闻,耗费了二十四枚珍贵的血力果,竟然只能让自己步入练气期一层,他也是无语了。这都是噬灵蚕的“功劳”,九成九的灵力被这个家伙吸收走,他连四分之一血力果的效力都没有能吸收到。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这些灵果起码能筑基成功,资质卓越的或许能够进入假丹境。
“浪费,太浪费了!”风乙墨自言自语,站起身,跃入暗河之中,彻底清洗了一番,神清气爽,充满了力量。不要说别的,单单力量方面,单手举起三百斤重的物品不在话下,而且身体被灵气冲刷,血力果的改造的坚硬非常,现在若是浸泡在金角青蟒胃液中,应该不会被腐蚀掉了。
最让风乙墨高兴的是在练气期一层,他就拥有了神识,这或许跟灵魂觉醒有关,前世庞大的魂力让他灵魂强悍,虽然在脑海中还没有形成识海,却有了一团绿色的烟雾,烟雾浩渺而纯净,那是魂力集中所形成的元神雏形,因此才能散发神识。
一般修士在筑基之前只能拥有灵识,读取玉简内容需要贴在脑门上,而神识却可以隔空读取玉简内容,轻松自如的取放储物袋里面的物品。
有了神识,风乙墨轻松打开了储物袋,顿感失望,里面只有六七块下品灵石,两个装灵丹的瓷瓶,里面却是空的,没有剩下一粒,另外还有一把铁刀,刀身上锈迹斑斑,一看就是凡品,储物袋也就只要一丈见方,丈许高,不过装蟒皮等物品绰绰有余,他神识一扫,地面上的蟒皮、玉佩、独角等全都收入储物袋内,独独留下了半截下品灵器剑。
“是时候该报仇了!”风乙墨眼中寒光闪过,既然已经是练气一层,爹娘的大仇必须报了,以此修为对付不了其他修士,区区一个周家凡人还是不成问题的。想做就做,风乙墨简单收拾一番,把储物袋塞入怀里,拎着短剑离开了居住了十几天的山洞,辨别了大致方向,疾步而走。
以他现在的行进速度,寻常的狼都追不上,半个时辰就看到了影影绰绰的房屋,铁风岭村就在眼前。他看了看天色,现在是傍晚,若是白天去找周家报仇会被别人看到,总归是不好,于是他找了一块石头盘膝而坐,一边恢复体力,一边等天黑。
时间似乎过的很慢,因为心中有事,心绪无法平静,风乙墨脑海中都是爹娘的音容笑貌,特别上娘亲在自己昏迷时候的一声声呼唤却犹然在耳畔,最后一句:“儿子,如果你能听到娘的话,侥幸活命,就去楚国的黑木城,找风家,他们看到玉佩就知道你是谁!我的儿,娘不能陪你了,你要保重!”在生死关头,她还在想着自己,母爱都是伟大的!
想着想着,两行泪水顺颊而下,情绪更加激动,看看天,太阳已经没入山边,再也等不下去,大步流星进入铁风岭村。
傍晚时刻,村子里各家各户都在燃灶做饭,炊烟袅袅,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倒也显得十分惬意,路上行人很少,风乙墨几乎没有碰到什么人就来到周家大院之前。
周家非常好找,位于村尾半山腰上,偌大的庄园占地十几亩,黑色的院墙高两丈,一个大门就有三丈宽,三丈高,门前还有下马石跟两座威武雄壮的石狮子。两名身穿皂衣、头戴家丁帽的家丁位列两旁,耀武扬威,似乎当周家一个家丁都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风乙墨神识扫过,院内情况一清二楚,有三十多个壮汉在东厢房吃饭,正面堂屋内是一桌子人,居中而坐的是一个肥胖的员外打扮的家伙,肥头大耳,面相凶恶,其他几人是六位打扮珠光宝气的女子,还有三个六七岁的孩童,一家十口人也在吃饭,桌子上摆满了鸡鸭鱼肉,满满十几个菜。
在西厢房,是一个小桌,菜肴比东厢房那一伙壮汉要好很多,五个人,六个菜,都是肉菜,还有一壶酒,几个正吃的起劲。
风乙墨心中冷笑,吃吧,好好吃吧,这是你们最后一顿晚餐,不吃再也吃不到了!
“站住,干什么的?不知道这是周大官人的宅院吗?门前禁止停留,快滚!”站在左边的家丁看到风乙墨向院门张望,顿时喝斥道。右边家丁见风乙墨无动于衷,勃然大怒,从台阶上下来,来到风乙墨面前,伸手去推他:“滚蛋!别惹老子生气!”
风乙墨眼中爆射出怒火,右手断剑一挥,家丁脑袋就飞到半空,短剑刺不透金角青蟒的胃囊,割人头却宛如切豆腐一样轻松。
啊?左边的家丁吓傻了,怎么上来就杀了同伴,他刚要呼喊,风乙墨已经一个箭步窜到他面前,短剑刺入他的心脏。
“你、你是、是”家丁满眼惊恐,面对面,他认出了风乙墨是死去多时的风家儿子,怎么复活了?他想要出声示警,却已经无法发声了,脑袋一歪死了。
风乙墨抽出短剑,对准黑色大门砍去,只一下,厚重的大门就被砍成两半,咣当倒下去,激起一片灰尘。
他迈步进去,里面的家丁们已经发现有人闯入大院,呼喊着抄起刀枪棍棒冲过来,把风乙墨围在中间。此时,正堂的周员外闻声走出,看到一个叫花子模样的少年站在院中,手里握着一把断剑,剑刃上鲜血滴滴,显然是刚刚杀了人,不由的大怒:“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入我周家,杀我的家丁?”
站在周员外旁边的是管家周淮,他举高手中的灯笼,微弱的灯光照在风乙墨的脸上,惊叫起来:“你、你是风家小子,你不是被烧死了吗?”
听到他的声音,风乙墨立即辨认出是当日去自己家,误杀了爹,然后又阴毒的放火烧死娘的主凶,不由的仰天长叹:“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仇来了,你们泉下有知,看着他们伏诛吧!”
第6章 大仇得报()
“是那小子?如果他还活着,十亩上等良田还得还回去,不行,他必须死!”周员外肥胖的脸上狰狞之色闪现,伸出胖手一直风乙墨:“杀了他,谁杀了此人,赏银十两!”
“杀!”
家丁们一听红了眼睛,十两纹银可是半年的工钱,挥舞手中的兵器冲了上来,一个个凶神恶煞般,全都向风乙墨脑袋、心脏等致命位置招呼,还有几个下流的家伙挥动手中的宝剑,撩向风乙墨的下体。
风乙墨见这些家丁出手狠毒,招招致命,怒火焚烧,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周员外欺压良善、无恶不作,人送外号“周扒皮”,他的家奴狗仗人势,视人命如草芥,那个周淮就是代表,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留情,手中断剑一挥,攻来的兵器纷纷折断,简直就是削铁如泥。
众家丁吃了一惊,纷纷后退,不敢向前,周扒皮眼睛却死死盯在风乙墨手中的断剑之上,贪婪之色表露无遗,“好剑、好宝贝,这样的宝贝就应该属于我,来人,谁给我夺下此剑,赏银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刚刚升起后退念头的家丁们疯了一样涌上来,把风乙墨气乐了,真是要钱不要命,他手腕翻飞,脚下疾驰,身形鬼魅般穿行在家丁群中,等他来到周员外对面,身后的三十名家丁全都僵硬在现场,一动不动,然后一个人倒下去,接着其他人扑通扑通全都倒了,有的喉咙被割断,有的胸口被砍出两尺长的血口,更有甚者脑袋轱辘滚落,一腔热血喷出数尺高,无一活口,留下满地的残肢断臂,血流成河,血气冲天!
风乙墨破旧的长袍上没有沾染上半滴鲜血,冷冷的看着目瞪口呆宛如灵魂出窍的周淮跟周员外,“下面该你们了,谁先来?”
他没有马上动手杀了二人,是想让他们在死亡面前多经历一段时间,让恐惧填满他们的内心,尝一尝死亡的滋味!
噗通!周淮扔了灯笼,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风少爷,您不要杀我,都是周扒皮的主意,他看中了你们家的十亩上等良田,才让我伪造了借据,就是为了吞并你们家的田地,您要杀就杀他吧,跟我无关啊,我也就是个管家,伤人性命的事情是不敢做的,都是他,是他让我做的!”
周员外气的浑身哆嗦,抬起脚踢向周淮,可是看到风乙墨如刀般的目光,吓的瘫软地上,求饶起来:“风家小弟,你看这样如何,我们误伤了你的爹娘,你也杀了我们三十多人,我把你们家的十亩良田还给你,再给你一百两银子,咱们两清了如何?”
风乙墨惊讶的看着眼前胖成一堆肉的周扒皮,都到这个时候,还在讨价还价,人贪财贪成这样也算是极品,二话不说,手中断剑缓缓从周员外脖子上划过,一道血线出现在肥胖的脖子上,周员外双手去捂,鲜血早已喷射而出,把趴在地上的周淮喷了一身,他浑身战栗,感受到血的腥气和热力,惊恐的大叫起来:“别杀我,别杀我,我知道周扒皮家重要财物放在什么地方!”
周扒皮眼睛突了出来,松开手,压在周淮身上,两只沾满自己鲜血的手掐住周淮的脖子,嘴里呜咽:“不许说,不许”
风乙墨一脚踢开这个守财奴,左手拎起周淮,“带路!”此时周家大院已经乱成一团,周扒皮的姨太太们四散而逃,丫鬟仆人更是跑的不见踪影,老爷死了,卖身契自然失效,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有人撞到灯笼、火把,房屋燃起了大火。
周淮战战兢兢,领着风乙墨来到正堂,转过屏风,进入书房,“在第二个书柜后面有一个暗格,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里面,地契、银票、还有金条”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后心一凉,胸前突出半截剑刃,耳边传来风乙墨的声音:“下辈子投胎别做坏人了。”
尸体倒地,血溅了一地,风乙墨挥剑斩开第二个书柜,看到墙面上一个两尺见方的暗格,又是一剑,暗格外面的钢板被切开,露出里面一个盒子。他拿出盒子,刚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