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恋恋两生 >

第35章

恋恋两生-第35章

小说: 恋恋两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样难看的脸色,路安从没在阿京脸上看到过。顾不得多问,路安抱起她便 往车场跑,一边跑一边问:“哪里痛?要去医院吗?”

    阿京仰头望着路安,他跑得好快,衣服在身后扬起来,满脸的焦急与关切。这一切,会是假的吗?她有 什么神秘价值,值得单行道动出动人人仰慕的少当家来使美男计?是她想太多吧?是她太疑心了吧?但之前 发生的一切,从没有人提过,如果不是今天在派对上看到,她这一辈子,都以为是生命中遇到的两次意外!

    究竟还有多少事情,不是意外?




六十一、我还在心门之外?

    究竟还有多少事情,不是意外?

    路安把阿京放在副驾的坐位里,弯下腰来看她。她异常地安静,脸色苍白,失神地盯着他的脸。半晌都 不动一下。

    “怎么了,阿京?”路安握着她冰凉的手,低下头来用自己的脸来贴她同样冰凉的脸:“哪里不舒服? 别吓我。告诉我哪里不对,我会穴位冶疗。”

    阿京的眼睛转了一下。嗯,他会穴位治疗,这个,从前也没有告诉过她。只说他会点穴。

    “我没什么,只是不想呆在那儿,我们回去吧。”阿京努力地笑笑,不想泄漏自己的惊疑。

    路安静静地望着她。她怎么了?她遇到什么还是发现什么?什么都不想和他说吗?又要缩回她的壳里去 了?

    怒气在心头翻涌。她当他是什么人?他在她心里还是没有足够的份量吗?她从没有把自己当成最爱和最 信任的人吧?什么样的困难和秘密,不能告诉他,不能让他帮助她?他以为已经走进她的心里了。他以为她 和他都是互相拥有了!她却苍白着脸把他关在心门外。

    路安不再说话,低下头来帮她系好安全带,又转回前面,发动车辆。不再问阿京,一声不吭地开回小区 。

    阿京陷在自己的疑虑和恐惧里,如果,如果这一次,只是一场游戏,那就让她死好了。什么都不要再想 。死了以后,连爸爸也不要再见。因为,活着一场,连美梦都做得很可笑。她真的不算什么,要脸蛋没脸蛋 ,要身材没身材,父亲惨死,母亲恨她。她有什么?

    曾经和杨本虎在一起,根本没有想过将来。也不去期盼将来。她像被遗弃的一株小草,碰巧有一杯大树 可以依傍,便默默地依傍了。可是现在,现在不同,她真的陷进去了。她渴望和路安在一起,他的怀抱他的 笑容他暗蓝的眼睛都是她深爱的。她渴望安宁的生活,有甜蜜的爱情,可以夜夜在温暖的爱人身边安眠,可 以日日看见他的身影。

    她本来什么都没有。突然像是被老天可怜,给了一枝红艳的果子。她这样爱这枝果子,可是如果,只是 一个梦,或者一场布局。这枝果子,突然要被拿走,她怎么办?

    “阿京,你怎么了?”路安拉开车门,心疼地搂住她。生她的气,不知道她又受了什么刺激。却又心疼 她。她经历过那么多不同寻常的事,父亲的惨死,生母的痛恨与流离。这些,足以扭曲一个人。她能一个人 坚强地走,是多么不容易!

    “乖,我们回家了。有什么事,慢慢告诉我。”路安抱起她来。

    阿京缩在路安的怀里。怎能不依恋那熟悉的身体的味道啊。搂着路安的脖子,阿京在他胸口闷声闷气地 问:“安子,现在,是真的,还是假的?”

    路安僵了一下。她在问什么?置疑什么?生活?还是他们的爱情?

    眉毛微微地挑了一挑。路安低下头吻她:“真的。在你面前,所有的东西都是真的。”

    阿京不再做声。微微地闭起眼睛。路安开了门,把她放在床上。

    阿京睁开眼,望着他无力地笑:“我想休息一会儿。”

    路安低下头来亲亲她,抚抚她额前的头发:“乖,好好睡一觉。”

    说着关门出了房间,快步走下楼来,拔通了叶正华的电话:“阿华,帮我查一下,川城分会的老七和胡 子以前和阿京有过什么接触。嗯,查详细一些。尽快通知我。”

    挂掉电话,路安望着一缓一缓延伸的台阶。很快就有结果的。他倒要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的小女友 变得这样苍白失神,如惊弓之鸟?

    一早上的练功,阿京明显不在状态。有气无力,心神不安。路子善摇头晃脑:“举杯消愁愁更愁。抽刀 断水水更流。”阿京看着他,问:“师父,你为什么一定要收我做徒弟?练了功,以后能怎么样?”

    路子善呵呵直笑:“我没收过女娃儿,看你顺眼,就收了你。至于练功,能怎么样?不能怎么样。但你 既然有这样的资质,又何必浪费了?再说了,不练,乖徒儿,你也不过就过这段时间给睡糟蹋了。师父教你 莫浪费了生命,如何不好?”

    阿京哭笑不得。从老头儿嘴里,如何能问得出什么?他走过的桥比她行过的路还远,尝过的盐比她吃过 的米还多!

    下午睡一觉起来,阿京烦乱地在客厅转来转去。一点一点的回忆,试图理清繁乱的思绪。想了半天,却 没有一点儿头绪。反而纠结成一团。

    如果不是路安。如果不是路安,她怎么会心乱成这个样子?全世界都可以骗她,全世界都可以负她,难 独他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可是对于路安,她又了解多少?他有迷人的外表,闪亮的光环。他是路家的独子,他温文尔雅,虽然有 极好的身家,却没有一点骄横的霸气。就这么多吧。

    他没有了母亲,她失去了父亲。或者因为相同的痛,所以他才更深刻的理解她的痛楚吧?

    阿京烦恼地捧头。想找个人倾诉。阿锦和平子一起去了外省。阿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终于还是拨通她 的电话。

    阿锦接起来,带着笑,大声地喂。话机里,有极大的杂音。

    阿京迟疑了一下,阿锦在电话那头大笑。夹着一阵阵的呼呼声。

    “阿锦,你在哪里?信号不好吗?”

    阿锦响亮的声音气喘吁吁:“我们在爬山啊,在山坡上。风好大,开满了野花,真漂亮啊。”

    哦。阿京竟生出一些羡慕来。又想起来,问道:“平子的妈妈身体怎么样了?”

    “病情稳定了。过几天就能出院呢。”阿锦笑着,似乎在和平子打闹:“阿京,乡下的山里,树好绿, 水好清,山上开着很多花。空气好清新啊。”

    阿京默不做声地听着,一时间什么都不想说了。生活,不是该平淡些?尽兴快乐就好?她是不是自找苦 吃,要来寻这些烦恼和疑虑?或者,索性丢开,闭了眼睛只当没看见,只当不知道,享受着现在的,不管是 真是假,不管是长久还是短暂?

    “喂,阿京,阿京,怎么了?”阿锦听出些不对劲,大声中唤着。

    “没什么,想你回来,等着喝你的喜酒呢。”阿京笑笑。

    “真的没事吗?阿锦怀疑地问。

    “没事儿,只是闲着有点烦。”阿京什么都不愿说了。

    “对啊。闲着也会闲出病呢。”阿锦相信了,想了一下,叫起来:“阿京,你出来散散心吧,找个地方 去旅行,给自己放放假,来看看山看看水,到大自然里来清洗一下啊。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你不知道空气多 好,山水多美。我们都被钢铁的城市禁锢着,只会忙忙碌碌,都快成囚徒了。”

    一番话说得阿京心动起来。是啊。去旅行吧。看看山,看看水,让自己站得远一点儿,站得高一点儿, 也许更能看得清一点儿。或者,回来以后,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好,我去找地方,好好玩几天。”阿京下了决定。

    阿锦在电话那头笑:“对啊对啊。可惜我没在,不然我们一起去。你多小心,要不,叫路安一起去吧。 ”

    阿京收了线,打开电脑查找风景名胜。

    走吧走吧,出去散散心,一定可以改变心情。




六十二、回来吧

    路子善听到阿京说要请几天假去旅行,眉头还是皱了一皱的,做扼腕叹息状:“想我好不容易晚年收得 你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徒弟,偏偏练功这样不用心,三天打渔两天晒网。”阿京听得,特觉得像是在说,好不 容易老年得子一样。想笑又不敢笑。路子善手一扬:“去吧去吧。也没指望你练出个天下第一来。”

    阿京下午走的,到了机场打了个电话告诉小晴。存心一个字儿都没给路安讲。所有的烦恼都是因他而起 。病也是他,药也是他。阿锦还建议和他一起去,怎么能安下心和他一起去?实在是大笑话。

    阿京也说不清自己怀的什么心。负气吧,实在是说不过去。或者是希望来一次小小的考验?总之,希望 一个人静一静,把所有的东西都丢开,让自己轻松一下。

    阿京去了橙江。那是个美名远扬的地方。江水清清,碧波粼粼。名字也有来历,因为江边有一种特殊的 乔木植物,叶片背面是金黄色,远望犹如一江都是熟透的橙子,因而得名。

    这种橙江木如樟树一般带有特异的香味,做成柜椅桌几香味经年不散,便被疯狂盗采,砍伐严重,又因 为树龄生长期长,便渐渐变成了濒危植物,在橙江岸边,也仍然有,却都是小的,矮矮的一片一片,正面望 着是绿的,若有风吹过,叶片便翻飞成了一岸的金黄,如此黄绿变幻,倒因祸得福,又成了远近闻名的一景 。

    阿京订了一家干净的小旅馆。一个人爬山,一个人在林间散步,一个人去鱼洞吃鱼,一个人去彩陶吧玩 泥巴。一个人在草地上打秋千。

    澄江有很多让游人流连和消磨时间的地方,一天,两天,三天,日子竟是这样的难挨。每天阿京早早就 醒了,却提不起一点情趣。一个人爬山,周围有一对一对携手的恋人,拾级而上,在山间的被阳光洒下斑驳 光影的小道上奔跑,有山风凉凉地吹,可是,她为什么觉得那么孤单?连山,都显得沉寂?

    鱼洞的柳条鱼是橙江的特产,刺少肉鲜。实属人间美味,再加上香浓的火腿土豆焖饭,常让人吃得流连 忘返。可是,点一小锅,阿京都吃不完。她怎么觉得味如嚼蜡,兴趣缺缺?

    彩陶吧里,非常热闹,飞速旋转的制陶棍边,有父母带着的孩子,有热恋中的男女。阿京孤坐一隅,拿 着一块泥巴,心不在蔫地揉来揉去。偶尔也有男身的男士和她搭讪,阿京抬着头,望一眼对方,又低下头去 ,寂廖到想变成一个哑己。揉了半天,不知不沉中,竟把手里那一块泥巴揉成一个心形,却歪歪扭扭,两边 大小不均,边上,手指头不小心按出一个缺口。真是一颗残破的心啊。

    阿京要把它在桌子上重新拍成泥巴,却被陶吧一个小姑娘拦住了:“别摔了,自己做的东西,可以留下 来做个纪念呢。上上色,会很漂亮的。”

    好吧。阿京到调料筒旁边,随手拿起刷子来涂。阳光不是七彩的吗?这颗心长得这样丑,涂上阳光的颜 色,也许会让它变得美丽一些。

    于是刷上七个颜色。在烤箱中烘过后,拿出来,变成干干硬硬,有着七个颜色的一颗残破的心。付过钱 ,阿京把它放进包里。看看别人的作品,漂亮的花瓶,心形的情侣杯,古色古香的鼎,就连小朋友捏的,都 是五官分明笑容可柏的小人人。

    阿京苦笑,天,她在做什么?暂力下降到一了吗?

    打秋千。不不去打了。她不得要领,总是荡不起来。旁边座上的女孩,被男友从身后推着,高高的摇起 ,似乎要飞入云宵去,因了那样心跳的感觉,一声一声尖叫,秋千荡过的那条弧线上,洒下她一路银铃般的 欢笑。这样鲜明的对比,更显出她的清冷。所以,还是不去了。

    回到房间,阿京躲在床上。眼前浮现的,是一张淡淡的笑,暗蓝的眼,微张的嘴。一点一点冒出的胡须 。还有温暖的手。

    她翻一个身。竟耳热心跳地想起在演播车上的一幕。他紧紧挨着她,拥着她……

    连忙坐起,又颓然倒下,眼前,却无法抹去那张熟悉的面孔。她徒劳地坐起,用手掩面。是的,是的, 她思念了,抑制不住的狂热的思念他。

    没有他的地方,是这样苍白无味。

    山水无色,美食无味,她夜不安寝,坐卧不宁,只是因为,这里没有他,没有那个他!

    杀千刀的。她出来这样久,他也不打电话给她!就如他消失那一回,她不打给他一样!他生气了吗?

    他会不会想念她?她出来连招呼都没和他打,他该是生气的吧?

    生气了,也不能不问问她的行踪啊。

    可是还是她不对。她怀疑他,不是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