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塑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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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种口头上的协定是十分危险的，只不过双方各自拥有筹码暂时达成的平衡。一旦程余月有机会消灭封天明夺回程澈，肯定立刻翻脸。同理，封天明如果能扳到程家也绝不会手软。
只是要看谁能走得更远，大家来日方长。
“封老师，我好了。”程澈跟着周医生领了体检的结果后，凭借着灵敏的嗅觉找到了程澈。唔，这是血族找美味食物的天赋。
封天明看见程澈飞快的向自己走来，温柔一笑，然后坚定地挂断电话。他和程余月的交易没必要让程澈知道，“饿不饿？回去吃饭。”
程澈一听到吃饭，就想到眼前人身体里诱人的血液，不自觉得舔了舔小小的獠牙。转念就立刻强迫自己不要乱想。
“呵。”看到程澈乌溜溜的眼睛来回乱飘，偶尔在自己身上打转，又不敢长时间停留，封天明发出短促的轻笑，伸手摸了摸程澈的头，“我们回家。”
时间已经不早了，学校都已经放学了，两人就没必要再回学校一趟。直接向光明教堂走去，一路上买了一些程澈用的衣服和洗漱用具。程澈遗憾得看着一应俱全的生活用品，昨天借着洗澡的理由成功在第一天就登堂入室，然后又因为昏迷成功留宿在封天明房间。今天开始就必须分开了。
“早点吃饭，把作业完成。”封天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然后过来找我。”
程澈又惊喜又忐忑，刚刚升起一点旖旎的心思就被封天明接下来的话打碎了，“你现在应该有一点攻击力了，几天开始给你特训。”
“哎……”程澈有些沮丧，魔鬼特训什么的，真是一点也期待不起来啊。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教堂虽然不大，但是装修坚固的训练室还是有的，封天明带着程澈来到训练室，先是进行了一些基础测试，然后指点了程澈一些战斗中的小技巧。
程澈很好奇在这样一个和平年代，封天明修习光明术法还可以说是光明神教成员的传统，研究这些战斗技巧又是为了干什么？
既然好奇了，程澈就问了出来。
“你想知道？”封天明似笑非笑，颇有些不怀好意的意味，“唔，年少的时候有些中二，想修炼有成后去消灭血族……”
程澈一听，果然不妙，同时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然后封天明把没说完的话补全，“所以战斗技巧基本都是专门针对血族研究的，稍后可以试试。我也想知道这些年的研究，用于实战效果会怎么样。”
起初，程澈还有些跃跃欲试，战斗时肯定会有肢体接触，也何尝不是一种情趣，然而几天过后……程澈一脸的生无可恋。
丫的什么情趣啊！封天明他么是个远程啊！还是个走位风骚，动作灵活的远程，程澈根本连封天明的衣角都摸不到！被完虐啊。
而且封天明可是一点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光明术法打在程澈身上一点也不打折扣。
用封天明的话来说，训练时受伤，总好过战斗时丢命。
而日子，就在程澈越来越熟练得操作血族的能力中，缓缓流逝。
61。截杀（）
自从程澈换了监护人后，同班的同学都觉得程澈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虽然他还是不怎么爱说话，喜欢待在有阴影的角落，但却不会给人一种阴郁讨厌的感觉了。
同学们也渐渐和程澈的关系和谐了起来，当然，其中和程澈关系最好的，还要属莫离。
程余月上学校闹事的那天，莫离就主动来安慰程澈，事后更是忙前忙后关心事情的进展。直到封天明起诉程余月的时候，莫离还陪着程澈上了法庭。等到判决后，两人就成了朋友。
莫离是班级里第一个接受程澈，也是在他的协调下，程澈融进了班集体。
“阿澈，怎么感觉你看起来不是很有精神的样子？”也许是因为程澈曾经有过家暴的经历，周围人都十分紧张程澈的精神状态，莫离是其中最为紧张的人之一。只要程澈有一点不对劲，莫离立刻上前询问。
“啊……”程澈小小得打了个哈欠，摇摇手示意莫离无需在意，解释道，“老师说我缺乏锻炼，昨天非要我锻炼体能，累的。”
“噗。”莫离听了，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哎呀，封老师说的没错，看你瘦的，跟个小学生似的。”
“骨头架子小，天生的！我也没办法啊……”程澈趴在桌子上伸个懒腰，“你不用管我，我补会儿眠。”
“好吧……不过你注意点时间，午休过后就是封老师的课，别睡过了。”
“嗯……”程澈哼唧了一声，就不动了。
对莫离程澈自然没有说真话，他困倦是因为……他把生物钟调回来了。血族本是昼伏夜出的生物，程澈正常的生物钟是白天睡觉晚上清醒。原来不得不颠倒，还因此受了不少罪。现在封天明了解他的事情，他就没必要为难自己跟生物钟作对，自然就慢慢扭转过来了。
要是在没晋级之前，可能还会有点麻烦，毕竟他白天要上课，总不能天天上课睡觉吧。但是晋级之后，他身体所需的睡眠就没有那么多了，一天只要睡四个小时就够，还是可以掩饰的。
程澈现在是晚上放学之后到家就睡，睡够了就起床。所以一到了下午，他的状态就像正常人熬夜到凌晨的状态，犯困，但是还能坚持坚持的。
日子走上正轨后，程澈也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了，封天明现在就不会时时刻刻跟在程澈身边了，他要修炼光明术法，是要和程澈分开，怎么说光明术法都对血族伤害不小。
贵族学院不要求老师作班，在程澈没来之前，封天明上完课就直接回家的。今天封天明是下午第一节课，上完课就回去了。
而程澈则是苦兮兮得熬到了放学，然后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一起走出校门。
“拜拜！”
“明天见！”
“明天见啊！”
小教堂的位置跟大多数同学家相比还是比较偏的，程澈和几个同学告别，自己慢悠悠的往回走，这样的日子已经有几天了，程澈也渐渐开始习惯。
突然。程澈警惕起来，有危险！
“谁？”陌生人的气息在飞速靠近，程澈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躲闪开来人的攻击。比速度，血族谁都不惧。
不止一个！程澈瞳孔紧缩，来人数量不少，配合默契，而且招招致命，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没有。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对方是要杀死他，还有一种就是，对方清楚的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死。
程余月！不会是别人了。
此时此刻程澈万分庆幸这些日子里封天明安排的特训，原本程澈仗着种族优势并没有把程家人当成威胁，他现在唯一畏惧的就是程家手中的高科技武器。但这些武器在人类社会也是违禁品，程余月也不敢随便拿出来。
却不料程家的武者靠人海战术互相配合竟然如此厉害，若不是这些天的特训让程澈充分掌控了自身的能力，他还真有可能受伤。
程澈一边躲闪，一边向教堂的方向跑去。
程澈的速度稳稳得超过追杀他的人，即使不断得被骚扰也渐渐和追兵拉开了距离，眼看着就要脱离包围圈，只要冲出包围，追杀他的人就再也无法干扰他，到时候程澈速度全开，就能轻松逃脱。
但程家人不是傻子，不会眼睁睁得看着程澈逃离。
只见前面干扰的没有停止，依然最大限度得限制程澈的速度，但后面被甩开的几个人停下了脚步，飞快的从身上隐蔽处掏出一些零件，几个人把零件凑到一起，眨眼间就拼出一个精巧的枪械。
那是……专克血族的圣光银枪！
程澈在后方有人停下的时候就有些怀疑，他才不相信程家人这么轻易就会放弃，因此一直用余光注意着后边动静，果不其然，在程家人掏出圣光银枪的时候，程澈寒毛都炸了起来。
光明神教历史悠久，而且其存在就是为了针对血族，所以，凡是能有效威胁伤害到血族的方法，在光明神教都有记载，而封天明在和程澈对练的同时也介绍了对他有威胁的几种武器。
圣光银枪就是其中一种，并且是少见的普通人都能使用的武器。
目前为止人类发现的对付血族最有效的能量，还是光明神教的圣光力量，所以绝大部分对付血族的武器都和圣光有关，早年受技术水平限制，制作出的武器都需要光明神教的成员来操作才能使用。直到几十年前，科技水品有了质的飞跃，枪械的产生使得光明神教不是那么重要了。
圣光银枪就是其中的顶尖产物，它的子弹是特指的，蕴含庞大的圣光力量。枪体则是用秘银打造，秘银对圣光能量有很好的传导作用，在枪体上还有用特殊秘法刻制的纹路，使得秘银枪体更加坚固稳定不说，对圣光能量有一定的增幅作用，这一切都决定了圣光银枪对血族有极大的威胁。
不过，圣光银枪威力巨大的同时，成本也极高，秘银本就是极为稀有的金属。秘法纹路的雕刻失败率也极高，而失败的后果就是精心打造的枪械瞬间报废。再加上原本圣光子弹需要光明神教的主教亲手制作。圣光银枪在人类社会中一向罕见，根本不应该是程余月所能掌控的武器。
程澈不知道的是，人类在最近的十年里掌握了圣光压缩技术，可以用仪器把阳光压缩成子弹，使得圣光银枪的子弹可以量产，并且成本降低。因此圣光银枪开始普及，但即使是这样，程家也仅有这一件，若不是程余月这些年对程的贡献不小，也无法动用。
程澈虽然心中疑惑，但脚下却丝毫不含糊，要是真被圣光银枪打中要害，说不得，他肯定毙命。好在圣光银枪不是普通的枪械，使用者不可能经产练习，准头并不怎么样，连续几枪不是打歪了就是被程澈轻松躲过。但为了闪躲，程澈的速度再次降低，有被程家人包围了。
就在双方胶着的时候，突然一个程家人人跃起向程澈扑来。
他要做什么？程家人此举令程澈有点摸不着头绪，胸腹等脆弱部位都暴露在程澈面前，即使扑到程澈附近又有什么用？程澈只要一伸手就能轻易结束他性命。
“嘭！”不等程澈思考出用意，又一次枪声响起。
糟糕！枪口的位置被跃起的程家人挡住了，圣光子弹穿过一个人打在程澈身上，伤害会依然惊人，然而程澈根本无法预判子弹会从哪里穿透程家人飞出！
时间已经不够程澈完全闪躲开。
这时候特训的效果再次帮程澈逃过一命，程澈几乎是下意识得，进行了形态转换。瞬间，程澈由类人形态变成了蝙蝠形态，圣光子弹穿透空荡荡的衣服左胸部位，险而又险得擦着程澈左翼飞过。
“呼……”蝙蝠形态的程澈速度快了一倍不止，又不用担心程家人影响，几个扇翼脱离了程家人向远处飞去。
程家人还不愿放弃，飞身欲追。
突然，一层半透明的光幕升起，把所有追兵都拦截下来，“停下吧。”
程家人被迫停下，程澈听见来人的声音也惊喜得停下，转变方向，向突然出现的青年人飞去，近了之后合拢翅膀停在那人的肩膀上，亲昵得蹭了蹭脸颊，“封老师！”
“今天表现还行，我们回去再说。”封天明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巴掌大的小家伙，温柔得说道。然后转过头看向被光幕阻挡的人们，“程小姐是要出尔反尔吗？”
程家人中走出一人，正是那个拿着圣光银枪的，看样子应该是这一群人中领头的。
“可是封先生先不讲道义的。派人对付小姐的。”
“哦？我可是一直遵守协议内容的。”封天明眼中寒光一闪，“协议可没说不允许我另外出手对付程家，但是禁止程小姐再出手对付澈儿的。”
“……封先生欺人太甚！”程家人说着直接动手。
62。莫里斯（）
程家人说动手就动手，来势汹汹。
封天明也不客气，他早就能做到不借助任何工具空手施展光明术法，当下一抬手，一排密密麻麻的光箭燃烧着跃动的火焰向程家人飞去。
光箭不仅速度极快分布密集，而且还有追踪的作用，没有一个程家人能逃脱，都中招了，光箭上带着的火焰很特殊，一经粘上就很难熄灭，并且无物不燃，程家人根本无法把火焰熄灭，只能疼得在地上翻滚嚎叫。
封天明控制得很巧妙，程家人的伤势没有一个是致命的，毕竟当今的社会里，即使是他要是杀了人也是很麻烦的，但是断个胳膊断个腿的，没有人会追究他。
“今天略施小惩，回去转告程余月，他要是想撕毁协议，我封天明一定奉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