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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媳妇儿,我们一起种田吧-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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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天寰拨开马头,秋风鼓起他黑色的披风。他与阿宙擦肩而过,并不理他,阿宙忙跟随了上去,我和七王也夹紧马肚子,朝猎苑内的大营进发。

    ―――――――――――――――――――――――――――――

    大营之内,是我们预先精心准备的酒宴。如雅正在外头清点杯盘,元天寰说:“免礼。谢如雅,你会骑马么?”

    谢如雅骄傲一笑:“臣能!”

    元天寰也对他笑了:“好孩子,既然能理财,闲暇时可去户部学学。朕已吩咐了尚书穆孝伯,准你随意出入。”

    如雅欣喜,眸子骤然一亮。我在元天寰背后,也对如雅微微一笑。这回他如愿以偿了!

    营帐内的金盘内,盛满了系着黄金装饰的茱萸。茱萸代表着兄弟情

    。我这次准备宴席,特意请教了罗夫人有多少莅临的皇族男子,可以佩戴与皇帝相同的茱萸。

    元天寰浑然忘记了不快,情绪饱满的数了数茱萸,笑问我:“公主,是否多了一枝?”

    我给他和我自己斟了葡萄酒:“没有错。上官先生是不是也算你的兄弟呢?”

    元天寰思忖片刻:“来人。”

    “皇上?”

    他拿起一枝茱萸:“快马加鞭送到长安上官府,赐给上官轶。”

    上官先生没有跟来长乐宫,大战将起,他在筹备什么呢?

    元天寰看出我的心思,将葡萄酒一饮而尽:“上官今天在长安府内宴请太傅郑畅和其他各部文官。他为朕礼重,又声名显赫,所以没有文官会不去。朕平四川以来,文官中一直有厌战情绪,近来太白星凶兆,他们读书人更心思浮动,只慑于朕不敢明言。但上官觉得,上下一心,要比文武对峙有利的多。因此在席上他会由大家倾吐,而后摆明厉害,说明北方之役,不可不战。”

    上官不喜欢交际,倒肯为了元天寰舌战?我有点诧异,可惜自己身在长乐,不能聆听众人争辩。我吐了吐舌头,赶紧把自己杯中的酒也喝光了。鼓声起,皇族们纷纷到了外帐等候。元天寰召宦官给他在衣服上别上茱萸,胖乎乎的小宦官踮脚几次,也没弄停匀。元天寰好脾气等着,无可奈何。我倒笑出来了,将小宦官手里的茱萸拿过手:“我来吧。”

    我仰头,一会儿工夫,就将茱萸顺贴的插在他的领襟上。我得意一笑。抬眼,元天寰雪白的脸离我近极了。他的眼神清朗,忽然问我:“你在兰若寺见过美人图了?”

    我点点头,疑惑的望着他。想了想开口道:“我在兰若寺无意中遇到过五王,他当时正和李醇说话,要他李家对你尽忠。我还独自登上过五层塔最高处……”

    他眼中朦胧水雾又起:“你上次听上官说出战远伐不吉祥。朕想知道,你希望朕自己去,还是如上官建议的让五弟去?”

    “我?”那一瞬间,我听到脚下静谧的沙漏声,我直视他的眼睛:“我希望你去。”

    他听了一笑。一点都没有讽刺或者不快,只有舒心的笑容。

    我加上一句心里话:“因为你是必胜的。”

    他的笑意在薄唇上不散:“此事朕已定下了。不过,你的回答和朕预料的一致。”

    元天寰……?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又继续问:“今天你没有射出一支箭,朕原以为你是会射箭的。”

    我吸了口气:“我不需要射箭,罗夫人说,北朝的女人只吃男人给她的猎物。你打了这许多鹿,还不够我吃吗?”

    元天寰笑意更深,也不再说话,率先走出去了。小宦官捧着金盘跟着,按照传统,元天寰给他的兄弟们头插茱萸。

    ―――――――――――――――――――――

    酒过三巡,我是大帐内唯一的女人。出于对我的尊重,没有人对我平视,阿宙也不例外。

    等到上麦饭的时候,每个人看到侍从打开食盒,都

第214章() 
她其实是喜欢桂花的,但是她从不纵容自己的爱好。她只守本分,能守好,便是幸运。

    她带上了天寰,因为那天是他的生日。六岁的天寰得到了父皇异常的宠爱。今天晚间,皇帝必然到椒房殿与他们母子俩用膳。

    她与那女子见面,不穿皇后华服,只穿素色裙衫。

    卢清致不要她行礼,笑道:“我早该来看望妹妹。我来替你梳头。”

    那女子年少,面带敌意,沉默寡言,好像不知道她是中宫。

    卢清致一边替她梳头,一边娓娓道些家常。她已知道少女的来历,所以只说不问。

    “皇后来这儿,不是为了这些吧。”女子道。

    她的美艳中带有一股豪气,略显生硬。但因为稀有,男人们却容易迷恋上。

    卢清致笑道:“我来只是探望你,毕竟外人不知道你的委屈,我心里还是知道的。本来就是一家人。我儿子也来了,他在桂花树下吃长命酥。你来看看他吗?”

    她打开窗子,让女子到她身旁来。那女子凝视天寰,半晌才说:“真像他。”

    天寰虽然年幼,但举止间颇有仪度,宛如成人。他吃着宦官送来的长命酥,丝丝都不扯熂。他一边吃,一边仰视晴空下的金色香花树,瞳子更见澄清,笑涡淡淡一点。

    女子的面颊上也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卢清致说:“我见犹怜,恐怕就是说你这般的女孩儿吧。皇上呢……是多情种,爱过不少,可从前是见一个丢一个,对你自然不同。有你照顾他,我可以放心。这些年来,我守着孩子才能度日。天寰六岁,他像皇上,格外受宠。我也希望孩子能帮皇帝守住我们元氏的江山。妹妹,皇帝身体孱弱,太子幼小,若万一皇上……我们母子……所以妹妹要帮我劝皇上养身安心,那就是妹妹赐给我们母子的福了。”

    天寰察觉这边有人,疑惑地转过头。女子立刻躲起来。

    她对卢清致还是冷淡,连送都懒得送。

    那夜,皇帝来为天寰庆生,见了卢清致,温存地笑道,“今日好是靓丽。”

    她不语。皇帝望着天寰,每每走神。天寰早早吃完饭,对他父亲耳语几句。

    皇帝道:“今夜我不走,我这几天都留在椒房殿陪你们。”

    天寰想了想,“好。父皇,母后和我一直等你呢。你忙了一天,早点安歇吧。”

    元修那夜抱着她在帷帐内缠绵,她仿佛在几个时辰内消磨了一生的娇柔。

    她抱着他时,就轻轻诉说天寰的学业、天寰的趣事。

    她没有想到,她和他已经只剩下这个话题了。他倒像是听得津津有味,握住她的手睡去。

    风雨暴作,元修从梦中惊醒,忐忑不安,犹豫几次,终于披起衣服道:“我要出去一次。你等着我。”

    她知道他是去见那个女子,但故意不问

    。

    这样的大雨,她慨呚。小天寰披散着头发、穿着月白中衣走到廊下,盯着电光闪闪。

    “天寰,回来!”她喊道。

    天寰跑回来,陪着她等,见她忧心,就说:“母后不怕,有我。”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皇帝还未回来。她不禁忧心如焚,甚至想叫人们陪她去桂宫。

    但她是皇后,如何做得?她只好帮助天寰穿好太子的服饰。天寰有把小佩剑,他持着它,坐在正殿中等待。

    元修终于回来了,他失魂落魄,浑身湿透,面色苍白得如同活死人。

    她忽然害怕起来。发生了什么?元修瞅她的目光就像她是陌生人,可她是他的结发妻子。

    她不语。天寰扑过去,抱着父亲的腿,“父皇,父皇?”

    元修置若罔闻,许久,他才拿出一个黄金团龙,挂在天寰的脖子上。

    他与儿子私语几句,脸上露出一丝凄切的笑,令卢清致痛彻肺腑。她猜到了。

    他走到她面前,低声问:“你去过桂宫?”

    “是。”

    他不再看她,抱住儿子。他像病人一样不断地颤抖,神情麻木如死灰。

    “父皇,你怎么啦?我在,我在!”天寰喊道。他用小拳头捶打皇帝,带着哭音。

    皇帝眼中涌出了泪,他抱着天寰,号啕大哭。

    她心中一凉。这薄幸的男子,本来已打算丢弃他们。此刻,他却只有这个小小的儿子的保护。

    卢清致走到了正殿,脚步一停。她将再也看不到那对父子在一起了。

    她将文成帝的几件旧衣服折叠起来,安放在箱笼内。手下抚过一件雪白的袍子,她恍惚回到了入宫见皇后的那天。

    她十六岁,他十七岁。她蓦然想起那白衣少年对远处的她匆匆一瞥。

    重新来过一次,他和她难道不会错过?

    她抱着陈年的白衫,听鼓声沉沉,这长夜才刚开始。

    角调:皇帝岚辉

    暖絮软红,知人春愁无力。此夜难寐,对皇帝岚辉也不例外。

    专宠皇宫的袁夫人因感染风寒而早早入睡。他俩的小女儿夏初正躺在摇篮床内,还不能清楚地说话。岚辉靠着摇床,端详着她。孩子的眉目酷似他母后章德。

    他本人幼年也像母后。可他长成男人后,是个风吹日晒的军人,逐渐就不那么相似了。

    红颜薄命,他不希望在她身上印证;倾国倾城,他可不愿她那样辛苦。

    北帝驾崩的消息传来,他惋惜,毕竟那个人还年轻。想必皇宫内孤儿寡母处境艰难

    。从前自己的父皇早逝,母后那般手段的女人都是用心血来换日子,一天一天熬到他成年才撒手人寰。北朝卢太后并不部政,以贤惠出名。权王奸臣重围,那小皇帝怎能保住性命?他倒是替他们发愁。

    有时候,他也觉得母后狠。但没有母后的铁腕,他今天如何能坐稳帝位?

    王绍等人秘密建议,可以在新北帝年幼孤弱、北朝政局动荡的时候,图谋北疆。他没有答应。他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为了表示对北朝的友善、对其先帝的哀悼,他还下旨令南朝都城禁止娱乐三天。

    人们说文成帝是个绝美的男子,爱好丹青与美女,喜欢乐器与美酒。

    岚辉不同。他除了朝政戎马,谈不上有爱好。只要是他认为应该做的事,就会坚定不移地去做。

    袁夫人像是梦魇了,他忙走到里间。银发衬着那张天生丽质的脸,她喃喃地呼唤:“灵隽……”

    他收住步子,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灵隽是谁?她为何要在梦中念叨?他从来不问。

    因为他给地她承诺:守护她,就不问她的过去。

    他跟着母后学习政务多年,不傻。可是,他不想知道答案。

    对爱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宽容;对从前糊涂,才能给将来机会。

    情,手心能握到多少,便是多少。就像他在疆场上浴血战斗,一寸寸地夺回失地。

    他不想唤醒阿袁,看着她面上的痛苦,又不忍心。

    他抽出野王笛,违反自己的禁令,在昭阳殿前吹奏,温暖的曲调从笛孙中飘上重霄。

    阿袁似乎醒来了。他装作不知,还是沉浸在曲子里。

    这首曲子是他童年时修竹和母后合奏过的。修竹是他的挚友。

    其实他遇到阿袁那天,恰是修竹和母后的忌日。

    母后章德的容貌,即使如阿袁这般绝代姿色,还是难以匹敌的。

    母后的光艳,是一个传奇。她就像日出时鲜花盛开的原野,美得席卷一切,逼人向她投降。

    修竹姓张,他十二岁时为了给父亲申冤来到建康城。几番辗转,见到太后,并且最终雪恨。

    母后欣赏这个小小少年,让她随侍东宫,当六岁的岚辉的伴读。

    修竹并非天生绝美,然而他人如其号,风华高洁,恬淡清秀。就像暮色中的竹梅,散发着莫名从容的魅力。他的性子慢,忠厚博雅,岚辉从开始就与他合得来。

    母后操劳国事,二十多岁时就偶见咳血。

    修竹曾在神庙为母后祈祷,往身上一桶桶地浇冷水。他曾经告诉岚辉,他想要报恩。

    他们常等着母后下朝来,无论多么累,她总是笑微微的,眸中光芒璀璨。

    她和他们聊天

    。修竹学琴,他吹笛,母后会极其仔细地品评。在他们面前,她并无凶狠专横的模样。

    修竹总是笑,全听她的。

    岚辉十一岁时,已成了翩翩少年的修竹第一次说想回乡。岚辉直爽地问:“为什么?”

    修竹吞吞吐吐。岚辉有点儿不悦,他不想让修竹走。修竹家的近亲都死了,他以为修竹能一直伴随他。

    但岚辉不想勉强修竹做不喜欢的事情,他等母后表态。

    母后把满碗的玉棋子摔了一地,大声对跪着的修竹说:“滚!谁要你陪我们!”

    岚辉好奇,疑惑母后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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