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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红楼之长房嫡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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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周氏真是模样周正又有管家之才,可贾母却偏偏更满意王氏这个看似木讷娴熟的儿媳,原因真说起来却并非周氏不好,而是因为怕他压不住周氏。更何况与周家的婚事是故去的老太爷老太太亲自去提的,那时候贾母是当媳妇的,长子被婆婆抱去养了,儿媳也是婆婆相中的。如今她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对婆婆教养的长子都不亲,周氏就是万般好她贾母怕是也看不进眼里的。如今就算搬出荣禧堂的正房了又如何,她总归是做婆婆的,只这一点,周氏就得被压得死死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贾母总会时不时的给周氏找点不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发现*这会貌似有了一些改版的继续哎,页面有点地方变了。不过不该怎么说总算不抽了,每次发文都上传不上来真是受够了的说。

第三十八个() 
周氏早就想开了;知道婆婆不待见自己,她也不费那心思讨好;中规中矩,做到让人挑不出错处就行。尤其是王子腾调职这事;周氏更是看得明白,这内宅的体面;还是看外头爷们有没有出息;与其跟王氏争那些虚的,还不如专心教养儿女来的实在。自己儿子还在金陵备考呢,她哪有心思应酬旁的,贾母拉着王氏去和那些贵夫人寒暄她更是不在意的。

    只是这样,越发纵的王氏不加收敛了;好在王氏一贯在乎贤名,不会在外人面前拿着贾瑚说好道歹,不然周氏真不一定能忍下这口气。

    贾瑚的信寄到荣国府的时候,王子腾已经走马上任去了。

    信是寄到贾赦手上的,彼时他恰好在府里,听闻是儿子的来信,就地撕开了看,才看到一半就不由抚掌大笑:“去跟太太说声,就说瑚儿来信了……罢了,还是我自己说去。”说罢立马扔下刚才在他面前讨好卖乖的丫鬟,直奔周氏房里去了。

    “爷这么着急有何事?”周氏正在屋里哄贾琏呢,见贾赦进来很是惊奇。老爷书房了新添了两个貌美的丫头,周氏还以为她得两天见不着人老爷呢。

    要说贾赦近两年行事是越发乖张了,虽说好酒色这点是没变,可却不像以前那般怜香惜玉,风流的事他是没少做,却又不见他抬谁做姨娘,若是喜新厌旧了,那旧的就直接发卖了或是撵出府去,利索的很。就算贾赦面前总是颜色不断,周氏也省心。除了老太太会拿这事儿敲打她一下,说些她不够贤良的话,旁的周氏倒也顺心。不过老太太也发觉的确是自己儿子不纳妾后,又改了招数总爱赏赐给贾赦几个丫头。贾赦书房里新换的两个丫头就是老太太刚赏的,周氏也见了,是个水灵的,怎么这会儿老爷竟到她屋里来了?

    周氏正疑惑着,贾赦就开口了:“咱们瑚儿来信了。”

    说完贾赦故意停了下来,美滋滋的捋了捋胡须,等着自家夫人来问。

    “瑚儿来信了?”周氏手里刚刚拿着给贾琏正念着的《三字经》随手就被她放到了桌上,急切的问道,“瑚儿说了什么?他在金陵可好?”

    小贾琏也歪着头问道:“哥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哥哥不在,就没人给他讲故事,《三字经》好没意思。

    看着这娘俩急切的眼神,贾赦总算没在卖关子了,不过他也没说贾瑚在金陵过的好不好,而是捡了他认为的信里最重要的消息说了出来:“瑚儿中了县案首,入不出意外,等考完府试、院试,就是有功名的了。”看贾赦那得意的样子,就好像是他自己考中了似得。

    “真的?”这可是个惊喜,周氏喜不自禁的又一连声问道,“瑚儿中了县案首?旁的瑚儿可还说了什么?信呢?”

    贾赦把信拿出来,周氏便忙不迭的一把抓去,打开信封的手都有些颤了。看完了信,周氏却吹头不语,不过下一瞬间,却有泪滴落在信纸上。

    “咱瑚儿能出息可是好事儿,夫人怎么还落泪了?”贾赦如今觉着再欢喜不过了。

    “的确是好事。”周氏忙那帕子擦了擦眼角,眉眼中具是喜气,又连忙擦了擦信纸上的泪滴,生怕污了字迹。“这等喜事可有告诉老太太?也该让她也高兴高兴才是。”

    “不用人去传信了,我亲自去说。”自己儿子出息了,贾赦是恨不得能宣扬的满京城都知道呢,又亲自拿了信去贾母那里。

    这种事情,贾赦去了,周氏自然也是要去的,小贾琏自然闹着要跟。一家三口去的时候老太太房里正热闹着,不只贾元春在老太太跟前逗趣,王氏也在老太太房里。贾赦却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如今的二房真是恨不得扎根在老太太这里了,平日里贾元春在老太太跟前教养,自然是住在老太太院子里的,王氏又打着孝顺的旗号,大清早的就来请安,然后也在老太太房里待下了,就连贾政也是从衙门里回来也是立刻便到老太太跟前请安的。正个二房家的,能在自个院子呆得住的,竟只有平日里要去国子监,回来也要读书的珠哥儿一人了。若是以往,贾赦说不准还会不痛快一下,可近日尤为不同,二房的人在更好,贾赦觉着自己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恭恭敬敬的给老太太行了礼,贾赦便迫不及待的说道:“母亲,儿子我来报喜了。”

    “喜从何来?”贾母半卧在软榻上没有起身,手里还拉着贾元春的手,使得贾元春只得在床榻边侧着身子行了半礼。

    周氏拉着贾琏的小手在一旁站着,话还是由贾赦来说:“瑚儿从金陵寄了信来,说是县试中了案首。”

    “当真?真是族长保佑。”贾母眼睛一亮,立马就要起身,贾元春连忙来扶,“果然是喜事。”

    然后又对周氏说道:“吩咐下去,下人多赏一个月的月钱。”

    “是,媳妇晓得了。”周氏立马应了下来,哪怕老太太不说,她也是要赏的。

    “哎……咱贾家总算是后继有人了,瑚儿是个好的,到底不坠咱荣国府的名声,如今他中了县案首,那中秀才也是稳妥的,我心里宽慰的很。”贾母赞了贾瑚一番,回头又说起了贾珠,“如今珠哥儿在国子监读书,日后也是要出仕的,他们兄弟两个正好日后有个帮衬,到底同气连枝,齐心合力才好。”

    “这是自然,都是一家人,互相帮扶着才好,以后我们琏儿长大了,也是要给瑚儿做帮手的。”周氏微笑着,顺着老太太的话往下说,还不忘一脸慈爱的摸摸贾琏的小脑袋,可那个“也”字和“帮”字却愣是在整句话里突出的很。

    王夫人顿时僵硬了一下,却又立马回过神来说道:“我们珠儿还不急呢,论说起来,瑚哥儿这回中了秀才,正好能赶上和我们珠儿同一届参加秋闱,不然可就要再耽搁三年了,这也真是喜事一桩,我这个做婶子的也听了欢喜呢。”

    什么叫“正赶上和珠哥儿一届秋闱”,王夫人的意思周氏还能听不明白么,要是旁的她可能还不屑于和对方争论,可事关自己儿子,周氏便低调不下来了。

    “可不是是么,秋闱三年一届,珠儿有我家老爷荫庇的名额,入了国子监成了贡生,那是想什么时候下场一试都行的,我们瑚儿想要参加下届秋闱,却是要提前准备了,本来我还劝他等明年再考呢,反正一样赶得上秋闱,可我家瑚儿志气高,小小年纪就想下场试试深浅了,还不愿意在京里考,非要不远千里去金陵。”周氏这话明着是说贾瑚有志气,暗里却是再说贾珠是靠家里荫庇才能入国子监的,而这国子监的名额原本还是大房的。

    见王氏不搭话了,周氏又感叹了一句:“唉……瑚儿那孩子,说是非要到才子辈出的江南才能真正试出自己深浅来,却不想我在家有多担心,咱这样的人家,哪怕他没这么大的志气呢,靠着父辈们荫庇也能讨个差事,也就他人小志气大,总想着自己打拼。”

    贾母不会看不出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暗自争锋,可贾珠贾瑚都是自己孙儿,又都是姓贾的,那是休戚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是彻底抽完了,今天接到网站通知,说是换了服务器,喜大普奔。

第三十九个() 
更何况人心本来就是偏的;老太太素日里就偏疼贾珠;在她看了;这荣国府日后是贾瑚的,哪怕贾瑚是个不争气的纨绔子未来也是不用愁的;何必再和珠哥儿争,老大家的这么说;难道是在不满么,让贾珠去国子监可是自己发的话儿。

    “咱这样家境的人家;有几个是自己考上来的;珠哥儿是个能吃苦的,读书从倦怠;日后必定会有出息;你这当娘的就等着享福吧。听闻瑚哥儿又点灯夜读了?回头从我差人给你送些燕窝人参过去,你记得每日给他炖些。”这话是对王氏说的,至于之前周氏的那番话,老太太竟似没听着似得,直接无视了过去,只对着王夫人嘱咐了几句,“你娘家妹妹可是嫁到金陵薛家了,瑚哥儿在金陵不比在家里,你这当婶子的也照看着点。”

    王夫人一团和气的应下了,她知道老太太这是偏心她呢,特意提起自己在金陵的妹妹,其实也是在敲打周氏罢了,毕竟自己妹妹可是嫁到金陵薛家的,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话可是谁都听过,指不定瑚哥儿就有需要帮忙的事儿呢。

    这道理不只王氏明白,周氏也明白,自然也清楚现在不是争口气的时候,不过贾赦一向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向老太太告了罪,说是要与人喝酒去,不过怕是今日贾赦是免不了炫耀一番的了。

    “你呀,只顾玩乐,去吧,知道你不耐烦陪我这个老婆子,你二弟还知道每日来陪我说说话呢。”

    贾赦自然不肯担这不孝的罪名,急忙上前解释道:“老太太这话怎么说的,便是让我在您跟前彩衣娱亲我也是乐意的,只是今儿不巧,儿子跟人约好了的。”

    “去吧,去吧,把我孙儿留下来陪我就成了。”

    贾琏本是个机灵的,听到自己被提起,连忙上前说道:“我就知道老太太不会忘了我的,我可想您了。”

    “琏儿弟弟是想老太太这里的点心吧。”贾元春也插话道。

    “可不是,这个嘴馋的,回回到我屋里都不忘了吃。”贾母把贾琏搂到跟前,一副慈祥的模样。她对贾琏也是不错的,尤其是发觉老大贾赦虽然不成器,但他儿子却是会读书的,对贾琏也有了期待,出息的儿孙总是不嫌多的,老太太甚至动过要把贾琏抱到自己跟前养的念头,只是琏儿已经大了,而且毕竟是次子,不好越过贾瑚去。

    又两个孩子在屋里逗趣,屋里气氛顿时松快了。

    只是王夫人这会儿装贤德装大度,回到自己房里却立马拉下脸来。

    “太太这是怎么了?”赖大家的小心的上前讨好。

    赖大家的是自己的心腹,王夫人自然也不避讳他,把瑚哥儿考中县案首的事与她说了,末了还说:“我只是心疼我们珠儿,二房的怎么了,处处被瑚哥儿压一头。每每见着珠儿日夜苦读,我就止不住心疼。”

    赖大家的上前劝道:“珠哥儿肯上进,太太该开心才是,如今这京城里勋贵之家的子弟们,有几个像珠哥儿一般会读书的,那可是连国子监的李祭酒都亲口赞过的,咱府里又不似那寒门子弟般没个依靠,以珠哥儿的大才,日后定时要为官做宰的。”

    “这话我爱听,咱这样的人家可不就是比那些穷酸书生多了些底蕴么,明明出身勋贵,却学什么寒门子弟,瑚哥儿怕是跟着出身清流的张大人越学越迂腐了。”王夫人就想不明白了,人家巴不得能借着东风平步青云呢,这瑚哥儿倒好,还生怕人家知道自个是荣国府的,远远的跑到金陵去科考。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自家珠儿才是最要紧的,只是如今瑚哥儿中了县案首,怕是老爷知道以后又要督促珠儿读书了。

    王夫人对自家老爷还算了解,这次也所料不错。贾政听闻贾瑚在金陵中了县案首,秀才之名基本算是跑不了了之后,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吩咐下人等珠哥儿从国子监回来到书房去见他。一番校考功课是免不了的,只是贾政自己本身就才学有限,贾珠好歹是在国子监读书的,学问也不差,虽然因为畏惧父亲不能侃侃而谈,却中规中矩的不出纰漏,也让贾政寻不出错出来。以贾政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性格,觉得珠哥儿的学识连自己都挑不出错处来,那便是极好的了。又想到当年自己便是因为皇恩浩荡直接被赐了官职才没能在科举考场上一展才华的,贾政对贾瑚中了县案首的事情也就不那么介怀了,自家珠儿比起瑚哥儿来是只好不差的,只是没有下场一试罢了,不然别说是县案首了,怕是小三元及第也是手到擒来的。因此这番校考功课的父子互动倒也圆满结束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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