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至尊丐王-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想到苏灿表面上装君子学诙谐摆风度,骨子里却是这样的龌龊,竟然在半夜里爬上自己的阳台,意图不轨。
同时何青芷还有一点不解,苏灿究竟看到了什么,竟然会那样兴奋地大叫?难道是自己在梦里做了什么不雅的动作?还是自己说了什么梦话?
想到这里,何青芷更是羞愤难当,泪如泉涌。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何青芷再无睡意,抱膝坐在床上直到天亮。
等到天光大亮以后,何青芷洗簌完毕,立即戴上头罩,提着包,疾步走出了小楼。她不愿意和苏灿在一个屋檐下多呆一会,夜里的事情,太气人。
可是当何青芷走出家门时,却蓦然一呆。
苏灿坐在地上,背靠着围墙正在熟睡。疲惫清瘦的脸上,一道血痕清晰可见。
原来苏灿昨夜挨了一顿打,也感到垂头丧气。本来准备坐在墙边平息一下心情,谁知道东想西想,到了天快亮的时候,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看着苏灿可怜兮兮的模样,何青芷心中又是一阵不忍。同时心中又是一阵疑惑:是不是这人的头脑,还没有完全清新,所以有时候会做出一些怪异的举动?
现在要不要把他喊醒?这样睡,很容易受凉感冒的。
何青芷犹豫了半天,放弃了喊醒苏灿的想法。
感冒了也是活该,自作自受!
何青芷把院子的铁门猛地一带,咔吧一声上了锁,转头走进了晨曦中。
这样大的动静,当然惊醒了苏灿。他揉了揉眼,追着何青芷喊道:“青芷,夜里不是我故意的,你听我解释,喂,喂……”
何青芷却没有停步,反而加快了速度匆匆而去。
看着何青芷远去的背影,自感没趣的苏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解释?就算何青芷愿意听自己解释,只怕也难说清楚吧?
苏灿知道,现在想取得何青芷的原谅,只有尽早治好她脸上的黑疤。现在大周天已经圆满,苏灿想,可以从杏仁堂借一套金针,等何青芷心情好的时候,自己可以先试一试。
虽然不清楚何青芷脸上黑疤形成的原因,但是苏灿也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功力,治疗起来,只怕还是非常棘手。
打开院门走进房间,今天的苏灿,可没了做早餐的兴致。他简单地洗漱了一番,也出了家门,走向大街。
路边的早点铺里,胡乱吃了一些早点,苏灿便起身前往老胡的杏仁堂。
“师父,这么早?”
苏灿走到杏仁堂门前,蝶仙恰好从里面来开门。
“嗯。”苏灿点点头,算是回打招呼。
蝶仙把苏灿让进屋里坐下,沏上一杯茶端了过来,然后盯着苏灿的脸,迟疑着问:“师父……,您的脸,怎么回事?我给你擦点药吧?”
“被你师娘打的。”苏灿没好气翻了一个白眼,“你师父没那么娇,这点小伤,就不用擦药了。”
“啊?”蝶仙大吃一惊,“师父您都……结婚了?我看您岁数也不大呀。”
苏灿轻轻地缀了一口茶:“谁说岁数小,就不能结婚了?”
蝶仙抿嘴一笑:“师父,那我师娘美不美?”
“嗯,美,当然美了。”苏灿的眼里闪过一丝强大的自豪,缓缓地道,“你师娘,是天上地下古往今来第一美人……”
“这么美呀……。”蝶仙愣了一愣,喃喃的道。
要知道,在这塔山县城里,她胡蝶仙不仅是个小名医,也是众所周知的小美人。现在听到自己的师娘如此美貌,她的心中难免有一丝失落。吃醋,是女人的天xing。
“师父,什么时候,我也见见师娘?”蝶仙失落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笑着问道。
“呵呵,总会有机会的。”苏灿一笑。
脚步声响,老胡从里间走了出来:“蝶仙,女孩子家的,不要这么八卦。”
蝶仙吐了吐舌头:“女孩子不八卦,难道让那些大男人八卦吗?”
这句无心之言,对苏灿可是大大的不敬。苏灿刚才把自己的老婆夸成了一支花,凭谁说,都有八卦的嫌疑。
苏灿xing格磊落不拘小节,当然不会计较徒弟的无心之言。但是老胡却听出了不妥,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
蝶仙又一吐舌,闪到了一边。
老胡和苏灿寒暄了几句,道:“苏老弟,我今ri要去省城采办一些药物。医馆,就委托老弟照应了。我通知了胡大姐,今天中午,我请她代劳,陪老弟吃饭。”
“无妨。”苏灿大马金刀地点点头。
其实老胡说的是客气话,医馆中有蝶仙坐堂,他是很放心的。但是既然苏灿是蝶仙的师父,总要奉承一下。
可是在苏灿的眼里,蝶仙的医术,仅仅算是入门。倘若今天真的遇到疑难杂症,也只好由自己照应了。
现在的苏灿,还没学会客气话。再者通过两天的相处,苏灿心中也把老胡当成了一个朋友。既是朋友,何必客套?
老胡挥手告别,径自去了省城。
苏灿就在楼下的一张桌子上,给蝶仙批改医案。蝶仙垂首立在一旁,聆听教诲。
“蝶仙,你看这条病例。”苏灿指点着手中的医案道,“这是一个治疗消渴症的古方,沿用了几千年。但是为何你用起来,却效果不明显?”
“这个,也是我的不解之处。”蝶仙回道。
“嗯,古代之药草,没受环境污染,而且都是自然生长的,药xing非常良好。现在的药草,一个是污染严重,另一个,大多是人工培育的,所以药xing低了很多。你刻舟求剑,不求变通,如何能治好患者的病?”
“虎狼之药,必须亲自试验药xing。除此之外,温和的药物,不妨在药方中,适量加重一点。”
“病万变,药亦万变。病头与病尾,不可同一剂药用到底。”
“肾病先壮其元,肝病先清其火。若是两者并发……”
苏灿正讲得带劲,门前人影一闪,一个美貌少妇,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嘴里直嚷道:“胡医生,胡医生!胡医生在家吗?”
蝶仙站了起来:“我是胡医生的女儿,请问您有什么事?”
苏灿暗自打量着眼前的少妇,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瓜子脸丹凤眼,山水盈盈,身材凹凸有致,也算一个美人。不过看她气se中正,却不像是个病人。而且听她的呼吸之间,张弛有度,显然,是一个练武之人。
ps:新人写书不易,期待支持。如果您觉得本书值得一看,请推荐,请收藏,请给屠夫一点功力。抱拳,问好。
;
第零一五章 如意旅馆()
那美少妇也打量着蝶仙,道:“我一个朋友生病了,特意来请你爸爸前去治疗。你爸爸在哪里?”
“对不起,我爸爸不在家。如果你相信我的医术,请把病人送到这里来。”
“啊?”那美少妇听说老胡不在家中,大感失望和焦急,“那可怎么办好?病人病得很严重,不能移动,所以我才来请胡医生出诊的。”
蝶仙道:“既然病得这么严重,那就应该打电话叫救护车,送往大医院才对。”
少妇一跺脚:“这不是医院能治好的病。要是可以送医院,我还需要在这儿跟你这小丫头磨牙吗?要不这样吧,你陪我走一趟,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对不起,我不会和陌生人一起到陌生的地方出诊。”蝶仙见这少妇出言无状,心中有些生气,冷冰冰地拒绝了她。
“哎呀小姑娘,我就求求你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美少妇对着蝶仙道,“放心,姐不是坏人。”
蝶仙依然摇头。是不是坏人,谁知道呢?
少妇咬咬牙,突然伸手一挥,当啷一声响,却是两根金灿灿的小金条落在桌上。“这是诊金。现在你可以和我一起走了吧?”
不用钞票用金条?苏灿对这少妇的好奇,又加深了一点。
“不行。我还是不能出诊,收回你的诊金,另请高明吧。”蝶仙不为所动,把金条推了回去。
那少妇突然眉头一直,杏眼圆睁,沉声喝道:“小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我拆了你杏仁堂的招牌?!”
“你敢!”蝶仙气得一拍桌子,满脸通红。
那美少妇正待发作,苏灿却站了起来,道:“不要争了,蝶仙。你不方便出去,那就由我陪着这位小姐走一趟吧。”
“师父……”蝶仙看着苏灿,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
苏灿摆摆手:“你爸爸托我照应医馆,万一被人拆了招牌,我怎么有脸再见你爸爸呢?所以就算刀山火海阿鼻地狱,我也不敢不去啊。”
“你是这小丫头的师父?”那少妇脸一红,“老胡的女儿,不是老胡亲自教吗?”刚才说要拆人家招牌,现在被苏灿拿话一挤兑,她的脸上,难免有点挂不住。
“你还管的真宽。”蝶仙白了那少妇一眼。
少妇不再和蝶仙斗嘴,转动一双美目,把苏灿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我说,你会不会看病呀?”
苏灿衣着普通,又年纪轻轻,脸上还挂着一条血痕,怎么看都不像医生的范儿。
“不是你说‘死马当成活马医’吗?既然是死马,那就胡乱治一治呗。”苏灿懒洋洋地答了一句。
“哼。”蝶仙撅着嘴,在一旁冷哼,“能请动我师父出诊,都不知道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见蝶仙如此一说,美少妇又狐疑地看了苏灿一眼,道:“那就走吧,先生的药箱在哪里,我来给你拿。”言辞之间,不知不觉地已经客气了许多。
“我没有药箱。”苏灿从蝶仙手中接过一套金针装在口袋里,“走吧。”
门外一辆出租车早已停候多时。两人钻进车中,那少妇还没坐稳,便催促司机道:“回到原来的地方,江滨路如意旅馆,快!”
江滨路,是塔山县城最繁华的几大条街之一。此时正是上午十点,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眼见前方拥堵,美少妇便拖着苏灿,弃车步行,匆匆地穿过人群,朝前方走去。
“来,塔山服装大卖场,中秋大酬宾,好礼送不停!来看一看吧……”
此时,穿着笨重的外套,伪装成丑小鸭的何青芷,正在滨江路大街上发放传单,突然间眼前一花,却看到一个风sao女人,拖着苏灿走向了如意旅馆。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眨了眨眼定神细看,没错,这人就是苏灿。脸上的一条血痕,是自己夜里送给他的,独一无二的防伪标志。
再看那少妇,描眉画眼浓妆艳抹,一看就是风尘女子了!
何青芷恨不得将心中的愤怒,化成一把刀,将这个伪君子的心给掏出来。还说什么养活自己一辈子,还送盆景给自己,原来,都是雄xing动物想满足自己兽yu的一种欺骗手段而已!
现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昨夜纠缠自己没有得手,今天竟然来找站街女。
苏灿啊苏灿,你真的好高尚,真的好君子啊!
何青芷呆呆地站在大街上,看着苏灿和那女人并肩走进了旅馆。她真想冲上去,给苏灿两个耳光。
可是又一想,自己凭什么打人家?和苏灿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既然自己不能给他身体上的某种满足,那么人家出来寻芳揽胜,也是可以的吧?
虽然道理想得明白,但是何青芷的心,却依然很痛。
因为心在滴血,因为,前两天的一点美好幻想,被残忍的现实,撕碎了。
何青芷就这样站在大街上,心绪万千地看着对面的如意旅馆,不知不觉间,手里的一大摞宣传单滑落在地,被风一吹,漫天蝴蝶一般飘飞起来。
步履匆忙的苏灿,当然不知道这一切。他随着那美少妇上了旅馆的二楼,走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
房间里,一个眉清目秀,和蝶仙年纪差不多的少女,正在一脸慌张地等待。见到苏灿和那美少妇推门进来,赶忙迎了上来,对那少妇说道:“花姐,莫老爹的体温,越来越低了……”
话音未落,竟然一阵哽咽,两行泪水簌簌而下。
那美少妇抢到床边,伸手试了试躺在床上的病人的鼻息,转头对苏灿说到:“先生,有劳您了。”
苏灿打量了一眼房间,对那少女说道:“黑咕隆咚的怎么看病?拉开窗帘。”
少女依言拉开窗帘。苏灿走到床前,一伸手,三根手指轻轻按在病人的脉搏上,同时打量着病人的气se。
病人是一位老者,头发蓬乱,衣衫破旧。古铜se的脸上刻满了皱纹,下巴上,半尺来长的花白胡子,了无生气。
苏灿屏声静气,细读患者之脉象,眉头也渐渐地皱了起来。幸亏是自己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