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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hold住天下!-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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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你也觉得我变了?”宁兮哲很平静地问,看向殷嬷嬷的眼神里却满是落寞。

殷嬷嬷深深地看他一眼,忽然咧嘴笑了笑:“不,不是您变了,是我们从来就不曾真的认识您。”

“呵呵……”宁兮哲勉强地笑了笑,越是这种情况,他越是想念那人,似乎只有那人才懂他的无奈,摇摇头甩开思绪,“殷嬷嬷,等皇祖母入土为安了,朕便允你出宫,与家人团聚,颐养天年。”

殷嬷嬷闻言大喜,但也敏锐地听出宁兮哲已经换了自称,知道这是在暗示什么,当即恭敬地伏地磕头:“老奴谢皇上恩典!”

宁兮哲偏头看向床上,阖目一瞬,转身带着苏兴宝离开福寿宫。

戌时三刻,一阵沉重的钟声从皇宫内缓慢地荡开,响彻了整个宁京城。

蒋啸武命人卸下太尉府匾额,换上了蒋府匾额,坐在正厅饮茶,听得钟声,手猛然一抖,捧在手上的茶盅“啪”地一声落地,裂成碎片。

“大人……”一名侍卫疾奔入厅,“离殇钟响!”

蒋啸武瞪大眼看向门外不知名处,愣神一瞬后,沉声吩咐:“速去打听!”

“是!”侍卫一抱拳,纵身奔出。

蒋啸武静坐片刻,脸色越来越沉郁,霍地站起,在厅内踱步。

亥时一刻,侍卫去而复返,跪地抱拳:“大人,金华太皇太后崩了!”

“什么?”蒋啸武惊呼,“老夫还以为是永璋宫,没想到竟是福寿宫那位!难道……”难道如何没有说出,眼中却涌现一股决然之色。

“大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侍卫犹豫着说道。

“嗯?”蒋啸武挑眉瞥他一眼,“往后,就叫我老爷吧。你且说来。”

“老爷,如今您作何打算?”侍卫抬头直视蒋太尉。

蒋啸武叹一口气:“熙照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我蒋家再想如何,已是无力。金华老太后一去,这南宁的朝堂将再无我立身之地!今夜宫中忙碌,必无暇顾及我等,你速去安排,咱们趁夜出京!”

“是!”侍卫快步奔出。

蒋啸武留恋地看了看正厅四周,去到偏厅,取了战甲披挂好,看着静立在一旁的虎纹戟,伸手抚上戟身:“虎霸王,咱们又要一起作战了!”手臂一振,单手屈指为抓,一把将虎纹戟提到手中。

蒋啸武平生只一位正妻,早在数年前便已病逝,一众下人领了些银子,老老实实地呆在下人房。

蒋府护卫、亲兵均已收拾妥当,到正厅门前的大院集合。

蒋府总管看着这一幕,老泪纵横:“老爷,您就让老奴跟着您吧!”

“老顾……今时不同往日啊!”蒋啸武也忍不住红了眼,轻轻一拳捶向总管的胸,“此次出京,是死是活尚且不知;你无武艺傍身,还是就留在府里吧。纵然皇上再恨我蒋家,也不至于对你们下手!”

顾总管抹着泪,嚅嚅地道了保重,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这时,蒋府大门处奔进三人,均是身披战甲,手握战刀,直接穿过院中一群侍卫、亲兵,来到蒋啸武身前,屈膝跪下。

“你们这是……”蒋啸武沉下脸。

三人齐齐抱拳:“学生愿护送恩师出京!”

“无论我蒋啸武是否有异心,只要今夜出京,在皇上心中都是反了!”蒋啸武握紧虎纹戟,沉声劝阻,“你等一身功绩,岂可为老夫葬送!”

“学生不怕!”三人异口同声,对视一眼后,由一人接了下去,“我三人得恩师提携才有今日,如今,恩师有难,我等岂能置身事外?我等心意已决,恩师勿须再劝!”

“罢了……罢了!”蒋啸武长呼一口气,抢步上前将三人扶起,“蒋家得你三人不弃,我心甚慰,甚慰啊!”

三人大喜,站起身来,依照蒋啸武的吩咐入了队伍。

“报……老爷!”一名侍卫高呼着,急匆匆地奔入院子,跃身跪倒在蒋啸武身前,“敬德皇太后崩了!”

“什么?”蒋啸武大惊,“那为何不闻钟声?”

侍卫摇头答:“属下不知,但消息是从永璋宫传出,确定无误!”

蒋啸武皱眉一想,面色骤然沉下,立马挥手:“走!”翻身上了战马。

院中众人就那三名将领最大,身着乌甲的孙延便成了暂时的领军人,听得蒋啸武之言,大手一挥,沉声低喝:“整军出发,冲出南城门!”

在这一声号令下,五十余人齐齐翻身上马,将蒋啸武护在中间往蒋府大门奔去,余下的三百余人手持长矛跑步跟上。数百人在黑夜中穿梭,趁着夜色往南城门奔去。

☆、第一百七十章

宁京南城门处;五十余名守城兵由正副两名队长带领着在城楼上来回巡逻。秋夜凉风袭来,士兵们渐感困顿,不知谁起了个头,众士兵接连打起呵欠来。两名队长听得声音;转头看向身后:“如今的皇城可不太平;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

“是!”众士兵被这一声喝醒;顿时清醒过来。

一名士兵困意未消;忍不住偏过头;悄悄打了个呵欠;却在无意间发现远处似有一大队人马往这边快速奔进;当即惊呼:“队……队长!”

队长扭头一瞪:“鬼叫什么!”

士兵抬手指向远处:“队长;那边儿!有……有动静!”

队长随意看去;却被惊住,疾行两步扑到城墙处仔细瞅了瞅,招手:“小四,你跑的最快。快,速去通知武将军!”

一名年少士兵应了声,猴子般从城楼蹿下,一溜烟奔走报信去了。

就这么片刻功夫,那数百人的队伍已至城楼下方。

队长站在城楼上往下一扫眼,已经心中有数,但实力悬殊太大,实在不敢硬拼,唯有行缓兵之计,当即从城楼上探出头来,扬声高呼:“下方何人 ?'…'”

“本将乃是督城司左将,受武将军之令,出城公干!”率先一骑乌甲将领拍马上前一步,扬鞭指向城楼上那名队长,“尔等速开城门,莫要误了本将大事!”

“小的还道何人夜出京城,原来是孙将军啊!”那守城队长面上堆笑,抱拳奉承一番,“非是小的不开城门,实在是皇命在身,不敢私纵啊!皇上已于亥时下旨,命四方守城士兵牢守城门,但凡军队出京,必见凌老将军或是武将军的亲令方可放行!”

那乌甲将领正是孙延,听得此言,眸色一寒,偏头往隐在队形中的蒋啸武方向看去,得到一个眼神暗示,当即不再与那队长多言,扬手下令:“冲开城门!”

数百护卫、亲兵在孙延和另外两名将领的指令下分成三路,其中两路沿着城楼石梯拥上,与守兵厮杀起来,一路护着蒋啸武与孙延直破城门。

“铮铮”的兵刃交碰声与惨叫声混杂着,在寂静的黑夜响起。守城士兵哪是这些人的对手,很快便被斩杀个精光。殷红的鲜血从城楼浸下,缓缓流到城门的横栅上。

孙延与另一员大将拍马上前,运足臂力,长刀齐齐上挑,将染满鲜血的城门横栅挑开。

蒋啸武扬鞭低喝:“驾……”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其余众人齐齐跟上。

四周,树木林立;天际,新月如勾。

就在奔出城门的一瞬间,蒋啸武的战马突然腾起前蹄一声嘶鸣。

蒋啸武暗道不好,他这战马久经沙场,只在察觉杀气之时才会有此异动,心念一转,当即高呼:“停!”

身后数百人甚是不解,但在号令下还是乖乖地停下。

孙延拍马来到蒋啸武身侧,皱眉轻唤:“恩师?”

“有杀气!”蒋啸武虎目圆瞪,扫视周围。

孙延眉峰一挑,催马赶到蒋啸武身前,战刀斜划护住这位须发花白的恩师,朗声道:“既然来了,何必缩头缩脑!”

“哈哈……”狂妄的笑声传来,两侧树林中顿时涌出一批铁甲士兵。

“武家铁骑!”眸中狠色闪过,蒋啸武冷笑道。

此言一出,蒋啸武身后五十余匹战马感受到马上人的情绪,齐齐焦躁地踏动马蹄。

清冷的月光下,一匹四蹄雪白的枣红色骏马缓缓从左侧林间踏出,马上一人唇角微微上扬,黑亮的双瞳溢满笑意,手中一柄金刀斜斜拖在地上,擦出一道深深的划痕。

“武茗青!”蒋啸武从牙缝中挤出三字。

“蒋大人,您带着数百人,要去何处啊?”枣红马上正是南宁名将武茗青,暗红战袍被秋风卷起,胸前、后背的金甲在月光下闪耀着。

孙延面色已变,战刀一划,便欲上前迎战,却被蒋啸武一把拽住。

“武将军何必明知故问?”蒋啸武侧目瞪孙延一眼,复又看向武茗青,沉声道。

“武某知晓你并无谋逆之心,之前选择礼亲王,虽有偏颇,但也不过是为大局着想。”武茗青负手反握金刀,摇头一叹,“你乃三老元老,为我朝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武某着实不愿与你为敌!若你自缚双手随我入宫请罪,我定保你蒋家无大碍。”

“武将军以为老夫愿意奔走天涯?”蒋啸武冷哼一声,“金华太皇太后崩了,敬德皇太后也崩了,将军是明白人,此中缘由不用老夫来点醒吧?”

“若不肃清内部,何以攘外?”武茗青朗笑一声。

“事已至此,老夫说再多也无益!”蒋太尉见他如此,转了话题,“老夫并无异心,如今冲出京都,也只是想去南方寻个地头安享晚年。武将军若是有心,不如放老夫出京?”

武茗青失笑摇头,缓缓道:“武某领的可是圣旨。”

蒋啸武瞳孔猛地一缩,忽又仰天狂笑起来。

看着笑得无尽苍凉的恩师,孙延只觉心头一痛,疾呼:“恩师……”

蒋啸武笑声渐缓,一双赤红的双目扫过护送自己出京的三百余人,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孙延,拍马往前行了几步:“想我蒋家世代忠良,如今出此逆子,老夫还有何颜面入宫面圣?”话锋突地一转,“还望武将军莫要为难他人!”

武茗青默然颔首。

孙延等人还未反应过来,蒋啸武已拍马往武茗青冲去。武家铁骑见状大惊,副将长戈一划就欲上前,却被武茗青抬手制止。

武茗青含笑看着手持虎纹戟的蒋啸武逼近,众铁骑却将握着长矛的手紧了又紧。

突然,蒋啸武仰头一声长啸,勒住疾奔的战马,猛地一转手臂,虎纹戟倒戳入自己胸口,血顿时溅了满地。

对面,随蒋啸武一起反出京城的三员将领肝胆欲裂,催马追来,疾呼:“不!恩师……”

蒋啸武用尽最后的力气抬头望向高高的城门之内,那里有他打拼一生换来的一切,他的功绩、荣耀,如今全都烟消云散……

在蒋啸武栽下马的刹那,三员大将已赶至,齐齐伸手将他下坠的身体托住。

“恩师……恩师啊!”孙延痛呼两声,狠狠擦去脸上热泪,战刀一挥,直指武茗青,“你……你既知恩师从未想过谋逆,为何不肯放他一马?我杀了你!为恩师报仇!”手臂一抖,把蒋啸武交给另外二将,拍马奔向武茗青。

“他如此,不过是为了保下尔等,你真要令他失望?”武茗青一句话将他喝住,看孙延有些迟疑了,又接着道:“我武茗青不敢抗旨,唯一能做的,便是为他保全最后的尊严!”

孙延紧咬着牙关默不作声,冷冷扫武茗青一眼后,奔回二将身旁,一把接过蒋啸武的尸体:“我等带恩师回京安葬,武将军可以入宫报喜了!”一句说完不再多言,催马返城。

“待安葬好恩师,我等自会殿前请罪!”另两员大将丢下句话,带着随行的三百余人拍马跟上孙延。

武茗青勾唇一笑,高声道:“今夜我只见过蒋大人,不曾见过三位。蒋大人一生虽多谋划,却始终忠于朝廷。还望三位多想想家中老小,也莫要辜负蒋大人一番苦心!”

远去的三人齐齐勒马,扭头回视武茗青半晌,略一抱拳,便往蒋府方向疾奔而去。

见蒋家众人消失在夜色中,武茗青微微点了头,翘首遥望南方:“宫中、朝中均已肃清。可你,何时归来啊……”

宁京南城门恢复了宁静,而此时的淮州却是战火喧嚣。

“报……”一名传令兵高呼着奔上城楼,“将军,江面又出现千余小舟!”

“只是小舟?”身披战甲、手持银枪的季懿轩诧异地与站在身旁的随军参赞凌零武对视一眼,“具体情况如何?”

“如前日一样,只是小舟!”士兵快速答话。

“继续放箭攻之!”季懿轩抬眼眺望远处,却不见水面动静,当下不假思索地开口。

“且慢!”凌零武突然出声喝止,“将军,我看这其中必有蹊跷!”

季懿轩沉吟一瞬,点点头:“可这蒋熙照前日以小舟试探,昨日又发动强攻,如此反复,究竟有何用意?”

凌零武低头思索片刻,霍然抬头:“咱们中计了!”

“凌参赞,此话怎讲?”淮州守备蔡建行不解地问。

“敌军水上作战,物资不易补给。几日下来,箭支应会短缺。”凌零武快速分析,“蒋熙照以小舟接近我城,是料定我军必以箭攻之。昨日,我见这些小舟中箭即退,心中已有疑惑;今日再见,可以确定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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