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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禁域谜局-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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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顾童去那些私立学校沾染些不好的风气。她觉得,以顾童的能力,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本事,考入重点初中,重点高中,甚至重点大学。可惜,这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进学小学的校门上挂着大红的装饰彩带,学校里也点缀了很多彩带和鲜花,显然学校正在迎接一些校庆活动。

    冯藤卓在门口看了会,他看过顾童的全班集体照片,所以,他能从这些人流里找到顾童的同班同学。果然,在三个结成群的孩子里,冯藤卓看到一个圆脸的小胖子,手里抱着个肉馒头,吃的好不欢快。他走上去,笑道:“小朋友,我能给你打听个事吗?”

    小胖子停住步子说:“这可是学校,做人贩子也别在学校门口呀。”

    冯藤卓忍着笑说:“我又没糖给你吃,我怎们骗你呀?再说,你那么喜欢吃东西,卖给农村,人家也养不起你呀。”

    小胖子吃完一只馒头,问:“那你找我做什么?”

    冯藤卓问:“我知道你是顾童的同学。我就想问问你,顾童在学校里乖不乖?和同学处的好不好?”

    小胖子脸色一变,低声说:“我知道你是记者,可我们老师说,谁在外头乱说就不要到学校里上课了。”

    冯藤卓又说:“可是,顾童说和你们都是好朋友,他最喜欢跟你们玩了,他把你们都当做最好最好的朋友。他妈妈现在每天都在家里伤心地哭,眼睛哭的都睁不开了。”

    小胖子脸上跟着有些难过,悄悄对冯藤卓说:“可别说是我说的,顾童养的一刚水泡眼金鱼死了,可能他是伤心金鱼吧。”

    “金鱼”冯藤卓还想多问几句,但是,小胖子一溜烟的逃到学校里去了,他没饭追,只能作罢。金鱼?冯藤卓不记得日记里提过金鱼,这事和金鱼有关联?

    在外头等了一个小时,冯藤卓又想办法找了几个顾童过去的同学探听消息,但是这些学生要么什么都不肯透露,要么就是支吾其词说不出个所以然,其中还有个学生说,顾童养的一颗盆栽石榴树枯萎了,也许他就是为了那棵盆栽。冯藤卓有些摸不着头脑,一会是鱼,一会儿又成树了,这动物和植物都凑齐了,这些也成不了证据呀。

    待学校开始上课后半小时,冯藤卓以家长找班主任的身份,轻易地进入学校。他还想装作八卦家长打探顾童的事,但是门卫大爷是新来的,并不清楚。原来门卫亭装修,有一段时间没用门卫了,平时都是老师值班轮流看,这学校,真够节约的。。

    冯藤卓进入学校,他走过板报走廊,左右两边各有十张板报组成,内容丰富,上面贴满了学生的文章、创意作品、活动安排和表彰优秀学生的名单,时间跨度近一个月。原来学校这几天是要举办校庆活动,怪不得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冯藤卓在一张优秀学生榜前停下,这张榜单是月头张贴的,是上个月月底总结的表扬学生名字,冯藤卓看了三遍,但是没有发现顾童的名字。冯藤卓浏览一番,走出板报区,叹道,一个学生离开了,连一张纪念他的报道板报也没有。难道因为校庆,所以都取消了?

    想见班主任不是特别难的事情,尤其是在冒充学生家长的情况下,对方就是再不情愿,总归还是要接待一下。

    班主任姓刘,是个中年胖女人。据她自己介绍,已经做了二十五年的班主任,教学经验丰富,桃李满天下。刘老师给冯腾卓泡了杯茶,她的课在下午,所以,可以和冯藤卓多聊一会,不过看她一边改卷子一边漫不经心的样子,估计已经做好了不配合的打算了。

    冯藤卓想,顾童是刘老师的学生,现在学生在放学以后未回家而跳楼了,老师是要经受一定压力的,这些压力来自学校、家长、社会各个方面,压力之重可想而知,但是,这位刘老师的表现似乎也太轻松了一些。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丝毫没有悲痛惋惜之色。冯藤卓喝口茶,问刘老师顾童在学校各方面的表现以及和同学处的关系如何。

    “都很好啊。”刘老师将一张改完的卷子放到最下面,眼皮都懒得抬。

    “学习也好,和同学关系处的也好,那么,您觉得他有什么理由要选择跳楼呢?”冯藤卓看着卷子上的九十分说。

    “我怎么知道,大概他父母对他太严厉了,给孩子心理压力重。”刘老师放下笔,又说:“他妈妈不是也在高中教语文嘛,你既然是顾童的亲戚可以问问他父母。另外,他父亲不是正手让律师收集学校疏于管理的证据吗?你不知道?哼。”

    冯藤卓笑:“可能我知道得晚些了。”

    “我知道你是律师,不是什么亲戚。”刘老师自以为猜对了,一脸得意:“你也别来问我了,我真没什么好说的。顾童的父母也真奇怪,孩子又不是从学校跑掉的,完全是他吃完中饭以后根本没有来学校,这责任绝对是他父母的。现在倒好,反过来想要告学校了,这叫什么事。”

    “孩子没有来上学,学校就不管了?”冯藤卓问。

    “爹妈都管不了,让咱们怎么管?”刘老师有些生气:“几百号学生呢,管的过来吗?”

    “刘老师作为班主任,不是应该负责这一个班级三十二个学生吗?而且当天下午,还有您的课。”冯藤卓说:“一个班级里年年考第一的学生没有来上课,您连问也不问一声,似乎是太冷漠了些吧?”

    刘老师脸色难看地说:“你是律师,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有权利不说。好了,你走吧,我还要备课呢。”

    冯腾卓看着刘老师的眼睛说:“顾童日记里说您是个好老师,经常帮助他在学习上的问题。他的日记本里,全是对您的敬仰之情,还说,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以后也想做老师,您是他的榜样。”

    刘老师停下笔,垂目道:“这个孩子的确很优秀,选了这样的道路,可惜了。”

    “的确很可惜。”冯藤卓没有从刘老师眼睛里看出可惜,除了敷衍,他没有再看见其它。他问:“我可以要顾童留在这里的作业本和试卷吗?”。

    刘老师无奈道:“都让他妈妈领走了,我这里没有存根。待会还有学生家长过来,你要没问题的话,请先回吧。”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冯藤卓起身欲走。

17、老师(2)() 
刘老师说:“孩子没什么错的,让他妈妈别太难过了。”

    “好的。”冯藤卓点头,离开了办公室。外面响了下课铃,冯藤卓想正好去顾童的教室看看。

    教室在三楼,三年级二班。

    走进教室的时候,里头的学生正玩的疯,两个孩子追逐着跑出学校,差点撞上冯藤卓。

    冯藤卓问身边一个女孩子:“小姑娘我想问,顾童的桌子在哪里?”

    “他的桌子早就搬走了,现在大概在杂物间。”小女孩说。

    “你们不保留他的座位吗?”冯藤卓问。

    小女孩回答:“他跳楼第二天就搬掉了。”

    “你们有没有开过纪念活动纪念一下你们的同学?”冯藤卓问。

    女孩摇头。

    “或者出个板报之类的?”冯藤卓又问。

    女孩还是摇头。

    冯藤卓看见教室第一个窗台边是张展示台,阳光充足地照射进来,窗台上摆满了小盆栽和一些学生的手工作品。他指着展示台问:“我记得顾童有一缸鱼在这里的,鱼呢?”

    “鱼早死了,都一个月前的事了。”女孩说。

    “还有一棵可以结小石榴的树呢?”冯藤卓问。

    女孩压低声悄悄说:“顾童跳楼的那天早上,那棵树枯掉了。”

    “枯掉的树怎么处理的?”冯藤卓问。

    “丢垃圾桶里了。”女孩答。

    “顾童平时跟大家玩吗?”冯藤卓又问。

    “玩。”女孩快速答。

    “老师喜欢他吗?”冯藤卓又问。

    “你怎么还没有走呀?”刘老师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律师大人,别问孩子了,我回答您。他和同学处的关系可好了,作为老师,大家都喜欢品学兼优的学生,他跳楼我们很难过,但是麻烦你,不要再骚扰其它同学了。”

    “打扰。”冯藤卓笑笑,离开了三年级二班。但是,他没有立刻离开学校,而是去了杂物室。

    在来学校之前,冯藤卓让阿克鲁把学校的平面图调出来看过了,所以他知道杂物室的位置需要穿过后操场,在一排训练房后面的三间平房内。这个时候还没有上课,操场上都是疯玩的学生,冯藤卓穿过学校的时候,都没有人注意他。绕过训练室,三间平房就在眼前。这三间杂物室里堆放的都是些坏掉的桌椅板凳,不值钱,平日里也无需看管,学校连把像样的锁都懒得配。

    仓库的窗子都碎了,光线直射入室内。冯藤卓从窗口向第一间杂物室内观察,里面透着一股子发霉的味道,室内几乎是空的,一地灰尘。只有角落里丢着几只木头箱子,还有些旧工具,估计是修理椅子的工作场地。第二间平房里则堆满了椅子,分列两边,左边的椅子较为完整,有几张还刷了油漆,一定是已经修理好的,右边的椅子则破损严重,摆放杂乱,那一定是待修的。最后他来到第三间平房窗口,看见里面都是桌子,摆放得还算齐整,想自己要的那张桌子肯定在这里面,边弄开锁,走了进去。

    平房里发霉的干涩味更浓,尘土都飘在鼻子底下。冯藤卓关上门,看着眼前一堆桌子。如今的桌子和过去不同,过去木头桌子多,桌面用到后来坑坑洼洼,必须垫着垫板才能写字。如今的课桌椅与过去比之自然要好许多,采用了钢塑结构,同时铺设了打磨光滑的实木桌面,加之木纹结构的贴面,自然上乘很多。这种课桌有单人和双人两种,冯藤卓记得在三年级二班看到是单人桌型,所以在这里可以完全忽略双人桌。另外,他记得三年二班的桌子都有三成新,顾童的桌子自然不会很旧,这样,又可以从这一堆桌椅里淘汰一批。如此,就剩下墙角的十几张桌子了,有的叠在其它桌子下,有的则凌乱的摆放着。

    冯藤卓在桌子前站定,顾童是跳楼自杀的,那么搬运他桌子的无论是校工还是学生心理自然会有些惧怕的,这是人的正常心理。所以,当他们搬桌子进来的时候,一定想速速搬完速速离开,不会有心思加以整理,那么,后排整整齐齐叠在一起的桌子都可以忽略。现在就剩面前摆放凌乱的五张桌子,会是哪一张呢?右边两张先去掉,贴面是白色的,和三年级二班的黄色木纹桌面不符。当中一张也可以去掉,上面那么大一个卡通头像,想顾童这样的学生,绝对不会在课桌上这样随便乱涂乱画,而且那幅画画的相当仔细认真,那得用多少课上和课下的时间才能完成,另外,在人物下面还有个日子,就是昨天,这张肯定就不是了。冯藤卓看着最后两张桌子,一张表面光滑洁白,一张上面则写满了字。

    看没有字的桌子的确很符合顾童的性格,这张桌子主要是脚上的铁箍坏掉了,所以摇摆不定有待修理。冯藤卓又扫一眼写满字的桌子,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学生使用课桌每个星期都会按照一个固定方向整排移动,这是出于对学生视力保护的考虑,因为始终在一个位置上看同一个方向,对视力是没有好处的。如果,这张桌子另外三排的学生也都坐过,那么,按照学生喜欢涂画的孩子习惯,桌面就不可能什么东西都没有,起码也改写点字母,画几个小人人头才对。所以那张特别干净的桌子,肯定不是给学生用的,反而是这张写满字的桌子像极了学生用过的课桌。如此说来,这张写满字的桌子的确是顾童跳楼的那个星期坐的位置。冯藤卓看着桌面,皱眉道:“这张桌子了。”

    他凑近桌面看,眉头锁的更紧了。桌面上写满了字,有某某到此一游,有各色卡通人脸,还有各种怪异符号。每种文字字迹都各不相同,内容确是如此一致,都是针对同一个人的谩骂和侮辱。这里显然有超过二十个人以上的字迹,每个人的言语不多,出言却很恶毒,这些字集结在课桌右下角一大片区域,像一个向外扩张、布满符咒的圆。

    他凑近桌面看,眉头锁的更紧了。桌面上写满了字,有某某到此一游,有各色卡通人脸,还有各种怪异符号。每种文字字迹都各不相同,内容确是如此一致,都是针对同一个人的谩骂和侮辱。这里显然有超过二十个人以上的字迹,每个人的言语不多,出言却很恶毒,这些字集结在课桌右下角一大片区域,像一个向外扩张、布满符咒的圆。

    他个子不高,说他是烂在地里的冬瓜;他喝水说他是蠢驴;他的母亲被骂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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