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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娘子,请从善-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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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依依站在一旁,脸上爬上一点红晕,不由抖了抖身形,趾高气昂起来,“说的就是,刚才还用那么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她杀母仇人一样。”

    池萧萧压抑住内心巨大的怒火,尽量保持心平气和的态度,“这件事情与我无关。我刚寻回父亲,心情极好,出门赏月去了,回来就变成这样。”

    “你还敢狡辩?”池丁原冷若冰霜,指着侯清瑟命令道,“来人啊,把这个逆女给我拉到祠堂,家法伺候。”

    侯清瑟表情微恙,随即命令身后出列两个护卫,将池萧萧左右架起,粗鲁的在地上拖行。池萧萧跟上拖行的速度,突然身形一转,就将左右两个护卫甩了出去。

    池萧萧正正衣服,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四肢健全,有手有脚,我自己能走。”

    池丁原冷哼一声,甩袖离开,池萧萧默不作声的跟在他的身后,极不情愿的跟着他进了祠堂。

    “跪下。”池丁原冷不经意的一声。

    池萧萧满不在乎的看着池丁原,岿然不动如山,说什么也不跪下,反而与之对呛,“侯爷让我下跪,总得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否则我为何要跪?”

    池萧萧的反应在池丁原的意料之中,他一共就见了她两面,两次都大打出手,现在要她跪下,她居然只轻描淡写的要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这个态度算是好的。

    池丁原厅挺拔身姿,摆出更凌厉的姿态,想从气势上压制池萧萧,“你这个畜生,让你跪下,你非但不跪,反而忤逆父亲,要什么名正言顺的理由。你娘是怎么教你的,交出这么一个不知教养的东西。”

    你敢骂我畜生,还跟怪罪我娘?

    池萧萧指尖灵动,想着就那么直接掐上池丁原的脖子,一招之内直接毙命,连让他开口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好在池萧萧并不冲动,放弃扼杀亲父的念头。谋杀亲父,这可是大罪啊。

    一旦杀了池丁原,池萧萧就成了杀父的凶手,是要被定罪入刑。池萧萧成了凶手,岂不是白白便宜董依依母女,她们俩坐收渔翁之利。

    池萧萧思量着,这么不合算的买卖,想想都不能干。她的眼眸流转,心生一计,决定以退为进,她把姿态放低,底线却从未改变,“柴房的事情与我无关,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既然事关侯府安全……”

第24章 教你怎么做人() 
池萧萧话没说完,啪,池丁原又一个耳光打了上去,厉声叫嚣,“你还?13??狡辩。事关侯府安全的大事,肯定是有真凭实据。侯府向来平安无事,你刚入府上一天,就闹出此等大祸。你如此心怀不轨,是觉得我是刻薄了你不成?”

    池萧萧被震惊的无话可说,气的双手都开始颤抖。这字字句句如刀,一刀一刀剜她的心肺,怎么会有人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她眼神生霜,浑身冰冷,脚底冰霜散开,手中力量汇聚,脚步沉重,向池丁原一步步移去。

    池丁原感觉到池萧萧的杀气,惊吓的朝后退去,嘴里仍然叫嚣碎骂着,“你这个畜生,你想干什么?”

    池萧萧目光如水,平静的如一波秋潭,“没什么,教教侯爷你怎么做人而已。”

    “你……你……你,我是你父亲,你敢弑父,你……”池丁原感觉到池萧萧的怒意,有些后悔自己说过的话。

    本来池萧萧对她并无多少父女之情,原本还指着以长辈的身份压制住她,定她个罪名,好好折磨她,然后趁她危难之际,来一个迎头痛击,彻底解决掉这个祸害。

    现在看来非但没有奏效,反而如弄巧成拙,事情变得越发糟糕。

    千钧一发之刻,一声急急的喊声从祠堂外想起,“侯爷,属下有要事禀告。”说话的是护卫队长,侯清瑟。

    这道声音来的太过及时,简直是池丁原的救命符。池丁原立刻冲到祠堂外,声音中还余有惊魂未定,“有什么事情,快说。”

    去锦行院查探的护卫,得到池语缇受伤的消息,立刻将消息汇报给侯清瑟。侯清瑟带人清查府中防卫时,又发现一个被人扭断脖子的护卫。

    侯清瑟觉得事情不妙,低头,双手握拳,“侯爷,大小姐受伤了。府中护卫在每个院子来回巡逻,听到锦行院有动静,立刻跑去查探,然后就发现大小姐受伤的事情。我带队清查现场,在府里另外一处,发现一个护卫的尸体,直接被人扭断脖子。”

    池丁原下意识的看着池萧萧,自动的将这些事情都算在池萧萧身上,可碍于刚才的那身杀气,他又不敢当即表露,只是怒而拂袖,“你在这里看着这个畜生,听我命令行事,我去去就来。”

    池萧萧看着池丁原远去的背影,竟狂肆的笑了,声音穿透轻雾,传递到池丁原耳朵里,觉得毛骨悚人。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升起一抹淡淡的惆怅。这个男人一定不喜欢母亲,所以才会将她们母女二人扔在野外不闻不问,所以才会对她破口大骂,想要置她于死地。

    可怜,她的母亲一直告诉她,她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是保家卫国的将军,是舍小家保大业的正人君子。

    这通通都是假象,全都是谎言。

    她并不去怪罪母亲的谎言,甚至能理解母亲的良苦用心。她的母亲带着她过着那么艰难的日子,还要给她勾勒一个理想的天堂,让她活的无忧无虑,带着感恩,对生活充满爱,而不是满腹的仇恨。

    可母亲的良苦用心被池丁原的恶语相向击毁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满腹的委屈,和堆积起来的仇恨。

    侯清瑟站在一边,将池萧萧脸上所有的表情一览无余。他在侯府多年,对侯府的事情一清二楚,想安慰这个初进侯府的小姐,可碍于言语匮乏,支支吾吾半天,没有想好说辞,“二小姐……”

    池萧萧瞬移到侯清瑟眼前,风驰电掣的速度,让人应接不暇,一只手提起侯清瑟,将他掀到一边。侯清瑟的速度虽然不及池萧萧,却也不慢,在快要落地的时候,一手撑地,一个翻身,就堂堂正正的立了起来。

    池萧萧瞪大眼睛,咄咄逼人的质问,“你一般都怎么称呼池语缇?”

    侯清瑟迅速冷静下来,感觉到自己尴尬的境地,却也如实的回答,“回二小姐,一般都称大小姐。”

    大小姐?池萧萧一眨眼间又移到侯清瑟的跟前,速度快到侯清瑟避无可避,“给你个机会好好想想,应该怎么称呼我?”

    她对这个二小姐的称呼很不满意,她母亲是原配妻子,凭什么她要屈居第二。

    侯清瑟尴尬的以笑回应,说的话也别有深意,“小姐,请不要为难我。我并不介意如何称呼你,我只介意府中之人如何称呼你。他们若愿意归顺于你,我可以立马对你俯首,以你马首是瞻。”

    池萧萧眼眸斜睨,露出一丝狡黠,她对侯清瑟的态度半信半疑。至少表面上,他对池丁原是忠心的,可他话里有话。

    她缓步轻摇,走到侯清瑟面前,冲着他点头微笑,“你等着。”

    侯清瑟同样回敬一个微笑,“祝大小姐马到成功。”

    锦行院,池语缇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裹在被褥里还瑟瑟发抖。她一直抓着母亲的手,气若游丝,“娘,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怎么觉得这地没来由的晃呢,晃的我头晕的厉害。”

    董依依守在池语缇的床边,暗自垂泪,握紧萧语吟的手,手也越发冰凉,“好好的说什么胡话,不会有意外的,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你跟娘说,谁把你伤成这样,娘给你报仇,给她大卸八块,扔去喂狗。”

    池语缇看着母亲,委屈的泪水一瞬间决堤而出,欲言又止,又重新缩回被窝里。

    池丁原站在董依依的身后,扶着董依依瘦弱的肩膀,“缇儿放心,在自己府上,有什么好怕的。放心大胆的说出来,爹替你主持公道。”

    按池丁原的猜测,此时肯定跟池萧萧脱不掉干系。既然能证明是她伤人,那么杀人的罪行也必定是她所犯下,如此确凿的证据,动她就轻而易举。

    池语缇将头从被窝里审出来,身子不停的颤抖,“是池萧萧,她拿袜子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她还想杀了我。娘,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居然是她,难怪柴房失火的时候,她不在柴房,侥幸逃过一劫,原来是来打她宝贝女儿的主意,那就更加不能轻易放过她。

第25章 弄不死这个畜生() 
池丁原从池语缇这里得到证实,像是如获至宝,立刻命令护卫将池萧萧?13??来受审。护卫们拥进祠堂,又被池萧萧全部打出去。

    她坐在蒲垫之上,仰视那群人高马大的护卫,气势上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强大的气场将那群护卫压的抬不起头。

    她的声音幽幽吐出,“你们侯爷的命令,不是让我在祠堂接受家法吗?既然如此,我便哪也不去,偏在这里等着他。”

    被打出的士兵无计可施,只能回锦行院向池丁原复命。池丁原怒不可遏,掀了锦行院里方榻上的茶几,茶几上的什件掉落一地,发出乒乓的声音。

    他就不信了,还就弄不死这个畜生了。

    池丁原带着一行人,急匆匆的从锦行院去祠堂。从锦行院去祠堂,途中路过中院的听涛亭。听涛亭是一个人工开凿的假山池子,池子里养了满池的金鱼。

    亭边,池语吟坐在栏杆上投喂金鱼,洪诗眉立在一边,趁着鱼群抢食聚集的时候,从池中捞出一条金鱼,放在事先备好的鱼篓里。

    池丁原匆匆路过,瞥见两人霞光中相互依偎的身影,双脚也不知不觉的转了方向,向亭中走去,声音慈爱,“吟吟,在喂鱼啊。”

    池语吟听到背后的声音微愣一下,很快调整好情绪,从栏杆上下来,向着父亲福身施礼,“见过父亲,父亲也有兴趣一起喂鱼吗?”

    她将手中的鱼食递给池丁原,满脸讨好的表情。

    “不了,父亲还有要事,吟吟自己玩吧。”池丁原的表情失落,他确实忽略她们母女太多,为了顾及董依依的感受,故意弱化她们在府中的地位,还是让她们受了不少董依依给的委屈。

    他下定决心将来一定要好好补偿才是,拍拍洪诗眉的双肩,“委屈你们了。”

    洪诗眉微微欠身,“老爷说的哪里的话,能伺候老爷,是妾身之福,哪有委屈的话。”

    嗯,池丁原很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匆忙离去。

    他刚一转身离开亭子,池语吟就将手中的鱼食全都抛洒在池子里,引得更多的鱼群抢食。她在亭中柳木圆桌坐下,打开放置的赤色方匣,从方匣里拿出一个绿色透明瓷瓶,又将金鱼从鱼娄中捞出来,放在圆桌之上,鱼儿活蹦乱跳的很不安分。

    池语缇从发间抽出两根银钗,一头一尾扎在鱼身上,将它固定在圆桌上,然后将手中的绿色瓷瓶打开,将里面的液体倒在鱼身上,邀功似的看向洪诗眉,“娘,这里面装的是无尘,我要试试无尘的药效。”

    洪诗眉不相信一碗清水能有多大的药效,她更关注池萧萧的动向,“听说池萧萧昨天没在柴房,跑去锦行院把池语缇打成重伤。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真是活该,谁让池语缇整天颐指气使的样子,你说池萧萧怎么没顺手杀了她呢?”

    池语吟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住圆桌上的鱼,心不在焉的回答洪诗眉,“娘,你在侯府被欺凌这么多年,怎么就学不会聪明,不要随意置评她们那边的事情,是生是死与我们无关。”

    池语吟说着,将视线转到母亲身上,脸上表情扭曲,在稚嫩的脸上显得格格不入,牙切齿的说道,“现在,我只关注池萧萧的死活。”

    这个女人居然成了舒王的入幕之宾,与他整日如影随形。舒王甚至因为她在狩猎遇刺,差点丢掉性命。

    在她眼前出现那个白衣俊俏,温文尔雅的公子。她想要那个白衣胜雪的素雅公子,在她心中,只有她才是这个白衣公子的良配,其他人连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可他偏偏喜欢的是池萧萧,这个丑陋而愚蠢的女人。

    她好不甘心。

    “哼,说的正是,就算把池萧萧挫骨扬灰,也抵消不了魏家对我们洪家的所作多为。”洪诗眉说着,突然听到池语吟的两声敲击桌面的声音。

    “娘,看这里。”池语吟轻敲桌面,指着面前两根银钗的方向。两根银钗孤零零的插在方桌之上,银钗下固定的金鱼早已不知所踪,只留有淡淡的水渍。

    洪诗眉惊呼,“鱼呢?”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只金鱼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突然的消失了,像变戏法一样。

    池语吟很满意的杰作,那只金鱼在无尘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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