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改行修仙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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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拿着。”周竹桢说,“时时刻刻戴着,不要取下来。”
“不,不行。”时宁有些慌乱地把玉牌推回去,“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贵重啥,假的。”周竹桢强行把红绳套在他脖子上,“戴上这个,紧急关头可以救你一命,毕竟你实在是太弱了。”
时宁:“”
虽然他不相信这种护身符一样的东西有什么玄学作用,但是同学一片心意,也不好拒绝
那就戴着吧。
明城论坛
关于市十九中“32”案件的情况通报
lz:明城公安局的案件通报贴在微博上了,我就说一句话。
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看案件通报看得最爽的一次。
1l:+10086!佩服那个把犯罪嫌疑人打进医院的同学!
2l:我就想问问,那个干翻嫌疑人的同学不会被判过度防卫吧?
3l:不会,故意杀人未遂,嫌疑人当时拿了刀。
4l:可是人家什么都没干成,就被打成颅骨骨折,是不是太过分了!
5l:楼上有毒。
6l:4楼究竟是敌是友,友军请带狗头。
7l:4楼,是“什么都没干成”,不是“什么都没干”!让他干成了还得了!这种社会败类死不足惜!
8l:人家未满18岁哦!有未成年保护法哦!如果抓起来也判不了两年的。/手动狗头
9l:我希望这种人渣死在医院里,不要出来祸害社会了。
10l:我同学就是市十九中的,他说最后那个救人的同学是真的厉害,能徒手掰弯钢筋的那种,而且还是个妹子。
他们班的门被直接踹下来了,就摆在教室外面,全校都知道了。
11l:???楼上认真的吗?
12l:膜拜大佬。
13l:市十九中最近出现频率真高,上次那个试卷起火也是他们学校的,这还没过几个月吧?
14l:这是性质完全不一样的事情好吗?上次那个顶多算是趣事杂谈,这次是性质恶劣的刑事案件!
。
事情过去了一个多星期,学校一片风平浪静,祥和得简直诡异。
时宁总觉得有些不安,周竹桢却仍旧淡定。
怕什么,谁敢来闹事,来一个她打一个,来两个她打一双!
这个念头还没落下,闹事的就来了。
教室外面突然传来一片喧哗,一个中年妇女哭天抢地就要往教室里冲,几名老师和校领导拦着劝着,一个没拦住,她就冲了进去。
“谁!是谁打的我儿子!”
女人站在教室门口,声音尖利,几乎穿透耳膜。
“我。”
周竹桢站起来,掸一掸衣摆,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她面前。
“有何贵干?”
女人眼睛涨红,像一头发怒的母狮,扬起手就要打人:“就是你把我儿子打成脑震荡的!他现在变成植物人了!我杀了你!”
“哦。”周竹桢一把攥住女人高扬的手,她手腕看起来纤细,十指却如铁钳一般紧紧扣住女人的手,硬是让她动弹不得。
“那还真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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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校园(13)()
“你说什么!”女人死死瞪着周竹桢;似乎想用眼神杀死她一样。
“我说我这是见、义、勇、为;充分发扬了新时代青年的友爱互助精神;阻止了凶残的持刀犯罪分子。”道君一把将她甩开;“你作为嫌犯的监护人;不应该感到羞愧吗?”
几个老师立刻拦住还要冲上去的王倚竟家长,把她半扶半拽拉出了教室。
周竹桢正准备回教室,神识一扫,停住了脚步跟了出去。
一对中年男女从走廊另一端走来;看样子像是夫妇,身边是戴着酒瓶底眼镜的班主任。
“这位就是周仲夏同学。”班主任说,“周同学;这两位是姚一一的家长。”
“真的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周竹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塞了一面锦旗。姚一一的母亲拉着她把一个很厚的红包塞进她手里,“一点心意;两位同学一定不要推辞。”
时宁一脸茫然地被班主任叫出来,下意识就要推拒:“阿姨,我不能收”
“这是你们应得的。”姚一一父亲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塞了红包就拉着姚一一母亲要走;“好人应该有好报;我们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这一点点报酬只是聊表心意;两位同学不要嫌弃。”
时宁要追上去;周竹桢拉住他:“子贡赎人;子路受牛。你为了救人差点付出了生命代价,这确实是你应得的。”
她把时宁拖回了教室:“到时候学校和市里面表彰下来,肯定会有记者来采访,大家看到能够得到回报,就会有更多的人积极见义勇为。”
况且他确实需要这笔钱。
杨岚兰朝着周仲夏的方向看了很久,转过身盯着课本,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在她的记忆里,时宁和姚一一都惨死于王倚竟刀下,案件轰动一时,却被王倚竟的家人迅速压了下去。
最后王倚竟只判了无期徒刑。
那天考试结束之后,她走到半路上,突然想起来这件事,立刻跑回去报警,当她跑到教学楼下的时候,却发现一切已经结束了。
时宁和姚一一安然无恙,周仲夏救了他们。
她开始意识到,改变这一切的人不是她而是周仲夏。
这个周仲夏,究竟是谁?
杨岚兰畏惧周仲夏显现出来的实力,又实在是忍不住好奇之心。
她看起来,并不像坏人,如果自己问一问应该不会被灭口吧?
这个案件定于五月初开庭,时宁和周竹桢都要出庭作证。
马上就要高考了,他们俩还是要照常上课。这一天做完兼职后,时宁在离学校不远的巷口被一个中年妇女拦下了。
“你就是时宁对吧?”那个中年女人沉着脸,“我是王倚竟的母亲,我可以给你五十万,足够支付你奶奶的后续医疗费用。”
“我要你当庭翻供,告诉法官先前的证词都是被周仲夏胁迫的,王倚竟根本没有犯罪意图,是周仲夏看他不顺眼,联合了姚一一设局害他!”
时宁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想报复周仲夏。他简直要被这个奇葩气笑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这种无稽的要求?王倚竟可是差点杀了我!”
“五十万不够那就一百万”
“钱不能买到一切。”时宁冷漠道,“无论是谁,违反了法律就自己承担后果。你难道以为法官和办案的警察都是傻子吗?”
他拂袖而去,王倚竟的母亲站在原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眼神里带上了深深的怨毒。
时宁回到家,喂奶奶吃了药就睡下了。睡到后半夜,突然闻到一股焦糊味从外面传来。
他做完兼职才回家,本就十分疲惫,挣扎着清醒的时候,屋子里的烟雾已经十分呛人。客厅方向隐隐有火光摇动,他奶奶在另一屋里咳嗽,时宁摸索着跑过去,背起奶奶就要往外跑。
他们家的卧室到客厅方向有一条走廊,时宁刚刚出走廊,却被凶猛的火势逼了回来——火是从客厅方向烧起来的!
他只好关紧卧室门窗,一边拨火警电话一边拼命撬防盗窗,手臂都被崩开的铁丝划得全是血口子。
烟雾越来越浓重了,奶奶的咳嗽声渐渐小了,时宁只感觉脑袋一阵阵发晕,窒息感一阵阵涌上来,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喘不过气来。
他几乎要昏过去,脖子上挂的玉牌突然亮了一下。
白色的光芒在黑暗的房间里更加显眼,像是触发了什么神奇的机关,那种窒息的感觉突然一散,看不见的屏障在他和奶奶身周展开,像过滤网一样挡住了所有的烟雾。
那亮光只出现了一瞬,但时宁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他摸了摸那块牌子,指尖触感温润微凉。
消防队五分钟不到就赶到了现场,一边灭火,一边撬开防盗窗把他和奶奶救了出去。
无形的屏障消失了。
第二天时宁没去上学,消防队灭火后排查火灾原因,认为是有人恶意纵火,时宁立刻报了警,公安调取了这一带的监控录像,认为两个无业青年有重大嫌疑,二人进入审讯室不久就咬出了幕后指使人。
正是王倚竟的母亲。
时宁在医院陪伴奶奶,他奶奶在火灾中被烟雾呛到,险些旧病复发,所幸治疗及时,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还要住院观察一天。
他安顿好奶奶,打算先去外面租个房子。家里已经被烧毁了一半,暂时是住不了人了,只能先换个住处,接下来慢慢维修。
他拉开病房的门,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周竹桢。
“你怎么来了?”时宁有些惊讶。
“你今天没请假也没来上课,怕你出意外。”周竹桢说。
时宁没来上课,她掐指算了一卦,结果是有惊无险。虽然知道应该没什么问题,周竹桢还是向班主任请了半天假,来看看时宁这里发生了什么。
时宁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牌,周竹桢一看就知道玉牌中的灵气有所损耗,是激发过的样子。
这块牌子是她以前在原世界的时候炼制的,有一段时间她看法制节目看得走火入魔,就找了块灵玉切成玉牌,里面刻上防火阵避水阵金钟阵等等一系列阵法,完美实现防火防水防偷袭等等一系列功能
然而这块牌子做好之后,道君发现她完全用不上——敢惹她的犯罪分子一只手就收拾了,还需要用法宝?
于是这块牌子一直塞在储物戒指角落里积灰,直到上次班主任提醒他们小心报复,才拿出来送给时宁。
周竹桢以为时宁肯定会问些什么,都准备好回答了,时宁张了张嘴,似乎把已经到口边的问题又吞了回去,只说了一句话。
“谢谢你。”
王倚竟的案子很快开庭,戴律师知道这件事之后,坚决要求作为受害人代理律师出庭——无偿的。
他虽然惊异于周竹桢的武力值,却并没有怀疑她的身份。他跟周仲夏也没接触过多少回,总体是不了解她的生活的。
最终一审判决王倚竟有期徒刑七年,因其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监外执行。
这个结果大家都不意外,王倚竟犯罪时未成年,又是未遂犯,七年已经算是重判了。不过反正他也得躺一辈子了,没有人在意他服不服刑,要求重判是为了震慑犯罪,昭示法理。
没过几天,学校和市里的见义勇为证书和奖金都发下来了。
这次的案件闹得颇为轰动,最终结果尘埃落定,坏人被法律制裁,好人得到嘉奖,自然是大快人心。了解到他们都是这一届的高三学生,而且成绩十分优异后,数所大学都向两人抛出了橄榄枝,愿意降分甚至破格录取。
时宁和周竹桢都拒绝了。
时宁想要凭实力堂堂正正地考取大学,周竹桢则是有其他打算。
高考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周竹桢站在考点门口,看着一窝蜂挤在考点外面的家长和到处发小广告的培训机构,感觉非常不可思议。
“这还没开始考试呢,他们就在这给人家塞复读的宣传单,真的不会被打吗?”
系统:“可能曾经被打过,现在暂时没有而已。”
道君摇摇头,拿着准考证和透明笔袋进了考点,去了自己的考场。
高考不过两天四场,却决定了众多学子苦读十二年的最终结果。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后,周竹桢神清气爽地走出考点,却听到有人在后面喊原主名字。
她回过头,杨岚兰从后面追上来:“仲,仲夏,我们一起走吧。”
两人行至无人处,杨岚兰突然拉住了她的衣袖。
“你你不是真正的周仲夏,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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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校园(14)()
周竹桢微笑。
“对;我不是。”
杨岚兰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坦然地承认;一时有些卡壳:“你;你究竟是谁?周仲夏她真的是心脏病去世的吗——”
周竹桢皱起了眉。
“你怎么会知道周仲夏是心脏病去世的?”
“我我”杨岚兰自知失言;目光躲闪;周竹桢却并不给她思考措辞的机会。
“我是天庭驻人间事务处的工作人员,周仲夏阳寿未至,被地府拘了魂魄,属于行政事故;我来替她走完未竟的阳寿。”道君一本正经地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