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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庶女成长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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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兰坐在银杏树下喝着清香地茶,想着要是能再见秉德和尚一眼就更好了。

    徐兰拿出一把桃木梳,作回想状说道:“赤足师父在时送了我一把桃木梳,让我想想这梳子有什么用处?我只是傻傻地回头说是梳头,赤足师父却说这只不过是第一层意思罢了。”

    “哦?那还有什么意思呢?”方丈听说是赤足和尚所送,又她所言已是十分感兴趣。

    “头为诸阳之会,中间连接脊柱的是为督脉,两侧为膀胱经,膀胱经的边上是胆经,梳子梳通的不仅是头发,更是头皮经络。此为第二境界。”徐兰顿了顿未等老方丈提问,便又道:“那豆蔻少女,梳的是对心上人的思慕之情;那闺中少妇,梳的是淡淡的闲愁和偏头疼;那金榜题名的书生,梳的是挥斥方遒的书生意气;那鬓染白霜的老媪,梳的是对儿孙的舐犊情深。吾心即是宇宙,不管你看到梳子梳的是什么,实际上,它梳理的是人的内心。此为第三境界。”

    “赤足和尚说我年纪轻轻,却忧心忡忡,思虑过甚,让我常拿此梳梳头。”徐兰一副于我堪忧地神情。

    老方丈听了连连点头,心中更是觉得赤足和尚是个通透之人。。

    “昨日归家,父亲听闻我见到了老方丈,很是欣喜,他说一直想拜访院监,又恐身份低微,未敢前去拜会。前年因为重病沉疴,家中整日不得欢颜,小人心中很是惭愧,便想代父亲拜会院监,问一下这桃木梳寺院是否有意采办并开光作寺院赠品,这样便也能让来上香礼佛地人都知道这桃木梳地妙用。”徐兰说得一派光明磊落,且她也言明只要引见即可。

    老方丈听毕立即就让秉德过叮嘱了一番,让他带着徐兰去找现任方丈,又说等着他们回来吃斋饭。秉德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徐兰。

    徐兰走出殿门看到顺子已等在门口,便嘱咐了一下复又跟上秉德。

    有如此美男在侧,徐兰不时侧头看看他,一会儿,便发现秉德快走了一步,并且眉头微皱。不会是被自己看发火了吧。徐兰扁扁嘴,那就看背影也挺好。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徐兰轻声默念。

    走了有两柱香才到方丈室,门口地小沙弥认识秉德,便让稍候,忙进去回复,复又出来,将他们引了进去。

    里面又分两间,里面是禅室,外面是休息厅。

    秉德随小和尚进去禅室,示意徐兰在外等候,少顷秉德才跟了老方丈一起走出,后引荐了徐兰,复又告知徐兰自己在门口候着她一同回老方丈处吃午饭,施了一个礼便退了出去。

    徐兰才明白,老方丈让回去吃午饭地用意,这是要抬她,并让她借势了。

    现任方丈也已有五六十岁地光景,人很清瘦,两眼却非常地有神。

    见徐兰虽然还只是一个十岁小儿,有些意外,但却也很快平静下来。请徐兰坐了下来。小和尚进了一杯清茶便又出去。

    徐兰向方丈施了一个礼,然后坐下说明来意。

    又说起赤足和尚拿出桃木梳对她说的话。

    徐兰便拿出随身携带地桃木梳给方丈看了看。

    方丈看了之后也并未多言,到案上写了一张纸条,叫了小和尚进来。让小和尚带着她并拿着纸条去找负责采买的院监。

    徐兰听了欣喜异常,这是谈成了。

    徐兰起身恭身道:“多谢方丈成全在下的拳拳之心。只是小人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还请施主直言。”方丈客气道。

    “希望方丈能够赐一副字,当是给我们徐记地一个荣誉证书。”徐兰恭敬道。

    “荣誉证书?”

    “对,大概就是说由我们徐记供应了这个桃木梳地意思。”

    “哦,可以可以。”

    方丈走到案前,铺了纸,写上“徐记良品——清华寺桃木梳专供”落款并写是日期,复盖上寺院的印章。

    徐兰看了激动万分,这是她临时想到地一个主意,没想到方丈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方丈有些赞赏地看着徐兰,不知这个主意是否家中大人授意。

    便和徐兰聊了聊,发现徐兰的思想竟然难得地不受束缚,是个很有意思地人。

    “听闻退院方丈言,贵公子教授了一套拳法于我寺,老衲在此亦要多谢”方丈又郑重地向徐兰施了一礼,想来是刚才秉德和他说了。

    “赤足师父说了,拳法教有缘人,且凭小人的悟性并不能参悟拳法之奥妙,还要向退院方丈请教,当不起这个谢。”而且就是要谢,他们也已经给了很贵重地谢礼了。

    徐兰小心地捧着墨宝退出了方丈室。

第十三章 笑话() 
秉德看着徐兰又捧出一副字出来,看到上面写地字以后,感叹这小孩子倒是不客气,物尽其用。徐兰看到顺子和赵管事已经等在门口。便将这副字交给了赵管事,嘱咐他一定要好好保管,说完了又不放心,想到他还有事要办,又将字交给了顺子。

    徐兰才歉意地看着秉德说要跟着小和尚去一趟院监。秉德又和小和尚带着徐兰一行人到了院监处。院监还在接待来客。见到秉德和方丈室地小和尚又让人引到了偏厅让他们稍事休息。

    少顷,院监就过来了,小和尚忙回禀了方丈之言,并奉上了字条。

    院监看了字条后点点头,徐兰便上前施了礼,然后介绍了赵管事。秉德就站了起来说老方丈还等着徐兰一起回去吃午饭,让赵管事和院监再约个时间细谈。徐兰看天色确实已经是正午,便嘱咐了赵管事,和院监告了声罪便跟着秉德出来了。

    徐兰默默地跟着秉德和尚,自己大概只到他的胸前,估摸着身高应该有一米八,身形偏瘦,身姿挺拔,走起路来颇有风姿。

    “方丈地字写得真不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写这么好地字。”徐兰没话找话。

    “嗯”秉德和尚应了一声就没声了。

    “是不是寺院里的高僧字都写得不错”徐兰不放弃。

    “还行”

    “退院方丈地字是不是会更好?”

    “还不错”

    徐兰看他惜字如宝,越是来了兴趣。

    “你一直跟着退院方丈吗?”

    “是的”

    “那你们是不是去过很多地方?”

    “是的”

    “都去过哪里?”

    秉德停住了脚,转身一双眼睛幽幽地侧身看着徐兰。

    徐兰看着他摸着鼻子嘿嘿地笑了几下。

    这个问题不是两个字能回答地。

    “问方丈”秉德转身又接着走。

    徐兰听到这个答案狠狠地翻了一下白眼。赶紧跟上。

    “我以前在乡下地时候,听过一个笑话,我讲给你听听。”

    徐兰也不等秉德回答就自顾自地说道。

    “有个小和尚,三更半夜拿根长竹竿跑到院子里,对著夜空又挥又打,闹得不可开交。终於,惊动了老和尚。老和尚喝问道∶’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在搞什麽鬼?’小和尚诚惶诚恐鼓起勇气的回答∶’师傅,我想要天上的星星,可是,不管我怎麽努力的挥打,始终就是打不下来……’」老和尚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大笨蛋,连这麽简单的问题也不知道,真是蠢得不可原谅。站在那种地方怎麽打得到…。你不会爬到屋顶上。”

    徐兰说完见秉德没有反应。

    “一天,两个邮差在中午休息时相约去路边摊吃饭,刚坐下来不久在他们座位的左前方爬来一只蜗牛,其中一个邮差很生气的用脚把那只蜗牛踩死了,同伴问他:‘那只蜗牛惹到你了吗?’他说:‘就是啊!没见过这麽烦人的蜗牛,它已经跟了我一个早上了。”

    还是没反应。

    “从前,有一个人很怕老婆。有一天,他趁老婆不在家的时候偷吃了一盒年糕。晚上被老婆发现了,把他狠狠骂了一通,又罚跪三更才准许睡觉。第二天,他越想越想不通,不知自己的命为什么这样不好,便到街上找算命先生给自己算算命。算命先生问:“请问贵庚多少?”他赶忙回答:“没有跪多久,只跪到三更。”算命先生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年高几何?”他说:“我还敢偷吃几盒?我只吃了一盒”

    徐兰终于知道这个人的笑点有多高了。正准备再接再励,却已到偏殿。

    “秉德师兄,到了,我还有好多地笑话,下次再讲与你听”。

    过了几息,突然听到一个字“好”。

    徐兰下巴叭地一声掉下来,原来秉德和尚还是在认真听地呀,连他叫他师兄都没听出来,

    徐兰就心里在猜测这家伙估计是个闷骚型地,可惜了这么一棵大青草却当了和尚。

    徐兰到了偏殿才觉得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老方丈见他们回来,便转到偏厅,桌上已摆好六色素食,自然卖相比斋饭馆好多了。

    三人坐下,老方丈让不要拘礼,徐兰便就不客气地端着饭碗开吃了。

    连日来心中有事未曾好好吃过饭,且今天事情也已解决,心里也愉快,自然是吃什么都香,

    吃什么都觉得不够,自然是放开了大吃。

    秉德看着徐松吃得津津有味的,想着是不是院里的伙房换大厨了。他怎么吃着和昨

    日一样地味道呢?

    方丈和秉德都跟着多吃了半碗饭。

    徐松摸了摸肚子,吃饱了,也吃撑着了。

    “方丈师父,你这里的饭菜真地是太好吃了!”徐松连连夸道。这在前世那就是纯天然

    素食外加精心制作呀!

    方丈看着他一副满足地样子也很是高兴。

    方丈招呼徐松到银杏树下喝茶。

    徐兰不敢喝了,肚子撑了也不坐下,就围着树在那里走。

    “方丈师父,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在乡下地时候听的。“

    “好啊,你讲来听听。”

    “有个小和尚,三更半夜拿根长竹竿跑到院子里,对著夜空又挥又打,闹得不可开交。终於,惊动了老和尚。老和尚喝问道∶’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在搞什麽鬼?’小和尚诚惶诚恐鼓起勇气的回答∶’师傅,我想要天上的星星,可是,不管我怎麽努力的挥打,始终就是打不下来……’老和尚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大笨蛋,连这麽简单的问题也不知道,真是蠢得不可原谅。站在那种地方怎麽打得到…。你不会爬到屋顶上。”

    “哈哈。。。有其师便有其徒啊“

    “再讲一个再讲一个,冯道与和凝,是五代时的两个大官。前者性子慢,后者正相反。一天,和凝见冯道买了一双新靴,便问:“花了多少钱?”冯道慢慢抬起一只脚:“九百文。和凝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回头便骂仆人:“你替我买的那双靴,为什么要一千八?”和凝越说越气,却见冯道又慢慢抬起另一只脚,慢条斯理地说:“别急嘛,这只也是九百文。”

    “哈哈。。。。。”方丈放声大笑起来。

    这才是正确地听故事打开方式啊,不是很好笑吗?那秉德师兄怎么都不笑呢?

    “不错不错,你哪里听来的?”

    “哎,在乡下地时候整天躺在床上,家里人便每天给我搜罗这些笑话。”徐松虽然编了个话道。

    “以后有机会再给方丈师父讲几个。”

    “好,好。”方丈好像没有听到他加师父一般。

    秉德在偏殿收拾碗筷,听到徐松又在讲笑话,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徐兰待了一会儿,约定这几天还是每天给方丈师父演练无极拳和无极剑,因未看到便秉德便也没打招呼了就告辞出来。

    徐兰出门看到顺子还有林如松地那个随从,徐兰有些奇怪,难道也在等她?

    那个随从上前打了个千儿道:“小人唤青竹,是我们公子的随从。我奉了我家公子之命,请想徐公子到宾客偏殿一叙。”

    徐兰是想找赵管事,看看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便道:“麻烦告诉你家公子,在下实在今天有事,明日在下还会来寺中,到时自会相见。”

    青竹诺了一声便走了。

    顺子和徐兰便行到院监理事地偏殿,见赵管事一人坐在休息室。

    赵管事见徐兰过来,忙和她说起谈论的结果。

    事已经办成了,只是院监不知道先该订多少量,恰又人找他,便没有谈下去。

    徐兰想了一会儿,怕是院监和赵管事都具体还不知道要怎么操作。

    徐兰便和赵管事一同在那里等。

第十四章 扯谎() 
等了有三柱香地时间,院监才从外面回来。

    大家起来施了一番礼后复又坐下。

    院监便谈起以前寺中未操作过此类事项,之前也不过是世家大族捐了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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