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不好惹-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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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老黄牛不知是也想看看热闹还是咋的,突然不愿意迈步了,急得大叔一头汗。
得,既来之,则安之。就看看热闹吧!
那姑娘跪在地上许久也不出声,双手可真冻成红酥手了。这数九寒天的,真是有毅力。只可惜头低埋着,看不出长相。
那少年开口说,“姑娘,我家公子说不收你,就绝不会收你,你还是走吧!”
那姑娘埋着头说,“既然公子花钱买了小女,那小女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不收小女是仁义,可小女要是不追随公子就是不仁义了。”,她的声音柔柔的,还挺入耳的。
那英俊少年的脾气马上涨了起来,“你这女人别满口仁义仁义的,我看你这人根本就是不通情理,我家公子见你有难处,才出手帮了你。如今你堵着路不让我们过去,岂不是要恩将仇报,还说什么仁义?”
那姑娘没接话,只是埋着头又大声说了句,“请公子收下小女。”
我正想看接下来要怎么收场呢,牛车忽然又动了起来。在同宝马香车擦肩而过的一刹那,我起哄似的向车子里喊了句,“这位公子,你就收了这姑娘吧!大冷天的,别把人冻坏了。”
然后,老黄牛很贴心的拉着我一溜烟跑了,我只听见后面跟炸锅了似的一阵骚动。
一个披着雪白狐裘披风的男子突然从马车里钻了出来。那浅灰色无神的眸子,一脸病态的苍白面容,构成了一种常人身上绝不可能有的美感。围观的女人们疯狂了,一下子蜂拥而上,围在男子的脚边,帕子,香包飞得漫天都是。
驾车的少年惊奇的问道,“公子,怎么了?”
男子四下搜寻不到空气中那股奇特的味道,反而被围观的女人们身上的脂粉香味呛得咳了两声。一脸茫然的说了句,“没什么!”,转身又进了车内,心里暗想她已经死了,自己的鼻子肯定是出毛病了。
少年看着周围乌压压挤在一起的女人们,眉头鼓起了两个小山包。他向车内扭了扭头问道,“公子,你看该怎么办呢?”
“你自己看着办吧!”那公子毫不客气的补了一刀。
少年笑说,“那我把她们全杀了吧!”
“不行!”公子立马否决了他。
你不是说让我看着办吗?少年撇了撇嘴,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伸直胳膊高高举了起来。所有人的眼睛都被那一锭银子吸引住了,个个高举双手跃跃欲试的喊着,“给我,给我。”
“我家公子说了,谁要是抢到这锭银子,就请他到城里最贵的酒楼里吃饭。”少年嘴上带着戏谑的笑,将银子向后面一抛,围观的人们瞬间跑得一干二净,就连那跪着的姑娘也不见了踪影。
第一四零章 从天而降的银子()
一锭银子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突然从天而降,掉在地排车里的破棉被上。看着后面奔涌的人群,还有震天的呼声,我拿着银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这不是天上掉馅饼,是天上掉银子啊!
我赶紧对大叔说,“大叔,让老黄加把劲儿,咱们得快跑。”
看见后面如狼似虎的人群,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大叔虽然不明白状况,危机感却很强烈,撵着老黄牛噌噌往前窜。所幸街上清闲,没什么人,要不可非得出点交通事故什么的。
要说后面这群紧追不舍的女人也不怕坏了形象,个个跑得是云鬓歪斜,香汗淋漓的,牛车足足跑出了两条街才把她们甩开。
其实也不能算完全甩开,因为有个耐力惊人的姑娘怎么也不肯放弃,跟在牛车后面边跑边喊,“等…等,等…等…”
她穿着半旧的藏蓝色老粗布衣裙,头上还别着一朵小白花。我一想,这不就是刚才跪着求人收她的姑娘吗?
翘头看了看后面,确定没有大批人马跟过来之后,我跟大叔说,“大叔,先停一停。”
大叔应声拉住缰绳,老黄牛哞的一声叫刚好停在一座很气派的二层酒楼前面。饭菜的香味,从里面飘了出来,我条件反射似的咽了口唾沫。这可真是塌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那姑娘追上来,一手撑着膝盖喘气,一手向我面前一伸,一字一顿的说,“把…银…子…给…我。”
我说,“凭什么呀?这可是老天爷赐给我的。你说让我给你我就给你?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你想要就等着天上掉吧!”
“你…”她刚要发火,马上又哀求我说,“小哥,你行行好,就给我吧!要不我跟你换,你看我用十两换你这五两怎么样?”说着,她当真从身上掏出了更大的一锭银子。
我瞅了瞅她手里的银子,觉得不可信,果断拒绝她说,“用十两换五两?你这是出的什么花招?想骗我们没见识的乡下人吗?不换!”
她说,“小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骗子。你手里这五两银子是有说法的,只要我拿了这银子回去,公子就会把我收在身边的。”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逻辑,我说,“姑娘,你傻呀!就是你拿到这五两银子也没用了,这会儿人家早跑了。”
“啊!怎么会?”她满脸惊愕的又向回跑。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说,这姑娘缺心眼啊!
大叔一脸茫然的问我,“小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将那五两银子拿在手中抛了抛,笑说,“大叔,咱们今天发达了,天上都掉银子给咱们。”
一直在旁冷眼看着的店小二看见我手里上下翻飞的银子,马上低头哈腰的笑道,“两位客官,里面请。”
我昂首挺胸,神气十足的对小二说,“去给我们家老黄喂点上好的草料。”能拿到这五两银子,拉车的老黄牛可是立了大功了。
“好嘞!”小二笑着将牛车拉走了。
我挎着大叔的胳膊说,“走!大叔,咱们吃饭去。”
大叔一脸腼腆像说,“这里好像挺贵的,咱这身份合适吗?”
我说,“王侯将像宁有种乎?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您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是有钱人了,这次您甩开了腮帮子吃就好。”
大叔没再推辞,咧嘴笑着被我拉进了酒楼。这酒楼外面看着气派,里面装修的也十分奢华。一楼是个极其宽敞的大厅,正中间搭着个红毯铺好的台子,应该是表演用的,饭桌的摆放都是围着台子辐射开的。二层是包间,不过在包间的外面的廊道上靠着栏杆的地方照样也都摆着桌子,该是方便包间里面的客人观赏表演用的。
想来这里的夜晚一定很热闹,只是这白天也太冷清了些,诺大的厅里,竟然没几桌子客人。按理说正是中午吃饭该上人的时候,不该这么冷清,我心里暗暗担心这里的饭菜不好吃。可看见来招呼的小二那一脸嫌恶还有鄙视的神情,我就觉得这顿饭不管好吃难吃都必须得吃。
找了张靠窗的矮桌坐下,小二别扭着一张脸倒上两杯热茶。大叔完全是浑身不自在的样子,我也没征求他的意见,自己做主点了一桌子鸡鸭鱼肉,心疼的他直喊够了,够了。
风卷残云过后,叫小二过来算账的时候,我就想着顺道教育他一番。我斜眼看着他说,“你家的菜做的很一般。“
小二一脸不服气的说,“客官,这可是整个鹭州城最好的酒楼了。”
我说,“最好?别吹牛了。你看这里有几个吃饭的?还不如路边摊人多呢!我们乡下人虽然没什么见识,饭菜中不中吃还是能尝出来的。”
小二说,“客官从乡下来,可能有所不知,最近鹭州城里接连有年轻男子莫名失踪,城中人人自危。很多人因此不敢轻易外出,才导致这市面萧条。”
我说,“你唬人的吧!就丢几个男人至于的吗?难道这鹭州城的男人都是软蛋吗?”
小二一听急了,“我唬你干嘛?城里入夜就会戒严,到处都是巡逻的卫兵。你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我略一寻思,这城里指不定真有什么乱子,得尽快让大叔回家。就让小二找了余钱,跟大叔两个人出了酒楼。
楼前迎客的小二很有眼色的把牛车给拉了过来,我豪气的赏了他一钱银子,他看我的眼神立马就高大上起来。
大叔坐在前头赶车,我还是坐在车梆上,将要走的时候,从酒楼里突然出来个穿着讲究的白胖子,叫住我说,“这位小哥请留步。”
这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猥亵,所以我很不愿意搭理他,冷淡的问了句,“有事吗?”
他笑得很奸诈说,“小哥,咱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我说,“您一定是记错了,我就是个乡下人,哪里能见过您这样有钱的大爷?”
“哦?是吗?”他眯了眯细小的眼睛仿佛要洞穿我一样。
我没再接话,担心他可能真的认识我,就催着大叔赶着车去米铺买米。大叔很听话,撵着老黄噌噌的跑。
白胖子在原地目送着牛车离开,已经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这时从酒楼中又出来个留着八字胡,尖嘴猴腮的男子,他站到白胖子的身旁,有些疑惑的问道,“爷,这乡下青年有什么好看的?”
白胖子一笑,“没了锦衣华服,乌发如云,你就看不出他是谁了吗?”
八字胡一顿,“看长相是有些像,可她已经死了,不可能还会活在世上的。也许是人有相似吧!”
白胖子说,“人或许会有相似,可她这身贵气却是穿着破衣烂衫都盖不住的。你派人给我盯好了,今天夜里就下手收了他们两个。这一次可能比我们以前任何一次赚的钱都要多,而且会更有趣。”
八字胡马上就向几个看似闲散的路人使了眼色,他们就追着牛车的去向而去。而他则随着那白胖子前后脚又进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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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章 可恶至极的白氏夫妇()
在米铺里买了一石大米之后,我就让他赶快赶着牛车出城。大叔问我,“你不是要找白继先吗?我走了你怎么去找他?”
我说,“这您不用担心,反正我已经知道他是做皮货生意的,慢慢找就行。鹭州这地方不太平,您还是趁着天色尚早赶紧回家吧!”
“那我把银子给你。”大叔伸手要把怀里的五十两银子掏出来给我。
我忙阻止他说,“财不外露,大小心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大叔很有眼色的停了手,我才又对他说,“我有事相求于您,这钱算是给您的酬劳,也是给您办事的费用,您老实揣在怀里就行。”
大叔很实在的说,“姑娘你有事只管吩咐就行了,你已经给我们老俩买了米,这么多钱我可不敢要了。”
我说,“大叔您先听我说,我给您这银子是要您去给玉俏她爹娘修整坟墓的,也不用修的太好,添添土立块儿新碑就行了。以后逢年过节的,您去给扫扫墓,别让草给埋了。要是下次我再回来的时候,再重新找块儿好的地方,把他爹跟他娘的坟迁到一处去。
大叔看着我红了眼眶,“姑娘,你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好心的姑娘了。”
我笑着说,“我是跟玉俏磕过头拜过姐妹的,她爹娘就是我爹娘,能为她做这点事也是应该的。”
大叔很干脆的说,“好,姑娘你放心吧!就算我们老俩都没了,我也会让儿孙守好白大哥夫妇的坟。”
我说,“大叔您千万记得这米跟银子都要藏的妥妥的,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万一发生大雪灾,您跟大婶的吃穿用度千万不能张扬,以免引来祸事。”
大叔笑说,“姑娘你放心吧!我跟你大婶都是穷人家的孩子,过惯了苦日子,这银子一文都不会乱花的。”
我皱了皱眉说,“大叔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若是遇上大灾,势必死人无数,到时候人为了活着就会变成恶鬼。我是怕到时这些米银不会救你们,反而会害了你们。”
听了我的话,大叔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说,“姑娘的话我明白了,我就是个乡下汉子,想不了那么多,也想不了那么远,多谢姑娘为我和你大婶操心了。”
古时常有灾害,只要活的年岁久了,人吃人的事总会经历过,所以他一定已经理解了我说的话。
我说,“我只是希望下次再见到你跟大婶的时候,你们都能好好的。”
大叔笑了,“下次你回来的时候,我跟你大婶一定好好的招待你。”
想说的话说了,该交代的事情也交代完了,我笑中带泪的催着他赶着牛车出了鹭州城。
此一别山长水阔,再见之期渺茫,只愿好人终有好报,你们都能安好。
送走了大叔,我折回城里,寻找白继先开的皮货铺子。找这个铺子倒没有我想的那么难,只是多跑了些腿而已。
他的铺子就在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