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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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表现,绝对是讨喜的。
苏锦无法否定,这个男人给她留下的好印象,在一步步加深。
“还有,这卡,我现在还你!”
她睇了一眼,转而把那张农行卡取出来,推了过去:“以后,我们在经济上互不干涉!”
很多女人,在结婚之后,都想掌握了男人的经济权,但她,没这个想法。
“aa制,我不反对,但这卡,恐怕你不能急着还我。”
他只笑不接,那神情,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会还卡,那眼神,更透着一种已早看透她的睿智。
“你现在还我了,以后哪天妈要是想起来了说,小锦啊,把恒远的卡拿出来让我瞧瞧,到时,你要拿不出来,妈肯定会认为我今天上交工资卡是在做秀。让妈心里有一个疙瘩,你真觉得好吗?”
设想绝对是周到的。
可她却蹙了一下眉心,觉得他好的同时,又觉得他是难缠的:瞧,他能跟你服软,也能挑出一个充份的理由让你无言以驳,且做的滴水不漏。
这比她平常遇上的客户难对付多了。
“可要是卡放我这边,万一你要用钱怎么办?”
“我另外有卡,要用钱的话,你帮我打点过来就可以了,密码是:102124。”
苏锦:“……”
“怎么了?”他笑问。
“你……你就这么放心我?”
她怪怪问。
才觉得他难缠呢,结果他又完全不设防的给了她密码,这人,好难看透啊……
“为什么不放心?娶个老婆回家,我要是不交家底,不交心,我娶来干嘛?”
拿着那卡,他走过来,重新将它拍到她手心上,顺手捏了她一下鼻子,然后是一句笑语晏晏的反问,目光更是缠缱的:“乖,好好留着,老婆管钱,理所应当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把话说得太过温暖,她那颗死去的心,竟莫名颤了一下。
25。25,抱一个()
牛排馆出来,靳恒远没有叫出租车,这边离医院不算远,他提议步行,苏锦觉得有点吃撑,就答应了。
走了没一会儿,他接了一个电话。
隐约地,她听到有个男人好像在另一头哭,他听着直皱眉,温和一寸寸敛尽,紧跟着,刚硬的脸上逼出了一层让人看着生畏的寒气,整个人一下冷的可怕。
这样的他,是那么那么的陌生。
她看着,心情复杂极了:这人到底有几面啊?
“有个大学同学出了车祸,没了,我得赶过去一趟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你自己回去行吗?”
挂下电话,他吐出一句话,脸色缓和了不少,但依旧很沉重,眼底有几丝伤感掠过,看来出事的那位和他关系应该很好。
“去吧,不用顾着我。”她轻轻接了一句,本想安慰几句,到底是生疏,一时找不到词,气氛一下沉默。
他深深看她,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伸手摸了摸她头发,温温道:“本来是想趁周末多陪陪你的……结果……”
“没关系!”
她还真有点不适应他的亲近,他要不在,她会自在很多。
“哎,我怎么觉得你挺想把我推开……是不是觉得利用我拿到了结婚证,安了妈的心,我就成可有可无的了?”
他突然玩笑了一句,驱散了刚刚那犹显得凝重的气氛。
她呆了一下,觉得冤枉极了:“哪有!”
“好,既然没有,那我都要走了,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他的眼神,又露出了几丝坏坏之色。
“……”
她有点警觉的看他,无法确定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你想让我怎么表示?
“抱一个!”
“啊……抱……”
她瞪大了眼,左右望了一眼四周,脸上不觉得烫起来——这么多人,抱一个,疯了吧……
“你……你别为难我好不好!”
丢人的事,她不做。
长这么大,她还从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人亲亲抱抱过呢,哪怕当初和暮白在一起时,他们都没那么疯狂过。
不抱!绝不抱!
“呀……”
他才不管呢,低一笑,就张开双臂,将人拢进了怀,紧接着一个吻就在她头顶落下。
啊啊啊!
疯了!
真是疯了!
这人,都三十二岁了,做事,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啊……
她的脸,于瞬间燃烧起来,心,跟着狂跳起来,想推推不开,想躲躲不掉,感觉血管里的血,就像要炸开了一样,在疯了似的流蹿。
好不容易腰际的力量,没了,她以为他抱到手后,终于知道适可而止了。
下一刻,动弹不得的是脑袋。
他扶着她的后脑,在她还没回过神来之时,狠狠压下了一个吻,落在了她柔软还泛着柳橙味的红唇上……
… … … 题外话 … … …
待续……
26。26,她纠结,他哄她()
苏锦回了医院,一路走,双脚虚软,唇瓣生疼,脸颊发烫,脑子是混混沌沌的。
她真的没想到那个男人,敢在人群里那么吻她,这仅仅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好不好……
这也太……太孟浪了!
最可恶的是,吻完之后,他竟还笑得坏坏的捏了她脸蛋一下,说:“我走了,记得想我哦!”
鬼才想他呢!
当时她气的真想踹他一脚。
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问题是,她该生气吗?
那是她丈夫。
丈夫吻妻子,人之常情!
不对!
他们根本还只是陌生人好不好。
他那是在轻薄她。
哎呀呀,反正,她纠结死了!
重要的是,那个吻,带给她的感觉,震撼极了,来自唇上的力量非常的狂野霸道,侵略性十足,让她莫名就毛骨悚然了。
*
回到医院,苏锦在楼下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才上了楼。
到了病房,养母不见靳恒远,立马问了他的行踪,苏锦说了,养母并没有责怪,竟还夸赞了一句:“恒远这孩子,还真是有情有义。”
苏锦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妈,他都跟您说了什么?怎么就把您收得服服贴贴,态度完全变了呀?”
养母神秘一笑:“不告诉你,时候到了,你总会知道的。”
她纳闷极了:那靳恒远,到底在妈面前玩了什么把戏啊?
*
傍晚,苏锦去打水,有电话进来,是靳恒远打来的。
她瞪着那号码响了好一会儿才接了,然后不说话。
“怎么没声?”
“不会还在生气吧!”
“说话呀,真生气?”
男人低笑着问。
“有什么事就说!”
最后,她到底还是接话了。
他笑得更深了:“我是担忧惹恼了老婆大人,特意打个电话来哄人的……”
唉,这人,叫老婆这是叫上瘾了呢!
“我没那么小气!”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可以随便亲,随便抱了是吧?”
哎呀,哪有这样歪解别人意思的呀!
“靳恒远,你要没事我可挂了!”她有点恼羞。
“有事!”他在忍笑。
“快说!”
“那天你打我电话,话说了一半又缩了回去,是为了哪般?今天忘了问你!”
原来他是想起这事了。
“没什么,你还是先忙你自己的事吧,我这边不急!”
她想过了,暮笙的事,估计是指望不上他帮忙的。
“我可能得去好几天呢!真没事?”
“真没事……对了,你同学是哪里人?”
“香港!”
“……”
挂下电话,她突然想:他是学什么毕业的啊,居然还有来自香港的同学……
… … … 题外话 … … …
待续……
27。27,苏家,她心疼()
这一夜,苏锦做一个乱梦,梦到暮笙在外又闯了大祸,伤了人命,打电话来向她求救,她急的满头大汗,抓起电话就给靳恒远打了电话,然后,他来了,事情顺顺当当就解决了,跟着她也就醒了。
梦醒睁开,人在陪客床上,天已微亮,有些陪客已经起床,正往洗手间洗漱。
时间还早,她没马上起,听着四周熟悉的声音,再忆想靳恒远,忽觉得这个形象,一下变的无比遥远,和他经历的那些事,全都像在做梦。
待得梦醒,她的生活,却并没有因为结婚而有所改变,比如,她还得忧暮笙的事,并且清楚的知道,那些事,找靳恒远没用,梦里,她只是强化了他的办事能力。
她需要去找暮白,并且打算早餐后就去一趟苏家。
*
苏家在迦市浦秀区。
一个小时后,苏锦站在了苏家别墅面前。
这个家,她住过十四年,从八岁起,到二十二岁离开,它给过她太多温暖,只是现在,它已经碎了,自从养父和养母离婚,家已不复存在。
“你是谁?”
保安打电话通知了爷爷,她被允许进门,上了别墅台阶,一个粉雕玉琢的幼童跑了出来,仰着小头好奇的问。
其身后,秦雪追了出来:“小心摔到,慢点!”抬头,看到了苏锦,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笑容:“阿锦,你怎么来了?”
“大嫂!”
苏锦轻轻叫了一声,只见她一把抱起小童,走了过来:“小鹏,快,快叫姑姑!”
“姑姑!”
小童叫的很响亮。
可苏锦的心,却在生疼,这个孩子的身体里流着的是她最心爱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的血啊……
曾经,他说:“这辈子,我苏暮白唯你不娶。”
曾经,他还说:“以后,我们要生很多个小苏锦,很多个小暮白。”
后来呢,他却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秦家千金女做了她的嫂子,还生了这么一个眉目清秀的孩子。
她涩笑的一个,哪怕时隔四年,再见这些人,她还是没办法做到若无其事。原以为愈合的伤口,其实仍有血水在淌,只是那道伤被藏的很深,被她生生忽视了。
“真可爱!”
她摸了摸小童的脸,灿烂的笑容,像极了暮白小时候。
“今天怎么有空来……”秦雪把小童打发给了保姆,拉她进客厅,笑着问。
苏锦正想回答,旋转楼梯上,传来一阵高跟鞋声,一个头发高盘的贵妇走了下来,干练精悍的目光在看到她时,马上迸出了冰冷之色:
“苏锦,你到底要不要脸,暮白都已经结婚生子了,你怎么还不死心,还要死皮赖脸的来纠缠不清?”
苏锦浑身一僵,脸色一下惨白。
这个将她恨之入骨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暮白的母亲周玟。
… … … 题外话 … … …
待续……
28。28,锦,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十来级台阶,周玟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是那样的盛气凛人。
“离开!请你马上离开!当然,如果你希望老爷子老太太听见我和你吵闹气得心脏病发的话,你大可以在这里继续逗留。”
周玟在她沉默中,快步来到面前,指着大门下了逐客令,同时,扔下了威胁之词。
苏锦咬了咬唇,不吭一声,转身就走。
这绝对是一个厉害的女人,说起话来,常常得理不饶人,曾几次把老爷子气背过去,甚至于打过暮白,以前,苏锦就有点怕她,现在更怕。
所以,她只能放弃见暮白。
心头,自是苦涩的。
想见终难见,最是可悲。
想曾经,她和暮白,那可是形影不离的恋人啊,如今却落得这样一个地部——连个最普通的联系电话都没有。
今天,她之所以会来这里找,是因为她知道他昨天回了迦市。这是她向一个在附近别墅区住的同学打听来的,也知道周玟不在。如果知道周玟也在,她肯定不来。
现在,她人是跑出来了,心呢,却像被撕裂了一样,疼的厉害。
见不到暮白,暮笙的事,接下去该何去何从,她是真的真的没方向了。
*
坐公交,苏锦先回了一趟家,她需要平复一下情绪,才能以微笑面对病重的养母。
育才小区三幢七楼,她徒步上楼,神思是恍惚的。
“锦,你去哪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自家门口响了起来。
她楞住,抬头看到的是那个曾让她几番心碎的英俊男人倚在门口,正静静的蹙眉睇她,黑条纹的衬衣裹着他宽厚的身子,那站姿是她最熟悉不过的。
一眼万年,却是委屈无数,鼻尖生酸。
“眼睛红红的,怎么了这是?是阿姨病情恶化了吗?”
他跨步迎来,语带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