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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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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3 573,单相思113,赴会,女为悦己者容,他很高兴() 
古有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初恋的时候,十七八岁的萧璟欢,会为了和邵锋去约会,而在自己的衣厨前面研究研究再研究。

    该穿裙子呢,还是该穿裤子;红颜色好看,还是白颜色好看;两种香水,哪种比较能迷倒人;几个包包,哪个,更配她今天的妆容……

    每一次见面,她总想让男人能对她惊艳一点,更惊艳一点,着迷一点,再着迷一点偿。

    反正,恋爱里的女人啊,就像傻瓜一样,傻憨憨的,非常非常的在意自己在对方眼里的印象是怎么样的?

    其实啊,邵锋不是那种特别注重皮囊美丽与否的男生,他说过的,她吸引他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打篮球时的姿态,以及那个聪明的脑袋瓜子。

    他说,他倒宁愿她穿得普通一点,那样的话,她就没那么花枝招展,会给他省下不少麻烦。

    他还说:拥有一个又聪明又漂亮的女朋友,做男朋友的,真是压力满大的。

    她问:为毛?

    他说:怕自己不够优秀,怕被人抢,怕配不上啊!

    她听了,笑得可高兴了。

    可,无论她在外人面前有多么的高不可攀,在他面前,她只是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生。

    而他喜欢的,也正是这样的她:

    时而彪悍似女侠,时而娇弱似小可爱,时而聪慧如诸葛在世,时而荫荫似宠物猫……

    自邵锋过世,她对于自己的衣着打扮,越来越不上心。

    很多时候,她是通过网购来解决日常所需的。尺码准了,怎么穿都无所谓,所以衣柜里主要是以简单方便的裤装为主。

    偶尔心情好了,她才会和阿紫他们上个街去买几条裙子。

    消费层次不会太高,价格不会太贵,她不是时尚达人,也已经过了那个爱炫的年纪,买衣服她再不会只认准名牌。

    这几年,她到过世界上各种穷困的地方,因此,养成的习惯是,省下自己买一条裙子的钱,去捐给需要它改变人生的那些聪明但却被生活压弯了腰的孩子们。

    且常常是无名捐赠。

    她不需要受助者感恩,因为她做的也只是力所能及的小事。

    这次回国,她带的衣服不是很多,香港家里那些,她那天看了看,基本上不能穿了,和她现在的穿衣风格完全不搭——唉,也不知当初,自己是怎么动了那个想法,把那么多奢侈品买回来的。

    所以呢,为了日常替换,她另外买了一些套装,最近上班,穿的就是那些平价衣物。

    礼服,那天陪楚亦来出席生日会是第一次买,那绝对是随手买的,并没有怎么上心。但今天不是一样。今天,她有用了心的。

    是的,对于今天的宴会,她的心,莫名的有了一种期待——期待他能因为她的美丽,而眼前为之一亮。

    呵,这种想法,说来有点幼稚,但是,她竟然欣欣然怀揣上了。

    “好看吗?”

    看到他惊讶的看着自己,眼神亮堂堂的,几丝小窃喜,跳上了她的眉梢,小害羞,跃进了她的眼底,小欢喜,鼓动了她的心跳……

    是的,这一刻,她竟有了一种在恋爱的感觉,非常的兴奋。

    “好看。”

    靳长宁走过来,看着她难得盛妆的婷婷玉立在自己面前,这么的艳光四射,这么的璀璨夺目,这么的惊心动魄……低低给了两个赞字。

    “有多好看?”

    她娇笑着问,流露的尽是小女儿的娇态,柔光闪闪的,让靳长宁移不开眼了。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见你打扮得这么好看过。欢欢,你的光芒太强了,我怕我会被你衬得黯然失色。”

    他低低说。

    这不是恭维,而是大实话。

    “谁说的?我的长宁,是除了我哥哥之外最帅的男人,比我爸爸还要帅……”

    边上爱琴莞然而笑:“可不是,长宁先生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最有气质的男人,温温柔柔的,比起恒远先生让人舒服多了。”

    “是啊是啊,我哥,就爱人前摆酷。我长宁哥一直就是这样一副春风拂人似的态度。不过,长宁哥身上这件衣服得换一换……爱琴阿姨,我觉得我刚刚看中的那件西服,和我的裙子很配,麻烦你去给他取来试试……”

    萧璟欢笑眯眯的指了指某个方向的衣柜。

    “嗯,我的建议也是如此。”

    爱琴笑着去取了。

    事实证明,萧璟欢的眼光,绝对是了得的。

    “好了,付钱,走人……”

    萧璟欢笑眯眯的示意他去刷卡。

    这一次,她没抢着付钱,妻子花丈夫的钱,天经地义,她哪能抢着去刷卡,让他下不了场?

    虽然这里的东西贵了一点,但她相信,这一点财力,他还是有的,虽然他只是一个高级打工者。但是妈妈给的年薪绝对不菲……

    “问你一个事。”

    出来后,坐进车里,一边开着,靳长宁一边问。

    “什么?”

    “那天,你穿过的那件晚礼服,刷谁的卡来了?”

    他一脸深思状的问。

    她转过了头,嘻笑起来,眼神跟着坏起来:

    “什么意思?”

    “你说呢?”

    靳长宁才不信这坏丫头会不懂。

    “如果我说刷的是楚亦来的,你想怎样?”

    “回家我就把它给扔了?”

    “……”

    她不觉一楞。

    再一次大开眼界了呢:原来她家这位,吃起醋来居然这么猛。

    随即,她笑了:“才不是呢!我是那种爱沾别人小便宜的人吗?我自己的!要不信,我可以把扣款短信发给你啊……”

    “是吗?那你怎么沾了我的便宜?”

    他故意这么说,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我当然得占你便宜了……我要不占你便宜,你现在这张脸孔恐怕不止沉这么简单了,会是黑成一片了吧……”

    正在行车过程当中,不该嘻闹的,可她就是故意过去捏了他的脸孔:

    “哎,我说,你还真是难伺候呢,近者则不逊,远者则生怨……”

    他却愉快的笑了!

    哎呀呀,他是有点那啥了,故意逼她这么说,就是想亲耳听到自己与她来说是不是一样的。

    下一刻,他猛的就刹下了车,凑过去,捉住了这个挑衅的小姑娘,狠狠亲了一下,吃光了她唇上的口红,直到身后的车子愤怒的直按喇叭,这才重新启动了车,驶了出去。

    *

    宴会上,萧璟欢和靳长宁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惊艳全场,那是不用置疑的。

    靳媛和萧至东也来了,看到这对孩子粉墨登场,不觉对视而笑。

    小的时候,萧璟欢就是靳长宁的舞伴。

    那会儿,一个大人,一个孩子的,有点不伦不类,后来,欢欢长大了,渐渐绝迹于这种宴会,变得神秘莫测。

    长宁呢,一惯是不带女伴出场的,也几乎不在这种场合跳舞,在圈内,作风清高,为人儒雅,品格温润,是个出了名的好男人。

    这些年,不少名门千金,或是有点能力的女精英们,都曾向他递去橄榄枝,却一直遭拒。

    时间一久,次数一多,大家不觉都在暗中议论起来了:这靳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挑剔古怪。

    今天,他带着一个女神而来,自能惊翻所有人。

    而当这女神笑吟吟走向他们,叫他们“爸妈”,并由他们介绍给自己的那些圈中名人时,这一对璧人,自然而然就成了万众嘱目的焦点了。

    慈善拍卖很快开始了。

    对于这种事,萧璟欢不是特别热衷。

    初初几件物品,她都不感兴趣,全是别人拍走的,第四件拍品,吸引了她的目光——是一只玉扳指——邵锋的玉扳指。

    怎么回事啊?

    那东西,不是被邵锋的妈妈收藏着的吗?怎么到了拍卖现场?

    ………题外话………明天见。

576 576,单相思116,生气,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上他() 
楼上。

    萧璟欢把自己关进了洗浴间。

    站在镜子前,她看着那个精致的女子,明明和刚刚打扮好时一样的美好,可为什么这一刻的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芭比娃娃了呢偿?

    她捧了捧自己的脸孔,眨了一下水朦朦的星眸,幽幽的叹息,自那娇美的唇齿间溢出来,嘴里犹在碎碎的念着撄:

    “萧璟欢啊萧璟欢,你还真是中了毒,一碰上有关邵锋的事,你就失魂落魄,变得根本就不像自己了……”

    “你不能再这样了,以前可以,以后不可以了。你知道吗?”

    “因为你不能伤害那个爱你至深的男人,因为你任何在行动上表露出来的追念,都有可能对他造成很严重的心理伤害。”

    她闭眼,脱下了华丽的晚礼服,露出那个白净阿娜的身子,站到莲花蓬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脸孔,然后,一再的告诉自己:

    “嗯,我知道的,我知道的……现在这个家,我要的。”

    “既然真心想要,就得从过去走出来。我懂的……”

    只是……

    唉……

    一枚玉扳指,就让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谐关系,生了裂痕。

    可那些过去,生生的长在肉里,怎么能割舍得了,拨了根去?

    一枚玉扳指,凝聚着她最初最真的情愫啊!

    那份初恋,太过美丽,虽然它的根长在死亡的土壤里,可他们就是在一片冰冷的残酷的死亡的气息中,绽放出了七彩的爱情之花——只是这朵花枯萎的太早,而让人悲恸异常,记得也就格外的深刻入骨了。

    萧璟欢想了又想,觉得应该好好的和靳长宁谈谈的——在这件事上,她需要得到他的体谅。

    从浴室出来,她开始找他。

    房内,没有他,前门开着,窗帘摇曳着,一阵阵清冷的夜风从外头吹进来,带了几丝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丝丝缕缕红酒的芬芳,这些气味在引导她。

    她走了出去。

    阳台上,亮着一支漂亮的吊灯,灯光效果绝佳。

    忽明忽暗之中,靳长宁坐在木制的摇摇椅上,身上穿着那身丝质的睡衣,手上夹着一只高脚杯,杯中有红红的液体,在他手心优美的滚动。

    他仰着头,望着那已经完全被乌云包围住的星月,有薄薄的烟雨飘落了下来,空气是湿润的,带着酒的味道,还有他的味道,杂糅着,被她呼吸了去。

    寂寂的夜,透着点压抑感。

    都说,境有心生。

    心情差,夜显凄冷,雨显凄绵;心情好,夜色如梦,相拥听雨,自也有无尽风***。

    今天,本该是个多情之夜,怎么就生了这样一种忧思,以及愁怅。

    她走了过去,将他手上的杯子取走了,搁到了原木桌子上。

    他的注意力也跟着被拉了回来,看到她赤着脚,踩上底盘,往他身上赖了下来,贴在他胸口上,靠在他肩膀上,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将他环抱住,什么也不说,只有呼吸声在互相呼应。

    “你这是什么意思?”

    靳长宁低低而问。

    “想抱着你睡觉。”

    她闭了眼,感受着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外头有点冷,他的暖,是她贪恋的。

    这个时候,如果他肯抱紧她的话,会暖和很多。

    但他一动也不动的,垂着双臂。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突然这么问了一句。

    这让她猛的睁开了眼,支着他的胸膛,拉开了点距离:

    “什么意思?”

    他淡淡的对视着:“我只是希望你弄清楚你想抱着谁睡。别把对象弄混了。”

    这话,真的很扎人。

    血色自她脸上一点点退下,冷风吹来,心,好像被吹冷了一大半。

    “你在生气。”

    她轻轻的说。

    “你在乎吗?”

    他淡淡反问。

    “我当然在乎。”

    他笑了笑,几丝嘲意在眼底泛起,并被灯光炸开,四射了开来:

    “你这是在自欺欺人,还是在安慰我?”

    “……”

    她的脸色再度白了一下。

    “如果你在乎我,你会为了一块石头花了五百万?”

    “……”

    “欢欢,我们不如假设一下,如果那块石头不是你和邵锋的定情信物,你会这么不顾一切,拼命的这么加价吗?”

    会吗?

    她在心里自问了一句。

    答案是那么的明显。

    不会。

    对于珠宝玉饰,她从来不在乎。

    “我……我只是……只是想把它买回来还给我姥爷……我不想有人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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