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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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团内部,谁见了他不卖三分账?
今天,他却被一个黄毛丫头顶成这样,面子里子全都挂不住了,手指指着萧璟欢抖了半天,才吼出一句:
“萧璟欢,你懂个屁,你这么捧他这只白眼狼,以后有的是有苦头给你吃。
“你记住了,早晚有一天,靳家会被他给搞垮的……
“狼的牙齿没露出来,你就把人家当看门狗来守门?
“我等着,终有一天,他会反咬你们一口……”
老东西跳了几下,就在其他董事的规劝下调头退场了。
萧璟欢气啊,恨不得奔上去,把人给拎回来,怎么就把长宁说成这样了?
而且还说的信誓旦旦的,就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长宁,这老东西平常作威作福惯了,也是被我姥爷惯坏的,说话就是这么的横冲直撞,你别往心里去……”
她转过头来安抚身边的男人。
一直沉默的靳长宁,脸色平静,听得劝,清冷散尽,暖暖的淡笑在眉梢浮现,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
“嗯,我当然不会放心上。遇上这么一点小事就生气,那我还过不过日子了?”
被这么跑上门来指责,本来,没火气的人,也会有火气的,但是,现在因为她的维护,那些不愉快,就这样烟消云散,彻底蒸发了。
“你脚还没好,怎么跑进来了?”
他上前扶着往边上沙发坐下。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只有你还把我当病号看呢!”
“还是小心养着。再要伤了,我可就亏大了。”
两个人坐下,他道了一句。
“亏大”这两字,好像有深意呢。
她小小难为情了一下,故意岔开了话题:
“那个工程,怎么一回事?”
这家伙敢跑来这么闹,怕是真得了姥爷的答应的。
“工程那边有问题,爷爷被糊弄了,没查清楚就给财务部打了电话。
“财务那边呢,因为我没批字,那么大一个金额不敢往下拨,所以问了我一下,我就让人去收集了那边的进程,一看就觉得有问题,这才叫停的。
“我就知道这一停,他们一定会来闹,但我必须这么做。
“这一次的投资金额虽然不是特别大,但如果这白花花的银子,只是在打水漂,最后半点也捞不着好,就算责任追究不到我身上,归根到底,我恐怕还是难逃被套上监督不利这样一个帽子的命运……
“事关我的名誉问题,我可不想马马虎虎的让别人钻了空子,损害了集团的同时,也损害了我自己。”
他细细的解释了一番。
总之,这一切,全是从集团的利益出发的。
他现在坐的这个位置,有时是很吃力不讨好的。
说白了,集团不是他的,可操得那份心,却不是盖的。
“我知道,你做事,肯定会为集团的发展尽心尽力的,不像他们只知道在这块大蛋糕上捞油水,蹭钱……
“我以前就常听我妈在那里嘀咕,这些人,能真正办事的没几人,等分钱的时候,一个都不能少了他们……分了钱,他们还想得了便宜还卖乖。
“也不想想这两年,是谁给他们带了那么多的利润出来,居然还好意思跑来找你麻烦……”
萧璟欢哼哼的,她啊,不爽他们,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以前呢,她没参予公司内作操作,和那些人的关系呢,一直是不咸不淡,再加上他们也不是全待在上海,各有各的项目,平常聚个面也难,所以,总是和和气气的。
今天不一样,她在公司呢,怎么能容得了别人这么来欺负自家男人?
他听着笑了,哪能看不出来,这个小女人在爱护自己,心里自是高兴的:
“只要你理解,妈理解,其他人怎么说都没事。好了好了,怎么闹得比我还气来了?出去做事吧!”
萧璟欢却还没从这件事当中走出来:
“长宁,你还是和我妈打个电话吧!
“这事,你要是压不下来,就让我妈出面。
“我估计那老东西会去再找我姥爷的。
“偏偏我姥爷那耳根子,现在是越老越软,只有我妈制得住。
“这一次,你要是压不住他们,下次,他们每回有事就越过你去找姥爷,那还了得,这集团的经营还怎么运转下去?非出大事不可。”
她强烈建议了一句。
靳长宁听了,春意融融的再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欢欢,你觉不觉得,虽然你才到这边上了一个月的班,但你的想法,已经在改变了!”
什么?
话题怎么改了呢?
她没接话,眨了一下疑惑的大眼:
他解释:“以前呢,妈在你面前,无论说了什么集团方面的事,你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不管集团内部发生了什么,你都不会在乎。现在不一样了。瞧,你在关心集团的未来发展了……”
这个转变,令他很高兴。
短短不过一个月,她的表现,叫他刮目相看。
身为靳媛的女儿,她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一件事,如果她想做好一件事,肯定行。
“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某个小姑娘马上吹了起来。
“哎哟,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起染房来了呀!”
他笑着,忍不住用双手轻轻捏起她那滑滑嫩嫩的脸孔来。
“喂,你又欺负我。走了,我干活去了。”
萧璟欢笑嘻嘻的抢回自己的脸孔,瘸着脚,往外去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哦,对了,十一点有个饭局,我安排了文卓陪你去。我就不去了,现在这模样,实在有损酒店形象。”
“那你中餐怎么办?”
“我让席曼莉带饭……还有,席曼莉打算继续做下去了——嗯,她好像在谈恋爱……十有八~九会在上海定居了。以后,你就不用愁你的秘书团队走人了……”
说完,挥挥手,走了出去。
靳长宁笑容温温的,心里暖暖的,无比惬意,生活有她,工作有她,再坏的心情,也会愉快起来。
这样的人生,正是一个月之前一直盼着的,而现在,他拥有了,初尝甜蜜,他倍感珍惜,只是……
当门合上,笑容却一点一点收了起来,想到的是什么,是之前庞福林说过的话。
那个人在预测,早晚他会背叛靳家,成为白眼狼。
这人这么信誓旦旦的,似乎意味着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
他闭眼,细细的琢磨了一番:姓庞的,这些年以来,做过一些很不得体的事,可是老爷子却是一忍再忍的纵容他,仅仅是因为他曾救过老爷子一条命吗?
也许,其中另外文章。
思索罢,他往办公桌前坐下,拿来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季兄,我另外有个人想请你帮我查一查……”
“谁?”
“庞福林。”
“查他什么?”
“查他这些年在私底下做过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查一查老爷子给他收拾了多少烂摊子,还有就是,老爷子为什么这么包容他?这人可能知道一些我们有兴趣知道的事……”
“好!我知道了。”
………题外话………还有一更。
575 575,单相思115,水上浇油,她要拆散他们()
记忆当中,郦洛是一个简单、可爱的好姑娘。
她笑起来宁静含羞,她待人很真诚,她心底良善,她没那么多弯弯曲曲的心思,和她相处,很愉快。一直以来,他挺高兴自己认了这样一个妹妹的。
可现在,他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孩子了。
“洛儿,宁大哥自认没亏待过你吧!偿”
靳长宁冲她一笑,眼神是疼痛的——这些年,他算是白疼她了。
郦洛呢,笑容莫名就僵了,而后,收笑,咬着牙尖叫出声:
“对,宁大哥从来没亏待过我,一直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疼着,所以,我才要让宁大哥好好的了解清楚,那个女人有多么的不值得你去爱护……
“今天,你该看明白了吧……
“她的心里只有那个男人,根本不顾你的感受。
“宁大哥,这样的女人,你要来干什么?
“像你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去迁就这样一个视你为无物的千金大小姐,你就不觉得委屈吗?”
靳长宁眉头直皱,不明白啊,实在不明白,这个干妹妹,为什么要这样千方百计的拆散他们?为什么就这么这么的看欢欢不入眼?
“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
他寡然的将烟拧灭扔进了垃圾箱,自这个婷婷玉立的女人面前越了过去。
“宁大哥。”
郦洛见他这么的冥顽不灵,气啊,大声叫住了他:
“萧璟欢配不上你,你该找个更优秀更干净的姑娘来配你……”
“洛儿,如果你还想我认你这个干妹妹,就别来多管我的闲事。不管欢欢做什么事,我都要她。哪怕她心里一直一直惦着那个死去的人。”
背着身子,他扔下了一句掷地有声的话。
郦洛脸色陡然一白,身子摇了几下,要追,却被急找过来的燕不悔给拉住了。
“洛儿,别再胡闹了。”
这一声,喝的有点严厉,透出了几丝生气的意味。
显然,这个做丈夫的,已经有点无法容忍做妻子的任性了。
靳长宁也因为这一声喝,转过了头,目光在这对夫妻身上流连了一番。
“阿宁,抱歉,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燕不悔轻轻致歉,靳长宁那难看的神情在告诉他:现在的他,心情奇差无比。
“没事,那点钱,我们还付得起……”
靳长宁稍稍欠了一礼:
“我还有事,失陪……”
转身就走。
他需要冷静冷静,需要透透气,而不是在这里让人火上浇油。
郦洛却不肯善罢甘休,急声在那里叫了起来:“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不想再听这样的话,靳长宁加快了步子,匆匆就闪了出去。
郦洛沉沉的盯着那道远去的身影,双手狠狠捏着,眉目间全是不甘,追了两步,继续叫了一句: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燕不悔阴着脸孔在边上看着,人一飘,将人拉住,同时眯起了那双深沉的眼睛:
“这样有意思吗?”
靳长宁走远了,而被丈夫这么一质问的郦洛顿觉委屈了,挑着倔性十足的下巴,实在气不过,反问了回去:
“怎么没意思了了?我就想看着他们的钱哗哗的往外流了去。我就要让宁大哥知道,他在萧璟欢眼里有多么的微不足道。”
“洛儿……”
“你别管我,你别来管我,我要是不让他清醒过来,我就不是我爸妈的女儿……”
她叫得恨意十足,绕开他冲了出去。
燕不悔急追其后。
两个人都没见到在他们身后,有道人影,从不起眼的角落里闪了出来,冲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深深的睇着,若有所思状:
好奇怪,这女人的恨,哪来的?
他想了想,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声音是无比慵懒的:“我赢了……她看到那只玉扳指,情绪很激动。被人一激,用500万重新买下了它。换而言之,她对旧爱,始终念念未忘。”
电话里那人,沉默良久,方恹恹的回了一句:“记得把它还给我。要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
“我会让她亲自还给你。”
电话那边轻轻叹息:“兄弟,你就饶了我吧!这样的试探,在我眼里没半点意义。你知道的,我要的从来不是重新拥有,而是她可以幸福……”
*
终于,萧璟欢拿到了那只玉扳指,然后,心里忽生了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于是,那些沉睡的记忆,就全被唤醒了:没得到之前患得患失的;得到之时心花怒放的;失去之后撕心裂肺的……
玉质,如此细腻,好似还沾着他的体温,可那个可爱的人呢……
她不由得幽幽的一叹。
难受之情,难以言诉。
“欢欢……”
好像有人在叫她。
她转头。
“可以走了吗?”
靳长宁走近,看着她将玉扳指放进了锦盒当中。
“嗯,可以了……”
萧璟欢瞅着了瞅,脸色很平静,不似刚刚拍价时那样难堪了。
“看到爸妈了吗?”
“已经走了!”
“走了?”
她呆了一下,低头又看了一看手上这只锦盒,因为他的注视,一下子变得格外的刺眼——就好像它是一把尖针,正在扎她肉。她很疼,却又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