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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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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交给我吧!”

    韩彤自是抱不起苏锦的。

    在交出去之前,她轻轻问了一句:“靳恒远,我能问一下吗?”

    靳恒远挑了挑眉,等着后话。

    “这场婚姻,你们结的匆匆,对于你来说,你投了多少真心在里头?”

    她问,想有个底。

    靳恒远神情淡淡,若放在平时,他肯定不会理会这种无聊的问题。

    但基于她是苏锦的朋友,又是表妹,想了想,他还是作了回答:

    “我用的心,肯定比她用的心多。韩彤,我才是在赌她心的人。她可以无所谓,我却是上了心的。”

    他将苏锦抱了过去。

    韩彤怔怔看他,感受了他话里的认真。

    她是一个感性的人,有着女孩细腻敏感的小感觉。

    本以为他是那种花心滥情的男人,现在,她突然觉得他该是那种打着灯笼都难再找的有个性、有思想、有深度的男人。

    边上,杨葭慧古怪的冲天花板白了一下眼。

    她也希望他说的话,是可信的。

    但是,人家是律师,太懂得知道说怎样的话,才能搏人欢心了。

    能不能信,还得进一步观察。

    几乎在同一时候,苏锦被吵醒。

    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孔,她皱起了眉头,露着排斥的眼神,抵在她胸口的手,强烈的想要将她推开,唇色惨淡,抿出了倔强的线条。

    靳恒远看得分明,这样的她,哪像那天在厨房抱着他,温温表露心志的那个想要和他经营未来的小女人。

    那一脸的仇大恨苦,真让他怀疑,是不是他什么时候害掉她小命过的。

    他凝神想了想,想不通,若有所思的瞟了她的那两个闺蜜一眼——那凌厉带着研磨之色的眸光,让她们惊了一下。

    “到那边休息一下。”

    还是坚持把她抱起。

    苏锦略作挣扎,挣不脱,又不好在这病房内翻脸,只能咬着牙任命的让他抱了过去。

    “累的话,就睡一睡。我和暮笙守着……”

    他将她放到了陪客床上。

    苏锦很不合作,马上坐了起来,捋了捋头发,整了整衣裳。

    “不用。我不累。”

    她倔强的不想承认自己刚刚睡着了,抬头,却看到门口,苏暮白正一脸惨淡的盯着自己,那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捏成了一个拳头。

    心,紧缩了一下。

    记得以前,每回看书看累了,都是暮白抱她回的房,或是他的房。

    他们曾不止一次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现在,被他看到,有别的男人抱她,他的心,怕是不好受的。

    距他一步之遥,是苏暮笙。

    “姐!”

    他走了过来,坐到了苏锦身边,还像小时候那样,一把抱住她。

    “姐,你要累的话,就靠着我休息一会儿吧……”

    这情景,看得靳恒远刺眼极了,要不是苏锦就在眼前,他真想一脚踹过去。

    敢当着他的面,抱他老婆,找打是不是?

    可问题是,他不能打。

    人家是小舅子。

    他老婆把人家当孩子看。

    孩子?

    哼,这小子只要愿意,都能让女人怀孕了。

    真不知苏家这一老一大两个女人怎么就把这小伙子惯成这样的?

    成天惹是生非。

    他眯眼,狠狠冷瞥苏暮笙。

    这小子可恶的很,权当没看到,还一把将苏锦勾到了自己肩头上。

    自是故意的。

    哼,你敢打我,我就敢名正言顺的吃你老婆的“豆腐”,让你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苏锦哪能知道这郎舅在暗斗什么,举目瞄了一眼静静躺在床上,睡得沉沉的养母,将头靠了过去,低低的说:

    “我想陪着。不累。你还是和我说说,你怎么惹祸上身的吧……这事,接下去又该怎么解决?”

    “这事啊……”

    苏暮笙只得抬头瞟了一眼满面不好怀意在边上站着的靳恒远,小心的躲开他那眼神里的追杀:

    “有点复杂。该怎么解决,那得靠姐夫了。姐夫说会帮我打这场官司的。我也已经委托姐夫做我的代理人了。”

    他思来想去,现在还是不要把姐夫得罪的太厉害,是已,姐夫姐夫,他叫的特别顺溜。

    这小子,还是有点心机的。

    靳恒远被他这么一叫,没打算再和他斤斤计较了,退到边上,寻了一只凳子坐了下来——这俩人之间的姐弟情,他必须得接受,正常的亲近,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锦皱眉,没有问靳恒远话,关于他怎么成了律师这件事,她是满怀不解的。

    可现在,她不想追究这事,什么都比不上陪着母亲来的重要。

    她闭了一下眼,本想只是养养神的,结果却没睁开,就这么睡了过去。

    苏暮笙有感觉到,在苏锦睡沉之后,就悄悄将她扶下,让她安稳睡好,目光深深睇着。

    他知道的,以后,姐姐依偎着他睡的机会,会越来越少。

    那个霸道的姐夫,会接收姐的所有一切。

    为此,他怅然若失。

    盯视半天后,他将手,轻轻扶上姐的发顶。

    心下在感慨:但愿,那个男人真能像他所说的那样,会给姐带来不一样的人生,不一样的幸福。

    *

    午夜一点四十分。

    “韩小姐,杨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在医院对面的万家乐酒店订了客房,你们现在回去不安全,去那边睡一睡吧!这边,由我们守着就好可以了。到了那边报我的名字,就能入住……”

    正当韩彤靠着杨葭慧也自昏昏欲睡时,靳恒远突然欺近,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一个有责任的男人的细心,不经意的就彰显了出来。

    “好,谢谢。”

    发困的韩彤愣了愣,惊讶的发现靳恒远居然连这都想到了,忙拉上也在止不住打哈欠的杨葭慧,起身,道谢,离开。

    杨葭慧咕哝着脚麻,走了几步,嘴里低低叫了一句

    “他在故意示好是不是?”

    “嘘。先别说了。睡去。”

    韩彤阻止她发牢***。

    如果这是示好,也是他爱乌及乌的表现。

    门外头,苏暮白寂寂站着,低着头,惨白惨白的脸孔,让她们吓了一跳,活像他才是那个要死的人一样。

    他看到她们出来,轻问:

    “这是要回去吗?”

    “不是,靳恒远在医院对面开了旅馆,我和葭慧去打个瞌睡。苏暮白,这里要是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我们马上就过来。”

    苏暮白眼神深了一下,点了一下头,就没再说话。

    唉!

    韩彤看着轻轻一叹,幽幽然的同情在眼底泛开。

    走进电梯后,她靠着杨葭慧说:“这一下,他们是再也走不到一起去了。我姐居然这么匆匆把自己嫁了,这是苏暮白怎么也想不到的吧!”

    “也是他活该。”

    杨葭慧又打了一个哈欠:“当初,他要娶的是小锦,孩子都满地跑了,还有别人什么机会?全是自己作出来的。怨得了谁。”

    可不是。

    两人一阵静默。

    半晌后,韩彤再度开腔,却已转了话题:

    “哎,你看到没有?”

    “看到了。”杨葭慧闷闷答应:“穿的和那天我们见到的不一样了。”

    从头到脚,全是名牌。

    光手上那表,就得几十万。

    这个靳恒远,真是够邪乎的啊!

    “我想不通。”

    韩彤摇头。

    “我也想不通。这人,这是故意在我们面前装的吗?他到底什么意思?”

    “唉,谁知道。”

    韩彤闭了闭眼:

    “我没什么想法。只要他真心待我姐好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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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86,苏锦说:从此,恩义就算两清了吧() 
天亮,清晨四点,窗外还是一片黑沉沉的,苏锦被摇醒,朦朦胧胧中,靳恒远那张脸孔出现在视线里,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在说着什么。

    她很努力的眨着眼,想让自己醒过来,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唉,她怎么就睡着了呢?

    她不该睡的。

    她在心头怪自己。

    “小苏,快醒醒。妈快不行了。我们,送送她吧!”

    苏锦彻底醒来,来到姚湄床边,看到生命体征监测仪上,已呈现出红色数字,那代表生命的波浪曲线,越来越趋平……

    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的灵魂正在从她的驱壳里剥离;她的生命已走向永远的黑暗;她的一切都将被终结……

    苏锦的心,在颤抖,猛的抓住那渐渐凉去的枯手,想叫一声:

    “妈妈,您别走……”

    声音卡在了喉咙口,只有眼泪在喷涌而出。

    苏暮笙已是两眼含泪,欲哭无声茶。

    苏暮白默立,心头哀恸一片。

    靳恒远拍拍苏锦的肩,去叫医生。

    等他再进来时,看到苏锦已是泪流满面,仪器上,生命线拉直再无波澜。

    值班医师上去看了一眼,转头,一脸沉重:

    “节哀,病人已经去了……”

    一句话,就是阴阳相隔,永难见。

    生命,有时是顽强不息;有时又是无比脆弱的……

    是的,妈妈过世了。

    在她还很年轻的岁数里,如暴雨后的娇花,零落于地,枯萎成泥。

    静静站在那里,苏锦虽在落泪,却没像想像中那样悲伤:

    “妈妈,另一个世界,有爸爸。他在等您,他会像以前那样爱您照顾您守护您,以后,您不再孤独了。”

    “妈妈,若有来生,您一定还要再收我作您的孩子,来生,我一定要好好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妈妈,我会想您的。永永远远的想。永永远远的思念。您的教诲,我会一辈子记心。一路走好。别牵挂我们。我和暮笙会好好的……”

    轻轻的追悼,以沙哑的声音幽幽念出,丝丝缕缕的哀思,弥散进了空气中。

    就这样,他们不知站了多久。

    直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淡淡的充满新一天希望的旭日光辉落在亡者脸上,安静的遗容,病白,却安详,唇角还带着见完所有牵挂之人之后的轻快,睡颜,显得格外的香甜,会让人觉得,她只是睡着了。

    “你们需要入殓师吗?”

    一个护士走进来轻声问。

    “不用。”

    “要。”

    前者是靳恒远的回答。

    后者是苏暮白的应声。

    两个不同的声音,令这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

    “到底要不要?”

    护士问,好奇的问的他们,似想确定他们与已故之人是什么关系。

    “不用。”

    “要!”

    两个男人,就像扛上了一样,又不约而同的给了两个不同的回答。

    护士皱了一下眉,扫了一下静静坐着的苏锦,以及默不作声的苏暮笙:

    “你们还是再商量一下吧!给亡者一个体面的遗容、遗态,也是作子嗣的一份孝道。”

    这句话,很明显是建议他们用一下入殓师的。

    苏暮白立即冲着靳恒远叫板起来,声音淡淡而有力:“听到没有,那是孝道。阿姨生前很爱美的。她喜欢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不请,那是对她的不尊重。她需要净身上装,需要……”

    “不需要别人来玷污亡者的遗体。”

    靳恒远用一种强调的语气打断了他自以为是的认为,目光淡静的落在苏锦身上:

    “小苏更懂妈的心思。她可以亲自为妈妈净身,换衣裳,为她整理容妆。不需要入殓师。小苏会做的比任何人更好。”

    哦,该死的,他还真能迎合苏锦的心思。

    苏暮白咬了咬牙齿,语塞之下,竟什么也接不上来了。

    “不用了。”

    这一声,是苏锦的回答,低低的声音,充满了决定性的力量。

    苏暮白垂下了头。

    护士见有了商量结果,悄悄走了出去。

    苏锦就像游魂似的走到边上,从自己包包内取出一把牛角梳,又像野鬼似的飘过来,坐到床边,开始给姚湄梳头发,将那一缕缕乱发梳齐,才说:

    “暮笙,你回家去把妈妈最喜欢穿的裙子和鞋子取来。我先给妈洗一洗身子,等一下好给她穿上。对了,另外,妈妈的化妆包,一起带过来,我想给妈妈最后化一次妆。妈妈最喜欢我给她化妆了。”

    “恒远,麻烦你帮我打点水来。温水。我想给妈妈洗一下脸……然后,麻烦你联系一下殡仪馆吧……”

    “暮白……”

    她叫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幽幽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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