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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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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情相悦,从来是最好的结果。

    这让他欣喜,立刻牵住了她的手说:

    “我很认真。并且可以肯定,那不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是男生对女生的喜欢,是以后想要将你娶来做妻子的那种喜欢……我现在,不想将其称之为爱。只想将它称为喜欢。因为我们还太年轻。用单纯的喜欢来表示喜欢更好……小锦,你喜欢我吗?”

    说这话时,他还是很紧张的。

    幸庆的是,她毫不犹豫就点下了头:

    “喜欢。”

    他高兴啊,压着满心的兴奋,又好奇的问了一句:

    “怎样的喜欢?”

    她酡红着脸蛋,羞涩的回答:

    “一直梦想着做你女朋友。一直觉得那不可能实现。一直一直喜欢你,一直一直怕你成为别人的专属男友……那是怎样的喜欢?你说呢?”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当青春期来临;当性别意识敲响心门;当人生第一次朦朦胧胧的对异性的喜欢从心底生根荫芽;当纯情的少男少女互相表白,这个时候的他们,心思是简单的,爱的也简单,没有任何利益的衡量,没有各种复杂的算计,只是因为喜欢了……

    这样的喜欢,是最美的。

    那天,他吻了她。

    在落瑛缤纷的桃花树下,他深深的吻住了自己心爱的女孩。

    爱情,就这样来了,在他们的眉目之间悄然绽放,在他们对视而笑的青春里燃烧起来……

    但因为那时,苏锦还小,才十六,他不敢在家里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生怕父亲骂他,毕竟他比苏锦大了四岁,诱~拐妹妹早恋,这件事,一旦曝光,谁知道家里会有怎么的反应。

    之后两年,偷偷摸摸的爱情,给他们的恋爱生活,平添的是几分异样的甜蜜滋味。

    直到苏锦十八生日时,他才正式向父亲和继母宣布:他们恋爱了,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和祝福。

    家里人乐见其成。

    父亲笑着说:“早看出来了。早看出来了。爸爸对你没有什么好叮嘱的,只说一句:小锦才十八岁,正要考大学呢,结婚之前,你们俩,都给我好好的规规矩矩的。情人之间亲亲抱抱,爸爸妈妈不反对,但不该做的,现在别做。等领了证再将一切变成事实更好。”

    因为这句叮咛,他对苏锦,从来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

    六年时光,他们谈着柏拉图式的恋爱。

    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之间,早已经老夫老妻了。

    因为,曾有过一回,他在自己的qq空间里秀过恩爱:午觉的时候,他们相拥而眠在床上,他搂着她,亲密的吻她额头,自拍过一张美美的照片。

    外头的人看了,会那样想,那自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人之大欲,若日常饮食那样的正常:他们那么好,六年如一日,从来没粗过脖子,吵得红过脸;他们之间的相处,常常让他感觉无比的舒服……

    有没有性,不重要,他愿意等的,等着大喜之日的到来,等着明正眼顺的拥有对方。

    他们曾约好了,等她大学一毕业就结婚,就建立一个和和美美的小家,生一堆的小暮白小苏锦,那是全家人都喜闻乐见的事。

    可是,现实呢……却***裸的毁灭了这一切。

    他原以为,他可以将一切忍到最后,熬个几年,他可以让所有错位的人生重新给接回来,可是,残忍的生活,再次给了他重重一击……

    此刻,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可他呢,却成了废物……

    ……

    哐啷一声响。

    那已残了一角的烟缸灰,落到了地上。

    这一次,不折不扣,就被摔了一个粉碎。

    苏暮白看着她,额头的血水,在淌下来。

    他闭了闭眼,心里太苦了:哪怕他残废了,可他还是想护着她。

    只是,他已经护不了她了啊!

    “坐到这边来!”

    他哑着声音拍了拍床沿。

    她乖乖坐下了。

    打小,她是最听他话的好妹妹,好情人。

    苏暮白在床头柜上扯了两张纸巾,给她拭血,嘴里则轻轻的骂:

    “你傻是不是?为什么不躲?”

    那语气,却是带满了自责。

    “我说了,是我害你成这样的,你要砸,就砸,我无怨言……”

    她轻轻答,眼里全是痛苦,直直的盯视着:

    “对不起,暮白,真的对不起……”

    目光缓缓移动,最后落到了他那动弹不得的下半身。

    “那不关你的事。”

    苏暮白的神情也跟着为之一黯,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轻轻的抚上了腿,闷声涩语道:

    “这不关你任何事……你不用向我道歉……是我开车开得太快……你没有对不起我……四年前,是我背弃了你,四年后,又害得阿姨早早离世……小锦,该说对不起的人,从来是我……”

    回忆过去,便有无数的委屈,无数的苦涩,翻起。

    亲密无间的情人关系,已成为过去式,现在,他们拥有的是什么?

    是相对泪眼汪汪。

    人生这盘棋局啊,怎么会一步一步走成这样的呢?

    是他们这几个下棋人,太不会走子了,还是冥冥之中,另有一只可怕的操盘手,在操纵着他们这些棋子,所以,他们身不由己的就走出了一条他们完全不想走的路。

    “暮白,不管那些了,我们别管那些了好不好……现在,我们最最应该在乎的是以后……”

    苏锦劝着他,抹着肆意淌下的眼泪。

    苏暮白涩涩一笑,手指紧紧抓着睡裤,声音无比压抑:

    “我没有什么以后了……轮椅便是我的后半辈子……”

    将曾经意气焕发的男子,和轮椅联系在一起,那是何等的残忍?

    “不对,只要你积极的配合治疗,还是有希望的。暮白,你需要去美国治疗。在医生没放弃你之前,你绝不能放弃,你知道吗?”

    她抓起了他的手,牢牢的握着,很想给予他重新站起来的力量。

    “希望很渺茫的!”

    苏暮白静静的苦笑:

    “站起来的概率,微乎其微。”

    “就算微乎其微也要去争取……”

    苏锦鼓励着。

    可苏暮白却摇着头打断了她的话:“锦,你不用再劝我。没用的。我的后半辈子,已经注定是这样的了。”

    这种自我放逐的态度,真是要急死她了:

    “暮白,你不能这样,你都没尝试,就偃旗息鼓,就放弃,那从来不是你的作风……你以前那股劲儿呢……以前,你做任何事,都是干劲十足的……”

    “那是以前。”

    苏暮白截住话,语带苦楚,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那时,我不是废人。那时,我知道,只要我努力,任何事都能成功。可现在呢,我再如何努力都没用了,你不再是你自己的了,你是别人的了。我呢,我也不可能再恢复到以前那样了……”

    “暮白……”

    “真别劝了。既然再也得不回你,以后日子怎么过,无关紧要了。”

    苏锦的心脏,因为这句话,紧缩起来。

    天呐,她要怎样才能说动他去接受治疗啊……

    正当心乱如麻,手机响了起来,来自她包内。

    她只得去翻出来看。

    下一刻,屏幕上“老公”两字莫名就刺痛了双眼。

    要接吗?

    那是靳恒远打来的电话。

    ………题外话………明天见。

262。263,靳恒远给的印象:第一是温暖的笑;第二是不断的算计() 
铃声,不断的吟唱着,本来动听优美的旋律,不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竟似催命曲一样的,揪痛了心肠撄。

    上午,他们还通过电话,一说就是半小时,这一刻,再看到这个号码,她却踟躇了。

    那代表亲呢的的两个字,就像一盆冷水,往头上浇了下来,整个人浑身湿透的同时,有种异样的心痛,在血脉里潜滋暗长。

    她看着它响了好一会儿,才按下了那个通话键,却没有说话。

    “喂,小苏,你在哪?什么时候下班?我呢,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可以回到善县,到时接了你一起回家好不好……对了,我在这边刚买了一些海鲜,晚上咱们一起吃海鲜……这些海鲜,可肥美了……到时,我给你再露一手……”

    靳恒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快,似乎在行走,一些汽笛声隐约可以通过手机传过来偿。

    “我……我不在公司!”

    开出口来,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厉害。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怪怪的?”

    这个男人,心细如发,立马就追问了起来。

    “哦,没事,可能……可能是衣服穿得少,有点感冒了。”

    苏锦清了清喉咙,可它还是哑的。

    情绪起伏这么厉害,眼泪掉了那么多,怎么可能不哑?

    “今天的确有点凉啊!现在这天气,一会热一会儿冷的,你出去工作,记得多带件衣服,万一感冒了可不好。这样啊,到了善县,我先把海鲜拿回家,然后再给你送件外套过去。”

    关切之情,叫人闻之鼻子生酸。

    “不用!”

    苏锦马上阻止:

    “送来送去太麻烦了……”

    “怎么了?干嘛和我生份了?”

    他在那里笑:

    “我乐意行吗?”

    “我还有事,在……在外头呢……你别跑来跑去了。”

    “哦,这样子啊,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等一下我想和你说说韩彤那案子。我们有了新发现。今天一天跑在外头,全为了这事,不过,总算是没白跑。”

    听着他这么说,心,莫名就纠结了起来。

    他在外头帮她表妹跑案子,任劳任怨;她呢,她在干嘛?

    她在另一座城市,见前男朋友。

    某种愧疚感,和刚刚暗暗生出来的怒气,掐起架来。

    心,变得更乱了。

    她咬了咬唇,暗暗吸着气,嘴里则轻轻应着:

    “是吗?什么新发现?”

    对于韩彤的事,她还是非常非常关心的。

    “等一下见面再详谈,一时半缓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而且啊,我现在还有点醉酒,头晕晕的。这不,还是长宁送我下来的。等我睡一会儿后到时再细说吧!”

    他含笑,语气懒懒的:

    “之前我请以深帮忙,中午,我们兄弟三碰了个头,喝了点酒呢……嗯,好像喝多了点……”

    苏锦自是记得那个男人的,他有一个很漂亮的妻子。

    “恒远,晚餐……晚餐我可能赶不回来了……”

    她望了望窗外,轻轻说。

    “这样啊,你想吃在外头?”

    “嗯!”

    她含糊的答应。

    “唉,早知道你没空,我就不这么急着回来了。”

    靳恒远在那里轻轻一叹。

    苏锦没应话,心里堵得慌。

    “行了,那你忙,记得早点回家哈……嗯,要是迷路了,给我电话,我去带你回来……”

    他满口玩笑的说。

    她没听出话里的深意,只漫应了一声:

    “知道了。”

    一通电话,就这样挂了。

    室内,恢复了宁静。

    苏锦站在那里久久的,起伏的心潮,就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层一层撞击着海岸。

    那是怎样一种情绪啊?

    她说不清,道不明。

    只觉得,有一张无形的、长满了鳞刺的网,将她网住,并且,不断的收紧,再收紧,紧到令她难以呼吸,又喊不出一声求救。

    这竟是靳恒远现在给她的感觉。

    原来,这个男人,不仅可以暖她的心,更能深深的、一再的刺痛她的心。

    且试想一下,这个男人的心,得有多深,才能不动声色的瞒了她这么久有关苏暮白的事。

    说好的,坦诚呢?

    她忍不住捏起眉心,心,无比沉重。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匆匆结婚,已快两个月。

    作为初识的两个月,一路走来,他给予她最大的印象是什么?

    第一,是温暖的笑。

    第二,是不断的算计。

    对的,他一直用那可以暖透人心的微笑,一步步将她死死的算计着,控制着。

    一次又一次,他说,夫妻之间要坦诚,可一次又一次,最不坦诚的就是他。

    说一套做一套的男人,会让觉得心寒。

    他难道不懂吗?

    不是她想要和他兜底算总账,是他真的就给了她这样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在以为他们已经坦诚相对之时,会突然爆出一件事,来揭发他的刻意隐瞒:

    隐瞒自己的出身,隐瞒自己的家产,隐瞒自己的女朋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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