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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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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是高兴的。

    若不是她真心紧张他,何至于闹这么大情绪。

    好现象。

    这绝对是好现象。

    苏锦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原谅他的,可看到他转过身背上那一大片擦伤,想到他曾命悬一线,而这一切全是因为急着要来找她,心疼的同时,那气儿渐渐也就消了。

    她不说话,翼手翼脚的给他把纱布重新给贴上去。

    他的背上,另外有两三处小擦伤,只是擦破了苦皮,不严重,都结了痂,但看着他青紫成片的背部,她不知怎么就特别的有情绪,情不自禁就伸手圈住了他精健的腰杆,将脸贴了过去。

    石头似的背,和脸孔黏在一起时,温烫厚实的感觉传了过来,她不由得轻轻嘘了一口气,语气算是彻底缓和了:

    “恒远,以后有事,真不要再瞒我了。”

    “……”

    “我也不是真的想和你生气,可是,被瞒着的滋味真不好……”

    “……”

    “夫妻之间信任太重要了。你要是瞒我瞒成习惯了,你说你让我以后怎么信你?”

    “……”

    “恒远,你答应我好不好?”

    “……”

    “打今儿起,你要好好的,真不可以再出点什么事来吓我……我……我真经不起吓的……”

    “……”

    “你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我们俩好好的,这个家才会好好的……我不想这个家再有什么事发生。恒远,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靳恒远静静听着,几次想插话没插~进去,直等到她全说完了,才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好!我以后,一定好好的。这个家也一定好好的。”

    她不说话了。

    那一团气,算是真正消了下去。

    就那样静静的抱着他,心,渐渐就安稳了下来,呼吸,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与靳恒远来说,被她这么抱着,自是极好的。

    可那脸蛋贴着背的感觉啊,也太……刺激人了吧……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低头时看到,那双柔软的小手,正抱着他的腰部,腰部以下某个部位,已经因为这一抱,起了强烈的化学反应,小帐篷已然支了起来。

    昨夜里那份欲求不满,变本加厉的在翻上来。

    “小苏……”

    他的声音也跟着哑了起来。

    “嗯!”

    她轻轻答应。

    “既然……你都已经把我的衣服脱了,不如,把我的裤子也脱了……我不舒服……”

    “……”

    苏锦脑子一时没转过钮,身子却被他从身后给转到了面前,她的手被他按到了皮带上……

    “帮我脱了,乖。”

    靳恒远软声哄起来。

    她抬起了头,看到了他眼底窜出来的如火热情,一阵紧张,立马似高压电流一样,往背脊上蹿了上来。

    “你……你想干嘛?唔……”

    当她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时,他已然低头吻住了她。

    唇被占满,麻辣辣的感觉传给了脑神经,她的手,更是被他控制了,在解他的皮带……

    “唔唔唔……”

    她抗拒着。

    “不……不行……”

    好不容易逃出他的虎口,她摇头如波浪鼓,急的直叫:

    “你身上有伤……不可以……呀……”

    腰际,被他的铁臂给收紧,双腿夹紧处,有什么顶了上来。

    “我擦伤的是背,不是下半身………”

    “总之不行,靳恒远,你……你需要养伤……”

    下一刻,她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我不想再憋成内伤……”

    昨夜里,他吻了她,却没能将她弄醒,又不甘在她迷糊的情况下要她,只得冲了几次冷水澡,以至于一宿没睡好。

    现在,她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他怎么可能再放过她。

    健步如飞,他赤着上身,将她带出了书房,走过一段走廊,上楼梯,一脚踢开房门,直进主卧,吻落下,将她的抗议,全部堵在了喉咙下……

    而她的意识,已然被这一路的吻,吻迷糊了……

    一切发展的太快。

    她只觉得:有什么在滚滚烧了起来,有什么被悄悄退了下去……

    唇在动,手在动,她在颤抖中,用无助的眼神,望着他:

    “靳……恒……远……”

    那声音猫叫似的,撒娇似的……是不知所措的。

    “帮我……”

    他的手指在描她的脸,他的气息在她耳边拂动,他的胸膛在起伏生汗……

    “脱了!”

    “不可以,你现在的身体……”

    “我会向你证明,我身体无碍……”

    “不急在一时的。”

    她脸烧得厉害,心跳,也快得厉害,就好像要从胸膛内跳出来了。

    “我等不下去了!”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热烈,热腾腾的呼息,在她耳边喷着:

    “小苏,给我……”

    她竟禁不起他求,一咬牙,去解了他的皮带……

    后来呢……

    后来她浑身烧了起来。

    那双手,带着强大的力量,控制住了她……

    再后来,他低头吻她,一吻接一吻的,深深纠缠着,让她放松,沉沦,却在她迷离中,融入……

    疼的!

    果然是疼得厉害的。

    她整个人纠痛着,却忍着没叫出,只能抓他背,一下又一下,眼角,眼泪在不断的溢出来。

    他不动,看她,无比温柔的在她脸上细吻,看到那泪,有点无措:

    “很疼?”

    她点头。

    他想退。

    她说她能忍,谁的第一次会不疼。

    他想想也是,开始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轻轻安抚她……

    再后来,一切结束了……

    那时,她身上,他身上,被汗水浸得发亮……

    再再后来,浴室内,巨大的浴池里,他愉快的吻她,在细浪里再温春色无边。

    等他知道放过她时,她已累得动弹不得。

    将她带回床后,他含笑吻她,一脸全是吃满喝足样,还一径在她耳边问:

    “靳太太,怎么样,怎么样,后来还疼吗?”

    她难为情的捂他嘴,避而不答。

    最后,被问烦的她,终于闷闷了一句,语气是极度委屈的:

    “疼。什么欲~仙~欲~死。全是骗人的……”

    他研究她的表情。

    “真疼……”

    她把头蒙在了被子里,不想回答了:

    “睡觉,我想睡觉……别吵我……”

    累呢!

    真是太累了。

    他呢,没再吵她,亲她发顶,心里生了一点小烦恼:

    是自己太急了?

    她居然只有疼感!

    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具体能是怎么样的呢?

    他不是女人,哪能知道?

    唉,没实战经验,果然不太好。

    可这种事,他还真没想过要到谁身上去积累。

    以前没想过要当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以后,更不会了——所以,那经验,今后也只能在她身上练习了。

    眯着眼,他想了又想,微微一笑后,手指再度坏坏的覆到了她身上。

    她,终于是他的了。

    与他来说,感觉超好。

    至于,不完美的地方,以后,总会慢慢好起来的——这种事,必须不断的磨合,才能协调好。

    嗯,他相信,下一次,他一定能让她满意。

    ………题外话………明天见!

183。183,那年初吻,一吻入魔,再难忘() 
靳恒远身上藏着一个秘密。

    那个秘密就是:他从来没有过女人。

    是的,活了三十二岁,相了那么多次的亲,也闹过一些绯闻,可他至始至终没有碰过女人。

    年少时,他忙着称孩子王,忙着打架闹事,忙着躲开那种一碰就会受伤的小女生。

    那些年,在男女之事上成熟的较晚的他,总觉得哭哭泣泣的小姑娘,是世上最麻烦的物种之一偿。

    能不招惹,那就尽量不招惹。

    高中时,他迅速成长,不管是心智上,还是情商上撄。

    但他没有借着自己优越的背景出身,去恣意的享受女孩子们的亲睐。

    那些年,他忙着打蓝球,忙着练功,忙着应付功课,忙着在特种营内受苦受难,女同学投来情书虽然多,可他根本不屑一顾。

    大学时,他是风度翩翩的萧二少,是炙手可热的股市牛人。

    那时,他忙着两门专业,忙着研究各种美食,忙着在赚人生第一桶金。

    学姐学妹的爱慕,他从来是一笑置之,懒得回应一下。

    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直到大四下半年,他才丢了初吻。

    那次,他吻的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苏锦。

    这件事,这个小女人肯定是没印象的,可靳恒远记忆深刻的很……

    二十二岁的他,吻了才十六岁的她,现在想想,有点那啥来了?

    残害民族幼苗。

    对。

    以前时候,偶尔私下回想时,觉得自己挺可耻。

    居然对一个还没有发育开的小姑娘动了心思。

    现在想想挺得意的。

    那是一场化妆舞会。

    一个美丽的周末,他从北京来看望祖母,被江韬拉着去参加他一个朋友的生日化妆舞会。

    在靳恒远看来,那种舞会,简直可笑之极。

    去了那里之后,他本来想甩头就走的。

    结果,他意外遇上了苏锦。

    苏暮白带苏锦一起过来的。

    他俩是所有人当中化妆化的最普通的一对。

    苏暮白只是穿了一身英国王子的服装,苏锦是英国中世纪贵小姐打扮。

    两个人一进场,就成了舞会的亮眼。

    他俩一直一直黏在一起,彼此眼里只有对方,亦只和对方跳舞。

    后来,苏暮白被舞会主人的妹妹给强行邀了去,有人趁机去向苏锦邀舞,一个接着一个,都想和这位美丽的女孩共舞一曲。

    她浅笑,一一婉拒,之后,独自去花园透气。

    他跟了过去,脸上戴着一张佐罗的脸谱,借故和她说话。

    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她就是小书。

    那一次,他回来嘉市,一是为了看望奶奶,二是为了找她。

    花前月下,他们相谈甚欢。

    因为他善于投其所好:谈画。

    话题自然而然就聊开了。

    后来,他邀她跳舞。

    她欣然答应。

    一舞罢,苏慕白回来找她,她重新回到了他身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转眼,就将他这个人生过客在遗忘到了边上。

    那天晚上,苏锦被舞会主人的妹妹灌了一杯酒。

    那时的她,还不会喝酒,一杯就醉。

    苏暮白想早早离场,舞会主人不同意,最后,苏锦被扶进了人家客房休息。

    没了她的舞会,索然无味。

    正当打算离开时,他意外看到了本该在房内休息的她出现在了别墅外的秋千上。

    秋千在空中荡啊荡,她的发,她的裙,在风中飘啊飘……

    那个迷人的小丫头,在看到他时,还冲他直招手,笑靥如花,眸光闪亮。

    他双脚不受控制,走了过去,问:“怎么独自一个人在一起?”

    她指着头,脸孔红扑扑的说:“头晕。”

    他说:“头晕就该去睡一会儿。”

    她叹:“我认床。那床,我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刚刚出来吐掉了那些酒,人清爽很多了。现在想吹风。”

    其实那时,她还在醉酒状态。因为没和他多说一会儿话,她就靠着他迷糊起来。

    他没动,由她靠着,任着那少女的馨香萦绕自己,在那样一个迷人的月夜下,一颗纯纯的男儿心,就那样迷失在了她身上。

    那一刻,月色是皎亮美好的,衬得她肌肤晶莹如雪如霜。

    他看忍不住低头细看,被她红艳艳的唇吸引了去,然后,情难自探的浅尝了那娇嫩香甜的唇……

    一吻入魔,再难忘……

    一个男人,记住一个女孩,有时,就是这么这么的简单。

    ……

    主卧室,一场热情如火的缠绵过后,苏锦疲惫闭目养神,而靳恒远则侧支着身子痴痴的凝望,脑海翻腾着旧时的记忆。

    犹记得那日,他偷吻如偷人,心跳如鼓,慌了神,却在事后,好一番回味无穷。

    如今呢,他终可以光明正大的吻她,大大方方的要她……

    他笑了笑,眼生迷恋,心驰神荡。

    就这时,苏锦突然噌的睁开了眼,且急坐了起来。

    这让靳恒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

    “刚刚你沾水了,那么一大片伤口,要是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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