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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关于被外星人捕捉后如何保命的可行性报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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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这两只小外星人来头也不小的样子,虽然章鱼a想和它们算账,但除了口头上冲它们发火外却也没能直接动它们,两边一下子成了对峙情形。

    而旁边的那些侍从们如今一个个仿佛又瞎又哑似的,在一旁当起木头人。

    就在这时候,见到远远的又有一只体型高大的外星人过来,长得和那两只小外星人十分相似,简直就是个放大版。

    那两只小外星人见它来了后,就赶紧扑过去,接着那只大的水母外星人在和旁边的侍从们说过后,就和我的饲主谈话。

    我不知道它们聊了些什么,我只知道最后是我的饲主根不甘心,愤愤地抱着我走了。

    让我不禁怀疑那几个水母外星人和章鱼a之间有什么关系。

    回去的路上章鱼a小心翼翼地用它的腕足摸着我,像是在安慰我一样。

    之前被蛰到的地方虽然没有出血,但是却红肿并持续刺痛,章鱼a见我一直难受的哼唧,急得不行,带着我直奔回去后就赶紧替我涂药膏。

    涂过药后感觉似乎好了点,但还是不时会有阵痛,我被折磨得头晕脑涨,整个人都无精打采。想到自己反正现在是宠物,干脆也不再硬撑着,直接就躺下后不起来。

    自然而然,这让章鱼a十分担忧,很快的,兽医就赶来了。

    兽医替我检查诊断后,它就给我打了支针。伴随着药水注入,并在不久后生效,那一抽一抽的阵痛感终于没了,同时我也昏昏欲睡。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享受到一流的照顾,先前被蛰的地方在涂几次药后开始渐渐愈合了。只不过伴随伤口愈合生长,伤口部分又不断发痒,在我有一两次实在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被发现后,我的手就干脆被它们绑了起来,然后一日三餐专人喂食,搞得我好像一级残废似的。

    这天在我的房间里养伤,突然见到外头的灌木动了。

    我当下以为是路雪他们见我这几天没出去所以过来找我,但没想到从灌木丛后出来的会是土著。

    我一时愕然。

    土著看见我半死不活躺在懒人沙发上,身上又贴了不少胶布绷带后,皱了皱眉。

    而看见土著,除却刚开始的兴奋后,我就想起自己那些原本攒下要送给土著的零食。

    装零食的包袱自然在当时和小外星的冲突里弄没了,我感到很是可惜,原本也差不多快忘了这事,结果今天见了土著后我又突然想起来。

    土著皱着眉一脸苦大仇深地注视我很久,在我怀疑他是不是突然间发现受伤的我特别娇弱可爱,要对我一见钟情的时候,他就走了。

    “……”

    唉……果然是想太多。

    ————

    知道舅舅一家要来后我就知道肯定会出点事,但在万万没想到那两个讨人厌的表弟竟然会对哈雷斯出手!

    其实我应该早点想到的,那两个小鬼根本就没同情心可言,最喜欢就是看别人倒霉然后在一旁幸灾乐祸,哈雷斯作为种宠物,被它们见到了肯定会引起它们的注意。

    但有早知没乞儿,当我想起今天恐怕不适宜放哈雷斯出去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撞上并发生冲突了。

    当我匆忙赶到现场,哈雷斯已经遍体鳞伤。

    我感觉自己心都碎了,我平时摸一下都小心翼翼的宠物竟然被它们欺负成这样。

    我感到无比的愤怒,当场就骂它们一顿,说实话我当时是真想揍他们一顿,如果不是考虑到母后还有舅舅那边的话,可是不打他们实在难平我心头火!

    结果我们就陷入了僵持。

    没多久舅母就找来了,那两个死孩子见舅母来了后如释重负般马上过去,看他们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悔改的意思。

    舅母问了一旁的侍从大概知道发生什么后,就轻飘飘地说句“不好意思,你表弟他们两个还小所以不太懂事。”就算了。

    虽然我很想反驳她,别拿年纪小当借口!可碍于她是舅母,我只能忍了。

    只不过始终是难以消气,在安置好哈雷斯后,我忍不住找母后抱怨起来。并且把那对表弟弄出的麻烦给历数一遍,最后气愤地表示下次能不能别让它们来。

    可惜母后虽然安慰着我,叫我消消气,却说:“你是大哥哥要学会礼让下他们好吗?哈雷斯只是宠物而已,他们才是你的亲人,而且哈雷斯受伤也不是特别严重,小孩子总算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所以这次你就原谅他们的不懂事好不好?我知道我的宝贝最大方了。”

    听到母后的话,我只知道此刻心情无比憋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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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这是我被捉在这片异星土地上的第三十八日。

    在遭遇天外异客偷袭的前一分钟,我正在湖边准备伏击一头饮水的驯鹿。当我拉满弓弦,并将箭头瞄准驯鹿的眼睛即将把箭射出之际,突然从天上传来轰鸣声让鹿给惊跑了。

    我烦躁的收回弓弦,事实上类似的事并不是头一回发生。随着外界社会的发展,如今即便是在丛林深处也能看到现代文明留下的痕迹,而与我们部落相邻的另一个部落,在今年春天,也终于是拉上了第一条电话线。

    尽管知道随着社会发展,我们的生活会遭遇现代文明冲击是势在必行,睿智的族长黑鹤也早在几年前与印第安纳州政府达成协议,每个季度都会派遣部落内的年轻族人前往城市的大学进行旁听学习,以免年轻一代与社会脱节,但大多数族人对于现代文明冲击仍抱着抗拒心理。

    我抬头看向天空,原以为会看见直升飞机从上空飞过,然而并没有,我看见的是一个大盘子。

    这又是什么新发明?在我猜测之际,我发现人已经悬空。

    啊!神明!

    我惊愕不已,随后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透明的柱形物体内,在我所能看见的地方还有好几个与我一样被关在透明罐里的人。我观察到他们分别来自不同国家有着不同肤色,其中有两名是女性。

    在我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当中一名亚洲男性也同样在打量着我,他那双黑眼睛很亮很有神我想起河中被水流打磨得光滑细腻的黑色岩石。他似乎对我很感兴趣,对于这类的打探,在三年前被族长派去城市当地大学时我便已经习惯。

    那些生活在城市的人总是对我们抱有许多奇怪的猜测,在他们看来我们似乎还与祖先一样会吃生肉,在丛林中过着衣不裹体的日子,但事实上除却没有在大城市生活这么方便外,我并不觉得有太大差别。

    我在这地方困了四天,后来这个房间中又陆续增加了三个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但无一例外都是来自不同地区。

    在第五天的时候,我终于看见将我困在此地的罪魁祸首。

    那是两只怪物,它们其中一只有着鱼的头与蜥蜴的身体,另一只是会直立行走的田鼠。

    我不禁将背上的矛拿下握在手中,做好随时能战斗的准备。

    但那两只怪物进来只是转了一圈便出去了,我感到背上一阵恶寒,在两只怪物走后看了看周围,不见有何不妥。

    此后我们分别关在罐子里,每天有机器喂食三餐。

    我开始渐渐意识到,那两只怪物或许就是城市的那些小孩经常讨论的外星生物。

    又过了两天,我们的环境终于产生变化。

    同样肤色的人被放在一起,与我共处一个空间的是个聒噪的巴西女人,在和她待在一起后她几乎没闭上过嘴巴。

    虽然我们刚到城市的时候,也常引起周围的人好奇的围观,但都未见得有激动到这个程度的。

    这让我感到不耐。

    尽管在城市生活的时候我曾学习过一段时间的英语,但这门语言伴随着我回到部落并少有使用后,它就变得生疏起来。

    那个女人说话语速飞快,我仅能听到她每句话最后一个单词,我不懂她有什么有好激动的。

    在她拿出未经我同意便想进行拍摄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其实只是想夺过她的而已,但没想到她的像是干枯的树皮般脆弱,我只是用力一抓它就碎了。

    那个女人顿时非常生气,她对我破口大骂。

    原本感到抱歉的我顿时选择把她无视,但那个女人并不甘心,看样子她似乎还想和我动手,这让我不知道该觉得好笑还是气愤。

    然后,我们就被再度分隔开了。

    耳边一下子没了她产生的噪音,周围顿时变得清静。

    不过我捏碎她的举动似乎让外星生物认为我具有威胁性,在第二次把其他人放出允许相互交流的时候,唯独我一人是被关着的。

    对此我不甚在意,那个女人指着我所在的方向和其他人抱怨,我大概知道她会说点什么,并不感到愤怒,类似这样的误解我已经见怪不怪,在城市的时候当我说起是来自部落自治区的原住民时,总会有人表现出忌惮。大约在他们印象中,我们都是野蛮愚昧,或许一言不合就会动手。事实上一般对方不是有意触犯禁忌,或者行为在我们发出警告后仍过于放肆,我们也鲜少会动手,大多数时候我们只会选择无视。

    在那个女人向他人述说时,那个亚洲男子心焉地听着,不时用余光看向我。

    我能感觉他没有恶意,甚至还对我抱着不明显的同情。但我不需要同情,事实上现在独自一人于我而言反而更为自在。

    没多久,人都再次被单独分隔。当天夜里,一直保持着浅眠的我听见细微的零件响动,我身体依旧保持着原来动作,只是睁开眼睛。

    空间的光随着人陆续睡眠后就自行降低,如今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我看见对面那名白人女性所在的罐子好像有动静发生。

    除我以外的人都已经睡熟,那名白人女性亦不例外,熟睡中的她没有意识到她待的罐子已经离开地面,准备要运往其他地方。

    我不知道她最后会是什么下场,但面对这些怪物般的非人生物,我不得不怀着最大恶意去揣测它们的目的。

    看来今晚上它们终于要动手了。

    可惜我不能做什么,只能在心中为那位女士祈祷神明会保佑她。

    第二天,当人都睡醒后,很快他们就发现有人不见了,恐慌的情绪瞬间在这个空间里蔓延开来。

    而伴随着人心浮动,空间上方突然响起的警报让人都严阵以待,我也不例外,我握紧矛,警戒着外星怪物们随时有可能进行的下一步行动。

    这一次被带走的是一名年轻的亚洲少女,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所处的罐子被机器运走,罐中的少女不禁露出绝望的神态,然而她无能为力。

    其他人眼睁睁目睹着同类的消失,先前空间里的恐慌情绪变得更加激烈,许多人都坐立不安,我趁机看了眼这些天来经常偷偷打量我的亚洲男子,他满脸焦虑,黑亮的眼睛完全被各种担忧、害怕、忐忑的感情所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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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两天后,我受伤的事人都知道了,于是我迎来了一次集体围观。路雪、羽山、汤姆等人在外面隔着墙对我进行了慰问,他们带了不少东西过来,然并卵,都没法穿过墙送到我手上。

    我大手一挥,向外面表示:你们给我留着,等我出来了就来拿。

    大概见我还挺有精神的,汤姆等人脸色也没开始时那么凝重,一个个纷纷表示:好好好,东西先给你留着,等你好了自己过来拿走。

    笑着目送他们离开,我窝在沙发上养伤。

    大概是怕我期间无聊,饲主章鱼a又往我这塞了不少玩具过来。在排除那些只适合低龄儿童玩的声响玩具、布偶一类的东西后,我最后看上的只有一台类似的玩意,里面装了几个小游戏,我现在养伤期间不能随便跑,每天大部分时间就是窝在沙发上刷小游戏。

    眼见着这个游戏的最高记录已经被我从0分刷上4000分,再玩下去恐怕闭着眼睛都能过关时,负责为我治疗的兽医终于认为我已无大碍了。

    随着身上的药贴和绷带开始卸除,我的心情也节节攀升,虽然受伤时每天只需躺着,一日三餐洗澡更衣都有专人侍候确实挺爽,但新鲜劲过去后,发现自己想下地蹦两蹦活动一下筋骨时都会被压回床上,叫你乖乖别乱动,时间久了感觉真的是整个人都快发霉。

    大概我表现得太雀跃,章鱼a在旁边看着兽医给我解绷带的时候又一边忍不住语气酸溜溜地嘀咕些什么我看着觉得它特别搞笑。

    不过想想看,我这个饲主恐怕年纪还真大不到哪去。想到先前它在水母外星人面前维护我的举动,我还是把吐槽的话收回吧,其实它还是挺可爱的。

    养伤期间,我没忘记重新搜集给土著的礼物,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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