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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一夜暴富:金融大鳄-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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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是不想再去他们家了,我骗了她就已经感觉很愧疚,还登堂入室去骗她父母,将来我就更没法交代了,而且她父母都挺不错的。但是她这时候向我提出来,我又不忍心拒绝她。犹豫再三,我还是觉得不能再去了。如果说现在拒绝了她,她有三分不开心的话,那么我现在同意了她、今晚去了,她不会出现这三分不开心,可是将来某一天,她的不开心可能是三十分、三百分。

    打定主意,我就说道:“今天是去不成你家了,我今天必须得回去。你又不早点说,昨天下午我们领导才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明天早上有个会,如果我能参会的话要安排我发言,我告诉他今天就回去,所以他那边肯定都已经安排好了。你要早点说的话,我就跟他说明天才回去,把那会推了。现在只好等下次我过来的时候再去看,好在到时候正好还是过年期间,登门拜访名真言顺,还喜庆。”

    “唉,那好吧。”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你订好机票之后就赶紧告诉我,我好提前安排时间,送你去机场。”

    “不用了吧,你送我去,又要自己一个人回来,孤零零的,我也心疼啊,所以你还是别送我了。”

    她说着说着眼睛又红了,急忙自己仰起头来,深深吸了两口气,使劲笑了笑:“那好吧,阡哥你一路顺风,过完年后早点来,记得我天天都在盼着你。”说着就一转身向门口跑过去,拉开门跑了出去,她的身影从门口消失,门才“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若有所失的看着门发了一会儿呆,使劲晃晃脑袋将一些杂乱的情绪甩开,回到**边坐下,就拿起手机拨通了曹映雪的电话,电话接通,听到她笑着答应了一声:“领导,有何吩咐?”

    我说道:“我听佟颖说,昨天王启华找兰沪,说是有些新闻方面的事情想要兰沪帮忙,她有没有跟你说过是什么事?”

    “没有啊,我就是昨天下午按照你的交代,把那些资料发给她,然后给她打了个电话,当时她没说什么,之后我们俩还没过呢。”曹映雪说道:“领导,要不要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算了,你问也不好问,她肯定要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最后还是扯到我这儿来了,还是我自己亲自去问吧。我跟她……老这样也不是个事,耽误事。”

    “嘿嘿,就是啊,领导,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冷战也该有个期限。”

    “别扯淡,我她,完全是工作需要。”

    “那是、那是,绝对的工作需要。”她笑道:“对了,领导,你还有她电话吗?没有的话我发给你。”

    “不用,手机里的虽然删了,但脑子里还记得。没办法啊,记性好就是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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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车饰(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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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8章 车饰(十九)

    挂了曹映雪的电话,我手里拿着手机,按照记忆输入了兰沪的电话号码,但是最后拇指停留在拨打键上方,却迟迟点不下去,心里又有些犹豫起来。(。。)复制址访问 hp:纠结了大约三五分钟,最后咬咬牙,还是点了下去,将手机放到耳朵边,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明显能感觉到心跳都加快了。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但是电话那头确实一片沉默,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一声轻轻的“喂”,虽然只一声,但我也能听得出来,这就是我从前的小**兰沪的声音。

    “兰……小兰,是我。”我说道。

    “嗯,我知道。”她继续轻声答应道。

    听她声音,似乎充满了疲惫,我心里一酸,眼泪险些就下来了,使劲吸了一口气,然后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我想跟你交流一下一些关于东华纺织的事情。”

    “好的。”我感觉她似乎也是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在1212,你……你过来吗?”

    到她房间去,我怕我管不住自己,又死灰复燃,所以我想在电话里跟她说,但是心里又有另外一个声音,似乎在催促我赶紧去,赶紧看到她!我挣扎了一下,最后答应道:“嗯,好,我马上就过去。”

    “我等你。”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原来她昨夜就和我住在同一层楼,而我却只能把佟颖当成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咫尺天涯”吧。

    我草草洗漱一番,套上衣服就出门了,到了1212门口,轻轻叩了叩门,过了片刻,门拉开了一小半,兰沪出现在门口,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头上左侧的头发上回在医院剃了,这时候又长了出来,大约有一厘米左右,像个刺猬似的,一根根竖着。

    她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撇了撇嘴,轻声说道:“进来吧。”说着就退往一边,将我让进们去。

    进到房间,只见**上被褥凌乱,她的衣服也是乱糟糟的扔在**边地上,显然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我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她就打个盘腿坐在**上,面对面的看着我。我想入直入正题,问她王启华的事情,但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又总是开不了口,我们就这样默默的坐着,起初还在勉强对视,到了后来,不约而同的各自将目光转到了一旁。

    过了好一会儿,她使劲的笑了一下,说道:“快一个月没见了,你……这两边的白头发好像又多了几根。”

    我苦笑一下,叹道:“唉,这不是又长大一岁了么。你呢,最近怎么样?”

    “还那样呗,每天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不好也不坏。”

    我撇了撇嘴,使劲摇摇头笑了一下,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了,说正事吧,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想向王启华打听刁念慈、一次广州那个慈乐贸易的事情?”

    “是啊。”她说道:“昨天下午我做李本明的专访,完事下楼,在东华纺织楼下停车场碰见他,他说有带你事情邀请我帮忙,邀我一起吃晚饭,我心想他是东华纺织的董事、副总经理,别的记者想巴结还巴结不到呢,这也算是个机会,于是就答应了。后来正在吃饭的时候,曹映雪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广州有个慈乐贸易有限公司,老板叫刁念慈,是沈和良的前妻,去年慈乐贸易,还有刁念慈以及她的几位亲属,合计共收购了将近1000万股东华纺织,她给我发了些资料,让我整理一下发出去。我当时就看了一下那些资料,只是有简单的几个账户的持股数量,以及他们互相之间的关联、关系,这样好像支撑不起一篇新闻来,于是就向再了解一些刁念慈以及她公司的情况,恰好当时王启华跟我在一起吃饭,我之前在做功课的时候曾经看到过资料,王启华是沈和良2002年引荐进入东华纺织的,想来他们俩应该有些私交,而刁念慈又是沈和良的前妻,所以王启华应该会了解一些她的情况,于是就动了心思跟他打听,但是他鸡贼得很,口风把的很严,只说他和刁念慈很熟,别的就不肯多说,总是把话题岔开了,吃完饭又叫着我一起去坐船游览环城河,然后又去吃宵夜,我一直变着法的打听,可什么也没问出来,后来就碰上你们了,也就没机会再打听了。”

    “那要是昨晚不碰上我,你打算向他打听到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啊?吃完宵夜他再叫你跟他去别的地方,比如到酒店来开房,你来是不来啊?”她说的这些虽然我昨晚已经基本都猜到了,但此时听她说出来,对于她为了获得新闻素材而如此“鲁莽冒进”,心里还是有些来气。

    面对我的质问,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神里似乎还有点挑衅的意思,说道:“你怎么还这么关心我?”

    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再这么关注她的这些事情,这么质问她,好像确实是有点“越权”了,所以一时间反倒有点被她问住了,愣了一下,忽然又想起了星期六晚上,我顶着风雪在她楼下站了好几个小时,可她却似乎“彻夜未归”,一时间心里更是来气,恨恨的踢了一脚旁边的茶几腿,反问道:“你说呢?”

    她微微撇了撇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叹了一口气:“唉……你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不会吃亏的。”

    “那你上星期六晚上去哪里了?为什么**都没回家?”我知道我不该继续问她这些事情了,可心里就是忍不出,还是脱口问了出来。

    她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我,眼睛忽然有点红了,说道:“你……你去找我了?”

    “没有!”我说道:“我上星期六去上海见朱光玉,刚好约在了你住的那附近,所以见完他之后就顺道过去想看看,可大晚上的你却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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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 车饰(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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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9章 车饰(二十)

    兰沪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既然不是去找我,只是去看看,那你想要看什么?”

    “我……我就是想看看你目前的生活状态。 (。。的却基本实现了。”

    她猛地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噙着两眶泪水看着我说道:“那你说我现在是什么生活状态?”

    “你……”我刚一开口,又意识到自己有些鲁莽、想当然了,况且,就算真是我想的那样,现在跟我也没关系了,我也管不着,于是硬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说正事吧,刁念慈……”

    “常阡,你个混蛋!”我话刚出口,她就哭喊了起来,同时随手从身旁抓过一个枕头就狠狠的向我扔了过来。

    我刚把枕头抄住,就看到她从**上蹦了下向我扑过来,我正要抬手招架,她却在**边自己的衣服堆里绊了一下,整个人就往前面摔了过来。她和我之间还横着小半张茶几,眼看她就要撞在茶几上,我想要扶她又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急忙身体前倾,用双手按住茶几边沿帮她挡着。随即她的额头就重重撞在我手上,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就摔倒在地上,我手指硌在茶几边沿的棱角上,也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急忙跪在地上去扶她,一边将她扶起,一边问道:“兰兰,你怎么样,没事吧?”

    “你冤枉我!我为了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还冤枉我!”她一边哭喊着,就挥舞着两个小拳头,劈头盖脸的向我打了过来。被她打了几下之后,我终于抓住了她的双手,暂时将她控制住。想想也有些后悔,她这人向来心气高、性子烈,我对她有所怀疑,她就受不了了,如果我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让她有个辩解的机会也还好,偏偏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但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反而好像是压根不屑于再跟她多说,由不得她不气急。

    我正想跟她赔个不是,安慰她两句,她忽然又一低头,一嘴就狠狠的咬在我右手中指、食指上,手上受痛,条件反射的我就想松手放开她的手,可手指刚松开一点,她就挣扎着又想要来打我,我又只好抓紧,任由她咬着我的手,起初还觉得很疼,过来片刻,渐渐的反倒不觉得那么疼了。

    我们就这么僵持了大约有一分钟左右,她才松开口,身子一歪,靠在我怀中就失声痛哭起来。

    我抬手搂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小兰,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我明白你为什么生气,我不该怀疑你,更不该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让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她扭头看着我,满脸泪水,却笑了一下,又接着哭了起来,嘴里说道:“你既然那么懂我,为什么还要欺负我。”

    我一时也无言以对,大周末的,她就算出去哪里玩得晚些,到半夜才回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白了还是我心里的醋意在作怪,把情况往最坏的方面去考虑了。

    她渐渐止住哭泣,哽咽着说道:“常阡,我跟你是一起死过的人,而且跟你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我是不是那种会放纵自己、自甘**的人,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我这段时间心情本就不好,上周五去北京采访田保东,见到了他、曹映雪,想起上回的事情来,心情更差,回来之后我就自己一个人开车去太湖散散心,昨天晚上才回的上海,我怎么知道你会去找我,再说了,你问都没问过我,凭什么就怀疑我‘**不回家’?”

    “对不起,小兰,是我太冲动了。”听她提到我们一起死过,我心里顿时一阵锥心的疼痛,险些叫喊了出来。

    “我跟你说过的,从小到大,有无数人说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包括我父母都这样,无论谁看轻我、冤枉我,我都可以不在乎,可为什么就连你也要冤枉我呢?呵呵。”她冷冷的笑了一下,又说道:“况且,就算我那天晚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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