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若比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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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纤竹说:”叫小木头!”噗~~~月白喷水!狂咳不止;纤竹过来一下下的拍着她的背。
“有没有搞错啊~”月白头顶暗线无数。
“没有啊;他自己说的啊;他爹叫木头;木头的儿子;于是就叫他小木头;有很多人都是这么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字的!”纤竹一本正经的说这。
月白一愣;像是明白了什么!一副【炫】恍【书】然【网】大悟的表情!
“怎么了?”纤竹问
“巧的很啊~~”月白说。
“巧什么?”
“木头儿子不就是个李字!李夫人夫家姓李;老木头又心心念念一个燕燕!不巧嘛!”
听她这么一说倒是另纤竹似是茅塞顿开!
“只是既然是一家为什么一个要来沁园镇做家奴;一个要假装寡妇?”月白自言自语着。
纤竹瞄了一眼正在喝水的月白;思绪飘忽的月白;越来越发现这个丫头自从上次撞到头了以后变了很多;今天更是不一样了;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问李夫人的闺名;若是直接问;怕是问不出什么;还会打草惊蛇;于是她就用这种看是不着边际的拉家常问出了重要线索;让他来记应该也是让他来做个见证!她~~还是那个傻丫头江月白吗?
“但是这样还是不能确定她就和凶案有关!”月白还飘着呢:”我要理理头绪!”说着便拿起来笔纸一顿乱画;纤竹探过头去;想看看她在画些什么;不经大惊;那是张案件关系图;以老木头为中心;列出了所有与老木头有关的人物及厉害关系;突然纤竹觉得这个江月白似乎不是那个与他从小一起长大;跟着他后面转悠的小丫头江月白;可是~明明是同一张脸;同一个人;却散发着完全不同的气息;纤竹觉得人都是有着不同的气息的;就像是同一种植物也会长成不同的摸样一样;可她呢;他从山上带回来的江月白到底是不是那个为他上山采药的江月白;纤竹突然有一种冲动;他好想再去看看那座山;看看山中是不是还有另一个江月白!被他落下了!
月白埋首在关系图与毛笔的奋战中;全然没注意纤竹的震惊!当她终于画完的时候累的申了个懒腰;一抬头便看见纤竹用奇怪的眼光看她;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她背后有人吗?忙回头;没有啊;只有自己啊;他看什么呢?
“你干吗?”月白问
“你哪儿学来的;这个?”纤竹指着关系图问
完了;露馅儿了~~装天真;装天真!这是她唯一的想法;咋的装呢?傻笑:”呵呵呵;我看书啊;看我老爹的书;琢磨出来的!”心中狂擦汗~
纤竹想了会儿笑了;:”你以前~~不爱看书!”
“呵呵;我~~长大啦!成熟;额~~知识~~就是~~力量!”(毛巾;我要擦汗!)月白的心声!
纤竹笑而不语;看着她的关系图出神。图上勾勒出的关系图简单明了,而与老木头关系最密切的除了那个李夫人,还有就是他的主子田员外一家了,看来去田员外的府上拜会是少不了的了。正想着,只听江月白在他耳边催促:“事不宜迟,我们快去田员外的府上看看能查到什么线索吧!”咦,这算不算心有灵犀一点通,纤竹不仅扬眉,这样的感觉似乎挺好的。从前的他从未想过想日后的枕边人是如何性情的女子,小的时候总觉得似自己这般体弱;不知何时就一命归西的;长大了虽然知道自己这身体也不至于随时会归西;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累赘;哪家姑娘会愿意嫁个病秧子;只有这个小月白时不时的让他以身相许来报恩;他那时倒是觉得他要真的以身相许了;倒是连累她了;报恩更是谈不上的。但此刻,纤竹却越发的希望自己的身体可以越来越好;好以身相许来报当年之恩!日子多长啊;人生多长啊;他想陪着月白一起走人生的路;也可以照顾她;或者说相互照顾;与她偕老!感谢江伯曾经救了他们一家;给了他可以以身相许的机会;笑意从司徒纤竹的嘴边荡开,他轻轻牵起了月白的小手:“那就走吧,看看我们能有什么收获。”他想要等待收获;收获着以前没有的感觉;不似乏味的而是甘甜!多幸运那个夜雨他带她回来!
……》
第五章
田员外虽然是个员外,但那府第在沁园镇上也是数一数二的。站在田府那扇足有两人高十人宽的红漆铜环大门外,江月白再次被震撼了,古代的有钱人真奢侈!连个门都气势十足,再看这府第的占地,乖乖!那可是一个公园的占地面积啊,这要是搁21世纪,还不炒房产发死?!
看着合不拢嘴的江月白,纤竹一脸不解,这丫头又出什么古怪了?忍不住出声询问:“月白,你怎么了?是不'炫'舒'书'服'网'吗?”
“呃……大……好……好大的房子哦!”月白真是一阵阵的心疼啊;造个小公园用来干嘛;浪费啊;天知道有多少人没房子住啊!感叹啊;真是今非昔比了!
“你觉得田员外的府邸大?”纤竹奇怪,他家跟这里也差不多大多,怎么以前月白来他家就没有说过他们家好大呢?看来月白真的把脑袋给撞坏了,似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等这件事结束了可要好好找个大夫来给她瞧瞧,不知除了失忆,还有没有其他的后遗症呀。
还没回神那个之前去禀报的小家丁已经一路小跑着出来,陪着笑脸说:“老爷有请司徒公子和江姑娘前去花厅一叙,请!”
跟着家丁一路走到花厅,月白不知咽下多少因辛酸的的口水,直叹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当然,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纤竹的眼睛,这丫头虽然摔坏了脑袋,倒比从前有趣多了!
在花厅坐定,品着香茗等着田员外的到来,却不想从后堂传来一阵女人的怒骂声:“都是你这个窝囊废,早让你辞掉这个偷东西的家贼,你却每次都心软!现在好了,人死了,还要连累我们被官府登门调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当初我怎么瞎了眼看上了你呀!”之后就听见
摔东西的声音和一个男人的讨饶声……
月白与纤竹对望了一眼,纤竹开口问站在身旁的一个小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奴婢~叫云霞”云霞显的有点儿不自然。
“刚才的声音……是你家夫人?”
“这……”云霞一脸为难。
“你知道我们是衙门来的,我们问什么你要从实回答,不然就是妨碍衙门办案,带你回局子里——不,是衙门里关几天再说!”见美男计对云霞不受用,月白只好从旁威胁,把以前吓唬小混混的那套拿出来帮纤竹问话。
果然,云霞一听立马吓白了小脸;“云霞不敢,公子问话,奴婢一定据实相告!”
“那就好”纤竹又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来安抚云霞,继续问:“你家夫人与老爷的感情可好?”
“回公子,刚才~的确是夫人的声音,我家夫人~与老爷一直都~是这样的,因为老爷之前是个穷秀才,当年小姐~额~就是现在的夫人~看上了老爷,老爷就倒插门到我们田府来。不过夫人脾气向来不太好,还好老爷是个没脾气的好人,也不敢和夫人顶撞,所以这些年来虽是打打闹闹的,但老爷对夫人还是挺不错的,从没见老爷忤逆过夫人的意思。”
“那,你家老爷除了你们夫人这个正室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妾室?”
“夫人向来对老爷看管的严厉,老爷哪敢啊!所以多年来,老爷从没有娶过其他妻房。”
还想再问,却见田员外已经来到花厅门前,“两位,不好意思,方才一点小事,让两位久候了!”
月白与纤竹打量着这田员外,他面孔白净,五官端正,身材适中,一身淡金色的长褂为他平添一份儒雅气息,这与月白想象中那个挺着个大肚腩,肚满肠肥,外加一双色迷迷的绿豆眼的形象相去甚远。只不过此刻这位员外的左脸颊上却有些红肿,看来在后院的夫人下手可不轻啊!
“想必两位已经听见了,让两位见笑了!”田子儒坐下,“适才我与夫人为了老木头的死起了点争执,我也不瞒两位,夫人对老木头一向不待见,一直希望要把他赶出家门,我也是见他可怜,一个外乡人也不容易,所以几次三番都拦了下来,没曾想,他却突然就没了,唉!两位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适才员外说夫人不待见老木头,总想赶他出门,究竟所为何事呢?”纤竹问出了他和月白心中所想。
“唉!这老木头为人原本不错,可惜不知道何时染上了赌瘾,平素又爱酗酒,散尽身家依然不够还赌债的,就起了贪念,竟然偷盗我夫人的首饰,后来被夫人发现,遂要赶他出府。”
“他盗走夫人首饰,员外你为何还要留下他?俗话说‘家贼难防’,将这样的人留在家中,夫人难免生气啊!”
“我也是穷人家出生,生平见不得人落难受苦,何况老木头为田家工作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如此赶他出去无异于叫他去死,我——于心不忍啊~~!”
“田员外果然宅心仁厚,心胸宽广啊!”
“不敢,不敢,司徒公子缪赞了!”
“再请教员外,但不知老木头在府上与谁亲近,最近可曾与人结怨呢?”
“这老木头自从染上赌瘾,总是向别人借钱,所以大家看见他都像躲瘟神般,不曾见谁与他亲近啊,至于结怨的,无非也是那些赌坊追债的,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啊,对了,这府衙不是说老木头是失足落水而亡的吗?难道有异?”田员问道
“只是例行做一些询问罢了,否则官府草草结案怕造人非议,员外爷无需挂心!”纤竹神情淡定,说的跟真的似的。
“哦,如此啊,那司徒公子经过问便是!”
“也没什么可问的,不知员外可否允许我们去老木头的房间看看?”月白询问。
“这个自然可以,就让云霞带两位去吧,在下还有些事要出府一趟,今日少陪了,如有需要,改日在下可去衙门配合二位。”
“田员外请便,我们先谢过员外这般配合我们查案。”纤竹与田员外互相拱手道别,然后和月白一起,由小丫鬟云霞带路去老木头生前所住的屋子查探。途中路经花园,远远看见小桥上一身形肥硕的夫人,穿金戴银的正在喂池子里的锦鲤。月白好奇:“云霞,那位是你家夫人吗?”
“回江姑娘,那位正是我家夫人。”
“哦,看员外与夫人年纪也不小了,但不知你们家有几位少爷小姐?”
“这个……”云霞一脸为难,但仍轻声答道,“我家夫人在还是小姐时,大夫就确诊不能生育,所以老太爷才要招个穷秀才来倒插门的;这事儿沁园镇里知道的人也不少;江姑娘不知?”
“额~~不知!”月白轻锁黛眉,若有所思。
来到老木头房间,之间屋内除了一般摆设家具也无其他的贵重物品,看来这老木头真是身无分文了。趁着月白在屋里仔细查看的时候,纤竹继续向云霞打探:“那老木头看来是不讨喜的,可是你们田府上下都没有一个人和他走的近吗?”
“其实老木头在不醉的时候还是比较好的,有时也愿意帮助我们这些下人做点粗活,只是他醉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长,所以大家都尽量避着他,要说还有谁与他走的近的吗~~!”云霞语气拖长,看来是知道的,只是有些顾忌。
“但说无妨。”
“二位,你们还是去问潋滟姐姐吧,她是夫人的贴身丫,不过在2个月之前我们发现潋滟姐姐和老木头走的比较近的,她好像是借钱给老木头去还债了,不过潋滟姐姐人挺好的,可能可怜着老木头也说不准,你们可别当她是坏人啊!”云霞说着。
“我们只是问个话,那儿是来找坏人的!”月白见这小丫头敏感,便也不予她多说了。
“可否把潋滟叫来,我们与她问点话?”纤竹说。
“好的,公子稍待,奴婢这就去叫潋滟姐姐。”云霞一福,转身欲走,却被月白唤住,“云霞稍等,你可认识此物?”月白上前一步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只翠绿色琉璃珍珠耳环。
云霞细看片刻,犹豫道:“这个像是潋滟姐姐的呀,潋滟姐姐一直偏爱绿色,这琉璃耳环是年前夫人赏赐的,当时有几个颜色可供我们选,看,我的是红色琉璃,而潋滟姐姐就是选了绿色的。”
“嗯,那麻烦你去叫潋滟吧!”月白收起耳环,见云霞转身出门,转身问纤竹:“你怎么看?”
纤竹轻笑:“看来我们此行的收获颇丰,最起码又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