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何方-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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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一探九首山()
空中那轮即将丰盈的月亮尽情的照耀在九首山上,投下一片斑驳的树影,好似深秋的寒霜,美丽且幽静!
在这静谧之中,只有几只夜虫还在悠扬的晚唱,但这丝声音非但没有给九首山带来任何嘈杂之感,反而更加深了星空下的这份平和与宁静。
山上其他的蛊师此时都早已入睡,只有老祭祀房中桌子上那盏牛油灯还在闪烁着昏黄的光芒,如同黑夜中的星斗一般照亮了那个驼背老者。
“哈——哎,人老了,这精神头也不行了,刚刚半夜就困得睁不开眼,当年还是棒小伙的时候,不用说这般,就是熬上三天三夜都没事儿!”老祭祀夸良恪打了个哈欠,而后落寞地叹了口气,不觉地一丝倦意涌了上来。随即看着自己已经花白的头发,不禁地摇了摇头,而后放下手中那卷典籍。
不一会儿,九首山上最后一盏牛油灯也熄灭了下来,却是夜深了。
过了好半响,山腰位置的一处草丛里才闪出一个黑影,轻手轻脚,好似做贼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老祭祀的吊脚楼。
万清平此时在隐野咒加持之下,身上的气息收敛的如同凡人一般,同时运转早就不用的世俗轻功,小心翼翼地避开虫儿鸣叫的地方,就是为了彻底保证这次袭击的突发性。
为何万清平会这般鬼鬼祟祟地上了九首山,还要发动一场突袭?自然是有他的目的在里面的。
距离从滕春棉口中得到“四翅金蝉”消息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月,滕春棉虽然也不知道这四翅金蝉到底有何用处,但是他从当日老祭祀夸良恪得知此物消息后,欣喜若狂的神态就知道这绝非一般的蛊虫。
而且九黎部族中有一种流传已久并众所周知的蛊虫位列“六大奇蛊”之一,此蛊虫就叫做“六翅金蝉”,不说此物身上流淌的罕见蛮荒血脉,不说那飞天遁地之赫赫神通,不说出入青冥之玄妙奇功,也不说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灵秀造化,单说此物可以可以用来寄养第二元神这一作用,就足以令无数的修士疯狂不已,垂涎万分。
寄养第二元神那是什么?别人不清楚,万清平从踏入仙途后可是在自家师父左世礼那里阅读过不少的典籍,有一本古籍中恰好有关于第二元神的记载,那可是足以媲美魔门排名靠前的大神通“身外化身”之法的神通啊!一旦修成此神通,几乎相当于再造一个本我,斗法时不但可以以众凌寡,而且本体和化身只要有一个不灭,那就可以无陨落之忧!
六翅金蝉和四翅金蝉,名字是这般的相似,要说它们之间没有什么联系,万清平打死也不会相信的,所以原本发现这蛊师殿可以求援上级,很是不好招惹,万清平就熄了对老祭祀搜魂的想法,只是抓了一个不入流的滕春棉拷问,料想失踪这样一个炼气期蛊师也不会引人注意。
万万没想到是从滕春棉嘴里却出人意料地得到了四翅金蝉的消息,这下万清平可不淡定了,仅仅踌躇了一会儿之后,贪婪的心思就彻底压制了人生地不熟的忌惮,他认为这就是天意,自己命中就该占有四翅金蝉,不然不可能在熄灭了杀心之后又得到这般灵物的消息,按照天授不取,反受其害的说法,万清平这才谋划了杀灭老祭祀,夺取四翅金蝉的方案。
本来九首山作为夸良恪积年经营的老巢,万清平是不敢轻易涉足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夺宝不成反而害了性命。所以万清平自从拿定主意后,一直留意着山上的动静,本意是待夸良恪离开九首山然后暗中动手,但是没想到这老东西好似在山上生了根一样,自从下山找过滕春棉一次就再也没下来,这番行径让万清平彻底没辙了,真是郁闷不已,足足等了两个月,万清平终于再也沉不住气了,暗想不冒点风险是不行了,于是便有了今夜的行动。
“阵法?嘿,堂堂一名筑基修士,居然在住处布置如此简单的阵法,今夜就是丧了命,也不关你家万爷爷心狠手黑,要怪只能怪你粗心大意!”看到吊脚楼周围那简单到如同万岛海炼气期修士洞府才使用的警戒阵法,万清平心中不由得一喜,一双绿豆小眼在黑夜中格外的闪闪发亮。
万清平虽然在阵法上没有什么绝代的天赋才华,但总归是钻研此道数十载,这般简单的警戒法阵一眼就看了个通透,相信以自己的实力,一招就可以破掉,但若是使用这般粗鄙野蛮的破阵方式,一来必然惊醒沉睡中的老祭祀,失去了突袭之效,二来,自己本来可以悄没声的破掉此阵,若还采用那粗暴方式,又怎能显出万爷的手段?
万清平轻盈的如同一只灵猫,在吊脚楼周围左一下右一下,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他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看着好似没有什么变化的周围,一丝笑意就浮现在他的脸上。
此时再无阻碍了,万清平捏了捏手中的两枚雁回镖,脸上的狠戾之色迅速代替了笑意,同时极速往前行去,吊脚楼的门就在眼前。
“不好,这什么鬼东西……”夜空中骤然传来一声惊怒至极的呼声,打破了九首山的宁静,紧接着就见两道寒光闪过,好似切在什么东西上一般,发出“噗!噗!”的声音。
“大胆,何人敢窥伺蛊师殿~”一声苍老的声音紧接着惊起,就听见“轰——”的一声,却是吊脚楼四分五裂发出的声音,随着木板落地,一道身影接着撑破屋顶窜到空中。
万清平此时也已经斩断了缠在脚上的那两根如同毒蛇一般的藤蔓,脚下一点,下一刻骤然往后退出三四丈,脱离了吊脚楼附近。
可是还没等他想清楚此时是冒险继续进攻还是暂时退却,就见夸良恪口中念念有词,随着法决的打出,原本吊脚楼附近如同毒蛇的藤蔓再次张牙舞爪的窜了过来,此时老祭祀纵身一跳,落到了藤蔓中央。
万清平一拍储物袋,一道符箓出现在了手中,同时脚下也起了一道遁光,看着那被藤蔓护卫起来的夸良恪,已经此时山上各个吊脚楼此起彼伏的灯亮,一丝退意浮现在了脸上。
不过来山上一次,虽然事情败露了,总要试试夸良恪的深浅,下次再来的时候对斩杀目标能做到心中有数。
想到这里,万清平手指一捻,立刻窜起一道小小的火苗,符箓在火苗中很快就变成了灰烬,一道张牙舞爪的火蛇出现在了手中,“去——”万清平暴喝一声,五尺长的火蛇绕身一周,随即带着滚滚灼热朝藤蔓一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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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一张莫名其妙的符箓()
“大家不要追了!”老祭祀苍老又疲倦的声音传来,九首山上原本被剧烈斗法惊醒而赶过来的炼气期蛊师一个个都止住了脚步。
“可是老师,就这样放跑……”一名衣衫不整但是却很年轻的蛊师脸上带着犹豫之色,显得很是不甘一般叫道。九黎部族的修行传承与万岛海的很不一样,老祭祀虽然负责传授他们修行之道,但并非他们的师尊,这些炼气期蛊师也不是夸良恪的衣钵继承人,他们也所以只能称呼一声老师。
“简良泞,不必多说了,那人至少也是筑基修为,不是你们可以对付的!”老祭祀一步一步从藤蔓护卫之中走了出来,在明亮的火把照耀下,面上显得有些苍白,虽然方才斗法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对于他这样一名寿元不多的蛊师来说,剧烈的斗法很是消耗体内的精元。
夸良恪虽然嘴上说不必去追,但是见自己教导的炼气期蛊师能如此在意自己的安危,心里还是感到一阵的欣慰,不过方才偷袭的那人的确不是这些尚未筑基的小崽可以对付的,现在追下去只能平白折损人手,于是继续说道:“这段时日你们多警醒些,晚上轮流安排值守,以防止那贼人再来,好了,都散去吧!”
“是!”
“老师多保重!”
众人见老祭祀这般说法,也只能纷纷应道,而后带着各种若有所思的神色离去,不一会儿老祭祀垮塌的吊脚楼前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夸良恪静静地立在原地,好似在思索什么,忽然见他神色一动,挥手一道法决打出,只见原本吊脚楼周围那片从泥土中窜出来的藤蔓再次纷纷收缩起来,好似隐没在泥土中一般,接着他的手一招,一粒如同蚕豆大小的青色种子“嗖——”的一下从泥土里飞了出来,带着莹莹的绿光落到干枯的手掌心。
“贼人的火法倒是厉害,让此蛊也受到不小的损伤,还好此蛊不是老夫的本命蛊,不然这把年纪了,精元流失的更快!”夸良恪细细地看着手中那粒种子,有些肉痛的皱了皱眉,而后自言自语道:“就是不知此贼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到蛊师殿撒野?”
“咦?这是何物?”夸良恪好似发现了什么,眼中一亮,当即停止了思绪,而后快走几步,俯身捡起了草丛中的一物。
“符箓?难道是贼人留下的?”夸良恪凝视着手中的那张黄纸,更加的疑惑起来,他想不明白贼人为何会如此粗心,难道此贼实力有限,见自己来了帮手,惊慌之下连符箓都丢弃了?
被夸良恪祭祀称呼为贼的万清平此时已经悄无声息的潜回了九首寨,虽然九首寨日夜有门卫和巡逻的卫兵警戒,但是这些凡人又岂能防备的了一名筑基修士?
万清平小心地将屋门一关,而后迅速的坐到椅子上,看着腿上一条如同被鞭子抽到的红色於痕,以及传来的那阵阵痒痛,不禁皱眉起来:“老东西的手段倒是不凡,难道那些藤蔓就是蛊师的斗法手段?”
万清平虽然今晚的偷袭失败,但却不甘放弃,本来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蛊师的斗法到底是怎样的,但是他仅仅发出三四道符箓就见一群炼气期蛊师从四面八方赶来,数量足足有二十几名,若是炼气期数量没有如此庞大,或者是分批赶来,他倒也不怕,毕竟他是筑基中期顶峰的修为,即使一下对上十几名炼气期蛊师也能游刃有余。
但是这些蛊师围拢过来的时候,隐约中好似摆开某种阵势,这让他不由得想起当年刚筑基的时候家族联军攻打无极宗,十余名炼气期修士同样组成密阵,合力发出的攻击居然能够媲美筑基中期修士,再加上此时一旁还有老祭祀在虎视眈眈,说不准会趁此机会重创自己,所以分外惜命的万清平只好带着不甘退去,蛊师到底是如何斗法的他现在还是没有试探出多少。
“看来还要再找机会了!”万清平一边给腿上敷着外用药物,一边心里暗道。
一晃而过,又是十几日,这些天来九首山上一直保持着平静,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这让暗中窥伺的万清平疑惑不已,分析来分析去,觉得蛊师殿并非不重视此事儿,只不过是做出一副内紧外松的假象,好让自己放松警惕,说不得他们已经在山上布下某种陷阱,专等着自己主动投网。
“小把戏,万爷爷可不是那些蠢货!”万清平一边面带笑容地将一盒丝线递到一名寨中妇女手里,一边心里暗暗鄙视蛊师殿的拙劣手段,掩映在凡人之中的他此时就像是一条藏在草丛里的毒蛇,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扑上去,再次将毒牙插入猎物体内。
“良汶大婶,再没什么要买的话,我就锁门了,今天打算出寨走亲戚去,这盒丝线就不收钱了,算我送你的!”就在万清平鄙夷九首山蛊师殿拙劣的诱敌手段之时,忽然柜台角落里一个不起眼之处传来“嗡嗡”的响声,好似蜜蜂振翅一般。
“那多不好意思!”一听万清平的话,胖乎乎的中年妇女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原本的一対小眼珠子此时一眯,仿佛陷入肉里一般,更加的看不出那是眼睛了。
中年妇女好似生怕万清平反悔一般,将这盒丝线飞快的一收,而后胖乎乎的肉手再次伸了出来,说出了一句让此时心急火燎的万清平恨不得给其一拳的话:“能不能再给个斗笠,这天热的,你家大叔下地锄禾,怪晒的慌的!”
“真他妈比我还不要脸!”万清平真是无语了,心里一阵的暗翻白眼,不过还是赶快拿出一个崭新的斗笠递了过去,好打发这妇女赶紧离开。
倒不是万清平在乎这凡俗的银钱,而是方才的角落里的嗡嗡声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