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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杀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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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样真的好吗?”张巫在观察了周围确定没有危险后,来到了这颗人头跟前,用链子枪的枪尖小心翼翼的把人头拨正。

    这是一个中年人的脑袋,杂乱的头发里面全都是黄灿灿的沙砾,偏白的肤色,国字脸,鼻梁两侧的浅浅凹印,说明这个人以前应该还有一副眼镜的,一双眼睛睁得溜圆,里面全都是恐惧还有不可思议,张大的嘴巴里早就灌满了沙土。

    张巫看这颗头也没有异样,干脆伸出双手把它捧了起来,眼睛对眼睛的盯着死人头的眸子看。

    人影,一个手里握着一把长柄大镰的黑袍人影,也许是由于仰视的原因,张巫怎么端详都没有看到这个黑袍镰刀人的脑袋在哪里。

    这人死的一瞬间,眼睛里的景象会被保留下来,不过一般人是看不见的,只有修行者或者是开了天眼的人才可以看见。

    “尘归尘、土归土,该去的,不当留,去吧。”张巫看完了这颗人头眼中的景象,伸出手轻轻的把他的眼睑合上,口中念了几句超度的咒文,原地刨了个不大的小坑给他埋了了事。

    “看来这里还真的是有点儿意思,那个把自己打扮的跟个死神似的家伙又是怎么回事呢?”张巫右手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管了,还是先回去再说,省得瑶姐再出了事,那可真就热闹了。”

    张巫打定了主意就直接付诸实施,扭头就向来时的方向奔了回去,他踩出的深深脚印,很快就被流沙再次抚平,不见一丝痕迹。

    “我艹!”张巫狠狠地跺了一脚,由于情绪实在是过于激动,这一脚下去,直接在风化的石灰岩上踩出了一个深深的脚印。

    张巫焦躁不安的在沙窝窝里来回转着圈子,就好像一头被蒙住了眼睛拉磨的驴子。

    这个不大的沙窝窝里,现在除了转圈挠头的张巫外空无一人,当张巫顶着风沙回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发现什么都没有了,宋瑶不见了,背包也没了。

    那个时候张巫曾经怀疑过是不是外面风沙太大,自己走迷了路,找错了地方,可是当他发现那滩快被扬沙完全遮盖住的血迹后确认了

    ,不是自己走错了地方,而是宋瑶真的不见了。

    张巫弯下腰用手指在血泊的位置轻轻捻了捻,还是温湿的,应该是刚刚留下的。

    “难道瑶姐遇到了什么麻烦,受伤逃走了?”张巫在心里盘算着,脑袋里不禁回想起了那颗被自己亲手埋了的死人头。

    张巫越想心里越是烦乱,越烦乱,脑袋也就越是糊涂,一开始似乎还有一些头绪,可是到现在完全就找不到了。

    越来越快的脚步,张巫用转圈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烦乱,希望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转了半天,脑袋没冷静下来,反倒是在这沙窝窝里转出了呼呼的风声。

    “不行,在这里干等也不是个方法,还得出去找。”张巫自言自语着又冲了出去,向着刚刚发现人头的地方赶了过去。

    张巫他要去找人,可是等他真的找到的时候又会有谁来救他呢?

    夜晚的泉城依旧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们,有的笑逐颜开,有的却是愁眉苦脸,有的出双入对,却也有的形单影只,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无论一个多么光明、整洁的城市,它都会有阴暗和肮脏的一面,光明的让人向往,吸引着无数的懵懂少年来到这里,阴暗和肮脏的让人想要呕吐,这些年来也不知道多少人在这里迷失了自己,又有多少人腐烂在了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泉城的火车站,熙熙攘攘的人流,有的来到这里,也有的急着离开,而此时从车站里走出的两个人,注定了他们不久后将会给泉城带来梦魇般的未来。

    两个人,一男一女,年纪差不多也就只有二十三四,男的留着六四的发型,一身得体的黑色韩版西装,虽然已经是晚上,可他那副蓝光的太阳镜依旧坚持在它的岗位上,遮住了他大半张清瘦的脸庞。

    而另一个女孩儿,则留着披肩的长发,淡淡的棕黄色,黑色的长身羽绒服遮住了玲珑有致的身体,脸颊上那个大大的口罩,算是把她除了眼睛和额头之外的部分全都挡了起来。

    两个人一人拉着一个不小的旅行箱,匆匆的向着候车大厅外面走去,还不停的四处张望,貌似是在寻找的什么人一样。

    也许是他们找的太投入和忘我了,居然没有发现自己两个人已经被十几个穿着不同、年龄不同的人从各个方向包住,悄无声息的缀在后面,只等着合适的时间还有合适的地点。

    终于,他们在候车大厅的门口找到了他们要寻找的人,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妖媚的漂亮女人,黑色的紧身皮衣、深蓝色的修身牛仔裤,棕红色的长筒靴,细细的鞋跟如同一根尖尖的钢针。

    小巧的香奈儿红粉色手包,右手的指间还夹着一根正袅袅冒着白烟的女式雪茄。

    “朱姐,朱姐!”那个女孩子拉着旅行箱一路小跑着就扑到了这个朱姐的面前,两个女人开心的抱在了一起。

    而那个眼镜男则只是拉着自己的旅行箱跟在女孩儿后面,朝朱姐点了点头…

【第十四章】乱世祸根() 
【第十四章】乱世祸根

    “张巫呀张巫,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你这么一个倒霉蛋真的是一种人类的福利呀!”一个在茫茫戈壁滩上艰难跋涉的人,灰头土脸的,伸着个脖子好似长颈鹿一样,四处乱看着。

    长时间没有喝水,让这个人的嘴唇干裂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口子,声音都好像能干出沙子来。

    “张巫你就是个傻瓜,”这个人终于坚持不住了,摇摇晃晃的撑到了一棵枯死的胡杨树下,一头就栽倒在了仅有的一点点树阴下,挡住了脸,呼呼的大口喘着气,那声音就好像破了个口子的风箱一样。

    “这个该死的戈壁滩沙漠还真不愧是死亡之海这么个别称呀,还真就是生人勿近。”张巫右手搭在额头上,苦笑连连,“这差不多应该是我的最后一天了吧。”

    张巫已经有四天没有喝到一滴水了,普通人不喝水三天就会死,而比普通人多坚持一天的时间也已经是张巫这个修行者的大限了。

    他缓缓的阖上了他那四天来几乎就不敢阖上的眼睛,他怕自己一旦阖上就再也睁不开了,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关系了呢?迷迷糊糊的他仿佛看到了那个死人头眼里的那个手里拿着长柄大镰的黑袍人…

    这里是泉城近郊的一座独体别墅,尖塔高耸、尖形拱门、大窗户及绘有圣经故事的花窗玻璃,尖肋拱顶,典型的哥特风格建筑,整体看起来更像是一座教堂,而不是一处住人的地方。

    “随便坐吧,一回儿伟哥就下来了。”朱姐一边脱下外面的紧身皮衣递给站立在门口的一个老态龙钟老婆婆,一边热情的招呼两人坐下。

    此时那泉城火车站的一男一女也都该摘眼镜的摘眼镜,该脱口罩的脱口罩,露出了他们的本来面目,如果张巫现在站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认出这两个人的。

    男的正是鹭城的混混头子翟世禄,而那个偷袭张巫的女孩则是翟世禄的女朋友,叫郑亚娟。

    当然了,张巫是不可能出现在他死对头的家里,他也就不会认出这两个来了。

    “呦呵,你们来的好快呀,宏维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两位吧,”就在朱宏维和郑亚娟拉着手唠家常,翟世禄一个人被晾在一边的功夫,从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走出了一个男人,一个年轻却十分强大的男人…李伟!

    修长的手指节奏明快的在鎏金的白玉楼栏上敲击着,低调却又华贵的吓人的的黑绸金线团龙长衫的李伟一步一步的度了下来楼梯口,悠闲自如。

    “来来,小娟、世禄,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伟哥,快叫伟哥好。”朱宏维一提腰,整个人就如同掠水的燕儿一样窜到了二楼,甜腻腻的抱住了李伟的左臂,一对大白兔都变成了两个肉饼饼。

    “姐夫好!”郑亚娟甜甜的叫了一声。

    “伟哥好。”相较于郑亚娟的态度,翟世禄就显得冷淡了很多,只是恭恭敬敬的叫了声也就作罢。

    “嗯,”李伟脸上含着温和的笑容,就好像郑翟两人阔别良久的大哥一般,“到了这里就跟到自己家一样,不用拘束的。”说着李伟从朱宏维的怀里抽回了手臂,翻转过来,正好把这个小妖精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伟哥,我们这次来…”翟世禄跟在李伟身后,亦步亦趋,看着李伟搂着朱宏维坐进了柔软舒适的沙发后,隔着茶几半弓着身子正要说出他们两个此行来的目的。

    “唉,小翟呀,咱们有事不忙着说,先喝口水再说,”李伟说着手轻轻一挥,茶几上摆着茶杯的托盘就自动滑到了翟世禄的面前,“亚娟你说是不是?”

    “你…”翟世禄看着托盘上那六个空空的水晶杯,猛的站直了身体,双目圆瞪,头上的青筋根根绷起。

    “呵呵,你还是太年轻了…”李伟说话间,人不知道怎么弄得已经站到了翟世禄的面前,“这样的你真的会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翟世禄惊恐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如同鬼魅般的男人,慌乱的后退了两步,就被自己的脚把自己绊倒在了地上。

    “你既然选择了愤怒的反抗而不是柔顺的服从,你就要有充足的思想准备。”李伟俯下身,缓缓的说着,却突然伸手如电,掐住了跌坐在地的翟世禄的脖子,然后把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双脚离地,无论翟世禄如何挣扎、踢打都无济于事。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下边的毛都还没长齐,居然就敢在我的面前呲牙,你以为你是谁,你老子是李铁还是王建树!?”李伟左手掐着翟世禄的脖子,右手用力拍着他已经开始变紫的脸颊,脸色狰狞而恐怖。

    “姐夫…”坐在沙发上的郑亚娟见到如此情景,就要扑上来救翟世禄,可是却被朱宏维强行拦住,朝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必担心,静观其变就好了。

    “朽木难雕!”终于就在翟世禄快要被憋死的时候,一松手,翟世禄就如同一条被抛到岸上的臭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翻白的眼睛也转了回来,两只手用力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嘴角和下巴上的口水都来不及擦,两只脚死命的蹬地向后退着。

    李伟也依旧悠闲自得的站在原地,从黑绸团龙长衫的袖口里扯出了一条白绸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着自己的双手,好像碰到的不是翟世禄,而是摸到了一滩狗屎。

    “要不是看在宏维的面子,像你这种杂碎般的废人,你以为我会用时间见你吗?”李伟擦完手,把手帕直接撇到了翟世禄的脸上,施施然的走回了沙发前坐下,伸手揽过了微微含笑的朱宏维,重重的在那白嫩的好像豆花一样的小脸儿上亲了一下。

    “亚娟让你见笑了,”李伟扭过身看着明显离自己远了很多的郑亚娟,柔和一笑,“我刚才有些失态了,不过也是因为实在是看不惯他这种一瓶醋不满,半瓶醋晃荡的家伙,这也是为他好,让他更好的看清楚自己。”

    “嗯,亚娟知道。”郑亚娟最终还是没有扛住李伟目光的强大压力,从沙发上匆匆站了起来,诺诺的应着,小跑着来到了翟世禄的身边,想要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却意外的发现他的身体急剧颤抖着。

    郑亚娟伸出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把翟世禄脸上的那块手帕取了下来。

    泪,男儿的泪水,郑亚娟吃惊的发现,这个在她心里一直都是一个山一般可靠的男人居然哭了,哭的那么的伤心和委屈,就好像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孩子。

    “世禄…”郑亚娟蹲下身,眼里也闪起了泪光,轻轻的把翟世禄的头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脸贴着他头顶的头发,右手温柔的抚着他颤颤抖抖的背。

    “伟哥。”偎在李伟怀里的朱宏维仰着头,略含嗔怨的看着她心爱的男人的侧脸,“你就帮帮小娟吧,她也不容易的。”

    朱宏维春葱般的细长手指柔柔弱弱的安在李伟的唇上,一点点的下滑,脖子、前胸、小腹、腿跟,俏脸醉红,檀口半张,如兰似麝的幽幽春香四溢。

    “好好好,你个小妖精。”李伟右手用力的刮了朱宏维挺翘的鼻梁一下,那只从腰肢缠过,搭在腿间的右手抽了回来,捻了捻粘稠晶莹的手指,李伟红彤彤的舌头把指尖甘甜的花蜜吮吸进了嘴里。

    李伟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了郑亚娟和翟世禄这对哭坐地板上的小情侣跟前,无奈的看着被郑亚娟抱在怀里的翟世禄,用右脚脚尖踢了踢翟世禄的屁股,“别哭了,磨磨唧唧的好似个娘们似的,有个屁出息,你不是想来找我帮你报仇吗?那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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