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上,请受为夫一拜-第5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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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想接?”秦皇问。
他有点吃不准秦曜阳的想法,他这个儿子啊他经常静下心来分析秦曜阳做的很多事情,他就没看明白,秦曜阳究竟想不想要皇位。
从回秦国到现在,明里暗里支持秦曜阳的人越来越多,可秦曜阳,似乎对那位置没多大兴趣。平日一不去讨好秦皇,二不去巩固朝中大臣的关系。
每天除了宠凤青翎,偶尔破破案子,似乎就没别的其他什么事儿了!甚至在夺嫡最重要的关头,秋天跑出去,隆冬才回来。
可你要说他完全没兴趣吧,锦王的死与他有关,十二皇子的死与他间接有关,文王那案子,更是与他逃不了干系,怎么看都是他在排除异己。
“儿臣不敢。”秦曜阳道。
听听,这都什么话?!
礼,户,吏,兵,刑,工。
六部中,最吃香的就是户部和吏部,他把吏部交给他,他接得不情不愿不说,还说什么不敢不接!
“儿臣斗胆,想问问父皇,待儿臣去吏部办公后,刑部是否要交给其他人?”秦曜阳问。
“谁说要给其他人,你给朕兼着!”秦皇故作生气。
秦曜阳却笑了,抱拳躬身,笑逐颜开:“儿臣谢父皇隆恩!”
“你喜欢刑部?”秦皇问。
“是。”秦曜阳直率道,“儿臣喜欢与刑部众大人一起破案,很有趣。”
“你倒是与众不同,许多人觉的枯燥乏味的事情,在你看来竟是妙趣横生。”秦皇笑。
“是,儿臣在刑部公干,面对每一个案子时,都是与罪犯斗智斗勇,继而帮助受害人,为他们讨回公道,儿臣认为,不光有趣,而且很有意义。”秦曜阳说。
秦皇点头,这番言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到吏部磨炼也很有意义。”秦皇道,“你要知道,一个好的官员,能惠泽一方,而一个坏的官员,则是为害一方。”
“你在刑部破一个案子,不过是帮助了一家人,而到了吏部,约束好我秦国的官员,却是泽被苍生。”秦皇语重心长。
“是,儿臣谢父皇提点。”秦曜阳道。
“另外,礼部的事,太子多费心。”秦皇将目光投到太子身上,今年的秋闱是废了,来年要重新考过。
“是,儿臣遵旨。”太子说。
太子身为秦国储君,凌驾于六部之上,却没有具体执掌某部。
如今,秦皇只叫太子费心礼部的事情,显然,他不打算提拔其他皇子。
往后的朝廷,不光是太子和裕王,怕是百官,也会很快分出两个阵营,正式分庭抗争。
第1003章 计划除掉荣王()
老宁王在和秦曜阳见面后的第三天就离开京城了。
离开京城前,他向秦皇辞行,秦皇给他设了家宴,陪秦皇出席的是皇后。
秦皇本来想叫贵妃,可一想到老宁王那个老色鬼,家里妻妾成群,年轻的时候赞过无数次贵妃好美,上次去见贵妃时,还特意去了个大早,避开秦皇。
秦皇想,不能让老宁王再见贵妃了,否则,不知道他还要怎么盯着看。
家里有个太美的女人,真是一种甜蜜的忧伤。
赴宴时,老宁王见贵妃没来,也是满心遗憾。
他活了一大把年纪,又是位高权重的异姓王,自认见过的美人不少,可能和阮佩兰比的,还真没有。
那个女人,不光是容貌美,气质好,一颦一笑皆是的风情性,而且还聪慧。
她的聪慧不像很多女人聪明在小处,让人一看就觉得精明;也不像皇后,通于人情精于世故,让人一看便知城府太深;贵妃的聪明是狡黠的,有的时候让人觉得可爱,有的时候让人觉得笨笨的,还有的时候让人觉得无可奈何。
秦皇将老宁王的遗憾表情看在眼里,他心头很得意。
哼,你想见那个女人是朕的!
从身体到心到灵魂,全是朕的。
朕让你看一眼,是恩赐,不让你看,你着急也没用。
“宁王啊,你好像很不乐意看到本宫?”皇后故意问。
她就是想提醒秦皇,你那个宠在心尖尖上的贵妃又勾三搭四了!
“皇后娘娘说笑了。”老宁王道,“皇后娘娘乃天下女子的楷模,我们宁家所有女子,无论出嫁的,没出嫁的,都以娘娘为榜样。老臣这趟进京,回去后少不得要向她们传递老臣对娘娘的感闻。”
老宁王这话说得好,马屁刚好拍在马屁股上,皇后唇角笑意扬起几分。
即便知道老宁王这话是假话,可她听着心里舒坦啊!
“宁王难得来一趟京城,之前不是说要在京城过年吗,怎么现在又要走?”秦皇问。
“家里送了信来,孩子们想老臣了,叫老臣回去给他们包饺子。”老宁王佯装发愁,眸中却全是慈爱的笑。
秦皇内心嫉妒,同样是皇家,怎么自己享受不到这种天伦之乐?
老宁王暗爽,你娶了阮佩兰又如何,有几个孩子敢叫你包饺子,敢扯着你的胡子说话?哈哈哈哈。
一顿饭吃了半个多时辰,也就是闲话家常,老宁王炫耀自家儿孙满堂和和睦睦的时候多,秦皇偶尔点评几句,话不多。
身为帝王,什么天伦之乐啊,什么子孙和睦啊,那就是奢望。
孩子与孩子之间,孙子与孙子之间,天生就是敌人,就算抱团,也只是暂时的权宜之策,到利益冲突时,兄友弟恭的伪装瞬间能撕裂。
秦皇不觉遗憾,一个人,想得到一些东西,就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这很正常。
老宁王的离开,明面儿上是家中孩子们想他,想他回去过年。
可,但凡政治敏感度的强的人,都知道他这趟进京的目的已达到,可以离开了。
先前,在裕王回来之前,他找皇上哭了好几次,后来又找贵妃哭,说要给宁格儿讨回公道,这事儿不用猜也知道,皇上和贵妃肯定给过许诺,可他没走。
太子给老宁王下过拜帖,请老宁王过府一叙,不,确切的说,是过府叙了几次,老宁王还是没走。
很多人猜,老宁王这是想留在京城观望。
直到秦曜阳回来,秦曜阳还没给老宁王下拜帖呢,老宁王屁颠屁颠的请秦曜阳去他别院。
再之后,再欲盖弥彰般等了三日,老宁王这才提出离京。
很显然,选择已定。
他无论选的是太子还是裕王,总之是选好了。
临近过年,全国各地官员在这个时候进京述职的最多。
大多是向吏部侍郎述职,比如知县等;也有各部在地方历练的官员,则是向本部和吏部述职;兵部相对特殊,兵部任命与升迁与吏部关系不大,他们只需要向兵部侍郎述职。
当然,也有秦皇特别关注的人或事,他会直接点名,让对方去御书房。
这种被秦皇关注的,通常来说,会成为次年的香馍馍。
同样临近过年,那些远嫁的公主们,有点也会带一家老小回京,或给秦皇皇后请安,或直接就留下来直到年后。
总之,京城每年这个时节,最是热闹。
荣王。
荣王在老宁王离开后不久,得了个美人。
美人是一地方知州送给他的,连同美人的卖身契。
知州说,听闻荣王妃离世,听闻荣王和荣王妃伉俪情深,荣王一直没有纳妾,身边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便寻了个十里八乡最美的女孩,给荣王暖被窝。
通常来说,荣王不大会要别人送的女人,都是被收买过的,他不想听枕边风,情愿寻花问柳。
可是,当他看见那个美人,他立即就改变主意了。
女子容貌却是很美,身姿也婀娜,关键是,她的眼睛很亮,眼波流转间,有一种柔柔的魅意。
荣王一下就想到贵妃。
下一瞬,他的一双眼睛如刀子般射向知州。
知州吓一跳,几乎是战战兢兢的,喉咙吞了一口唾沫:“王王爷,可可有不妥?”
看着知州吓成这样,荣王心头松了少许。
是了,那事儿本就是秘密,知州不可能知道,再说,就知州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可能见过贵妃,就算曾有幸参加过国宴,也是坐很远那种,不可能看清贵妃容貌。
应该只是巧合,也只能是巧合的。
“没什么。”荣王淡淡道。
那天,荣王把美人留下了。
那天夜里,一直盯着荣王的暗卫火急火燎冲回裕王府。
情报只有一个,荣王和美人做快活事时,荣王叫的是“母妃”,而那美人,似乎被人捂着嘴,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曜阳还没睡,他还在翻阅今年述职官员的资料,此刻听得暗卫汇报,一张脸都黑穿了。
这种事,事关贵妃清誉,不但不能说,还要替荣王瞒。
当然,也可以把荣王杀了。
而至于那日荣王在贵妃房间里,究竟拿了什么,似乎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青翎说,那个柜子里基本是贵妃贴身衣物,那么,答案显而易见。
秦曜阳第一次如此想把荣王除之而后快,他沉吟了一会儿:“听说,荣王最新开采那个银矿有些不太平,派人去查一下。”
第1004章 要不我跟去看看?()
秦曜阳这话,虽字面意思是“听说”不太平,需要“查”一下。
可事实上,跟了他许久的人,谁都能闻弦而知雅意,他这句话的实际意思是:若真没问题,就弄点问题,若只是小问题,就捅成大问题。
手下“是”了一声,飞快离开。
那番话,秦曜阳其实是忍了又忍的结果,若完全遵从内心,他会亲自上门,把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砍了。
再说太子。
荣王留下美人的事,他在下午就已经知道。
知州带着美人走进荣王府,再一个人出来,结果不言而喻。
没错,那知州确实没见过贵妃娘娘,这么多年,他只听说贵妃娘娘美艳如妖,深得皇上宠爱,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而至于这个美人,也不是他寻的,而是太子派人送到他面前,再明言谁也不许碰,只是要借他的手送给荣王。
他虽不知这个美人有何底细,但就今日荣王见到美人时的反应,很显然,这个美人很不一般。
“原来,荣王不是无能啊!”太子说着就是一串笑。
从前,宁格儿骄纵霸道的事他知道,从前,荣王几乎不碰宁格儿,也很少碰其他女人的事他也知道,他们私下猜度过,荣王是不是那啥无能。
派人送美人,还送个和贵妃有一两分相像的女人,不过是想试探一番,却没想到,荣王居然真的收了。
不但收了,还当夜就传唤了。
哈哈哈,也真够龌蹉的。
在荣王对贵妃有龌蹉之心的前提下,荣王从小跟在贵妃身边长大,荣王经常给贵妃送许多东西,三天两头进宫看望贵妃,即便后来身世揭晓,他依然经常在锦绣宫旁边转
这些事,倘被秦皇知道,哈哈哈,大概就有好戏看了。
没错,太子的直接竞争对手不是荣王,或者说,他从来也没有把荣王看在眼里。
从前,在很多人看来,太子荣王锦王三足鼎立的时候,他就没把荣王和锦王看在眼里,实力悬殊太大,他不上心,便由得他们蹦跶。
他打算到最后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后来秦曜阳回来了,局势开始变,他顺势,与其他人一起除了锦王和文王。
皇子嘛,越少越清净。
如今,秦曜阳一次两次三次让他感觉到威胁,这皇位之争,真正有能力与他一争的只有秦曜阳。
还记得秦曜阳第一次让他感觉到威胁,是锦王彻底失势。
那日,秦皇到锦王府,离开的时候,锦王府忽的有人行刺秦皇。那些人,有的是他安排的,有的不是。
不是他安排的那些人,是谁安排的,答案不言而喻。
那个人,与他想到一处不说,更重要的是,锦王那个姬妾。
那女人跟了锦王许多年,她跟锦王的时候,秦曜阳还在夏国做质子。
也就是说,秦曜阳还在夏国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安排秦国的一些事情,布置一些棋子了。
这样一个男人,从前所有人都忽略了,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底牌,也没有人知道他隐藏了多少实力。
与这样一个男人争,他势必要拿出他所有的筹码。
他不确定争到最后,会是两败俱伤,还是其他什么。
但是,毫无疑问,那个时候,是秦国朝堂最脆弱的时候,也是他的防御最薄弱的时候。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既不想荣王做那黄雀,也不想荣王做那渔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