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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情陷大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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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你还懂这个?看来是长大了。”无悔道。
  “都是听别人说的,做台吉的亲兵,是比一般人长见识。”查干不好意思得摸了摸脸。
  “你们过了年就会回来吗?”无悔岔开话题问,她在汗王身边伺候多年,早已厌倦了这种后宫与政治的话题,这种后宫的事就是如此,表面看来是富丽堂皇下的英雄美人,撕开来却是冷冰冰、血淋淋的算计,哪里有什么真情意。
  “难说。听人们风传,今年天聪汗亲征察哈尔却没能有什么收获,回去养精蓄锐后,还要大打一场,势必要在三年内拿下察哈尔的,所以明年一开春就要大练兵。我还听说,等到了秋天时,诸贝勒督厉众军,练习行阵,大汗还要亲临大阅。既是这样,咱们蒙古的士兵也恐怕要参加其中了。”
  “咦?这么说,你这一去,竟是要在沈阳呆上一两年?”无悔惊诧。
  “很可能呀!总之,不打服察哈尔林丹汗,我们也难有安稳日子。如果林丹汗倒了,草原各部归降天聪汗,天聪汗大行封赏,众部各领其位,从此后草原再没有没完没了的争战,可以太平过日子了。”查干笑着向往。
  “也是,谁不想过好日子呢?你这一走,一年半载回不来,你额吉和弟弟有我照应,你别挂心。只是,你这次可是去练兵打仗的,自己千万小心,好在你是吴克善台吉的亲兵,不到必要时是不用你上阵的。再有,沈阳不比此处,那里的人也不像草原上的人一样没心机,你说话做事要谨慎,跟在台吉身边少说多做才好,记住了吗?”无悔叮嘱道。
  “哈日珠拉你何时也变得和我额吉一样唠叨了?我都知道了,你们放心吧。你在沈阳有没有记挂的人,可用我捎个信去?”查干问,至今为止,他也还不知道无悔曾经的真正身份。
  “没、没有。”无悔犹豫了一下,还是这样回答了。就这样吧,平平静静得活着,这一生穿到了这里,陷入这样一个境地,她只求心不再受煎熬,只求在乎的人不再受折磨。为了这个,她宁愿承受思念的痛苦。
  “哈日珠拉,求你一件事行不行?”查干有些不好意思得问道。
  “什么?”这可是查干第一次开口对自己说“求”字,无悔十分诧异。
  “就是,你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刃,应该还在你身边吧?这次上沈阳,我能不能带着它走?你知道,在军队里,有一柄这样的好武器,是很管用的。我、我保证不会弄丢,会爱惜它的。”对于一个年青男人来说,没有什么东西会比一件上等的兵器更使其着迷了,查干自然也不例外。
  “哦,你是说枭墨。”无悔略微沉吟了片刻,倒不是她不舍得,只是那匕首曾被她自己用做结束生命的工具,从心理上总是不愿再面对它。也好,无悔想,虽是皇太极送自己的,但是物尽其用,那东西理所应当交给更用得着它的人。
  “你要是不嫌弃,当然可以。只是此物乃他人相赠于我,你怎么用都可以,却不要遗失了。”无悔嘱咐道。
  “那是自然!哈日珠拉,你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开通最大方最美丽的女人。”查干高兴得不知说什么。
  无悔失笑道:“难道我不把匕首借给你,就是最冥顽最小气最丑陋的女人了?”
  “当然不是,我、我,我的意思是……”查干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好,知道了。”无悔看他急得脸红脖子粗,赶快表示了理解。跟心思纯洁憨直的人打交道,别有一番趣味,无悔想,其实说到憨直,吴克善也是这样的人,而他对自己的关心,真令人感动。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得很难说清,朋友之间若是投了缘,即便认识时间不长,也仍旧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倾力相助。吴克善对无悔便是这样的。吴克善一直很关心无悔,极不放心无悔的身体,当初他极力劝说无悔来科尔沁,也是因为一心想照顾她,治好她的病,前段时间,他也一直没停下为无悔求医问药。现在,他可能会离开很长时间,就更不放心这个多灾多病的哈日珠拉了。
  可巧,在他帮助满珠习礼筹备进献的年礼时,听下人来亶报,他一直派得力部下四处寻找的草原神医——不咸哈布其克终于找到了,并且被请到了科尔沁。
  “是哈布其克吗?真是那位被誉为‘不咸’的哈布其克?”吴克善听到亶报真是又惊又喜,他问那个负责找人的部下。(不咸是蒙语,意为神仙)
  “是的,错不了。”那部下风霜满面,看来在路上十分辛苦,他回亶道:“一路上我们边走边打听,一直没有神医的消息。后来听说活佛的高徒乃济陀音大师去了归化城外的乌素图,在察哈尔速木寺里讲经说法,草原上的很多信徒都去了,我们想,也许那位神医也会去,就赶到乌素图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找到了。这位神医倒没什么架子,听说是台吉您好相请,很痛快得就跟我们回来了。一路上,他还治好了很多得病的牧民,大家见到他,都行大礼,称呼他为不咸哈布其克。”
  吴克善大喜,亲自出去见了这位神医,一番招待后,先对他说明了无悔的病因、症状,然后把这位草原神医请到了无悔家里。
  “这位就是哈日珠拉,您的病人。”吴克善将神医引荐给无悔。
  “噢——”哈布其克大夫细细打量了眼前的女子,然后摸着络腮胡子笑道:“一走进科尔沁,就听到牧人们传言,说在浩日彦艾力嘎查住着位台吉的贵客,是位仙姿玉貌得女子,还听说,要不是因为她是大贝勒莽古斯和台吉、驸马的客人,恐怕那些混小子们早把她的门槛踩烂了。”
  无悔瞧这位大夫丝毫没有神医的风范和气质,四五十岁年纪,风霜已吹皱脸皮,满脸络腮胡,一身旧蒙古袍,腰带都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而且一开口就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实在不像是个神医。
  “我倒没什么感觉,清清静静的,日常并无闲人来骚扰。”无悔客气得回道。
  “哈哈,他们谁敢!我吴克善的客人哪个敢不敬。”吴克善笑道。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哈布其克又把刚才回避出去的吴克善请了进来。本来无悔就觉得他不必回避,但吴克善心细,还是主动出去了。
  哈布其克慢腾腾得喝了几口奶茶后,才道:“哈日珠拉姑娘的病因我已从台吉那里知晓,病情我刚才也了解了,至于治疗之法,我心里也有了数。只是,这药需现配,恐怕要费些时日。但有句话说到头里,” 哈布其克收敛了笑意,严肃得说道:“被我治过病的人都赞我为‘不咸’,其实,人世上哪有什么神仙,神仙只在天上。我在医术上虽有些成就,可并不是真的什么病都能治好的,一是我自己能力有限,二是咱们这里条件有限,三是,有些病,确实是
  只能缓解,却无法根治,这也是上天的安排了。人嘛,随遇而安,遇事不强求,放宽心,不能单为了治好病,钻了牛角尖,这样,只会加重病情。两位,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等吴克善说话,无悔已点头道:“明白,您请放心,既然无法根治,我也绝不强求,事已至此,又有什么不能放宽心的?您放手一治吧。”
  哈布其克很欣赏得看了无悔一眼,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笑道:“我自幼随家人四处流浪,最远去过乌思藏(西藏),还在那里住过好几年,那里的藏医藏药我都有研究,现在我给人医病,就是把藏药和蒙药结合起来,将两者的长处发挥出来。现在我要为哈日珠拉配的药就是以藏药为主的,这药嘛,说起来,可有点邪。不知你们敢不敢用?”
  “怎么个邪法?”吴克善忙问。
  “像哈日珠拉这样的病我以前也遇到过,虽没她严重,可病症相似。当时我就为病人配了这种藏药,效果还不错。这药做成后是一粒粒的红色小丸,吃着方便,也好携带,但它有一样邪处,就是它既能治人也能害人。”哈布其克道。
  “这是怎么说?为什么它既能治人也能害人?”无悔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此药平时绝不能服,只有在感觉自己要犯病,快晕倒时才能服下,通常都有立竿见影之效,但是,一次只能服一粒,绝不能多服,如果病人服了一粒后感觉没明显效果,再多服一粒,则会立刻晕倒,昏迷三天。如果一口气服下五粒,则会造成假死之像。所谓假死,就是病人会像真的死去了一般,没心跳没呼吸,无知无觉,但是在这种情形保持三天后,只要请人在其某几处穴位上实施针灸,病人便会苏醒过来,可如果没有及时针灸,病人便会真的死去。”哈布其克对自己配的这种“邪”药很自得,滔滔不绝得回答。
  “这,这也太邪了!此药果然是既能治人也能害人啊!那如果,一口气服下五粒以上,会怎么样?”吴克善只觉得额头有些冒汗了,有些惴惴不安得问。
  “噢,那就直接一命呜呼啦!”哈布其克道。
  “天!那此药岂不是也能当毒药用!这——让哈日珠拉服这种药,未免,未免太让人不放心了。”吴克克善担心得道。
  “治顽症用猛药,此药乃我多年来用心研制所得,也只有这种药能治她的晕眩心痛之病,至少目前我只知道这一种。我想,只要严守秘密,不要让心怀不轨的人了解此药的特
  点,就不会被他拿来害人。这不就行了吗?有病总不能不治啊,哈日珠拉今后的日子还长,总不能被此疾拖累着,什么也做不成,哪里也去不了,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况且,此疾若长期得不到有效治疗,对病人也十分不利,最初时是时好时犯倒也罢了,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只会越来越重。”哈布其克劝道。
  “您刚才说此病无法根治,也就是说,我恐怕一辈子都要把此药带在身边了?”无悔问。
  “差不多,不过,有一点我敢保证,只要在发病时正确服用此药,则对你不会有任何害处。”
  无悔心想,是药三分毒药,若是长年累月的服药,保不准真的会有副作用,可如果真像这神医说的,此药效果显著,那也只能试试了,自己现在动不动发病,成天病病歪歪的几乎什么也做不了,真成废人一个了。总不能就这样一辈子啊!
  哈布其克又补充道:“另外,此病也重在保养,药物的作用再加上调养得当,应该不会常常犯病,这也要看病人自己的了。”
  “之前有大夫看过,说此病有三‘不’——生不得气,着不得急,伤不得心。”吴克善对无悔的病可谓了如指掌。
  “嗯!说得很有道理。正是如此。只是要做到这三‘不’,可不容易啊,汉人总说‘修身养性’,这可真是不易做到的。另外,病人所居之地的气候,环境,条件也极重要。说实在话,这里可不大适合哈日珠拉长年居住啊,草原上的这种气候变化,最不利于她养病了,况且,这里也缺少精心服侍她的人,精致的药品和食物,这‘富贵病’可难养啊!”
  吴克善听到这里,很无耐得看了无悔一眼,见她正低头沉思。吴克善真的拿这姑娘没办法,她不知道多有主意。他请她进府里休养,她不愿,给她送来仆人和贵重补药,她也总是谢绝,虽然接受了他日常的照顾和金钱上的帮助,但也只是仅限于满足她和一个仆人的最基本生活,哪能谈得上精致呢!吴克善知道无悔是南边人,这种北方草原的气候,对她这种身体太合适了,他也曾提出送她回沈阳或南边,但至今也没得到她的答复。
  经过几天的时间,哈布其克将制好的药交给了无悔,仔细叮嘱了如何服药。此药是红色的小丸药,满满装在一个巴掌大的瓷瓶中,无悔倒出一粒放在手心上细看,发现药丸红得煞是鲜艳,衬着她雪嫩的手掌,显得极为美丽,闻上去也没有丝毫异味,倒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幽香。哈布其克在一旁笑道:“此
  药吃起来没有丝毫苦味。”
  吴克善总觉得这药邪乎,不大放心,特意又问了此药在服食五粒造成假死时,应怎样施以针灸解救,他并不懂医术,所以请哈布其克详细得写在纸上,并将这张纸珍儿重之的保存起来,以备万一。
  无悔见他如此慎重,也不说什么,心里却觉得温暖如春,心想,吴克善若是自己的亲哥哥,该有多好!无条件,说不出理由得关爱着自己,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可以依靠,可以支撑,可以遮风挡雨。想到这里,她还真的第一次开始羡慕布木布泰,有这样一位好兄长。布木布泰,她的家世,她的智慧,她的荣宠,她的地位,无悔都不曾有过丝毫羡慕,只有在此时,感受到手足间的无私关爱后,才真的开始羡慕她。
  哈布其克告别前,无悔问他:“此药特别,神医不给它起个名字吗?”
  “这我倒忘了,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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