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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傻子皇妃要改嫁-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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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皆被这两人大胆的动作怔住了,女子害羞又妒忌的匆匆而过,男子则在一旁这难得一见的现场直播。

    一番缠绵,两人皆是气息不稳,不过夏景澜气息不稳是因为缺氧,至于安一川这样的高手为何气息不稳就不得而知了,嘿嘿……

    夏景澜脸色酡红的埋首在安一川胸前,听着他胸腔微震的传来沉沉的笑声,显然他现在心情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好,可是她却瞬间红了眼眶,这样的相处还能有几天?

    对于老天的不知该感谢还是该怨恨,此时完全的转变成了怨恨,生离,死别,对于相爱的人来说,无疑是生不如死的折磨,然而她现在明知道,却是无可避免,就算他能接受又怎样?不能给他一份完整的爱一个完整的自己,她会遗憾一生。

    “娘子,我们回去吧,你打算让别人观看到什么时候?”安一川扫了一眼那些驻足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人,却是破天荒的没有发怒,反而眉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低沉好听的嗓音通过他微震的胸膛传入她的耳朵里,夏景澜这才想起,这是在大街上,虽然来自现代,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抬起头,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就要往回走。

    却又被安一川瞬间拉了回来,看着她微红的眼睛沉了脸,眯起眼睛问:“怎么哭了?”

    声音里的危险气息不言而喻,他就觉得她今天有些不正常,平时的她哪有这么主动。

    “被欺负了……”夏景澜窝在他胸前,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谁?”一个字,里面的冰冷和杀意却是掩盖不住的。

    “你——”她倒也回答的干脆。

    “我?”安一川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冰冷的杀意瞬间消散,一张绝美的脸上有些许呆滞,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可爱。

    看到他这个反应,夏景澜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双手不老实的掐着他的俊脸,想不到她家小川脸上也会出现这么可爱的表情。

    安一川懊恼的皱眉,拍开她的爪子,瞪着她咬牙问:“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一看她那反应安一川就知道自己被她戏弄了,咬牙切齿的声音里明显的带着威胁,她最好能给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的嘴唇到现在还很疼好不好,”夏景澜指着自己微肿的唇,娇嗔的抱怨。

    安一川顿时一愣,真是想不到她会这样说,低头瞥了眼她红润的唇,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微微别开眼,说:“大不了让你咬回来。”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样子又多诱人?!

    “嗯,这样也好——”说着,夏景澜果真快速的凑上去,重重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在安一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飞快的退了回来。

    看着他吃痛的皱眉,她的心情好了起来,得意的扬了扬眉。

    “好了,回去了,”周围驻足的人越来越多,夏景澜也不理会,拉着这个绝色美男就往回走。

    安一川无奈的揉了揉薄唇,眉梢眼角却全是遮不住的笑意,心道这家伙的调皮劲儿又上来了。

    两人刚走到别院的大门,安一川就将手里的油纸伞扔一边去了,小小的伞实在是遮不住什么啊。

    此时,夏景澜却是忽然想到什么的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安一川,明亮的眼眸里带着丝邪恶,只是,安一川是谁?那心理素质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好,当下也任她看着,不说话。

    只是她一开口,便成功的让一张绝美的脸瞬间变成了漆黑的锅底。

    只见她笑的特纯洁的问:“小川,你是不是喜(。。…提供下载)欢郁梅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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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美女们的阅读,只是,为虾米都木有人给俺送杯咖啡呢?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三月如归

    “不准胡说!”安一川黑着脸瞪了夏景澜半响,才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么一句。

    “可是我都看见了啊,你们两个在一起……”在安一川危险的瞪视下,她越说声音越小,直到小的听不见。

    夏景澜表情虽然一副无辜又怕怕的表现,心里其实早就笑翻了天,嘴角忍笑都要忍到抽搐了,千万不能破功啊,不然依他现在的脸色,不一巴掌拍扁她才怪。

    “今天上午那是他在……”安一川冷着脸想要解释,却是突然收住了后面的话,不能说实话,扯个谎又一时想不出,两个男人在一起做什么需要赤·身·裸·体的?更何况他也从不屑于说谎。

    “他在对你做什么?”夏景澜暧·昧的看着他,一双星眸还意有所指的停在他胸前被郁梅开摸过的地方打转,笑的那叫一个猥·亵,表面看起来要多不正经就又多不正经,只是心里却是冷静的很,一只手拉着安一川的手,手指悄悄扣住了他的脉搏处。

    她不敢按的太紧,生怕警觉的他会发觉,先前提起这事也只不过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罢了,上午普一见到那种情况,她虽然震惊,但后来退出去转身关门时,无意中瞥见了桌上一方带血的丝帕,再联想到昨晚他出去回来后,身上就沾了淡淡的血腥味,顿时也就明白过来。

    此时,夏景澜扣住他脉搏的手不自主的抖了抖,随即赶紧收了回来,生怕他发现什么,而收回来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心犹如坠入深渊,脉象虚弱,气血虚浮,尤其是心脉郁结,促而无力,这种现象在中医里成为促脉,多是心脏出现了病变。

    心脏出现了病变,这几个字在夏景澜心里不住的回响放大,震的她几乎站不稳,是潜藏了十几年的蛊毒要彻底发作了吗?开始在意安一川以后,她曾查过很多医书,得知这三月如归的蛊毒产自南疆各国,虽不似其他蛊毒那样让中蛊者立即毙命,或操纵蛊的人能随时要了中蛊者的命,但这种蛊毒却是十分残忍,每三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心脏犹如千万只虫子在疯狂啃噬心脏,奇痛难忍,且牵连着也会伤及肺腑,造成大量的内出血,若瘀血阻塞在肺部,有可能就会窒息而死。

    也就是说,每发作一次,身体内部就会遭受一次很大的损伤,像出一次严重车祸一样,却不会让中蛊者有多大的性命之忧,直到持续十几年之后,长期的发作已让内脏的损坏达到极限,尤其是心脏,然后再也不能支撑身体机能的运转,衰竭而死。

    而从安一川的脉象来看,显然是心脏出了问题,虚浮无力,必须要提高了心率才能维持血液的供应,这是衰竭的前兆啊,其他经脉也渐显虚弱。

    “怎么了?又哪里不舒服了吗?”安一川本来脸色铁青着想要发火来着,此时却见夏景澜脸色骤然苍白,血色褪尽,身体都摇摇欲坠的摸样,赶紧伸手扶住了她。

    “没、没事……”夏景澜本想回他一个笑容,张开嘴却是一声哽咽,离别的悲伤和此时的惊惧,让她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一手掩住唇一手扶住一旁的廊柱,弯下身子失声痛哭。

    没有亲情,没有友情,现在连爱情也留不住,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郁梅开都束手无策的病,她这个半吊子大夫更是没能力啊。

    “别哭啊,我……真的不喜(。。…提供下载)欢郁梅开……”安一川一见她哭,立马慌了神,强硬的拉起她的身子,脸色难看的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他以为她是因为他喜(。。…提供下载)欢郁梅开而哭,才会这么解释,谁知这一说,夏景澜哭得更凶了,如果他的体内没有蛊毒的话,她宁愿他喜(。。…提供下载)欢郁梅开,别说郁梅开,就是喜(。。…提供下载)欢颜无痕莫迟夜路边的阿猫阿狗都没关系。

    她只要他能健康的活着。

    吃过晚饭,雪不但没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她推说今天玩累了,将安一川打发了回去,还赶驴下坡的煞有介事的嘱咐他不准去找郁梅开,以后没事少和郁梅开见面,将吃醋这档事表演的淋漓尽致,不然她也真没理由解释她为什么突然就哭了。

    总不至于矫情的说看到眼前的雪景诗兴大发多愁善感了吧。

    然而,嘱咐别人不准去找郁梅开的人,自己却偷偷的跑去了郁梅开的地方。

    漆黑的夜空与银白的大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以,今夜却比以往有月光时还要亮上一分,咯吱咯吱的脚步声一直持续到一座雅致的房门前,还没走近,便已能闻见淡淡的药香。

    宽袍缓带的清秀男子手执酒杯站在微开的窗前,见到那抹踏雪而来的身影不由淡淡一笑。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狐狸般的郁梅开

    披着白色狐裘的夏景澜走至郁梅开的房门口,确定身后没有其他人后,轻声敲了敲门,短暂的静默后,门从里面被拉开了。

    笑眯眯的郁梅开侧了侧身子,给夏景澜让开了一条路,说:“夫人请进。”

    夏景澜回了一个笑,刚想进去,又顿住了:“夫人?什么夫人?”

    “楼主夫人啊,反正早晚这位置都是你的,提前上任也没关系。”郁梅开说的理所当然,笑的眯起来的眼眸,像只狡猾的狐狸。

    “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夏景澜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抖了抖狐裘上的落雪,走了进去,心想这家伙哪里像儒雅的书生啊,书生的脸皮有这么厚吗?上午还表演了一段现场JQ给她看,现在又这样说。

    “啊哈,那好吧,是我说错话了,夫人请坐,”嘴上说着自己错了,后面的话还是没有改正,而且,那笑眯眯的脸上可没有半点认错的觉悟。

    夏景澜翻了个白眼,不打算和他再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瞥见自己面前的杯茶,不由说道:“你有客人?”

    说着便大致的扫了眼郁梅开的房间,只见房间布置的很雅致,红木的花雕桌椅,墙上挂了几幅名家的山水画,案几上摆了古朴典雅的青花瓷花瓶,里面斜斜的插·着几枝含苞待放的梅花,青铜香炉里青烟袅袅,一股清淡的药香飘散在空气中,这大概是他自己调制的安神香吧,闻了让人有种浑身舒畅的感觉。

    房间就这么大,除了他们两人再没其他人了,当然,这要排除和花厅想通的郁梅开的卧房。

    “有,不就是夫人你吗?”郁梅开依旧笑眯眯的,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指着自己面前的和夏景澜面前的茶杯,继续说:“我喜(。。…提供下载)欢和自己对饮品茶。”

    夏景澜做了个无语的表情,真是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趣味,不过眸光却几不可见的闪了闪,她刚坐下的时候,这凳子还微微带着温热呢,显然是有人坐过。

    “夫人深夜到访可是有事?”虽是这么问,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摆明了一副肯定的样子。

    “是,”他问得直接,夏景澜也不拐弯抹角,顿了顿说道:“你今天上午在安一川的书房里是在替他施针吗?”

    郁梅开听后一脸的惊讶,说:“夫人怎会这样认为?我当时只是在和楼主商谈一些事情,楼主身体好得很,不一定叫我去就是给他看病啊。”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只是夏景澜已经知道了实际情况,随即道:“我已经知道了,虽然我医术不精,但浅显的症状还是能诊断出来的。”

    “哦,那夫人觉得楼主现在身体状况如何?”郁梅开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瞟了眼卧房的方向。

    “外表看似无异,其实体内脏器的损坏已接近极限,离衰竭不远了,是不是?”夏景澜眼神凌厉的看着郁梅开,不容许他逃避。

    “呵……怎么会,没有夫人说得那么严重啦!”郁梅开打哈哈的否认,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凝重,看来是隐瞒不了了呢,是夫人太细心还是楼主太粗心?

    粗心的楼主?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闻啊。

    “那就是说有这么回事喽,他的身体虽然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但也已经到了蛊毒最后发作的时候。”夏景澜挑眉看着郁梅开,其实她只知道他的心脉出了问题,至于她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随口说的,她也不知道现在安一川的身体到了什么程度。

    “啊……居然被夫人摆了一道,我真是笨啊。”郁梅开语气懊恼表情却不见半分懊恼的说道。

    “那他现在到底这么样了?”夏景澜见话说开了,也就直接的问道。

    “关于这件事,夫人放心好了,有我在楼主身边,楼主定会平安无事的。”这话说得好像他是安一川的守护神似的,夏景澜郁闷。

    “真的?”夏景澜狐疑的看着郁梅开,那表情摆明了不信。

    “当然,”郁梅开说的肯定,“时间不早了,夫人早点休息吧,我送夫人回去。”

    说着就摆了个请的动作,这是在下逐客令,夏景澜皱了皱眉,郁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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