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长媳之路-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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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实崇窝在容昐怀里,长沣靠在容昐身上,两个小屁孩你瞪我,我瞪你,谁都不相让。
实崇的乳娘快步走上前,递了一团毛茸茸的团线给容昐笑道:“顾管事,若是实崇哭,您拿这个给他玩便是了。”为了孩子好养活,贴身侍候的人都直喊他名字。
容昐接过,笑道:“倒是很乖,没闹。你要坐上来吗?”
乳娘摇头:“实崇和顾管事是有缘分的。”又道:“车厢里本来就小,哪里再坐得下人,我随车跟着,您有事嘱咐一声便好。”
容昐点头应下,将团线送到实崇的手里,实崇扭捏了下,视线才从长沣身上转到团线身上。
外头女眷按着辈分大多都出府了,容昐是最后一辆车。
行车缓缓前进,容昐撩开帘子往外瞧去,只见路边人山人海,前头送葬的车排的密密麻麻,看不见尽头,再加之正午时分,天气多少有些炎热。
容昐撂下帘子,回了车里头,替长沣脱掉一见里衣,擦了汗。实崇嘟着嘴,拨弄自己身上的系带,也要:“夫人,实崇没有。”
“乖。”容昐安慰他,因他年纪小,就没给他脱衣,只塞了一颗甜糖进他嘴中。
实崇得了糖也是极高兴的,便迅速忘了刚才和长沣的不悦,缠着他陪自己往团线。
“顾管事。”周大的声音。
“何事?”
“要路祭了,公子让实崇前去。”周大弯腰道。
“知道了。”容昐从怀里抱起实崇,替他摆正黄色的麻布做的帽子,又替他整了整素缟,轻声道:“实崇等会儿周大抱着你去见爹爹,实崇要不要乖?”
实崇睁着大眼可怜兮兮望她:“夫人一起去吗?”
“没有,夫人还要等一会儿。”她笑道,将团线放在他手里,实崇低低看了一会儿,埋头道:“要快点来。”
“嗯。好。”容昐亲了亲他的侧脸,逗得他抬了头,两团酒窝扬起。
“去吧。”容昐将他抱下车给周大,正回车里,忽听实崇哇哇大哭声。
“毛团,实崇的毛团!”
“怎么回事?”
“顾管事,实崇毛团丢了。”周大急的不成,满头大汗。
乳娘和几个婢女连忙追了出去,可眼下都是看热闹的,人山人海哪里那么好找?
却说那团线从车上一路滚到了路边,被人踩了好几脚,黑乎乎一片,庞晋川路过,弯身,修长双指轻轻一夹,捡起。
“这儿。”庞晋川四周一望,招手。
乳娘正急的满头大汗,眼下如获至宝,弯腰道谢不止:“难为公子好心,多谢。”
他看向哭闹不止的车厢方向,眸色沉寂极了,单薄的嘴唇微微抿动:“无需多礼。”
这边,实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容昐无奈,只得又将他抱回车厢,低声轻哄。
长沣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实崇可怜巴巴:“毛团是娘送的。”
长沣闻言,便不再说什么,只拿眼儿看容昐,实崇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弟弟。此刻,长沣觉得心里有一丝的愧疚,他霸占了娘亲许久,甚而他会想要是从此都不回去也好。
“乖。”容昐搂着他轻声抚慰:“毛团能找到的。”
“丢了。”实崇眼泪啪嗒啪嗒直掉,不一会儿两颊就哭的通红。
待容昐要回,忽听的外头乳娘声音:“顾管事,找到了!”实崇猛地抬头,跟小兔子一样两只小眼红红的。
容昐好笑的抽出帕子擦干他眼眶里的泪水,笑问:“别哭了,跟小兔子一样。”又隔着帘子问:“是哪儿找到了?”
“是一个公子捡到的,还了归来,如今已经走了。”乳娘回道。
“那可得给人家好好道谢。”容昐笑声清脆。
“夫人要抱。”实崇耍赖,不肯下车。
“不行。夫人的肚里有小礼物呢。”
庞晋川已经走了许远,隔着人声鼎沸,那串声音不经意撞入他耳中,他伫立原地许久,又听那孩子撒娇:“小礼物不疼的。”
“实崇是大孩子了,不用别人抱了,是不是?”
“是,实崇很乖。”
“嗯,真棒。”
庞晋川缓缓的转过身,单薄的嘴角微微颤动,四周都空了,只有那一抹素色纤细的身影,挺着极其沉重的身子,弯腰亲吻她跟前仍旧哭泣的孩童,发丝间插着的素银蝴蝶展翅欲飞。
“顾氏。”他低声念,容昐二字紧紧的悬在胸口,疼的厉害。
……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yoyo童鞋扔了一颗地雷~么么哒
感谢:小韩童鞋扔了一颗地雷~一起么么哒
70章作为回馈章节,还没买的童鞋,快买啊,明天字数一定会多加!
呼呼~
正文 70、番外预留章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不成啊!昨晚码到十一点半!
特别感谢:小狐狸童鞋砸了一颗深水鱼雷~没力气鞠躬了,狠狠么!
随着他的一声惊斥;容昐猛地从床上坐起;盯着他。
庞晋川瞳孔微眯;幽深不见底的双眸下反射出她的倒影,他眼中她的倒影和他一样,亦是紧抿着嘴,头微微抬,有丝倔强。
“你;你还敢瞪我!”庞晋川气急;想抓住她狠狠打一顿屁股,但目光触及她纤细不能一握的小腰,还有那依旧平坦的小腹;只得按捺下火气,压低了声儿道:“你若想着你那个青梅竹马;我劝你想都别想。”他的右手紧拽住她的肩膀,稍微用了点力都能抓到她的骨头。
两人之间夹着一层棉被,容昐身上披着他的斗篷。
现在内忧外患都解决了,该是清算的时候了?
容昐讽刺一笑:“这和他有什么关系?”那笑容在庞晋川眼中却是极其的碍眼,他怒道:“既然当初已经决定嫁给我,就不要后悔走了这条路。”
容昐被他这么一呵,心头就像憋着一股气似的,反问:“您在嫉妒什么?”
庞晋川双眸猛地一睁,忽的冷静了下来。
门外冬卉等人紧张的要死,都焦急的等在外头,就怕庞晋川把容昐怎么样了。
现在听得里头忽然安静下来,众人的心也跟着紧提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怎么的刚还好好的,又吵起来了?
若说太太平日就是个和气的人,但爷不是随意发火的,如今太太竟惹得爷大怒,可见事情不小。
冬卉急的团团转,又静听着里头没有响声,急了,一咬紧牙关,推开穿衣的洋镜门,朝着里就喊道:“太太,您叫我?”
屋外几人趁着那推开的门缝往里瞧去,只见两人都坐在床上,太太无精打采的歪在一边。
这眼下正病着呢?若折腾下去,还得了?秋香也卯足了劲儿,克服对庞晋川的恐惧想上前,这脚刚跨出两步,就听的里头一阵冰凉凉的声刺来。
“滚。”冬卉打了个哆嗦,连忙带上门,刚里头那位那脸活似阎罗王透着股煞气,生生就能吓得人半死。
“怎么样?”秋香急忙上前问,众人脸上亦是着急。
冬卉抬头看了她们一眼,摇摇头:“爷和太太正怄着气。”
……
屋里,容昐坐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酸背疼,她干脆靠在暖垫上。
庞晋川冷冷盯着她,目光就似毒蛇一般如影随形。
刚争吵的话题,两人极有默契的闭口不谈。庞晋川是一想起顾容昐在还未嫁给他之前就与旁人好上了,他的自制力就不由的瓦解,她说对了,他就是嫉妒,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嫉妒自己的女人心里有别人。
而容昐,只是觉得这句话问的太过暧昧,叫人家怎么说呢?
容昐躺了一会儿,又觉得腰部酸软的厉害,更加躺不了,折腾的爬起坐着,坐了一会儿也不舒服。
这时庞晋川拉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身旁,容昐略有挣扎,他就不悦呵道:“别动。”说着,一双炙热的大掌极其熟练的覆在她腰下,也没揉就是不断的揉擦抚摸。
倒不说其他,庞晋川很小心的避过她的穴道,揉搓的手劲儿又恰到好处,只一会儿的功夫腰肢也没那么酸软了。
容昐不由的闭上眼,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福利。
倒真是来之不易,当年她怀小儿时,那么辛苦,六七八个月的时候肚子挺得那么大,趴不得,坐不得,多躺一会儿就气喘,有时半夜睡到一半双脚会抽搐疼的醒来。生完小儿后,腰部脊椎那里就出了问题,没白天没黑夜的痛,最后还是林嬷嬷特地请了一个医女,每日来按摩,这才好了。
如今又怀上了……这孩子才一月多,却已经比小儿还会折腾她了。
容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侧着脸,头靠在枕头上。
庞晋川忽然问:“你怀小儿时也是这般。”记忆中容昐以前的模样已经记不得了,只模模糊糊有一个印象,她那时好像总是双手扶腰小心翼翼的慢步小走。
容昐没感觉到他语气的缓和,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然而以前的日子,容昐已经很少再去回忆,想了也只是让自己徒增烦恼。
容昐不喜欢给自己添堵,那些回忆早就被她尘封许久,若不是这次又有了,她估计都要忘记了。
“容昐,这次就算只要一个女儿就好。”庞晋川极认真的说,手上的力道越发轻柔。
容昐快要睡着了,听得他这一声,回过神,沉默一会儿:“我担心生下来,也不是个齐全的孩子。”
曾经,她因为厌恶庞晋川利用手段逼她怀上孩子,可如今她也担忧,在吃了那么久的避子汤,又发了一通高烧,这孩子生下来若是畸形该怎么办?她不想要一个像东瑾一样的孩子。
“不会,你和我的孩子一定是极好的。”庞晋川轻轻的覆在她上方,半撑起不然自己的体重压在她身上。
容昐感觉到他要做什么,撇过脸,半途他却抱着她猛地翻过身,让她压在他身上。
没有多余的话,在她的额上落下光洁一吻。
容昐躲开,他越发的重重吻上,锲而不舍一路往下,那吻似蜻蜓点水从小巧的鼻梁,到那抹红唇,小雨打的似的。
她的身体与他贴的极密,感受到他蠢蠢欲动的**,容昐用力推他:“不要。”
庞晋川却没理会,只是继续执着的含住她的红唇,锲而不舍的撬开,灵活的舌头一路往里,贪得无厌。
两人间的气息很快就交杂在一起,她的嘴里还有着药味,可庞晋川却觉得甜腻无比。
没有一个女人能给他这样的感觉,出手果断,可以和他并肩携手。他在她身上,偶尔也会有一些疑惑,顾容昐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
然而,他看的越多,越发现自己解不了这个瘾儿了……
那他只能饮鸩止渴。
庞晋川搂着她,将她口腔里里外外扫荡的清清楚楚,直到他的气息越来越紊乱,他才放开她,两人侧身躺下。
容昐眼中带着迷离,两颊红润,双唇已是红肿不堪。
庞晋川觉得自己多看一眼就会犯罪,忍不住抽出她的丝帕盖住她的脸。
“怎么了?”容昐欲要取下,双手却被他紧紧拽住:“别动。”他说的极大力,几乎是咬牙切齿。
容昐听得出他话音间的忍耐,连忙停下手。
庞晋川平复着体内的冲动,大口大口喘息着。
两人静默了许久,他才开口道:“容昐,我需要一个女儿。”
容昐转过头,眼前只是白蒙蒙一片,她问:“你有如雯了。”
话音刚落,感觉到他的大掌摸上自己的小腹。
“你知道,我如今缺的是什么。”容昐觉得庞晋川的声音虽然听着温柔,可其实冷漠的不行。
他缺的是一个嫡女,一个能给他联姻而稳固世家之间联系的嫡女。如雯不够,所以她得生。
庞晋川会宠着她,护着爱,甚至把这个孩子当做掌上明珠,然后用以稳固,结交两姓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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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昐在醒来后,听冬卉说庞晋川已经去上朝了。
日头已经到了顶天,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
容昐洗了脸,病了一遭人都变难看了,真怀疑昨晚庞晋川怎么能下了手去?
冬卉忙前忙后,冬珍想接手都不成,秋香心情极好带着几个小丫鬟摆饭。
“太太,累吧?”冬卉眉开眼笑,小心的往她青丝中插了一枚石榴包金丝朱钗,朱钗通身是红,一颗颗石榴子饱满鲜艳。
容昐朝镜中看了看,回道:“还好,躺了这么久人都躺酥了。”说着挑着一枚金色绒花要别在耳边的云鬓上。
冬珍空着手正瞅没事做,连忙上来要接,这右手才刚伸出,绒花已在冬卉手中。
冬珍不悦嘟嘴,冬卉姐姐在太太面前也太卖力了。
冬卉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找了一处簪好,如此又低下头从镜中看着她。
两人的面容都映照在光亮的洋镜上,并排贴的极近。
她的鼻尖轻而易举的都能嗅到太太身上好闻的清香。
“好看吗?”冬卉笑问,眼中笑意满满。
容昐轻轻点点头:“挺好的。”冬卉的手艺一点都不输给林嬷嬷,她梳的不繁琐又简单,大方的很。
冬卉眉目轻扬,喜不自胜:“那以后,我就常常给太太梳。”
容昐笑了笑,颔首。
秋香已经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