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的极品逃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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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齐的帮助让精神绷了许多天的人一下子放松下来。就如久旱逢甘霖,心里舒畅多了。只是他们不晓得奕情现在心里急得要死。
你们不要停下啊,赶紧走,要不然魔教的走狗就要来了。风戾狼怕奕情逃跑不止是给她服用了蚀心丸,还训练了一批魔犬,千里追踪的本事可不小,现在小银子不在身边,他们只有不停的赶路方可不碰上魔教的杀手。
要不是奕情现在嘴角扯一下都无力,她一定会离开,离的他们远远的,只有这样才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去药王谷,她不能给那片乐土带去血腥。
“小师妹,还记得我吗?”白律池凑到奕情的面前,上下打量,从她的容貌中他还可以看见她小时候的样子,变化倒是不大。
“哎呀呀,漂亮师妹变成黄脸婆了,还瘦的跟个竹竿子似的,不值钱了。”白律池抱着奕情,这边挠挠那边抓抓,随口胡诌。让奕情恨得牙痒痒,这个家伙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爱财,敢卖她?他一定把他剁了!
“律池,别闹你师妹。我有话同你说,快些过来。”方天启看他们感情这么多年不见也没有退却,心里还是甚是安慰,只是奕情现在情况不好,受不得他折腾。
“哦!师妹,师父发话了,我过会再来看你啊!”白律池帮奕情调整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就跳下马车和方天启叙旧去了。
奕情一个人在车上干着急,调用内力,企图让自己恢复行动能力,她必须快些离开。只是天不遂人愿,哪怕她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正在奕情挫败万分的时候,凌天齐回来了,她睁不开眼睛,却可以听清楚马车外凌天齐的话,“压制情蛊的药不难配,只是用的越多药效越差,直到最后药量达到致死的地步。还有这个是给她恢复用的,情蛊爆发过后她会需要的。以你的本事可以辨别出这些药的成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律池先跟我回去,天启等那个丫头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回来吧!”
“不要,我还要和师妹再聚聚。”白律池不爽的声音传来,奕情却是在心里祈祷,你一定要把这个掉钱眼里的家伙带回去。
“你想不想救她?想救她就同我回去,一起研制根除她体内情蛊毒的药。”凌天齐也是有心计的人,他怎么会猜不出来白律池想留下?
虽然白律池哇哇大叫的抗议,终还是和凌天齐回去了。奕情吃了凌天齐配的药,身体迅速恢复,加之她体内的百年内力调用,身体很快就恢复了一大半,另外的一半只能靠慢慢静养,病去如抽丝。
“师父,你快些回药王谷,老鬼,你也快回魔教。事情紧急,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们解释,只希望你们相信我这一次。”奕情一睁开眼睛,就急急吩咐道。
众人看着如从水里捞出来般被汗水打湿的奕情,她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只是明显可以看出她的肢体有些僵硬,这样的她,他们这么放心她一个人?
“我陪着她,你们去吧!”一直沉默的阎突然出声,眼里无情无欲,让人看不出所想。
奕情不想婆婆妈妈,手中的玲珑袖剑翻转而出,斩断了羁绊住马匹的缰绳,一个纵身跃上了受惊的马,疾驰而去。阎紧接着跨坐在另一匹马上,追随奕情而去。
“小鬼,一共就两匹马,你们骑走了,我们怎么办?”风里远远的传来老鬼叫喧的声音,让奕情心里一阵温暖。老鬼,谢谢你!师父,谢谢你!
“驾……”奕情骑着马在黄沙地上奔驰,她要去了解一下情况,不晓得风褛绝、十四杀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系传来消息,暗帝袭击魔教带走了侍。教主派出魔犬和魔教四大金牌杀手追杀你。”阎和奕情并肩而行,猜到奕情想要这些消息便主动说出。当时哪怕情况紧急,他仍然是有安排,至少现在有消息出来。
阎哪里知道,洛澈野是知道十四杀是奕情的人,知道系的消息是传给奕情的,才故意让系把消息传出去,否则,魔教被暗龙奇兵袭击的消息愣是谁都别想知道。
“跟我来。”奕情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洛澈野怕是让风戾狼啃了次骨头。
这样一来,她也想到怎么办了,风戾狼怕是对洛澈野还有顾忌,而魔教的人除了风戾狼以外其他人都对朝廷有顾忌。她或许可以换个让他们有所顾忌的身份逃避魔教的纠缠。
朝廷中人的身份就不错!她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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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收藏跌跌涨涨的就是在209不动,未奕好伤心,是不是未奕最近写的不好了,亲们对未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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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化身将军府庶女
奕情突然勒住疾驰的马,马被奕情突如其来的动作强制刹住,前蹄高高扬起,嘴里发出抗拒的马鸣声。
“我们今天在这里留宿。”奕情看着漆金的‘福来客栈’四个字,眼里算计流露。潇洒落马,等着门口的小二给她牵马。
只是小二一直没有动静,怔怔的看着她出神,奕情不悦的皱起黛眉,眼里的冷意让人如坠冰窖,随意扫了一眼人群,却见他们同小二一样,看着她忘了所有动作。
轿中的小姐掀开轿帘的手忘了放下;小贩手里的面掉入沸水中,溅起的水烫红了肌肤也察觉不到;汗流浃背的运工背着重重的大米,艰难的抬头看她,忘了放下背上的负担;就连路边的流浪狗流浪猫亦是瞪着铜铃大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好似下一秒她就要消失不见……
奕情疑惑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脸,触手的温润不再熟悉,奕情心理警铃大作,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呢?询问的眼看向阎,怒气显而易见。
“小姐请先上楼。”阎并不打算现在跟她多说,忘了提醒她要掩盖她的绝世容貌是他的过失。
奕情甩手把缰绳丢到阎的手里,并不走正门,脚尖几个轻点,燕子般轻盈的飞身从二楼的窗户掠进客栈,靠在窗台等着阎。
阎很快就定下两间相邻的房间,转身上楼,不理会仍是反应不过来的人群。
“给我买衣服去,还要面具。”进入房间的奕情直奔镜子,看着与记忆深处这个身体的母亲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容,果断的命令阎替她准备家当。
覃勤,这下你可不能怪我了。原本就是有人要你的命,你也活不了,还不如把你这个尚有用处的身份借我一用,还有你的脸!
奕情有些担心,她的势力刚刚起步不久,司明山庄被灭门的真相还未查出,她怎么可以让这张脸问世?这不是等于在告诉她的敌人,她还活著吗?只是她再懊恼也改变不了什么,得赶紧戴上人皮面具。
奕情趁着夜色还未深,给自己收拾了一番。纯白的精致水纱纹裙,高绾的青丝左右各饰着一只流苏白水晶步摇,碎金面具掩下了她的面容,明明该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装扮,被她一身绝情冷酷的气质生生打破,面具下的美眸微眯,诡异嗜血。
“周围有杀手埋伏,是绝情宫的四等杀手,共来了十二人。”阎被奕情指派出去打听消息。回来的时候看见奕情的装扮,眼眸里有什么一闪而逝,只是背对着他的奕情没有发现。
“嗯。我知道了。”奕情起身向着覃勤的房间而去。每一步都如同踩在人心尖上,让人不寒而栗,过道里的人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来到覃勤的房间,奕情也不敲门,直接推开门进去。正多愁善感的覃勤被奕情的突然造访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只是握着剑的手抖得厉害,声音里透露了她的惶恐,“你是谁?”
“来杀你的人。”奕情的声音甜美好听,带着轻笑,话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是什么人让你来杀我的?”覃勤听见奕情的来意,精神绷得更加紧,剑出鞘,直指奕情。
“你的亲娘。”奕情声音里的笑意更加明显,带着轻蔑。绣着金彼岸的白鞋缓步行进,好似看不见覃勤的剑。
她今天就揭开一个将军府的秘密,作为她用覃勤身份和面容的报酬,让她死个明白。
“不可能,不会的。我娘就我一个女儿,她不会这么对我的。”覃勤压根就不相信奕情的话,于理不合。
“将军府七夫人蓝心湄,就是你所谓的亲娘,确实只有一个女儿,却不是你。她如意算盘打的可精了,和将军的大夫人同时分娩同是生的女婴,便把两个孩子对调。处处要你刻苦,为她赢来将军的眼光,亲生女儿又是将军的掌上明珠,她横竖都是赢,而你横竖都是一个死。”
奕情的话缓缓吐出,慢慢的侵蚀覃勤的大脑,伸手抚上她的剑,微用力剑断,剑尖抵着覃勤的喉咙,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你可以留遗言了。”
覃勤闭上了眼,嘴角是讽刺的笑,她总算是明白了娘为什么疼爱姐姐比她多,什么好东西,姐姐要娘便给。而娘对她从来只有一句话,虎父无犬女,你一定要让你父亲对你刮目相看。为此,她不知遭了多少罪,甚至还离家去峨眉拜师学艺。以为娘这样是为了她好,可笑!
“你为什么会知道?”覃勤猛然睁开了眼,直勾勾的盯着奕情,大有她不给她一个合理解释就拼个鱼死网破。
“接下这生意的时候,我的手下有调查将军府的情况。便知道了,世上无不透风的墙。”就是知道了这个消息,她才会对这桩生意印象深刻。她才会出现在这里。
奕情现在的身体不如从前,也不想和覃勤继续耗下去了,至此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趁着覃勤不备,剑尖刺透了覃勤的喉咙,看着她瞪大的双目,看惯生死的奕情心底无波无澜。
被自己的亲娘请的杀手杀死,多讽刺!看着覃勤嗡嗡的动着唇,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奕情也不打算知道,拔出剑尖,血喷涌如柱。
门外的阎看见白衣不染纤尘的奕情手里拿着些什么走出了房间,也不过问,轻轻合上了门。剩下的事情,绝情宫的人会处理。
“把覃勤的行李全搬到我的房间来。”奕情顿足又吩咐了阎一声才离去。
这一夜,有些什么在悄悄改变。
次日,奕情一身管家小姐的玉珠衣裙,粉花清透红花敛艳,廉价的玉石珍珠作饰,看的阎眉头一皱。他昨天费心费力给她找来的衣服她不穿,竟然穿这种破东西!
只是哪怕他心中不满,也没有多说什么,站在奕情的身边,静等她的指示。
“去将军府。你是从杀手手里救了我的江湖游客,记住你的身份。”阎听见奕情不同以往的声音,心下有些疑惑。
直到奕情摘下面具,露出覃勤的脸来,阎总算是明白过来,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她设计的一场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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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覃蕊的身世
本来身体情况就不是很好的奕情脸色很差,她也不施粉黛,就那般大大咧咧的出现在了将军府门口。宏伟的建筑透出一股庄严之感,门口怒目圆瞪的石狮子威风凛凛,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府门前守着一排目不斜视的士兵,倒是训练有素。
“我是覃勤。”奕情走到门口,在士兵出手拦她之前出声。声音盈盈弱弱,霎时和善好听。
士兵听见她姓覃便去寻管家,他们是隔一段时日便换的守卫,认不全这府里远亲近邻上百号人。
“原来是九小姐啊!进来吧!”管家从侧门看了奕情一眼,才打开门,声音不温不火,可见覃勤在这个府里并不受宠,哪怕她那般努力。
管家看见跟在奕情身后进门的阎,有一霎的惊愣,只是随后便鄙夷的出声,“真是不懂规矩,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府里带,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好歹我还姓覃,怎么说也是主子,可不是跑腿做事的走狗可以说教的。”奕情斜着眼看管家,丝毫不掩盖眼里的不屑,声音带着几分寒意,如夏日里拂过的寒风,带来的不是舒适而是惊秫。
奕情虽然用了覃勤的身份,却是不打算继续她的性子了。本来她还不想这么早暴露本性的,只是人家主动挑战了,她焉有不应战之理?
“你。”对奕情的口出顶撞,管家始料未及。瞪大眼看着她,似乎在辨认她是不是有人冒充。只是在奕情的伪装面前,他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连风戾狼都被她骗了,他一个小小的管家又有何能耐?
管家文兴在覃府干了四十多年,是和将军覃森罗自小一起长大的,哪怕是大夫人对他也还算客气,哪里受过这等待遇?当即脸沉了下来。终还是隐忍着没发作,他有的是法子惩治她,犯不着现在跟她一般见识。气冲冲的甩袖子离去,也不给奕情带路了,随她走。
奕情看着管家藏青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眼露趣味。一个管家穿着冰蚕丝袍,看来这个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