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海盗-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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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情愿每天挨上两刀,一直有伤在身。”
阿尔桑德与我的目光相触,都看到战友眼里的温暖和泪光,相视一笑,阿尔桑德扶起我说:“走,咱们回家去,回海上去!我的小船在港口静处藏着。”
“以后不要负气出走哦。耍个性是拿不到工资和奖金地,哪怕你告到劳动局去!”
在汉堡港沿岸的芦苇丛里,藏着阿尔桑德的小船,阿尔桑德搀我上去,随即解缆放船,双手大力摇桨,如飞离岸。
“呼!”
到得海上,就是我们海盗的地盘,我和阿尔桑德都不禁长出口气。不过阿尔桑德的小船也太小了吧,这简直就是一条打渔的船,哪里适合在大海穿行?连帆都没有,行船全靠人力摇桨,我替阿尔桑德累!忍不住问:“阿尔桑德,你是否改行做渔夫了?这可不是我们海盗用船,太丢身份。”
阿尔桑德挠挠头:“比不上老大你混得风生水起啊!阿尔桑德赌钱输得没裤子,只好打渔为生。”
“啊?这可不好划到阿耳及尔港!”不过我很快想起阿sa和法鲁南他们,我手下的北非海盗,英格兰森林强盗,现在恐怕都在北海一带转悠呢,而且因为金牙的缘故,他们很有可能出现在汉堡附近海面呢。我吩咐阿尔桑德:“你就且在这一带打几天渔,没准就能碰见熟人呢。我专心养伤去了。”说完缩回船篷,自行疗伤去也。
我已经有多次和神器精神交流的经验,回到大航海时代,只有这个事情最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作为一个现代人,我是不信鬼神的,但与白虎半月刀多次打交道的经历,我认识到,白虎半月是有思想的,不管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的脑袋毕竟是可以如人一样思考的,这太令我奇怪了!这几天我甚至发现,连圣骑士甲,都有着如生命体一样的灵魄,都曾与我交流。
还有兽化。这在以前,根本是我不敢想像的事情。我一直以为,那个都是玄幻里才有的情节,是作者丰富想像力杜撰的。但兽化,刚刚确确实实发生在我身上,身体的酸楚苦痛还在,我不可能当它是一个梦。
看来有必要重新审视这个大航海时代。
莫非我回到了一个平行的空间。就象有些玄幻中描写的那样,历史还是历史,人物依然存在,但却多了许多神奇的,不可想像的元素。历史有可能产生了偏差。
也许,人物的出场会提前或靠后;也许,这个时代有我经历过的那个世界16世纪所没有的魔法和文明;也许,时代与时代发展的轨迹并不一样,结果也不尽相同…金牙偷偷的想,如果这个时代与以前那个世界的16世纪毫无区别,那还要金牙回来干什么?
如果金牙所做的不管再多,历史还是那个样子,那金牙会觉得自己象一泡屎,一把灰,完全的没有意义!完全的心灰意懒!
怎么形容呢?就如看黄易先生的《大唐双龙传》,为寇仲痴,为少帅狂,一章一章的追捧,一字一字的期待,但最后得知少帅做了那么多,历史还是没有改变,世民登基,少帅隐退,不禁发狂摔了书,胸中那一股郁气,从此挥之不去!
金牙决不能重复寇仲注定灰色的命运!
金牙我不相信,身处的大航海时代会没有别样的精彩?我将努力探索,寻找出比白虎半月,圣骑士,兽人更美丽的故事!正如我相信火鸟,相信廷巴克图的存在一样,我也相信凭自己的能力,可以开创更美好的未来!
金牙来到航海世纪,就是来改变的!我要改变航2欧洲人独领feng骚的游戏设定,我要改变海盗最终消亡的黑色命运,我要改变世界的格局,让龙的传人几百年以后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扬眉吐气!
我要改变的——太多了!终我一生,我将尽力去做!
现在最紧要,我要改变的,是我的——伤势。小命要紧!
在英格兰森林已经有过一次神奇的疗伤经验。那次我和白虎半月刀心神完美交流,刀表现出一个武林高手乐于助人的高尚品格,令人高山仰止的风范——嘿嘿,它不惜浪费自身真气为我疗伤。伤势恢复之快之彻底,我只可用十分神奇来形容。
这次伤势很重,我的身体几乎被枪弹打的千疮百孔,虽然经过阿尔桑德临时包扎,但这时代医疗条件落后,如果只依靠自身抗体回复健康,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健壮如初?难道要我象丹西一样,一病就是好几年吗?读者不打死我!
金牙的读者,可比猛虎的读者凶残多了……
所以要借助*级宝物的神力,修复我受伤的小身体。
我静下心,集中注意力与*级宝物的灵魂沟通,这个可能是古代召唤士或魔法师都会的技能:以意识流与外界沟通,达到借用神秘力量的目的。却被金牙误打误撞领悟了。
金牙技能栏里从此多了一项:召唤。
白虎半月与我烂熟,立刻起了反应,我吩咐它全力为我疗伤。白虎半月立时忙碌起来,在我周身游走不止,闭上眼睛,我的脑海里浮现一只月额白虎在我体内奔走,形象狰狞,栩栩如生。所过之处,一片火热,伤势马上有了很大好转,身体舒泰之极。不过有些不妥的是,白虎所过之处开始是暖洋洋的,后来热烘烘的,最后竟燥热难当。
这时我突然听到另一个凛然正气的声音响亮道:“主人,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我闭上眼睛,立时感应到一个英俊的骑士小人儿,只有几寸高,手持微型圣剑,一路劈荆斩棘。他实际上是一个清洁工,我血管脉络里杂乱的经纬都被他斩的斩,理的理,等于替我疏通下水道,好舒服!圣骑士跟在半月额白虎后面,白虎在前冲撞突突,骑士在后接着过关斩将,先是火热后是清凉,他们经过的地方,断骨连接如初,肌肉筋腱生长如新…
不到十分钟,靠,疗伤完毕!
我站起来伸伸胳膊蹬蹬腿,感到自己比受伤前还要强壮,全身的气力爆满的,非发泄不可!
冲出船舱,不理因我神奇恢复目瞪口呆的阿尔桑德,抢过他手中桨,两只胳膊翻飞,如一轮风车猛划,搅动一江春水。小船如飞疾驶,在浪尖上轻快打飘儿。船头船尾白水激射,浪花纷飞…
第一百一十二章 再会()
“老阿,快看啊,是我们的船!啊哈哈,老子不用做船工了!”疗伤后我目力大进,虽不敢号称千里眼与高倍望远镜的目程媲美,但比起阿尔桑德,已经比他看多老远。
阿尔桑德听我如此说,眯缝着眼睛,眼前除了海天一色还是海天一色,小鸟也没见着,不由疑惑道:“老大你是不是累出毛病了?什么也没有哇。”
我嗤笑道:“你就不信任我吧。是阿sa他们的威尼斯炮舰!”两臂发力,更是将一叶轻舟摇的象飞一样,乘风破浪摇摇摆摆而去。
片刻阿尔桑德见到友军船只,不禁叹道:“老大即是老大,真神人也!”阿sa他们的三艘海盗船也看到我们,船头我的滚绣金边大牙旗升了又降,上上下下三次,这次他们对最高领导人表达崇高敬意的方式呢。又马上掉转船头,加快速度直直向我们这里驶来。
两军会合。
我催阿尔桑德背着他一文不名的小包袱赶快爬上大炮舰,一把甩掉手中桨,攀上从大船悬挂下来的垂梯时,一只脚踩上梯子,另一只留在小舟上的脚突然发力,一脚将轻舟蹬出老远,顺水飘走。口里则叫道:“奶奶的,这回可不用做苦力了!”
噔噔噔顺梯攀上甲板,踢了张。郎姆屁股一脚,和佐罗巴掌响亮互击,左手一把揽住扑上来的阿sa,右手兀自在向林奇招手。
“亲爱的林奇,好几天不见甚是想念,来,让我们用战友式的大力拥抱,表达我们之间的感情呗?”
却被林奇一巴掌打掉我的爪子。
日夜担心对方的我们相见,充满热烈的战友感情。又向他们郑重介绍阿尔桑德:“这是金牙舰队的老兵阿尔桑德。”
四人齐声敬礼道:“老兵好!”
阿尔桑德一本正经地回礼道:“新兵好!可不可以问一句,老兵的脏衣服哪位新兵帮忙洗一下?”
我晕,阿尔桑德跟我日久,一个文雅守礼的绅士竟也沾上流氓习气。申明一下,可不是金牙带坏的!
流氓匪气却有助于融洽气氛,老阿和小sa他们很快打成一片。
阿sa又问我:“你为什么一脚蹬掉小船,将它挂在船尾岂不更好?要知道,一条小船可以卖好几百金币呢,足够舍伍德森林里的农民吃半年土豆。”
财大气粗的我翻翻白眼,得意洋洋道:“可是现在已经不是在舍伍德森林,小阿sa,你跟着我金牙混,还能愁吃愁喝的吗?”又道:“我实在受够小船漏风进雨的破船篷,快给我准备一间上好的船长办公室,还有我的专用卧房,对了,里面一定要配备一张特大的软床。我睡觉不老实,好叫我在上面尽情扑腾。”
阿sa也学我,翻翻白眼道:“你还要办公室卧房咧?瞧瞧我们都睡在哪里?都在甲板上打地铺哪!哪有地方给船长大人你腾出来,不若跟我们睡甲板吧。”
我大惊失色:“怎么落魄成这样?”
“还说呢,罗格先生和他家族一百多号人上船,人多得站着都嫌挤,早成难民船了!”
我一想也是啊,威尼斯炮舰最大载人量400,我们每船配备300多名绿林好汉,50个水手,三艘船空余床位也不过百多号,沃尔沃家族一百多号老少上来,床位自然紧张,难怪有人睡甲板。
想起罗格先生和他的家人,怎么不见他出来?这可是未来的老丈人兼高科技人才,可不能怠慢了,连忙问道:“尊敬的罗格先生呢?”
“在后面一艘船上。”
“快带我去拜见!”
等待和罗格先生的座船对接的空当,我腆着脸问阿sa道:“亲爱的阿sa,我真的要睡甲板么?”
“大家都睡甲板,你身为船长更不能搞特殊化!”
“那你也睡甲板吗?你睡哪儿我睡哪儿!”
阿sa美目斜睨,秋波流转,巧笑倩兮道:“我是女士,当然睡厢房了。你是男的,受苦的时候应该顶上,还是睡甲板吧。”
我无法,苦恼道:“那些英国水手表现如何?如果调皮捣蛋最好,将他们扔到海里去,我就可以有间房了!”
阿sa嗔怪于我的胡言乱语,小胳膊肘轻轻捣我一下:“坏蛋,千万不可!他们都写下血书,发誓要跟着金牙打生打死呢,你怎可虐待铁杆子人马?”
我可怜兮兮道:“可是我伤病才愈,确实需要一张温暖的大床好好休养才是。阿sa,你不要看我表面上龙精虎猛,其实都是做给大家看的,我受了极严重的内伤,必须要睡在床上将养,而且最好有个美丽可爱温柔的女士在旁细心照顾我,伤势才有可能好转。——阿sa,求求你哦,今夜让我睡你房里吧?”
阿sa踌躇不决。
我加把劲煽动道:“咱们江湖儿女,焉能拘束小节!”
阿sa羞涩一笑,勾下头道:“谁知你是真是假,到时再说吧。”
我一听有戏啊,惊喜无限,激动地一把抓住阿sa汗湿的小手,悄声密语道:“今夜12点,不见不散,啊!”
阿sa就是不抬头,不让我看见她羞涩的表情,不过小手却任我紧紧抓住,汗……
见到罗格先生,我的好心情立时跑的无影无踪,因为想起来了老头。老头刚死,金牙却还能笑,还能和女生调戏,并非金牙无情…
我——实在是心底悲痛过分,只能用玩世不恭掩饰,游戏风尘去化解…不然我能怎样呢,日日象个娘们样以泪洗面?
只有此时,金牙才敢在罗格先生的房内哭上一哭。他是老头的儿子,安娜的父亲,可以信赖。在他面前,我就是个孩子,所以可以痛苦地回忆,放开了哭!
罗格先生抚着我的头:“孩子,这事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父亲在天堂会祝福我们。”
我泪眼汪汪抬起头问:“真的有天堂吗?爷爷可以进去的,是吧?”却看见罗格先生也泪眼婆娑。
罗格先生长叹一声:“孩子,谁能肯定就没有天堂?谁人又不死去?来吧,让我们为逝者默哀,忘记不幸,祝福他们得到永生吧。”
我道:“是啊,罗格先生的话叫我获益良多。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前行,笑着往前走!”
“孩子,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这一刻,我才真正轻松起来。放下内疚愧欠的心情,做好眼前事,珍惜眼前人吧,只有这样,才可轻松上阵,走过精彩一生,才对得起——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第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