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海盗-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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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玩弄女性的恶魔,那我就被动了。要说我也不怕她师父,不就是个朝鲜高官么,官儿再大,也管不着我这大明朝的芝麻官,不过他师父可是个武术高手,名下道场刺客高手无数,这从乙凤的身手可以看出来,表为了玩弄一个幼女,惹得朝鲜道场高手疯狂追杀,可是不美!
为今之计,对付这个脾气倔强的小姑娘,还得走别的路子,用激将法!
我略微放开了宋乙凤,正经对她道:“乙凤,咱一码算一码,你给我交待清楚,我就放你和你师兄弟走。”
乙凤急忙逃开我的熊抱,缩到草席一角,一面整理衣衫道:“怎么交待法?”
“你捅了我一剑的事情怎么算?”
“人家闹着玩的~~”乙凤嘟着鲜艳的红唇抵赖,有点撒娇的味道。
我一脸愤愤装:“可是我流血了耶!总是你出手伤人不对!一无仇二无怨你平白无故杀我干吗…”
性急的乙凤终于叫道:“干脆你让我也见血算了,大家扯平!”
呵呵,果然是娇宠坏的小姐脾气,就等着你这句话呢。我飞快地追加一句:“你不反悔吗?我可让你见血了哟。”
“来吧,我宋乙凤说话算话!”倔强的小姑娘咬着银牙,甚至闭上美目,一幅引颈受戮的模样。
没那么夸张吧?谁稀罕杀你!我不和她废话了,一个虎扑将她压在身子低下,令她动弹不得。一只怪手已闪电般探入她裙底,摸着光滑软嫩的大腿根。
乙凤大恐,激烈挣扎的象突然被抛上岸的白鱼,小脸愤怒地通红:“你怎么能这样?卑鄙!”
“怎么了?我在履行你的诺言。”我笑笑的,已经在扒她的底裤。
乙凤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喊,用尽所有的力气扑腾,我只听她断断续续说道:“你若坚持这样,我便咬舌自尽。”
我立时停止所有动作,但身体仍重重压在她身上,换一幅神色,用鄙夷的眼神凝视她,半晌对一动不敢动的乙凤道:“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说话不算话!我要的便是你的**血!放心,只用手指的,以示我只是报复之心而非玩弄你!”
乙凤痛苦地闭上眼睛不说话。
我继续讥讽道:“果然是不敢回答了呀。没想到文瑜的女弟子是这样的懦夫,言而无信!”
乙凤抽噎了一会儿,突然睁开大眼睛正视我:“你继续!”
这一刻我感觉到乙凤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身子软绵绵的。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圆睁着,蓄满泪水,一个不小心,便从眼角连线滑落。红唇却倔强地抿着,不肯求饶。
这情形看得我也心软,几乎翻身而下,却知若这一刻从她身上翻下去,今生在想爬上来却是想也休想。巨大的诱惑,无尽的神秘在等着我,深吸一口气,终是忍不住,拨开内裤,将手指滑了进去。
很干涩…
我想的却是花径泥泞。有心在外游戏一番,怕乙凤翻脸,乃凝聚全副心神,将一根手指慢慢插入,细心感受**的紧括…
乙凤的身体随着异物的进入,无可遏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眼角留下的泪线,更是打湿了鬓角秀发。这时我已经触到一层薄薄的膜,我知道,只要使出比武时万分之一的劲道,这层少女最宝贵的东西也将被我轻易洞穿,但看见乙凤这样,我怎么忍心下手…
思量再三,猛地将手指拔出,冲出牢门外去了。
留下乙凤在草席上低低啜泣。这一刻,她有些庆幸,但更多的,却是觉得自己真正从今天才长大了,告别天真无忧的小姑娘时光,知道了男人的坏,男人的复杂…
我冲出牢门,站在过道上,只觉欲壑难平。被宋乙凤撩拨出的冲动,必须找个人发泄,现在冲回内宅找我的一众女朋友已经晚了!而且面对女监上百个被俘虏的女倭寇,更让我感到内心深处隐藏的兽性蠢蠢欲动,我不由大声狞笑着,以压倒女囚们的喧嚣,野狼一般的目光狠狠在她们面孔上巡视着。
都是些年青的女倭啊。看来我的士兵很聪明,对待倭寇战俘时一律只留青壮,花甲干瘪的老妇估计早扔到海里去了!
“你们谁愿意出来陪军爷玩玩,我可给她桶水洗澡。”
我阴阴地吐出卑鄙无耻的交易条件,抑或叫嫖金。
片刻,监狱仿佛变成坟墓,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回应。
“呆了几个月了,身上又脏又臭,难道不想出来洗洗么?洗洗很清爽的。”
片刻,突然女监爆发出几十个女倭的高喊:“我愿意!”
“大爷,找我!我想洗澡!”
“我还是**,要我呀!”
…
我没有理那些浪娘们。趁着声浪爆发的时刻,我只挑选不喊的女人。咬人的狗不叫,真正的**也不会因为一桶水浪叫。尽管那水,对于关了几个月,天性爱洁的女人们来说,真的如金子一样珍贵。
发现2号牢房角落里蜷缩一个女囚。身材很不错,腰肢细得惊人,大腿也很修长,她身上穿的服色是标准的和服,色彩艳丽,使我很容易把她和普通女倭寇区别开来。
在声震屋瓦的喧嚣声中,其他女倭为了争我宠幸换取一桶水的时候,这个女子连头都未抬一下,长发完全遮住她的面容,我看不清她长什么模样。不简单啊,可以抵抗水的诱惑,这一与众不同更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一脚踹开牢门,揪住她的长发野蛮地将她拖出来,重重扔在过道。她是一个被俘虏的女倭寇,不值得我怜香惜玉,对待她,就应该象对待一条死狗一样!
第三百零二章 蹂躏毛利秀(解禁一)()
2号女牢的其他女囚突然安静下来,可是没安静多大会,突然便爆发哀求,都是求我别碰那个女子,随便玩其他人都行。
我笑嘻嘻地听她们七嘴八舌地讲,这才了解,原来这个叫做毛利秀的女子,正是毛利元就的小女儿,是元就和最年轻漂亮的小老婆生的,所以最最疼爱。这下爽翻了。小样如果长得还行,老子到底上不上?不上白不上啊。能上西国之雄的闺女,本身就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想像中,西国之雄骑骏马驰骋于胯下,金牙骑西国之雄之女驰骋于胯下,真是一件相得益彰的赏心悦目事啊!
我想的莫名兴奋,一把揪起她的长发,令她的脸仰起面对我,果然不负我望,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瓜子脸上一双绝大的眼睛这时似乎罩上一层迷雾,诱人的神秘。此时这双美目却毫无感情地、幽幽注视着我,仿佛我是一具尸体,丝毫不能令她心动。
操,果然是爱憎分明的女子,我喜欢!美女,你就尽管仇恨我吧,一定满足你的要求!说我在她眼中是尸体都是一种自夸,估计我在她心目中连具尸体都算不上。如果是尸体最起码应该有人类应有的厌恶和恐惧吧,现在什么感情色彩都没有,老子我看她才是尸体!
这尸体也太美了…不行,承受不了这诱惑,宁可背上奸尸的罪名…
“你是在恨我杀你父亲吗?恨吧恨吧,一会儿叫你恨上加恨,痛上加痛!哈哈哈~~~~”这会已经变形的我yin邪地笑着,探出大手盖住那饱满结实的**,大力揉搓。不错不错,毛利元就真他妈会生闺女,老子摸起来很有手感,盈盈握住,弹性绝佳啊。双手使劲地抓捏之下,搞得她终于忍不住发出悲鸣,瞬间柔软的身体就僵硬了,为了逃避我的蹂躏毛利秀的身体尽量后仰,长发甩在地上来回挣扎,似乎这样,她就能逃脱即将到来的难忘一刻。
我哈哈哈地狂笑着,粗暴地连撕带拽扯掉上身的下身的所有障碍,让赤裸的毛利秀彻底在我面前变成秀色可餐的白羊。然后我上前,剑至履及地对准攻击目标…
“不要!”
“大胆狂徒,不要玷污我们毛利家的明珠!”
“你还没让她洗澡呢!”
…
当着一百多个放荡或疯狂的女囚的面,和一个身份特殊的美少女做,感觉真的不一样呢,还未进入都已经兴奋爽翻天!面对女倭寇们的哀叫怒骂一概不理,偶尔听到一句“你还没让她洗澡”,这句话突然让我觉得好笑,当即回答道:“老子就喜欢玩脏东西,就好像有的人玩大便一样!哈哈哈哈!”
不容少女毛利秀挣扎,她也不敢挣太狠,因为挣扎得太厉害时我就打她,给她柔软的小腹来上几拳。虽然下的不是重手,但我想我的眼神她最起码能看出一丝疯狂,如果再反抗,毫无疑问将引来我更残忍的攻击。直接将毛利秀顶在墙上,令她白皙光滑的大腿完全分开,我抬住她的小屁股,用力前挺,硬生生地…
毛利秀疯狂地痛苦大喊一声,陷入歇斯底里的哭泣混乱。她的长发随着我强烈的冲击不由自主的狂舞。凄厉的叫喊无疑更让我这个暴徒,女囚牢中的暴君更兴奋,更激烈,几乎将她的骨头摇散,白嫩青春的肉体揉碎进峥嵘的石壁…
不存在什么怜香惜玉!将她放下来时已经浑身瘫软,像是身子的骨头都被我抽走似的,往东去西任意随我摆布。眼睛紧闭面色苍白,额头上全是逼出来的汗,嘴唇都咬出鲜血。我残忍地开始联想,女人出现现在这个状态无非两种:一种是假死,欲仙欲死,快乐的要死去,一种是极度的羞辱痛苦,真的想去死,生不如死。我猜毛利秀是后一种,明显她是痛辱到不行。没想到她还是个**,粉白的大腿上犹自缓缓流淌鲜艳的血线,经我不加体恤的使劲摧残,怎么可能是达到多次高氵朝后全身绵软的境界呢?
女牢里的犯人已经无语了。眼见毛利秀经我一番折腾,该差不多完事儿了吧?快回牢里来毛利秀,牢里虽然有数不清的老鼠和臭虫,不是人呆的地方,可那也比和这个危险的男人在一起强!他简直没把女倭当人看,和女人做与其说是一种需要一种享受,不如说是一种玩弄,满足变态心理的玩弄较为恰当。玩弄女性的男人,一般都是恶魔,女人最怕的。但再大的痛苦忍忍也就过去了,满足了男人的兽欲,苦难也该到头了吧?都以为毛利秀可以松口气。
我突然对众女倭诡异一笑:“以为好戏这样就结束了么?我还未满足。”轻松地将失去抵抗意志的毛利秀娇躯翻转过来,雪白的肥股面对我,一手拦腰,一手扶正,恶狠狠地从后面悍然进入…
毛利秀又一次疯狂四嘶鸣,全身立刻绷成笔直,但她的力气怎么和我比,拼命的扭动徒然增加强烈的快感,爽呆了,感觉象插一个自己会动的充气娃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儿!于是猛停猛,深浅深,更加迅猛无匹的快意进出,插来插去。嘴里还肆无忌惮地侮辱道:“后庭花爽吧毛利秀?叫你给我装死?我女不知…亡国恨,牢里犹干后庭花…我干干干,干到你拉不出便便!
牢里一片骂声,群情沸腾。无非就是卑鄙无耻没人性之类的,也骂不出什么新意来。
终于心满意足了。我拔出,长长吐气开声:“爽!”将死人一样的毛利秀扔回冰凉的地面。跑到入口处招来一桶清水,女倭都以为我要兑现给毛利秀一桶清洁洗澡水的诺言,脸上都现出艳羡之色,却听到我咿咿呀呀道:“毛利家的闺女真他妈脏,恶臭!我洗刷刷洗刷刷…”
一众女倭寇都懒得骂我了。心灰意懒,碰见折磨人的高手了。这回真是无语。
好不容易将自己清洁干净,我“啪啪”大力拍打毛利秀的脸,将处于半昏厥状态的她唤醒,来了一句:“亲爱的,给你的洗澡水准备好了,一会儿好好清理一下自己啊,你太脏了哦,搞得我一点都不爽,直犯恶心。你想想,你那么脏,以后哪个男人还愿意干你呢?”
毛利秀拼尽全身力气将半桶脏水打翻,自己也扑倒在地,美丽的脸沾满泥水尘土,泪水脏水混合在一起。
她终于失声痛哭。
我撇撇嘴道:“妈的不稀罕算了,老子还不想给呢。”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就是觉得不放心,或许是不忍心,转了回来,狠狠在她腰眼上踢了一脚,疼得她象虾米似的蜷了起来。我怒骂道:“妈的把你的衣服穿好!广光着个大屁股你丢人不丢人?!”
毛利秀怨毒无比的看着我,不过还是挣扎着将和服整理了一下。刚才已经被我撕得稀巴烂,但毕竟聊胜于无,勉强能遮挡住一些重要的部位。
我神清气爽地走出去,对刻意回避的邓子龙大喊道:“三个朝鲜人还有毛利秀给我带出来,好生安置,严加看管!另外,给两个女的弄点热水洗洗,牢里臭死了!”
没办法,虽然毛利秀出身倭寇,是我等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们应该把她弃之若破鞋。不过她好在具备一切美丽女人的特征,恁水灵的,玩也玩过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