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御夫-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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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是因为太深的感情,让她开始担心会失去他们。他们都是天之骄子,却甘心一同陪在她身边,这样的牺牲,她如何视而不见,舍得去伤害他们?
轻叹了一口气,若儿站起身,整了整衣襟,似是下了重大决心似的,毅然往皇帝的书房而去。她知道,此时的宫玉烈,会在那里。
果然,宫玉烈见到她主动来找他时,心中掠过狂喜,和宫玉冀道了声告退后,便拉着若儿的手来到了御花园。
“小若,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若儿抬眸看了看他,抿了抿唇,半晌才开口说道:“不是,我来,是想和你告辞的。”
“告辞?”宫玉烈陡然提高声音,焦急地连声问道:“为什么?你不是说想在皇宫呆一段日子吗?还是这里的宫女伺候得你不高兴了,如果这样的话,我让母后换就是了。”
“没有,烈,你想多了,我只是还有事情要办,更何况现在丞相已经辞去官职,没有必要我再呆在这里了。”若儿解释,眸子担忧地看着他有些慌乱的眼神。
“可是,你不是说要帮我想办法吗?怎么急着走,我……”宫玉烈紫色的眸子掠过一丝受伤,捏着若儿的手更加紧了紧。
若儿垂首,再抬头时已是笑意盈盈,“有什么关系,我出了皇宫还是可以帮你想办法啊。”
“小若,真的不可以吗?”宫玉烈突然凑近她精致的小脸,声音微微低沉,突兀地说道。
“什么不可以?”
“你能喜欢北冥幻,难道就不能喜欢我吗?既然你也喜欢男人,我就不行吗?我可以比他做得更好的。”宫玉烈猛地将她抵在暗处的假山上,低柔地问道。
若儿嘴角抽了抽,什么叫你也喜欢男人?她不喜欢男人难不成喜欢女人吗?
“小若。”‘砰’的一声,由于宫玉烈越逼越近,若儿身子一斜,脚步一个不稳,两人竟然齐刷刷的摔到了地上。
“呼,烈,你很重。”若儿被他重重的压在下面,顿时一口气没吸上来,艰难地说道。
“对,对不起……咦,这是”宫玉烈顿觉难堪,刚想站起身来,谁知手下一片柔软,本应该是结实的肌肉,此时却有着异常的触感。倏的瞪大了眼,宫玉烈紫色的眸子不敢置信地锁着若儿惊愕的小脸。
似是要确认似的,双手竟然不肯离开,更加欺近她的胸部抓揉。半晌,才结巴的问道:“小若,你,你是,女的……”
今早穿衣匆忙,她的裹胸布并没有捆绑好,谁知会被宫玉烈撞个正着,甚至还被他……
“那个,我,确实是女人。”若儿干笑两声,抚额说道:“你先起来再说。”
“哦,好。”宫玉烈连忙爬起,随即直愣愣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若儿轻咳数声,眼神游移不定,半晌,才抿唇说道:“因为第一次,第二次见到你的时候便是男装打扮,所以,我想,既然我们是朋友了,如果告诉你我欺骗了你,你会怪我,我们或许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若儿的话,半假半真,但是听在宫玉烈耳里,却是真情实意。
“我怎么会怪你呢,我,我高兴还来不及。”要怪也只会怪她不早早地和他说,任他一个人苦苦挣扎,怪她没觉察他的心意,只当他是朋友。
“是吗?那就好。”若儿有些心虚,话语轻了不少。
宫玉烈却径自高兴地拉起她的手,兴奋地说道:“那我不必担心母后反对我们的事了,母后知道你是女子,就不会逼我娶那个什么倾城郡主了。”
若儿嘴角抽了抽,他会不会太一头热了,他们的事?
“烈,我已经有相公了。”虽然不忍打断他的幻想,但是她还是说出了口,毕竟自己来的目的便是让对方死了心的。
怔住,宫玉烈僵硬地转动脖子,薄唇开了开,是啊,他怎么就忘记了,当初自己亲眼见到北冥幻将她抵在柱子上亲热,他是她相公,这是理所当然是事情,他怎么就会……
“是北冥公子吗?他就是你的相公?”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宫玉烈垂首问道。
“不是。”若儿否认,随即在他欣喜打算抬头前加了一句:“那几个男人都是我的相公。”
“你,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都是?”见若儿肯定地点头,宫玉烈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几步。
“原来,原来如此,他们竟然都是你的相公。这么说,你有病是假的,他们的目的是进宫来保护你?”宫玉烈沉思了半晌,突然喃喃说道。
“病,什么病?”若儿疑惑地问道。
“呵。”宫玉烈苦笑了声,说道:“这是他们当初要我带他们进来的理由。而我,竟然愚蠢地相信了。”
“烈,你说清楚。”
看了看她,宫玉烈撑起嘴角,随即坐到了一边突起的石块上,回忆道:“当初你进宫,他们几个来找我,问我你在哪里?我不认识他们,自然不肯说。但是他们后来很是着急的说,若再找不到你,你就命在旦夕了。我一紧张,就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说那夜闯入丞相府被毒箭射伤的人便是你,现在还有余毒在身,再加上以前曾经受过很重的伤,要他们三个合力用内力替你疗伤,再加上夜轩的针灸,才能保你性命,但是你已经病入膏肓,性命也只剩几个月,现在,能维持一日是一日。”
若儿嘴角疯狂地开始抽搐着,怪不得那几个男人都不肯说他们是怎么说服宫玉烈让他们进宫的。原来竟是因为她‘英年早逝’的原因啊。好,很好,这理由找的,连她都要佩服他们。
“但是你没理由就这么相信他们吧?”
“当然没有,但是那时我心中便慌了神,既担心你的安慰,却又怀疑他们的可信度,一直左右为难。可是你也知道,男人有泪不轻弹,他们……”
“他们都流泪了?”若儿惊愕,不会吧,演技这么逼真?要她相信夜轩哭还有可能,其他几个,怀疑中。
“对,那难过的表情让人为之动容。”宫玉烈肯定的点了点头,就是那样的真情流露,才让他戒备的心开始松懈。
若儿哀叹,强悍,太强悍了。“可是,就算如此,你也不可能轻易带他们进宫吧。”
“我,我让梅依去证实了一下,这才会放心带他们进宫的。”
原来,梅依也有份,见证她的英年早逝啊。“所以,太后在你的说辞下,答应给弥留的我离开皇宫?皇帝在你的劝告下,就算我闯了祸,离间他们夫妻感情,他也没来追究?”怪不得,事情会这么诡异,原来这一切,竟都是那几个男人想的计谋,若儿越想越觉得有吐血三升的感觉,否则都对不起他们辛辛苦苦制造她将要离开人间的假象。
“呵,现在我才知道,我做这一切,是那么的愚蠢。”宫玉烈苦涩地笑着,淡淡的忧郁气息袭满周身。
若儿一阵揪痛,伸手环住他的身体,低低地说道:“不,你没有,你只是关心我,关心则乱,更何况你知道我受过箭伤,你也让梅依见证过,这只能说明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宫玉烈埋在她的脖颈间,半晌,才微微拉开彼此的距离,暗哑地说道:“我想要静一静,你离宫的事情,我会和母后说的。只是,你能不能将你住的地址告诉我?至少,我们是,朋友。”最后两个字,宫玉烈停了良久,才艰难地说出口。
若儿点点头,将首饰铺的地址告诉他,然后目送他心灰意冷的身影静静地离开。
宫玉烈走后,若儿却并没有回香凝宫,只是在整个皇宫内闲逛,直到日落西山,残阳挂在山后,她才施施然地回到香凝宫。
没想到一到门口,一股熟悉的味道便扑鼻而来,下一刻,一个有力的怀抱便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里。耳边传来了项楚寒特有的嗓音:“你去哪儿了?我们好担心你。对不起,我们不会说那种话了。”
若儿将头埋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拉开彼此的距离,然后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项楚寒看到落空的怀抱,微微一怔,下一刻,眸子陡然闪过一丝慌乱,转身便看到若儿无精打采的模样,顿时心急地来到她面前:“若儿,你怎么不说话?你还在怪我们吗?我们……”
“让我静一静,我好累。”伤了宫玉烈,她的心好累。
项楚寒抿了抿唇,不再说话,却还是紧张的跟在她后面,直到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在他面前关上房门,他才担忧的在她门前搓着手掌。
凤离痕,北冥幻还有夜轩闻讯而来,却见他只是站在门前走来走去。
“若儿怎么样?她有没有事?有没有说去了哪里?”北冥幻心急地问道,心中懊悔不已,都怪自己说了那样的话伤了她,这喜欢的事情本来就没法控制,就像是他们一样。尽管心里难受,但是看到若儿这样,他更难受,更担心啊。
项楚寒睨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道:“不知道,她的情绪很低落,只说好累,想静一静。”
“那,我们怎么办?不进去看看吗?会不会出事?”凤离痕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若儿,这样的她,我真的很担心。”项楚寒浓眉紧拧,不安地说道。
夜轩则整个人都急得团团钻,听他这么说,忙着急地说道:“那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摇摇头,项楚寒说道:“我们还是在外面守着吧。”
门外的四人担忧不已,门内的若儿也是辗转难眠,脑子还是一刻不停的思考着。
夜半,月光映出一地银华,湿热的夜风让无心睡眠的人更加烦躁。
“啊--”屋内一声大叫,顿时把守在屋外寸步不离的四个男子惊了一跳,四只腿同时伸向房门,一踹。‘哐当’一声,精致结实的雕花房门被硬生生的大力踹倒了地上。四条身影快速来到若儿的床前。
“若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若儿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面孔,在看向被他们踹翻在地的房门,顿时哀嚎声再次响起:“啊,为什么,我为什么就舍得拒绝那么好的一个男子呢,为什么我要伤了他那么纯净的心呢,为什么,啊,我后悔死了。好后悔,我要抽风……”
黑线,齐刷刷地爬满四个男人的额头,半晌,倏的一愣,凤离痕率先抓着若儿胡乱挥动的双手,急切地问道:“你刚刚说,你拒绝烈王爷了?”
若儿眯眼,停了动作,扫了一眼四个男人,突然危险的说道:“说到烈,我倒忘记了,你们是不是该跟我解释解释,我什么时候病入膏肓了?”
“呃……”四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宫玉烈竟然和若儿说了,他居然那么老实。
“那个,若儿,你累不累,先睡吧。”北冥幻忙替她拉被子。
“我精神的很。”一把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若儿笑看着几人。
“我晚饭还没吃,先走一步。”项楚寒陡然站起身,脚步一移,身影快速地转到了门口。
余下的三个男人暗骂一声卑鄙,却也想效仿其法,纷纷站起身来,便要往门口跑去。
若儿伸手一抓,刚好抓住了离她最近的凤离痕,看着其他几人阴险地徒留下他一个人来面对着她的质问,若儿冷笑着,继续说道:“解释解释吧。”
“若儿,既然你精神那么好,那就来做做运动吧。”说着,头一低,吻住了她微启的红唇,只是下一刻,腰上传来熟悉的痛楚,凤离痕不得不放开她,脸色微微扭曲,低声道:“若儿,你不能每次都拧那里,呃,手劲别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