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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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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人……王爷现在是完全叫她摄了魂魄……根本就没把太后放眼里,也没把我这个郡主放心里……”

她吼了一番,呜呜哭了一番,又小声抽泣了一番,似乎只有如此方能解恨——

可是……

有用吗?

哭完叫完,那女人还是稳稳妥妥的当着她的王妃,受气伤心的还是她宁以春。

“宁侧妃想要巩固自己的地位吗?”

茶姑姑听着她唠唠叨叨的说完以后,微笑的问,这一问,开门见山。

“当然想!我恨不能喝她血,吃她肉……”

宁以春咬牙切齿的低叫,好在这间花厅也没有其他人,外头站的也皆是自己人,她这么说话,也不怕外头的人听了去。

叫完,宁以春看茶姑姑,疑狐的问:

“姑姑有法子帮我整垮这个女人吗?”

“有!”

“当真!”

茶姑姑含笑点头:“自然!”

宁以春大喜:“快说快说!”

茶姑姑站起,去把门关了,而后过来附到宁以春耳边低语了几句——

宁以春听罢,先是一楞,有点疑惑:

“这是为何?”

茶姑姑又在她耳边人低语了一句。

宁以春倒吸一口寒气,立马惊站起来:

“竟有这等肮脏事,茶姑姑怎么没报禀了太后……”

“先不急着报禀,我们得先把这个事儿确定下来,把人给逮住,完完全全核实了,再来报禀,如此,才能稳操胜券……宁丫头,你要明白这么一个理儿: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想要扳倒慕容瑶,就得把万全之策。若是打草惊了蛇,那我们如何再寻第二次机会?”

“对对对,姑姑考虑的周全。这件事,我一定会妥妥当当的办好的!”

宁以春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一跺脚,眼底暴射出痛快之色:

“这一次,我要让慕容瑶死无葬身之地!”

**

彼端,云沁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背上一阵寒凛,一种不好的感觉漫上心头来。

待续!

第四十三章,姑嫂联盟,演戏

“怎么了?”

萧缙见她打住步子,连连喷嚏,侧过头问。

“感觉有点怪怪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心头莫名的有点不安,她瞟了瞟四周,八姑她们在身后几步远处跟着,幽幽对他说:

“我的预感,一直很灵验!栀”

他不以为然挑挑眉,显然不信。

她皱了皱眉,懒的解释有多灵验,嫌起他来,嘀咕了一句:

“唉,自打遇上你,我霉气当头……我跟你,前辈子,难道是冤家对头?怎么这辈子,我遇上你就倒霉。瑶”

声音很轻,但是,萧缙听得分明,不觉扯了扯嘴角,心想:或许还真是冤家对头。

他瞄了一眼,正要举步,转身时看到一个白发老翁从殿内走出来,一身的仙风道骨,满面的智慧和气,看到他们时,目光淡淡瞟了一眼——其人身后,跟着一个人高马大的侍卫,面孔很陌生,但是,在看到“慕容瑶”时,很奇怪的眼神一亮。

云沁侧望过去,正好和对方的目光对上了一眼,那人马上低下了头,那种古怪的表情也跟着消失不见。

萧缙眯了一下眼神:是那个白发老翁,传说中的那位谋士——

他搜肠刮肚的想,这人,到底是谁?

关注萧远这么多年,这个人身边用了哪些人,他都了如直掌,可偏偏这个人,他们的情报网上,查无来历,神秘的宛若平空冒出来似的。

这事,实在让人费思量。

“咦,你在看什么?”

云沁也注意到了。

萧缙不语,看着那白发老翁缓缓的走过来,从他们面前走过,没有行礼,只淡淡一睇,点了下头,那神情,隐约有一种难言的倨傲之色,无一丝卑微,不同寻常的谋士。这样一个人更像视名利为粪土的隐士。

但,真正的隐士是不会出来参加政治权斗的,所以,这个人只是假隐士罢了。

以隐士之姿,藏其祸心。

此人,必是祸害。

这时,殿门口,养心殿的内侍曹公公正好从里面出来,看到了萧缙和“慕容瑶”,抱着拂尘,连忙赶过来,笑吟吟的冲他们行了一礼,说:

“摄政王正念哪着呢,您两位总算是来了。不过,怀王爷,摄政王想单独见一见王妃……要不请您到偏殿去小坐?或者去御书房督促皇上用心一下学业……最近,皇上学习一直心不在焉……这可不是好事。皇上跟您关系最好了,您说的话,他最听得进去。所以,摄政王的意思是,想请您多费心一点,多多在皇上面前说道说道……”

御书房离养心殿不远,走过去,一刻钟就到了。

萧缙自然是关心这个么弟的,小的时候,萧缙曾救过那孩子一命,萧译对他是言听计从,两人关系甚好;而萧远也知道他这份心思,所以,才想借这由头想将他支配走。

“单独见面?怎么?摄政王怕本王亏待了王妃不成?”

他神色深深,但笑不笑的反问。

“哪能!哪能!”

曹公公忙笑着摇手:

“摄政王这是许多没见王妃,爷俩个总归有些话要说。摄政王对王妃可是爱护有加,真真是将她当作自己的亲自女儿来看了!王妃遇刺,摄政王急的可是差点不顾规距往王府内来探视……”

西楚的风俗,女子出阁以后,未回门之前,一个月内,家人不可探访,为的是让新妇先适应夫家生活——

在家做小姐,和出嫁做人妇,总有那么多的不一样,总难免会受委屈,为了防止新妇思家,一个月忌见,俗称:断奶,一个月后,回门,娘家会风风光光的摆宴,接自家姑娘回去聚聚,这才算完成了整个婚嫁之礼。

“摄政王如此厚爱,那本王替王妃先行谢过……”

萧缙接头看向云沁:“王妃,那你留下陪你义父好好叙叙吧!本王去见见皇上!”

云沁点头,目送他离开,才跟着那内侍入内,自己进了殿门,八姑姑、彩姬和青袖却被拦了下来:

“八姑姑,您就别进了!有彩姬服侍着进去就行!”

八姑姑微一笑,欠一礼,举止端庄有礼,温温道:

“那哪成啊……老婢得好好的服侍着王妃。寸步不可离的。摄政王和我家王妃这是要说将什么呢,至于连老婢这个故人,都不愿见上一见……”

曹公公面色一僵,里面已传来萧远的沉沉的声音:

“让八姑姑进来!”

***

云沁再度被请进了这么一座雄伟、华丽,像征天下至高权力的华殿。

这是第二次进来,却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不是来自第一次会晤而留下的,而是来自遥远的记忆。

陈封的记忆里,有什么被锁在那里。

她细细的想了想,左右瞄了几眼,墙壁上那一条条金龙的图腾,翻滚在云层之上,一幕幕映入眼来,皇族的奢华气息扑面而来。

真是好笑,她只是一抹游魂,怎会对这地儿熟悉?

不可能的!

皇帝的宝座,萧远是不能坐的,他坐在龙座下新设的一张金案后,龙座从来只有皇帝才能坐——哪怕那皇帝是一个傀儡,哪怕一切只是做做样子,该有的场面,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要不然,落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一种仵逆。

萧远野心虽大,但是,这些,还是忌讳的。

此刻,萧远坐在自己的金案前,正以一种研究者的目光审视她,那闪闪深亮的眼神,散发着奇异的光,也不知道他藏着怎样一种深沉的心思,用心算计的又是什么?

“慕容瑶拜见义父!”

云沁往地上叩拜了下去。

在这种皇朝,以目前这样一种身份,云沁就是一个叩头的份。想要不叩头,除非自己身在高位,成为云端上的人物,到那时,就能受万人敬仰,而无需给人行礼。

所以,她讨厌皇族,礼仪太重,规矩太多。

*

萧远,哦,不,应该说是:萧群,有点坐立不住,他怎敢受了她的跪?

以前不知道他的身份,本是无所谓的,在这里,一天到晚有人向他跪,到处都是奴性的人,哪像在云沁身边那些日子?

云沁要求民~主,不许跪的。她说:一切正常的言论都可以自由发表,只要不带攻击性,理性的驳辩完全允许存在——

她说:这世界,应该是一个讲道理的世界,有句话说的好:有理行遍天下。而不是跪着行走天下。

她说:人生来,不该有尊卑之分,炫,是平等的。

她说:人与人之间,需要的不是跪叩,而是彼此之间的尊重。

“起来。不必多礼”

萧群目光迥迥的盯着这个令自己几乎疯狂的丫头骗子,如此活生生的站在面前,笑语吟吟的,那么的美,浑身散发着一股子不同凡响的自信,婷婷玉立的模样,如此的不卑不亢。

容颜,虽然已经改变,就连那连眼睛的大小都被易改过,可那眼神,如何能完完全全的改变。

所以啊,之前,他会有那么一种熟悉感。

那时,他是怎么觉得来的,有点云沁的味道,而今却发现,不是有点,根本就是她在玩这一出偷龙转凤的戏码。

*

“八姑,见过摄政王!”

八姑姑也行了一礼,微微而笑,正在仔细的打量:萧远这种凝睇的眼神有点古怪啊——

不像是主人对于下属的那种公事化的眼神,也不是所谓父亲对于干女儿那种慈爱的眼神……

眼底的那一抹亮色和复杂的是什么意思?

他在矛盾什么?

*

萧群这才转过头来,瞟了一眼面容娇好的八姑。

据师父说,这八姑曾和他父亲关系极好,差一点,楚帝就将她配给了萧远,八姑不愿意,原因不明。

听说,当时还曾闹出一些事。

这人和父亲太熟,为了防止在她面前露出破绽,他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一扬手,道:

“八姑姑,往边上待着吧!过会儿本王再与八姑叙旧!”

萧远的不冷不热令八姑姑微微皱了一下眉,心下奇怪了一下。

他已将目光收回去,落在了云沁身上:

“瑶儿,陪义父出去走走吧……”

“是!”

他又转头看向八姑,目光在彩姬和青袖脸上掠过,心下明白,这个叫青袖的姑娘,就是清儿:

“八姑,你们,远远的侍着……”

这话,就是想将她们支使开,若是殿内,和没有父女血脉之亲的男人独处一室,不太好,但是在御花园,那就没问题……

“是!”

萧远和云沁一先一后往外走去,一边赏景,一边说放在,走走停停,起初说的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无非问的是一些身体如何如何的话,身后,八姑和彩姬她们呢,也跟的近。

等进了御花园,八姑她们被曹公公缠住,渐渐落在了后头,萧群带着她走进了一个凉亭子坐下,又对她上下好一番细看,那怪异的眼神终令云沁忍不住问出来:

“义父为何这么看瑶儿?”

萧群心下苦笑,这女人,口口声声瑶儿瑶儿的,演戏演得来,那个精彩,若不知底细,还真是看不出来,这人是冒牌的。

“本王在想,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

认识她这么多年,好像从来就没有看清她一样,在他们这伙伴面前,她是无害的,清纯的,貌似简单的;套上伪装,她是强大的,彪悍的,深不可测的。

“义父觉得我是怎样一人 ?'…'”

云沁低眉顺目,安安静静的反问。

“看不透。越来越看不透!”

萧群给了一个结论,这是真心话,实在话。

云沁微一笑:

“义父真是爱玩笑。”

萧群扯了扯嘴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头问:

“几天前,是谁掳的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作为摄政王这个身份,该问的总得问一问。

云沁也料到他会问,早编好了台词:

“不怎么清楚是谁……瑶儿不认得。是几个年青男子。好像是为了报复怀王府才将我的摅走的。目的就是想让您和怀王的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破裂。这是瑶儿偷听到的。他们还想弄死我。后来,也不和道他们内部生了什么分歧,居然没有把我弄死。幸好梆脚绳松了,手虽然被梆着,脚能跑,就跑了出来。大半夜的,躲到一处小山洞里,藏在那里再也不敢动,等天亮,又在山里头藏了一天一夜,饿的实在不行了,这才跑了出来,在小山岭里绕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农舍,这才终于平安归回来!”

她简单的复述了那整个过程,微微一笑道:

“还好啊,这一次,有惊无险的躲过了一劫,说起来,还真是心有余悸!”

萧群心头很无语,想到了以前,这个女人在囡囡床头,编故事给娃娃听的那种场景,一个个历史故事啊,编的那绝对是神乎其神,就连大人都会被她的故事所吸引,何况是小孩子。就像现在一样,她就能把没有的事编的活灵活现,难辨真伪。

“在山庄,你与怀王你圆房了?”

这问题问的很叫他不舒服,但不得不问,这是作为摄政王最最关心的事,哪能见了面,不问到这个。

云沁含羞答签起来,垂下头:

“是,瑶儿没辱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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