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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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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亮的房间里,亮起了灯,一盏一盏,将书房点的分外的明亮,他四下环顾了一下,屋子很大,摆满了书,书香浓郁中,似乎少了一些什么,显得倍感冷清,令他恍惚的会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那些事,很遥远很遥远。

不仅隔着时间,而且还隔了一个空间。

曾经,书房内,有过那样一个姑娘,与他挑灯夜话,温温细语,柔情似水……

那是属于前世的记忆!

已经遥不可及。

完全触摸不到。

如今,他的身侧,寻不到没有她的身影,那寂寞,便因此而来。

萧缙眯了眯,执一盏八角琉璃灯,独自一人站在江山地形图前,静静的睇着,目光在一处一处的流连。

三千里江山,那些画着红旗的地方,皆是他这些年带人去打下来的。

他的手,沾满血腥,人命。

那些他走过的地方,曾经血流成河,锦绣江山是白骨堆积得来的,而他横刀立马沙场,流血受伤,要的是并不是皇位,不是流芳百世,而是天下太平,是百姓安宁——有志向的男人都会这样一种抱负。为自己,为自己的国家,为自己的百姓,尽绵薄之力。

帝位,对于有抱负的男人来说,从来就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可在他看来,并不是。

黑猫白猫,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猫,谁做皇帝,那不是一件紧要的事,最最紧要的是,那个皇帝能不能为民谋利。

皇帝的贤达,关乎的是百姓们的寻常日常的安稳。

若,帝是明君,他甘为臣,过自己平淡的日子,享世间清宁,乐一身自在。

后来,他才知道,身为皇族贵戚的无奈!

权斗底下,没有道理可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是法则。

国,不留祸根。

若要国祚永远,斩草,除根,才能免患——

这种政利争斗,是惨烈的,是没得选择的。

他是无心皇位,可是,有心那位置的人,免不得将他视作第一竞争对手。

功高,便是自寻灭亡。

如今,太后和摄政王一起把持朝政,那个精明白女人怕摄政王坐稳了会对她不利,所以,在朝堂上,对他多有倚仗。

可那也是一时权宜之计,一旦有朝一日,她大权在手,除掉摄政王的同时,恐怕第一个对付的就是他。

他若听之任之,再不去争得一席之地,不久的将来,西楚的会出一个女皇帝,萧氏王朝将一去不回,整座江同将成为宁家的囊中之物。

所以,他不得不争。

身在这盘棋里,万事不由己。

比如,娶妻。

一个两个,皆不是他要的女人。

君临天下,不及得一心头人,什么雨露共沾!

狗屎!

他的目光最后落到了一个地图上某处座标,上面写了三个字:秦山关。

极喜,也极痛,尽在那里。

那三天,宛似一场春梦。

梦醒,寻不到半分痕迹,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前世,他是龙奕,那样一种人生,已成记忆,再也回不去。

今世,他在寻觅——

梦里梦外,他寻她千山与万水,蓦然回首,伊人芳魂已不在,只留那思念,暗暗蚀透了骨,刻在心田,浓浓萦绕,散不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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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国寺,千古一卦 (上)

9

是夜,罗成偷偷进楼,向云沁回禀了一件事:

“太后发下邀请贴,欲请阿司入大理寺协助查案,这案子,赏金一万金,接还是不接?”

“咦!”

云沁觉得诧异,未几,一笑,心里顿悟,道:

“看样子,司靖早一步就决定接手这桩案子了吧!峥”

要不然,昨儿个才传出话去让他如何如何准备,今天宫里就有了这样一个大动作,必是之前他早已布置妥当了,就等朝里的人来下帖相请,这人啊,心思盘算的可好了。

“阿司已经在摩拳霍霍了”

“那就接!我倒看看,谁在里头故布疑局、卖弄文章!客”

黄澄澄的金子啊,不赚白不赚。

再则,她也好奇的紧,这西楚的国师是怎么死的?

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引领她向一个不可预知的方向走着,总觉得那人的死,以及怀王的大婚,和自己突然惹上这么一件件怪事,杂揉着一种耐人寻味的联系。

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不仅仅因为,戒嗔师太失踪之迷,更因为当日自己遭到的不明追杀,想自己在这西楚国内,远无宿怨,近无仇敌,这等暗杀,来的好生诡异。

今日有机会渗入进西楚皇族内部去查案情,自然得接。

“可您身在王府,怎么去查?”

罗成看她兴致高的很,肯定也想去掺一脚。

“嗯,就让阿司先在那边查着。我会寻找机会出去见他!唉,天天待在这里,真的会闷死人的……”

她得想法子出去透透气才成呢!

罗成含笑应了一句:

“是!”

主子的脾气,他懂,关久了,肯定受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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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好睡到天亮!

许是昨儿累到了,夜里头,她是沾床就睡——屋里有青袖,屋外有罗成,她倒是不怕有人来害。

天蒙蒙亮呢,云沁睡的正香,阁楼外头有人来敲门,随即青袖去开门,有低低的谈话声传来:

“王爷有令,今早吃素斋,早膳后,三位夫人随爷去天龙寺烧香还愿。”

很轻,隐隐约约的,不是很分明。

迷迷糊糊里,她抱着被子,睁了睁眼,记起西楚国内,好像是有这么一个规距的:新婚里的夫妻都会行这么一个传统的礼节,以求家和,以佑夫妻恩爱绵长。

她打了个哈欠,将脸埋在被子里,翻了一个身继续睡,那个男人淡寡寡的脸孔,跳进了脑子里,心里则咕哝起来:

娶这么多女人啊,你想家和,可能挖!

你想夫妻恩爱,可能挖!

还有,你有那北京时间去爱挖!

美人和江山在你眼里,必是江山为大,美人为轻,对吧!

啧,既没什么诚意,还要去行什么规距礼数?

怀王做任何事,都带着某种目的倾向:在这样一个结骨眼上,你该做的去查案,怎么可能顾着祈福?

你想做什么啊做什么?

她想啊想的,有用的信息太少,想不出来啊,只能见机行事了。

不过,那天龙寺,倒是一处好地方,寺庙位于东都城北,占地千顷,寺中建筑皆具有几百年的历史,建寺以来,一直香火鼎盛,成为前朝的皇家寺院,如今则归属于萧氏皇族。

西楚信仰佛教,佛,民心向之,但凡帝主,都不敢亵渎神灵,金氏虽灭,一些在天龙寺出家的金氏后人也皆数被斩,但天龙寺的威名依旧在,天龙寺国寺的地位雷打不动。

云沁之所以会对这个寺院有印象,是因为这里出了一个神僧:方真大师。

此人法名,那可谓名扬四海,五湖皆闻。

听说,见其一面,都堪称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儿。

有句话是这么传的:万金难得晤一面,一切皆得靠因缘。

这就是方真大师的魅力所在。

另外,还有一件事令天龙寺名噪天下,成为了一个了不得的奇谈,那就是二十一年前,前朝的十七公主,便因为早产,皇贵妃将其诞在了这一座皇家寺院之内——

原本,佛门之地,是最最忌讳女人生子,见血光的,但,前朝的皇贵妃在生养十七公主的时候,各州连天的暴雨突然嘎然而止,阴沉沉的天空,倾刻间云开雾去,旭日自东方冉冉而升,万千彩霞将整个蓝湛湛如海洋的天空尽染,引来百鸟,似朝凤一般的久久盘旋于寺院天空,喜啼欢鸣,久久不肯离去,园中五棵十年不曾开绽的琼花树,一夜间花满枝头,雪白之景,盛极一时,被引为奇传,后经史官载入史册,成历史美谈。

所有吉瑞的事儿,皆在这一天奇异的发生了,十七女因此被封为天庆公主,赐名:金惠。

以前,云沁听得这个传说的时候,曾想: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天意?

一个孩子降生,当真会引来这么多的神奇变化吗?

她非当事人,自然无从知道。

“王妃,该起了!即便府里没有长者需要晨昏相谒,也不该每日三竿而起,遗落到人口,便又是笑话一桩,糗事一件,成了闲人口舌嘻笑碎骂贬损之比。

“王妃,您不喜读书文章,该有的形象还是需要顾的,王府比不得寻常百姓家,要做好典范,好教满府上下一一敬服才行……”

八姑姑那个唠叨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喋喋似休起来,就好像飞来了一群苍蝇,在耳边嗡嗡嗡的作响,闹的人头皮发麻。

云沁无奈的睁大眼,瞪了一眼锦被上那一团团红艳艳的牡丹花,觉得红的刺眼,转开。

“知道了知道了!八姑姑真能训人呢!比我娘还唠叨。哎哟哟,受不了了!”

她披被坐起,撩起帐子,慵懒的倚笑,长长青丝贴在胸前,令其显得格外的娇柔美好。

床榻外头站的这位年约四五十岁的端庄妇人,闪着一双温温和和的眼,眼底挂着一朵得体的浅笑,站姿很标准,不卑不亢,虔恭得体。

这人,一照面,看上去不坏,一副亲切长者的模样儿,那说话语气也是婉转的,语重心长的,并不犀利凶悍,绝不会仗着自己是从王爷园子里来的,就会盛气凌人。那感觉就像是一位自己的亲人在谆谆督促自己,要知进取,要懂大义,要如何如何才是正确的。

所谓迎头不打笑脸人呀,若是派个专横一点的人过来,她保定想法子整翻了人家,偏生,派来这位温润可亲的人儿,说的话,做的事,都得体得理,而且还是软声软语,着实是被她强行管制了,也没法发火。

唉,萧缙好像渐渐了解她了,这打算,真是贼精贼精的。

“八姑姑,真是尽心竭力,天都没大亮呢,不必这么早的吧!”

她睇了一眼窗外,灰朦朦的,东方隐约有晨曦冒起来,一缕一缕的泛着粉红色的光,不是很亮堂,时辰还早着呢,不由得连连打上哈欠,又往床上倒了下去,心里在想:青袖怎么没进来,怎么就没替我拦着一些——她一向爱睡懒觉啊,早起不来!

八姑姑走近,把雪白的帐子往银钩上勾挂起来,一边说:

“要的。王爷每日上朝,天不亮就起了。身为人妻,以后,王妃得替王爷早起整装,送王爷早朝,所以,得从现在开始好好的养成了习惯,日后,才能好好的侍候好王爷。

“王妃,您总不至于想在王爷面前失了体面吧!用心留住了王爷的心,可关乎着王妃一生的福气!这是一个女人该操持一辈子的事。

“来吧,王妃,我们起吧!从今往后,养起一个良好的作息规律,您会因此受益良多。”

那嗓音真是柔软好听,似春风拂面,听着会让人感觉人家是一心一意替自己打算!

云沁笑了一个,这深府大宅的,一个个都套着面具过日子,这所谓的过日子,如果尽数是这么虚伪的,玩的就像真的似的,那得多累?

她没有捅破那一层,微笑的抓了抓那丝缎似美好的秀发,歪着脑瓜子,叹气道:

“这样子啊!唉,那好吧!不过,今天姑姑替我梳头可好?听说姑姑原是王爷母勾岑贵妃娘娘身边的贴己人,梳的头式呀,可好看了!我义父说的!八姑姑,可真是这样吗?”

八姑微微一笑,目光一动,落在那一头漂亮的青丝上:

“难得摄政王还记得八姑的手艺。能替王妃梳头,那是八姑的荣幸!”

这些话,当然不是萧远说的,是云沁让人给打听来的。据说贵妃娘娘私奔以后,曾经服侍在景仁宫的宫女全数被处斩,后来,除了这位八姑。是当时还是孩子的怀王保住了八姑的性命。

“好,那就起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她笑着从床上跳下来,伸了伸胳膊,露出那雪白的耦臂,拉了拉腰,将玲珑的身段弯成一个弓,扭一扭脖子,将一头秀发甩的漂漂亮亮,流水似的滑过。

大家闺秀绝不能做的事儿,可她当着八姑的面,都做齐全了。

八姑只是在边静静看着,一丝丝诧异翻上来,哪能看得上眼,眼珠子越瞪越大,唇一动,轻轻又开始劝:

“王妃,您这是做什么?”

“早起运动啊!”

“……”

这是什么玩意儿,八姑茫然,不懂,她只知道一件事:

“王妃,凡为女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清则身洁,贞则身荣。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昨日,您都能背,今日怎么都忘了!”

果然又用《女论语》来说事诲人,这个八姑还真是贤妇,把妇德妇行的书,全背得滚瓜烂熟了,还想用那些来约束她。

云沁转头,做着拉腿的动作,一下二下三下,朱唇上,带俏皮一笑,耐心的等她说完,才道:

“八姑,背我自能背,不信,我现在就能将整篇全给背下来,不过,做肯定做不到。您呀,也别来强求我,想让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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