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靠山,就必须和我们合作,所以,这个婚事,成的概率至少七成以上!是以,你得打起精神来!只是以后再不可胡来。听明白了吗?”
政治上的事,云依自然是不懂的,她只要知道自己可以做太子妃,就够了,脸上马上笑逐颜开,却又马上愁起容颜:
“可是,太子根本不理会我,也没把母亲放在眼里,反倒是对那对狐狸精母女好的不行。二哥,太子认得云沁的……”
这倒令云恒,心头也稀奇了一下,安抚:“没事,任何人都摇撼不了你的地位。下去,收拾一下去!把自己整理的漂亮一些!”
“嗯!”
云依高兴的跪安离开。
云恒收起笑,想去看大妹,大夫人叫住他,问:“恒儿,你拿捏到了秦逍什么致命的弱点,可以令他屈从?”
他转身冷一笑,眯着窗外那灿烂的旭日,说:
“他做了一件对不起云沁的事,那件事,足够令他们两个人决裂!”
“什么事?”
大夫人心头一跳。
“哼,云沁生的那个小孽种,身上大有文章!”
他刚刚确定了一件事:云歌儿根本不是云沁的亲生女儿,她生的其实是一个男婴。
待续!
跟文的亲们有几个看过《庶女本色》,评论区有一个关于这本小说续写与否的调查,大家有空过来参加一下,晨在等你们的信息反馈,以助晨做出一个最终的决定,谢谢!
第三十七章,留云灿,斗兄长
云灿的高烧退了下去。睍莼璩晓天亮的时候。后来又睡了一觉,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早膳是云沁喂给他吃的,这孩子怔怔的看着她,眼睛红红的,心情很激动,吃的倒是快。
“想娘亲了是不是?”
云早看出了他的小心思,轻轻的问。
“嗯!轹”
云灿点点头,为难情的轻轻的道:“很久没有这么喂我了!”
祖母从来不会喂他吃的,他若生病,自有奴婢服侍。
这话令云沁发酸,转头看了看身边的缠绕自己的女儿,这孩子扑过去,笑嘻嘻就抱住了云灿,说酩:
“嘿嘿,我也很久没吃过娘亲喂过的饭了。瞧瞧,瞧瞧,我娘亲对你多好啊,不如以后,跟了我娘亲啊!我娘亲可厉害了,不光可以教我们文章,也能教我们武功,还能带我周游天下,将青山绿水踩于脚下,那种日子,远比困于这四四方方一小院来的强。对了,我还有一个子渊哥哥,我们可以一起笑傲山河,踏歌而行……好不好,以后我们离这云家堡远远的,一起去玩……”
说着说着,这孩子站了起来,做出一副连袂江湖的模样。
云灿稀奇的看了云沁一眼,这位小表妹所形容的七姑姑可不是他所认得的七姑姑呀……但是,这种写意的人生,却是他极度渴望的。
“七姑姑还想离开云家堡吗?”
他好奇的问。
“到时候看!”
云沁放下碗,给他擦了擦嘴,想到一个事,问:“灿儿,你都这么大了,怎么没学武?”
“祖母没让学!”
“为什么呀?”云歌儿诧异的问:“功夫第一要旨,就是强身健体!”
云沁则眯着嘴,看着,等后话。
“六年前,我差点死掉,大夫说我不能练功,否则体内控制着的剧毒会扩散开来……”
小小的脸孔上神情又微微一黯。
云沁想到了昨夜秦逍说过的话:
“这孩子,身中奇毒,若非有灵药压着,只怕早死了!”
这事,有些奇。
云灿中了毒,外头的人,都不知道,可见是被父亲封了口的。
“怎么会中了毒?”
诡异的是这种毒,也来自东越,名为“日日红”,毒发时,日日咳血,血尽而亡——
“不知道,听说娘亲也是中了这种毒,才死的!”
他摇了摇头,满面皆是寂寂之色,哽咽了一声,才又道:“七姑姑,灿儿知道,娘亲是被害死的?灿儿却不知道仇人是谁?灿儿想学武功,想替娘亲报仇……可却不能学……是不是很没用……”
“不,不是,灿儿很勇敢,心底又善良,怎么会没用?记住了!”
云沁扶住云灿那小小的肩膀,认真的对视上那双落寞的大眼,说:
“这世上,最厉害的不是武功,而是头脑……一个真正厉害的人,不是动武,而是用智慧办事。灿儿不能学武,可以学文。历代朝堂,打江山用武将,治江山用文臣。等你长大,这天下,或已一统,所以,你可用功于各种机谋文章,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有用的人!”
“好,灿儿懂了,灿儿要做天下第一文臣!”
说着话,那双眼熠熠生亮,这孩子,在一瞬间内,燃起了对于未来的希望。
云沁看着微微一笑,嫂嫂泉下有知,想必也会含笑吧——只是谁会害嫂嫂呢?
之前她以为是大哥为攀新枝,暗下的毒手,如今看来,事情绝不简单,嫂嫂之死,应该是几个因素之下的产物。
青袖在这时走了进来,笑着把云沁拉了出去,留下冬娣看着屋里两孩子亲呢的说话。
屋外,阁台上,只有她们主仆二人,青袖往楼下瞟了一眼,园门离的远,有侍卫守着,园子里现在空无一人,各有所忙,她轻轻的汇报起来:
“小姐,我想起来了,那千里枯和日日红,系出百蛊老祖之手,他有数个弟子,多因为抢那本百蛊书而亡,据说当今世上,只有一个传人在世,现下在为东越皇族办事……”
云沁心头一动,这能说明什么呢?
母亲和嫂嫂,怎么就招惹上了东越国的皇族?
母亲身上的毒,不是大夫人给下的吗?
大夫人何时和东越国的皇族搭上什么关系了?
云家堡和东越皇族有宿怨不清,大夫人断断不应该会和凤氏有所纠缠不清才对呀……
她凝神想了想,才道:
“好,知道了!清儿,灿儿的毒,可有法子解了?”
这事,她得从长计较。
“容我研究一下!”
“嗯!”
云沁重新回去去云灿的屋子时,发现屋子里又多了一个小孩子,五六岁光景,云沁看着眼熟,定睛看了一眼,不由咦了一声:
“这不是小三儿吗?”
的确,那孩子正是在云庄上被囡囡欺负的哭的那个孩子。
“是!”
小三儿听得有人叫,转过头,先瞅了一眼,然后,笑吟吟的跪了下来,大眼睛在云沁黑黝黝的脸上接了一圈,想必是在呐闷这肤色怎么变了样。
“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云沁心里挺讶异,没料到会在云家堡遇上这孩子。
“我爹爹到云家堡当差来了,我跟我娘就一起来了这里。夫人让人做小公子的随从。”
能让大夫人亲自接把小三儿分配给云灿,小三儿的父亲,应该在云家堡的堡卫当中有些来头——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那你爹爹在谁手下当差?”
“七姑姑,小三的爹,叫泰田,如今在二叔手下当差!我喜欢小三儿,所以,向祖母要了他过来陪我!真没想到,七姑姑也认得泰航。”
云灿替小三儿回答了一句,或许是因为和孩子们玩到了一处,小脸上的表情生动了几分,多了几分热情。显然,他很高兴自己喜欢的小三儿和她们熟络,这在无形当中,好像将彼此之间的距离,加近了几分
云灿这才知道这了这孩子叫泰航。
“嗯!我们认得!”
她记得小三儿的父亲,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汉子,半年前,她离开云庄时,曾在村口看到一个健壮的年青人托着小三儿,在玩射箭,闭着眼,都能打落在飞的小雀,这人本事已属了得。她想,有机会,得和那位见上一见,曾经邻居,如今又聚到了一起,多有缘份。
云灿还需要休息,云沁让两孩子出去玩。
“七姑姑!”
“怎么了?”
云灿忽拉住了她,看了看房里再没有别的什么人,从被窝里爬起来,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了一句:
“燕楼有内鬼。您一定小心!”
云沁一怔,一脸惊惑,正想问,门外进来了冬娣,福了一礼,道:
“小姐,大公子来了,说什么要把云灿小公子带回征园去!”
被握住的小手,颤了颤,云沁转过头看,孩子的面色,顿时苍白如雪,刚刚和囡囡在一起的轻快笑容消失不见,可见他和云征的关系并不好。
云沁不由柔下嗓音问:
“灿儿要不要回去?”
云灿低下头,想了好一会儿,表情严肃的反问起来:“七姑姑,我留在这里会给您添麻烦的是不是?”
“这个事,不在你该考虑的范围之内,你只要回答姑姑:要,还是不要?”
云灿抬了头,眨着眼,大眼睛里闪动起一点光亮,想到了云歌儿刚刚说过的那些话,马上答道:“七姑姑,灿儿想和你在一起,如果您有能力留下我,这是灿儿最最开心的事。反之,我就离开。在云家堡讨生活,并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七姑姑,我不想您为难!”
才多大的孩子呀,想事情,这么的全面,她抱了抱这个被生活逼着长大的少年,给以一抹灿烂的微笑:
“好,那就留下。看七姑姑怎么收拾那些欺负你的人。”
一抹大大的笑,在云灿脸上抹开,他欢喜的点下头:
“嗯!”
***
大清早时候,云沁曾让清袖出去打听,有关昨夜的事,堡上可有什么言流蜚语传开来,结果,堡上一切如常,只听说戒律园那边有奴婢和侍卫私通,堡主一怒,把那些人全赶出了云家堡。至于结果如何,云沁可以想象得到,灭口,是必然的一个结果。
云佰堡为了保护家族的颜面,可真能花下血本去。
当然,任何一个家族,对于家族的荣誉,皆看的比什么都重,死几个人,那不算什么。
至于云馨,馨园那边已传出了她突生疾病的消息,且病情有传染性,整个园子已经隔离,所有奴才都已经被看管起来,六小姐将被送出云家堡静养;馨园门口,堡卫重重看着。
而地牢那边,小马已被处死。
从这一系列的举动中可以看出,父亲已经了解整个前因后果,因为理亏,证据不足,不愿得罪秦逍,不想将这桩丑事扩大化,影响云家堡的名声,最终选择忍下这个事。
比起这既成的事实,所造成的愤怒,他更看重秦逍在未来能给云家堡的带来的利益,因为秦逍的面子,他当然也不会追究她的心狠手辣。
虽说,云馨是父亲最爱惜的女儿,但是,当这份疼爱和家业起了冲突之时,他更注重的是家业。
经此一事后,云沁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走到了云家堡的对立面去,在自己的利用价值失消之前,她要做的是控制住整个云家堡。
想要完成这一步计划,首要对付的就是云大公子,云二公子,他的大哥,和二哥,是大夫人生下的两根支撑她坐稳主母之位的抵梁柱,必须铲除——只要他们在,一旦父亲百年,三哥誓必会成为他们手中的牺牲品。
二哥重权,也许不会继承云家堡,大哥没那资质,一旦他做了当家人,便会有无数无辜少女惨遭凌侮,云家堡横行于世,会成为很多寻常百姓的恶魇。
“大哥,二哥!”
云沁走进客厅后,才发现,不仅云征亲临,连云恒也来了。
比起云征,云恒是号足智多谋的狠角色——就如秦逍所说,云恒这个人,给他一个机会,他就着顺着这个机会,奋力往上爬——这五年来,他的成就,也证明了他的能力非凡。
“灿儿醒了吗?去,把他叫下来,我来接他回去!”
云征板着脸,坐着,正眼也不瞧云沁一下。
云恒则含笑站了起来,身后跟了一个青年侍卫,云沁瞅了人家一眼,有点眼熟,嗯,是了,这位应该就是小三儿的父亲泰田。她目光扫过去的时候,那位目光也一动,想来也是认出了他来。
啧,也不知道这个人,对她有多少了解。
云恒自泰田手上取来一个礼盒笑着说:“沁妹,昨日去了京城,没来得及给燕姨娘送上一贺寿礼,今日,特地补上。”
比起云征,云恒更显得宽仁客套,自小,就这样,这个人年年不忘给她母亲送一份礼。这样一份亲厚仁爱,云家堡上下,人人皆知。这样一份笼络之心,比起三哥云崇,更有厉害。
“哟,大哥真是客气。”
“应该的!”
“那小妹就先替母亲谢过哥哥好心!清袖,收下!”
清袖连忙应声去将东西接了过来。
云征不以为然的瞟了一眼云恒,对他常年巴结燕姨娘感到不值,但也没多加否定,他跟着站起,极不耐烦和云沁打交道,态度极冷淡:
“灿儿在哪?云沁,你要是不把他送下来,我亲自上去带他也行!”
总之就是不能把人留这里,这是母亲交待的。
“大哥,灿儿就不跟你回去了。嫂子生前与我交好,嫂子死时,沁儿未曾来一送,一直引以为憾。如今我难得回了云家堡,与灿儿又投缘,我想留他在身边陪上一阵子,以弥补心头之遗憾。大哥要是还顾着父子之情,就暂时将灿儿交给我养着,你看如何?”
先理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