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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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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都不理她,她老底还仗着什么来让这位怀王殿下出头呀?

她想来想去,马上明白:这宁以春不仅好命的有一个太后撑腰,还有一个实力雄厚的娘舅靠山,人家来头大的来不得了,哪像她呀,没半分家底,难怪人家敢欺上门。

可惜,没成功,而成仁了。

她瞅着那张如调色板似的嘴脸,想笑,忍了,可嘴到底是痒,还是不吐不快:

“喂,宁妹妹,请注意形象。作为大家闺秀,贤良淑德那是最基本的礼仪。所谓贤,德才兼备;所谓良,容颜良好;所谓淑,善良淑清之意;所谓德,举止谈吐温文尔雅,处事待人大度大体。我是乡里巴人,出嫁尤被人逼着学那些玩意,你可是货真价实的望族千金,怎么可以动粗……

“你瞧瞧,龇牙咧嘴的,何必,现在看起来,你比我凶多了,怎么能反过头来冤枉我害你?

“天地良心,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干嘛要来害你?在没进王府前,我都不认得你,再说了,腹泄的又不是你一次,木妹妹不是也腹泄了吗?人家好好的吃药,不是已经好了吗?是你自己体质差,这才又生上了癣啊痘的,怎么就成了我的事了?

“王爷,您得替为妻主持公道……哪能这么冤枉人,这天理何在。太后那边都查的清清楚楚,这会儿还赖我,那也太蛮不讲理了……”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最后也大叫起来,要让萧缙来评理,还摆出一副楚楚受屈的模样儿,眼底,却有狡黠的一闪而过。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3

“不是,不是,王爷,明明是她在暗中捣的鬼,明明是……你使了障眼法。就是你在作怪!”

宁以春拿不出证据,急急跳了几下脚,转头极委屈的看向冷眼旁观的男人,指着自己发疼的脸哭叫:

“王爷,她不是好人,她真不好人!这真是她害的,真的!”

“哎喂哟,宁妹妹,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一杆子把我抹黑?连太后都认定这只是食物出了问题,没有再多加追责了,你怎么还把我误会的这么深?我家许嬷嬷就因为你一面之词,被打的卧床不起了,难道你还嫌轻了是不是?是不是非得鼓动王爷把我打上一顿,就此逐出王府你才称心如意了?王爷,您得为我作主呀……我这冤,不能白受呀,”

惟恐天下不乱,她再度悲愤欲绝的大叫起来。

某人冷眼看着,脑子里跳出六个字:

很好,唱作俱佳。

“我没有诬陷你……没有,爷,您最英明了,让人再查一查,保定能查出来……”

两个女人齐齐看向沉默不语的男人。

萧缙就是萧缙,面对这一番叽叽喳喳的争吵,既没有生气,也没显出不耐烦,一直用一种极其冷静而客观的眼神旁观,他不作声,目光在宁以春脸上略作停顿。

说实话,他一直就很嫌恶这个丫头:仗着太后的宠家,宫内宫外无法无天的事,做的多了去。他一直避免和她有正面冲突,因为不想与太后闹翻,更因为她有一个城池的陪嫁在。

他倒不是贪那城池,自有比城池更稀罕的东西在吸引他:五万精兵护着那城池,在西楚大乱时,那座城,是兵家必争之地。

领着那五万精兵的人,忠心宁家,乃是她的舅父。

她敢跑来告状,自也是凭了那份倚仗。

今天看到她那张鲜亮的脸蛋儿折腾成这样,萧缙看着觉得有意思——

他扯了扯嘴角,又看向“慕容瑶”,也是一副忿忿受冤的模样儿,这两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么,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呢?

“你且说说看,本王离开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刚刚易总管已经说了一个大概,但他还是想听她讲一遍。

云沁瞄了一眼,萧缙这张脸孔平静如无波的水面,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在人面上,他永远是这么一幅淡定的、像似掌控了一切的模样,她在想,对于王府这几天发生过什么,他应该是了然于胸的,但他还是装作不知道似的要听经过,想必是想从她的言辞上找漏洞,

这个人,一逮到机会就想研究她,好在,她不怕,遂一笑,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清清嗓子,“坦坦荡荡”的叙述起来:

“是!王爷,事情是这样的——

“王爷离府第二天,两位妹妹到我东院来请安了,我说免了免了,我是从乡下来的,不习惯繁文缛节,以后咱就别兴这一套了,都是自家姐妹,别闹的那么生疏。我呀,最受不得规矩来约束。不过,她们既然来了东院来请安,我自当得好好招待一下了,所以,就叫人备了上好的茶水,上好的糕点,上好的瓜子,坐一起吃吃茶,磕磕瓜子,说说话。虽然宁妹妹不怎么喜欢我这个姐姐,但我们总归是相处融洽的。再后来,两位妹妹就离开了。我们就各自在各自的园子吃饭。

“这一天原是相安无事的,不想,到了晚上时候,坏事了!”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4

说到这里时,她拍了一记手心,语气也加重了几分惊怪之色:

“你猜怎么着?那会儿,我正想睡呢,西院那边传来两位妹妹都腹泄,据说,坐到夜香桶上都站起来。哎呀呀,一夜十几次,泄的连黄水都出来了,这得有多严重了。

“虽然,我不是当家人,但是,我总归是王妃,身为同衾姐妹,我当然得去查看查看。表示一下关心,您说是不是!

“这一看,不得了,宁妹妹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我害她们!

“哎呀呀,这越发不得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患无辞!

“我哪肯担了这罪名!只能耐心的跟她解释:没有没有,真没有。

“她不信呀,硬是往宫里递进了话去。

“这一递,事儿真就闹大了。

“王爷,您也是知道的,宁妹妹可是太后的心肝宝贝,那是何等的金贵,不能磕,不能碰。一听宁妹妹受了伤,那还得了?

“那位老人家马上就带着太后的扈卫,趁夜就赶来王府,一见妹妹拉的的都瘦了一圈,勃然大怒,再听得王爷您丢下三位新婚夫人出了远门,越发的怒发冲天,立即就把我的许嬷嬷给梆了,把我东院给围了,原因就是那些茶水糕点什么全是嬷嬷给备着,连我也不得不跪在那里受太后的审讯。

“哦,对了,还当着我的面我就把了许嬷嬷给打了一个皮开肉绽,嬷嬷身边侍候的两个奴才差点就被当场打死,硬是认定是我们东院出了幺蛾子。

“哎呀,天地良心呢,可这事儿,怎么就能怨得了我,又怎么怨得了我家嬷嬷,嬷嬷当真是受了冤的,如何肯承认?

“我当时吓破了胆,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太后的盛怒,就只敢在那里瑟瑟发抖。后来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替自己申诉了一句,应该请太医来查查,这到底是叫人下了药,还是其他原因……

“那么一细查,果然不关我的事。根本就是她们吃的有食物有问题。

“就那天中午,大厨给烧了几个时令小菜,其中包括刚刚从海边送来的鲜贝。宁妹妹和木妹妹都吃了,结果腹泄了。我没吃,原因是:我这身子一碰洗的不干净的河鲜就会起疹子,哪还敢吃海鲜?

“太后当时也不信,说宁妹妹又不是第一次吃海鲜,怎么可能泄成这样了。又让太医查。太医查了源头,果然就是那海鲜处理的不干净所引起来的。

“最后,太医给配了药,木妹妹吃下去就好了。宁妹妹的腹泄倒是止了,可不知怎么脸上就起了癣。太医有来得诊过,说是宁妹妹的身子与常人不同,这是过敏反应。也不知妹妹往自己脸上抹了什么。结查,这癣啊痘啊,非但没能好起来,而且还严重起来。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王爷,您说,这事能怨贱妾吗?您说,贱妾得有多委屈?”

她一口气把过程说了齐全,那表情,绝对精彩纷呈——

说到人家拉肚子的时候,那一脸的揪心同情;

说到被冤枉的时候,那一脸的委屈不甘;

说到太后来审训的时候,那个紧张惶惶,面色如纸;

说到真相大白的时候,更是一个劲儿吐气,一副沉冤得雪的光景……

一个个表情可丰富多彩了,末了,还长叹了一声。

萧缙只直直的看着,嘴角是一抹冷淡的似笑非笑。

这话,令云沁有点眼底冷嗖嗖的,这人,真是邪气的紧。

“宁侧妃,现在换你说了,事实是不是如此?”

萧缙在称呼上很疏离,并没有因为从小到大的“交情”而表示出几分亲呢,也没有因为他与她舅父的交情,而有所偏帮,眼神永远是冷的,冷到骨子里,叫人不敢对视。

宁以春狠狠的一咬唇,哀哀的看了一眼,驳不上来,只窘恨着大声叫了一句:

“海鲜肯定叫人动了手脚!”

“哦,是吗?”

她还真是特权惯了,试问,光凭这一句,谁信?

萧缙神情淡淡的摊开手:“那给本王你这么认为的证据。宁则妃,凡事都得讲证据。”

宁以春神色一僵,气极,咬牙:

要是有证据,她何致于处在这样一个被动的位置上。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5

她不由的涨红了脸,好一会儿,硬声硬气的道:

“我,我没有证据,只要王爷细细的查看,一定能找到证据的。这个人,包藏祸心。您一定要好好防她一防。”

萧缙面色一冷,那冰寒不悦之色叫人胆颤,嗖的收回了手,沉声道:

“这么说,你是没证据。既然没有证据,宁侧妃,你在这里大呼小叫,成何提统?况且太后不是已经查过了?难道你觉得太后查的不够彻底?怀疑太后的办事能力。”

“春儿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事,这个女人真脱不和干系的,爷,她可是摄政王的人……她就是……”

宁以春不甘的叫了一声。

萧缙的越发的冰冷,连眼神也顿时利了那么三分,截断叱道:

“进了王府,便全都是本王的人。宁侧妃,难道你连这份自觉都没有吗?”

这份寒意叫宁以春呆了一下,没能嚼出那个意思,便又叫起来:

“王爷……您,您偏心……”

云沁听着差点笑出来,这丫头真是呆,也不想想自己是谁的人,没找准自己的定位,还巴望着得男人怜惜,可笑之极呢!

那边,萧缙马上就皱起眉,声音也露了几丝不快:

“宁侧妃,你这是胡搅蛮缠。品姑姑,你送你家主子回房反省去。”

他将目光落到侍在宁以春身后,几次欲言而止的品姑姑身上,口吻多了几分严厉。

饶是品姑姑历惯了大风大浪大场面,面对那样阴沉薄怒的眼神,心还是不由的一颤,连道了一声:

“是!”

宁以春哪肯,眼泪吧啦吧啦直掉,嗓音尖利的叫起来:

“不,我不去,我不去!该反省的是她……”

却在对上萧缙寒冷一目后,所有委屈化作一记呜咽吞下肚,她把面纱给罩上,捂嘴急奔而去——没有人信她:姑母训她行事草率,遭了别人的道犹不知;男人训她无理取闹,一点也不疼惜她,两个在她生命里最最紧要的人,都没把她的“毁容”当回事,她真真是冤死了。

呜呜呜,慕容瑶,你够狠。

她恨恨的瞪去一眼。

出门时,正好遇上了姗姗来迟的木紫琪,那穿戴的鲜美如花的女子,“咦”了一声,宁以春已经在她身边已一掠而过。

“这是怎么了?宁妹妹怎么哭成这样?”

木紫琪进来时,得体的行了一礼,疑惑的问,往云沁身上一扫而过,随后温温的落定在男人身上,这女子,典型就是一个贤妇的模子。

“唉,还不是赖我在害她,唉,我怎么就害她了?真是奇怪的紧……好在太后英明,王爷英明,老天厚爱,事实证明,与我无关,否则,我真是死一百次也不够,估计到时还得连累慕容家。还好还好,老天爷,还是有眼的。嗯,好了,肚子饿了,王爷,是不是该吃饭了?五脏庙都在尖叫了!”

云沁浅浅笑着,并没有因为宁以春这番大闹而坏了食欲,反而觉得肚子一下饿了几分,精神气爽呀——

哪怕知道萧缙在暗中惦量自己,也没露出半分不安紧张之色,坦坦然然的模样儿,叫人找不出半个错茬。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6

萧缙直勾勾看着这个巧笑倩兮的女子,想到是刚刚总管的回禀:这几天王妃和宁侧妃暗斗好几回合了。王妃处处礼让着,大家看到的尽是宁侧妃在恃宠而骄,还真看不出王妃有什么异样出格的事儿。

但是,表面现象并不等于本质。

他的手,随意的置放桌面上,那骨节分明的食指,微屈,在桌面敲了几下,极有节奏的那么几下,是他想事情时的惯有动作。

木紫琪看到男人眼神有点怪,转了一下心思,再一想之前发生过的事,思及自己是当家人,觉得这事儿得说明说明的,便笑着道:

“这事,还真不能赖王妃姐姐,太医也这么说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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