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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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鬼使神差的就进了怀王府,司靖才到京城,京城就发生如此怪案,偏偏这怪案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令他生了兴趣!
这一切,当真只是一种巧合吗?
秀气的眉头不自觉的拧了一下,她一边想,一边问:
“哦,是吗?查到源头了吗?”
“还没!”
“那就继续查。”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太对劲。
云沁陷入沉思,想到了棋子棋手一说:若在这件事里,她与司靖都成了棋子的话,那谁是那个下棋的人 ?'…'
这世上,似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想要算计他们,是绝对有难度的。
可她就是有一种入网的不妙感觉。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3
她皱着眉心,先将这感觉放到一边,思量起另一件事:胡国师之死。
这人,云沁并不认得,不过,她听说,前朝金氏后嗣,之所以一夜尽被斩杀,全是这位能通仙的胡国师夜观天象后,一手劝楚帝斩杀殆尽的。
他是萧氏皇族的大功臣,更是金氏灭族的罪魁祸首。
据说,他曾向楚帝进言:
“金氏十七公主,乃天降凰星,具备再创金氏辉煌的异能。必须除掉。”
楚帝捉拿不到十七公主,就问罪金氏其他皇嗣,将金氏一脉全部斩除,他想看凭这样一个小小女娃儿,没了庞大的家族作后衬,能有怎样的作为。
据说,楚帝之所以会那么看重萧缙,也是因为这个胡国师曾在皇帝面前说过这么一句:
“此子,可兴天下!”
这样一个人物,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死掉了呢?
功夫那么好,心机那么深,势力那么大,即便称不上权倾朝野,但是,他在国师这个位置干了十八年,早已建起了属于自己的关系网,谁能弄死了他?
他的死,到底预示着什么?
“主子,阿司让我问一句,他想往这案子里去参和参和,您看行不行?”
罗成轻轻问了一句,想到的是司靖那跃跃欲试的神情,那眼神,亮的,就像完全被点着了一般,显得异常的亢奋。
云沁置若未闻,小巧的鼻翼又翕动了几下,就好像被什么给困扰住了似的,难得露出几丝困惑之色,在罗成眼里,他的主子,还从没被什么给困住过,不由得心头一诧,忍不住问:
“怎么了?”
“嗯?哦!”
她转过神:“没什么!怎么?他又想去查案?”
“是!”罗成点头。
“这个事情么……”
云沁想了想,神情显得慎重,而后才微一笑,笑的特别美,妆个这副模样,越发显的女儿娇气,自然也少了几分应有的英气:
“成是成的!事实上我也有这个意思。”
罗成会意的低一笑,其实他也明白主子会答应,司靖如今这第一神探的美名,一半功劳来自主子:她也爱查案子,爱在各种疑团里寻找蛛丝蚂迹,解出最后的迷底。
“嗯,我知道了!”
“不过,这一次事关西楚皇族,皇族的隐私,最好是别沾。好在我们不是西楚的人,倒也不怕他们杀人灭口,但真要是参进去,可能多多少少会有麻烦……而且这麻烦还不小。嗯,这样子吧!先让他在洛京的消息放出去,看看反应,西楚朝官必定来请,然后叫他把架子摆的高高的,一尽量将有可能会以后会沾上的麻烦处置在萌芽状态,二多拿赏金!”
“是,我明白了!”
罗成点头,她做事,总会把一切可能存在的麻烦想到,那种站在至高点上,纵观全局的冷静,深深的能把人折服。
云沁吐出一口气,走到窗口,远远望着,华丽丽的园子里,朱门重重,层次叠开,哦,西边那边的人好像已经得了消息,正往前头赶,唔,是宁以春,带着丫头跑这么快,是不是想去告状?
于是,她很快就那些确下不下来的疑惑抛之脑后,忽觉得这场景,还着实有趣,不晓得怀王瞅见宁以春那张脸以后,会有怎样的感想。话说,她可是在替他省麻烦。不知道他会不会感谢她?
肯定不会,估计还会有麻烦——那些人猴精似的,保管心里另有想法。
“嗯,你下去吧!我也得到前面去唱戏了!”
她眼神亮湛湛的说,无聊劲儿顿去,对付怀王,就得打起精神来。
罗子没有走,而是定定的站在原地睇着,看着她被重新激起了斗志似的:主子和司靖几乎是一个脾性,一个爱破案子,一个呢,爱和人暗中较劲儿——和怀王的暗斗,会令她兴奋!她呀,遇强而强,有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力量,但,怀王真是个可怕的人物。
他神情犹豫了一下,终还是问了一句:
“主子,怀王不好对付!也许今夜他会来这里宿夜,您要如何打发了他?”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4
他的眉眼间有凝重之色,躲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琥珀灵玉再如何宝贵,千年灵芝再如何珍贵,都不极主子来的金贵。这怀王,纵然英武不凡,也不能占了她的便宜。
他怕她吃亏。
他知道她不是寻常女子,但怀王,那是一头杀伤力十足的猎豹。
云沁听着一楞,转头看,看到了他的关切,这种关心全是发自内心的,这个初跟她时冷漠少年,如今也渐渐学会关心人了,心不由一暖,笑道:
“放心,这事,我会想法子对付的。你给我好好查探就好,小心了,别叫人发现形迹,嗯,还有,吩咐阿司他们,尽快把慕容瑶的母亲给找出来。只要瑶儿的母亲没事了,我们这里就能大胆放手去干,到时,叫他们发现,顶多就是一走了之!!”
“是!”
罗子又睇了一眼,想要退下,转身时想到一个事,又折回禀了一句:“对了,阿司让我跟你说:秦五公子前些日子离开了南燕,听说来了西楚。可能是来找您的!还有,阿群也在洛京,他派人找过,想和你见个面!”
说完,恭敬的一欠身离去。
虽然,她被家族所抛弃,但是,离开云家,与她而言是一件好事,她得到了另一笔财富,亲手打造了属于自己的“帝国”,结识了那么一批可为她所用的优秀儿郎。
历经磨难,五年时间,得良师,结益友,是她之幸,她很珍惜。
云沁看着他离开,脸上挂着一抹微笑,欣慰的同时,所有的心思又落到了“秦五公子”这四个字上。
秦五,秦逍,曾经的未婚夫,她从小依赖的小小少年。
唉!
她叹息!
一别便是五年,自雨夜各奔东西后,他们再没有什么交集,可她隐隐约约觉得,他一直存在于她的世界里:自己的云中阁之所以会如此红红火火的站立起来,可能有他在暗中相助。
秦逍,那个看着她终自幼长大的少年,五年前,她以为他只是寻常的官宦子弟,凭着自己的才干而在南燕独领风sāo,但这五年来,她感觉秦逍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深不可测。
民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南有一奇,北有一煞。
这奇,指的是秦逍,这煞,便是怀王萧缙。
秦逍心思出奇,善出奇谋;萧缙建功于军营,被称为煞神,谁与其临阵为敌,必自寻死路。
如今的秦逍,可是南燕帝身前最红的臣子,二十有八的他,却至今未婚,听说连一个侍妾都没有收下。
他这是在干什么?
难道他对她还没有死心吗?
五年前,她就跟他说过了:这婚事,就此作罢,从此婚娶各不相干!
当时,他只是淡淡一笑,温柔的眼神,看她时是疼痛的,说:
“这婚事,是先人定下的。不是你想毁便能毁掉的。沁儿,你爱玩,那你先去玩,等你玩累了,记得回来就是!我会等你!如果外头待不下去了,我还在!沁儿,那个男人已死,我等你把这样一个意外的闯入者淡忘了。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候的。我等着。”
那个男人,真的优秀,可是,她的心,已经先入为主!
她再度轻轻一叹,丢开那些旧事,看向窗外,吩咐了一句:
“青袖,走吧,咱们去前院!”
去做棋子,其实,也是棋手。
待续!
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1
皇族世家的规矩,日常膳食各园主子皆在自己园子吃,逢年过节才会聚在一起吃,这种传统,盛行在九洲各个国域,以前,云沁在云家堡时,过的也是这样的日子。
还未到聚芳阁,就有一阵哭声传出来,抽抽泣泣,好不凄惨的盘旋在阁楼的上空,一阵阵传荡开来。
云沁上台阶的步子缓缓,脸上的笑容深了一些:宁以春果然在里头告状来了,不晓得怀王对这位新婚妻子“毁容”一事,持怎样一种看法?
“哟,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在哭了?宁妹妹,别哭别哭,太医不是说了吗?你脸上那癣痘呀,沾不得水,尤其是泪水,你要知道,人的眼泪呀,是咸的,那么一沾,誓必会令伤口恶化发炎,会越来越严重的!那还了得!这花容月貌的,要是毁掉了,那得多揪心!”
她敛笑跨进去时,惊疑了一句,同时,表示好心的劝了一句,正好和萧缙那深沉的眼神对了一个正着,而宁以春的哭闹声越发的响了,直拍着大腿叫:
“爷,您一定得替我作主……我好好一张脸,全是慕容瑶给毁的!”
屋外的光线渐渐暗下,屋内已经掌灯,一支支朱红的大蜡烛蹿起一簇簇灵动的火苗子,静静的燃烧着。
萧缙坐在太师椅上,就那么闲闲的交叠着腿,懒懒的坐着,身上是一袭简单的墨锦袍子,袍子袖口领口绣着一些银色的云纹,一头黑发高绾在玉冠内,脸孔显的异样的清冷,沉寂,不见底的目光越过那张哭的一塌糊涂的“生癣”脸,直勾勾的落在笑吟吟的女子,才几天时间,怀王府已经闹的水深火热,这女人,着实不得了……
“王爷干嘛这么怪怪的看贱妾?”
云沁斜斜瞄了一眼那个几乎快称得上毁容的女人,作出无奈状:
“这与贱妾无关!”
“怎么和你无关了?怎么无关了?我是在你吃了茶以后,才变成这样的……你别抵赖……”
灯光很明亮,将宁以春那脸照的很清楚,云沁瞟了一眼,但见那原本水灵灵如玉似的脸上,那一片红红紫紫,肿的越发的厉害,比前两天更严重了些,肿起胖了一圈不过,有些还破了皮,渗出水来,再配上一个凶相逼露的表情,整的就像是一毁容的母夜叉在寻衅,瞧,那根手指头几乎在戳到鼻子上。
这样的女子,落在她眼里,已经倒尽胃口了,男人恐怕更看不下去吧!
云沁看着心里想发笑,只能忍着,并且,很识趣的退了一步,不与她一般见识,极从容的反驳起来:
“哎呀呀,宁妹妹,你怎么又含血喷人了?明明是你自己海鲜过敏,不仅拉稀,而且还生癣,怎么非把这个事儿套到我头上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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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交锋,夫妻初斗 2
宁以春咬牙,瞪目,追过去,用手指点:
“就是你就是你……”
云沁退的从从容容,不慌不忙:
“啧啧啧,妹妹这是哪的话,这事儿,太医院的人都有来对食物进行检查过,对你的身体状况也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都认为你这是自己吃坏肚子引起的,这癣呀,紫痘啊,全是并发症,宁妹妹,难道你是在怀疑太医院的能力?
“要是太医院连这一点小事,都能误诊的话,那真的把他们一个个给革职查办了。毕竟啊,误你一个事小,误了我们太上皇的病,那可大大的不妥当了!爷,您说是不是呀?”
她眨了一下眼,笑容明媚,一身鹅黄色的裙子,柳腰那么轻轻一束,一头青丝那么斜斜一挽,那份打扮,并不华贵,但绝对清新俏丽,简单而秀致,会让人觉得眼前为之一亮。
最后一问,问的那个刁钻——那意思是说:小病都能误诊,大病肯定瞎诊,哎哟喂,王爷,您要是真相信这是错诊,那您得赶紧给太上皇另找大夫;要是您觉得太医院是值得信赖的呢,您家侧妃毁容一事肯定就与我无关。既然无关,她还在这里误赖我,这罪名,您就自己看着吧!
萧缙盯着看,听得懂这是什么意思。
宁以春的头脑却短了路,一时没回过神来,不明白呀,这事儿怎么就和太上皇扯上了关系,楞了一下,才又叫起来:
“不可能是海鲜过敏,我又不是第一次吃海鲜,肯定是你的茶里下了什么,才导致我又拉又泄又生癣……慕容瑶,你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害我?”
她恨的直磨牙,那只手恨不能甩上来,将那张好看的就像花一样的脸孔给扯烂撕碎了去。
云沁一边极轻灵的避开,可叹她怎么就姓了宁,而且偏生还这么蠢?
太后都不理她,她老底还仗着什么来让这位怀王殿下出头呀?
她想来想去,马上明白:这宁以春不仅好命的有一个太后撑腰,还有一个实力雄厚的娘舅靠山,人家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