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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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以春回得自己的园子后,大发了一番雷霆,砸了不少东西,额头上的伤,挺严重,只怕会破相好一阵子了,这对于爱美如命的她来说,真是一件了不得的晦气事。
品姑姑看着头疼死了:
“叫你别去惹她!你偏不听!”
那一幕,品姑姑也看得明白的。
“姑姑,我就是看那个女人不顺眼。”
宁以春恨哼哼的哭着:
“就因为她,我遭了姑姑骂!还做了这可笑的侧妃!”
品姑姑只能轻劝:“骂是希望你小主子成器。真要是到了哪一天,太后骂都不想骂你的时候,你就不中用了!”
“这个道理,但是心头这口恶气,实在难出……”
“那你想怎样?”
宁以春坐直,抹掉眼泪,目露恨意的道:“姑姑不是擅用毒吗?我要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慢慢烂掉……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有解决了这个人,怀王妃才会空出来,摄政王那边也就少了眼线埋在王府。”
品姑姑皱起眉头:“不能急功近利,凡事慢慢来。我们对这个女人了解的不够深,不能乱来。小主子,你先忍耐着。将来总有让你扬眉吐气的时候。”
宁以春咬牙,骄横的目光,尽是不甘之色,品姑姑忧心起来,这孩子不听劝,只怕会闹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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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东院的云沁莫名的感觉一阵发冷。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1
五天后,洛京,城西,一座华丽府邸的密室,一个中年妇人在替两道灵位上香,袅袅烟气在空气里如迷雾般妖娆,她合什,伏地,郑重其事的叩了三个头,而后,直直的跪在那里,无比虔诚的睇望那灵位,温柔的目光,复杂之极,是疼痛的,还是欣慰的,更是坚定不拔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自那石门内闪出来,行色匆匆忙忙,步履虎虎生威,脸上则戴着半截银色的铁面,掩去了其真容,烛光照面,寒光四射。铁面下,朱红的唇瓣,勾起一抹冷冽的弧线。
银面人站定在妇人面前,如被寒冰淬过一般目光,狠狠盯着她,似乎恨不能当场就将她给撕成碎片,好在,他有着强大的自制力,才将那一重重翻腾着的恼怒压住。
可是熟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正处于盛怒之中,哪怕日以继夜的奔波了三天,时间并没能将那情绪磨淡,只会随之浓烈,并处于爆发边缘:
“谁准你自作主张的?谁准的!这么大的事,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行动?容姑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声音冰寒,全不似平常那般的冷静,沉沉之中挟着压迫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
妇人转过头,那张套着人皮面具的脸孔并不出色,但,气势绝不低人一等,眼神是不屈不挠的。
她直直而视,平静的面对着这一场风暴,徐徐说道:
“容姑有容姑的道理。少主,您是不是该先听一听容姑的解释……”
声音沉静若水。
银面人冷一笑,一挥手,翻起一道袖风,扑面,他厉声叫断:
“不必跟我解释那些所谓的道理,你心里在想着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我跟你说过的,事关沁儿的事,谁也不准背着我行事。可是你呢,最近都干了一些什么?一步步把她引进了漩涡,一步一步将她推到了那个危险人物身边……容姑,你这是在玩火!引火会烧身。这不是儿戏!”
“少主,容姑知道这不是儿既,但不管您如何责怪,容姑从不觉得这样做是错的!沁儿需要磨砺!这是必须的!”
妇人的回答,同样的响亮,同样的眼神狠厉果断,而且理直气壮,两人个瞪视了一会儿,四道眼神在空气里搏斗,那光景,就像是一对谁也不服谁的豹子,恨不得扑上去,将对方压住,驯服。
“容姑姑……”
银面人厉叫,似想在气势上压住她,逼她屈服。
妇人扶着素朴的布裙,站起来,叫断:
“少主,您能不能先听容姑把话说完!”
他抿唇,想说什么,忍了忍,终没有说,只目光灼灼的逼视,等着她的话。
妇人知道他默许了,昂首挺胸的对立着,吸了一口气,方从容不迫的吐出一早就已经想到的说词:
“少主,沁儿必须和萧氏皇族进行正面接触,这样才能了解到萧氏皇族每一个人的脾性和才智。才能激起她的斗志。这绝绝对对是必须的。”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2
“还有就是,我们必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沁儿身上一个致命的缺点:她的心,宽仁有余,不够狠辣。她的智与谋不用置疑,容姑觉得,全天下恐怕找不出比她更优秀的女孩子,善于藏拙,擅于规划,遗憾的是她太过于闲散任性,没有那样一份雄心壮志,这绝绝对对是不可以的。”
那是一个若狐狸一般狡狸的女子,更具有像白虎似的杀伤力,只不过,她爱装成无害的家猫,躲在别人背后求庇护懒偷闲,偶尔才做点小动作,来回敬那些想欺负她的人。但不会过份。
她,永远保侍着那样一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
这份特质,放在一般人身上,挺好,放在她身上,不可取——她要学会的是一种生杀予夺的本事。
妇人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又往银面人身上瞟了一下,他的目光微微闪了一闪,她吐出一口气,继续道:
“我知道您疼她护她,这固然是您的一份好心,但她身不逢盛世,她肩负的是一份血海深仇,这个深仇大恨,不能永远由您来背负。她必须为自己的姓氏负起自己应尽的责任。她的责任就是要和萧氏绝绝对对的对立起来。这事,刻不容缓。如果还是这么的将她放任在外,由着她经营自己的小日子,那她的心,就狠不起来。
“少主,她需要仇恨,不能再置身事外。我们一定要逼她成长起来,越是恶劣的环境,她就越能发挥潜能,这一点,您心里最清楚,这五年来她能取得那么辉煌的成就,就是得益于外力的逼迫。这表明,她是可造之材,完全可以胜任兴复大业的重任!
“如今西楚的危机已经出现,我们一定妥善的利用这个危机,让沁儿真正开始独挡一面……在政治上,她必须有这样一份能力,凭自己的能力驾驭千千万万的儿郎,而且,她走的路,跟您走的方向,必须一致。因为她是您的未婚夫妻。您不能因为喜欢,而一次一次的替她收拾烂摊子,而放任她胡作非为,这会大大降低她以后的威信!”
说到烂摊子的时候,她又顿了一下,眼神也尖了尖,利的都能把人的灵魂都给洞穿,接着说道:
“少主,五年前的事,您就不该纵容,就该逼着她将那稀里糊涂怀上的孩子给流掉。五年前,您就该将她的身世告知于她。这世上,除了您,她不该替任何其他男人生养……那个孩子,必须除掉!这是必须的!”
最后几个字重复的强调:是那么的斩定截铁,那么的狠决凌厉。
密室内,忽然一阵沉默,一片静止,静的只剩下彼此之间的呼吸声。
银面人发出一记冰冷的笑,那笑声里满是难以苟同之色:
“容姑姑,你想的太简单了。沁儿视那孩子如珍宝,你要是敢动她半根寒毛,我告诉你,我们精心筹谋了十八年的大计,就会付之东流。五年前,她敢用我的命,她自己的命来保那孩子,敢不顾一切的背离云家,背离婚约,如今,她就能拼尽所有,来护全那孩子。”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3
“容姑姑,你要明白一件事,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五年前的云沁。五年前,我们会认为,她吃不起苦,被孤立了以后,她迟早会乖乖回来认错。结果,我们都料错了。
“事实已经向我们证实,没有我,没有我们的扶植,没有一点点背景钱财,她也能开辟出一个属于她自己的世界,并且将其发展壮到让人不可小视。她一直有那么一份能力,只是以前,她藏了起来,懒得争,不想争。
“容姑姑,她是独一无二的。闲散的时候可以闲散到让人以为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精明的时候,能叫所有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包括我在内。我们对她的了解,一直很表面。事实证明,她深藏的那一面,我们没有一个人真正见识过。
“这样一个人,你若敢伤她在意的人,那就会彻彻底底失去她。如果,那是你想看到的,我无话可说!
“事实上呢,不是!
“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努力,花了那么大的心力物力,最终是希望她可以真正融合到我们这个计划里来,而不是将她推离,与她反目。这与我们的目的,背道而驰!
“难道,你还想让五年前的事重新演绎一遍吗?”
这话,令妇人想到五年前那个情景,为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她毫不手软的将剑抵在了少主的脖子上,那毫不妥协的态度,第一次爆露出来,果断的叫人心胆俱颤。
谁说她不够狠辣?
一旦将她逼入绝境,她的狠辣,自然而然就会体现出来,根本不需要刻意培养。
银面人见她不语,吐出一口气,雷厉风行的开始下达起命令:
“所以,容姑姑,这个行动必须马上中止,而且现在就开始,兵分两路,一路给我找出慕容瑶的母亲和师父戒嗔。只有这两个女人安全了,沁儿才不会继续下去。一路,马上和沁儿联系上,我要见她,我会劝她想法子让‘怀王妃’死于意外,尽快离开怀王府。
“总之,我不许她与萧氏有任何接触。她的才智,她容貌,一旦被萧缙发现,那后果,不是你们任何人可以承担的!”
他以为在自己如此晓以大义之后,容姑姑就会放弃这次行动,将一切拉回正轨。不想,妇人回过神来以后,还是给了一个毫不犹豫的摇头,极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不,不能停下来。”
银面人一怔,见她如此固执,才渐渐平熄下去的怒气不由得又翻起,厉声喝了一声:
“容姑姑,你要冥顽不灵到什么时候。我敬你是沁儿的奶娘,才如此苦心妈婆的跟你讲道理。事实上,这一次,你擅自作主陷沁儿于危境,我原本不必通知你,就传令撤消这次计划。容姑姑,这事,绝对不能莽撞行事。你担不起这个后果。必须停下来!”
态度是无比强硬的。
在南燕听到这个消息起,他的心,就开始不安,这种不安,逼着他迫不及待的赶到了西楚。
他要阻止,必须。
待续!
第五章 密谋,棋子棋手 4
可容姑的声音比他还要响亮,以一种激烈的态度坚持着自己的立场,拥护着自己的决心:
“为什么非停下来?
“少主,既然您也说,沁儿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沁儿,她敢往龙潭虎穴一搏,就代表她有自保的底气和能力在。
“您别跟我说她没有,如果她没那份能力,这五年,如何能将一个四分五裂的云中阁发展成为让人刮目相看的江湖势力?致令天下没人再敢小看了他们?笑他们是一团散沙,不成气候?
“试问,云中阁里的人,哪一个是善茬?她不是都好好的将他们收为了己用,让他们一个个尊她为新主!”
“既然她如此了得,那我们何不冷眼旁观一番,她和萧氏皇族的周~旋,只会将她打磨的越发的精明能干。
“还有,这一次,西楚国内突然立八皇子为帝,是有阴谋的。宁贱人跟萧远老狐狸把政朝纲,却没有相杀相残,反而和萧缙形成了这样一种鼎足之势,这底下必大有文章。您难道不想查个水落石出吗?”
“容姑知道您也在查,对不对?可一直没有进展。可见这事,是何等的诡异。
“如今沁儿是摄政王的的人,又身在怀王府,或许可通过她,查探到一些内幕……
“我已经吩咐四大护卫会暗中跟进,断断不会令沁儿出事!我们只要静观奇变就好,所以,我绝不同意停止行动!”
银面人没有马上反驳,神思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是啊,他,哪能不清楚她的本事。
小的时候,她是纯良的,至少当时,他是这么认为的。
那时,她的冰雪聪明,还没有达到叫他惊艳的地部,每番听她脆滴滴的叫他“逍哥哥”时,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需要他的保护,照看,而他也真心真意的想呵护那美丽的笑容,不为仇恨所淹没,不被残酷的现实所同化。
那时,那丫头爱腻在他怀里没心没肝的笑,特别是闯了祸以后,皮极了,总是厚着脸皮的求他去收拾残局,那么的顽劣。
那时,她个儿那么的小,不及他的胸,真的只是孩子而矣,而他总是很忙,难得才和她聚在一起。
那时,他总觉得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他该做的是,铺好以后她要走的路,令她不至于那么辛苦。
直到她怀上别人的孩子,他才发现她已经长大。
直到她为了别人的孩子,与家族反目,逃婚离去,从此离开他的守护,他才惊讶的看到了她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