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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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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程。

当然,有例外的,有些女人,生来就能和男人并肩而站,三百年前便有这样的奇女子。三百年后皇宫里内的宁太后也是堪称是一个典范,但,宁太后再如何强悍,依旧逃脱不了深宫法则——女人,若衣服,对于男人来说,女人越多,面子越大。

这世间,的确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佳话,但那红颜到头来,也最多只是其中一件衣服,比如那岑贵妃,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

在这个时代,若真有一个男人,为女人舍下功名利禄,这个女人,只怕就会被称之为祸水。

楚帝萧恒,以祸国妖孽之说,欲将云沁处死。

现在看来,这位云沁小姐果然有做祸水的潜质:身为是秦逍的未婚妻,却替萧缙生了娃——

哎呀呀,这事儿,闹的大的来,以后只怕很难收场——

杨固不得不叹一声,心头感慨无限,也玄奇这一男一女也真是有缘,时隔五年以后,居然以这样一种方式重新遇上,而且还拜堂做了夫妻。

“唉,原来缙兄也有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时候!”

“你这是在嫉妒羡慕恨吗?等办如今这事儿,出去后,准你告假,也去找一个——女人这种事,平常时候宁缺勿滥,时候到了说不定也就能遇上一个叫你魂牵梦绕的人了……”

抱是抱不够的,但萧缙终于放开了云沁,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又抚了抚她的发顶,才牵起她,很大方的走了出来——那脸皮厚的来,堪比城墙了……

云沁的脸皮可薄的很,她低着头,咬着牙,想把自己手抢回来!

悲摧的是:抢不动!

就这时,听到了他说的话,立刻没好气的瞪他,讥诮挖苦:

“喂,你有宁缺勿滥么?你明明一娶一大把好不好……还真有能耐睁眼说瞎话!”

“咦,你吃醋?”

萧缙顿下步子,好奇的问,没半点忏悔的模样,相反,高兴的不得了。

刚刚的柔情蜜意,一下跑光了——这男人,真是轻骨头:

“你看我表情,像是在吃醋吗?”

云沁笑的阴阴的。

某人看着好笑:没吃醋吗?好像还是有一点的吧,嗯,多少总归是有点介意的……

“看什看?难道我说错了吗?男人的劣根性都这样,一个个看着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一定也有:一娶三个,如果不是你的心性叫这个社会的人渣精神给改造了,同化了,那一定就是你生性就有这种嗜好,如今,终于爆发了出来……”

她数落,不留情面。

他没给解释,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只是低低的笑,笑的那个春心荡漾,总结了一句:

“其实,你还是在吃醋!”

云沁哼了一声,别开头,懒得跟他斗嘴——才不吃醋,那些女人,她从来没放在眼里,他这眼界,当然也不可能放在眼里,既然心知肚明,还需吃什么醋?

杨固直摇头,看得出啊萧缙的心情,现如今是相当相当的欢喜,如沐春风,浑身舒畅,脸上那层冷漠的伪装不见,现在的他,整个儿沉浸在喜悦当中,可他不得不去泼凉水。撑着书桌,他打了一声招呼:

“喂,我说,缙兄,怀王殿下,在下觉得,当前这个情况,你最最应该想的是接下去该如何应对?亲亲我我这种事,以后留在闺房里慢慢做,比较不刺伤我们的眼睛。还有啊,当着人家大哥的面,勾搭人家妹妹,不管这是怎么一个妹子,反正总归是妹子,你瞧瞧吧……你未来大舅子,要翻脸了……”

一惯性的属于杨固所特有的调侃。此话一出,萧缙和云沁的目光不由自觉的往司靖身上瞟去。

云沁因为这句话,差点想狠狠揍自己一顿,不对,是狠狠揍萧缙一顿。

“大哥,你的伤,还好么?”

地上,有几滩血,司靖的脸,是惨白惨白的,正微笑的看着他们。

那些血,令云沁心头羞愧难当:该死的,她竟忘了司靖还受着伤!全是这个混蛋男人闹的,她恶狠狠瞪去一眼:

“还不放手!”

*

萧缙很识趣,脱开了她的手,她飞也似的奔过去,这地方,并不大,几步就能到,可她就是急,很紧张。

萧缙跟在其后,打量着这个环境,在来祭坛前,他曾对这个地方,仔仔细细的研究过,在宁太后给他那一张平面图前,他手上已经有了一张,虽然那也是拓本,但其结构布局画的更为的详细精准,也更为的复杂。

那是金凌的手稿之一,他在无意间在前朝的古籍内找到的。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各种机关所在。

他还知道有暗宫一说,这暗宫内不仅有宝藏,还藏着一具千年不腐身的寒棺。

当然,纵然再如何计划周详,他终不能保证自己所走的每一步,稳操胜券,不会有半分危险,比如说,太极九宫阵——他原先并不知道这个阵的存在,他所得的平面图上并没有注明这个奇诡的机关阵。

太极九宫阵的存在,还是萧译跟他说的。

之前,萧译在园子时曾于他耳边附了几句话:

“父皇没事——他就在这祭坛,他要对会付你——父皇布了局,引你进来,想让你破一个阵,在如厕的时候,我遇上了国师,那人要让暗中开启一个叫什么太极九宫的阵法。我该怎么做?”

当时,萧缙只眯了一下眼,心下狠狠抽了几抽,脑筋转了几转后,他叮嘱了他一句:

“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他想看看这个他叫了二十一年的父皇,到底对他怀了怎么一个想法。

末了,意外还是发生了,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照如今这个情形再回过头去看,萧恒的用心,显然易见:他表面上是冲云沁而来,那一套借口,也着实稀罕,实际上呢,他真正想对付的人,有两个:云沁和他萧缙。

此刻,他不知道云沁到底是哪里惹上他,至于他,他想拔除他,也许是因为他发现了什么蛛丝蚂迹,明着不能往他身上套罪名,就暗地里玩阴的,如此拔了他,他的江山才会稳固。

所幸,这一切,自有命中注定,他再如何老谋深算,也算不到三百年前,凌熙女帝建坛,是因为他龙奕。

萧恒这番废尽心机的将他们谋害,最终却帮了他大忙,令他得回来那半枚情魄,三百年前的一些旧事,也已在记忆的长廊内一点一点苏醒过来。

之前,他就知道这一间“璃山小筑”底下有那开启暗宫的机关,得回记忆以后,整个地宫的结构,越发的清楚明朗。

可以说,现在就他对于地宫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清楚,而这些皆缘自于他曾被禁锢于这个地宫三百年。

所以,他才能顺利带着他们逃脱出来。

萧缙吁了一口气,环视了一圈,意外的发现岳离身后站着一个多出来的不该存在的侍卫,正在那里用一双受伤的眼神盯着他。

他眼神眯了眯,这个人,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等等,这侍卫,是女人,这眼神,他认得的。

半路,他折了回过去,一步一步驱近。

岳离注意到他神情有异,退到边上,也把目光落到身后这个小侍卫身上。

他自有注意到这个人,原以为这是爷的人,这人身上没有煞气,只是担心和紧张,不会是敌人,穿的又是他们怀王府的服饰……

现在看来不是他想的这样,一下,毛骨悚然:这人,是谁啊!

就这时,萧缙已越过他,狠狠盯着这个侍卫,最后,伸手将这个眼里有惧意的女人,拎了过来,在人家的惊呼声里,摸到人家耳后,一把撕开了那张人皮,露出的脸孔,不出意外,果然是木紫琪。

此刻,她的脸色是极度骇白,眼见得身份暴露,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脸,后在发抖,心里极度不安的,怯怯的叫了一声:

“王爷!”

看到这一幕,岳离楞了一眼:居然是木侧妃?

“你怎么在这里?”

萧缙皱眉。

这个乖巧的女人,现在该待的地方是怀王府。

奇怪,她何时跟进来祭坛的?

他咄咄逼视。

“我……我……”

木紫琪想解释,但,这个事,很难说清楚。

难道跟他说,这是师父让她来的。

要真这么回签,他又得问,她师父是谁?

她又不想骗他……

可不骗,这说辞,怎么编?

正急,那边,云沁叫了一声:

“萧缙,你身上有没有金创药!”

“有!”

萧缙转头,答应着,已经撇开木紫琪向另一边走去。

*

木紫琪被冷落在边上,轻轻的闭了嘴,素手,狠狠的拧着衣角,看着,心里酸死,不由得冲他投去了哀怨的一目——

在她眼里,怀王是尊贵而不可亵渎的,便若天神,叫人只可仰望,那个司六,到底是怎么一个女人,竟叫怀王动了心——只要一想到怀王看司六的那种眼神,情深似海般的,她的心里就像被什么给狠狠捅了几下,痛的无法自拔。

这个司六,竟然敢如此直呼其名,偏生爷的眼里,满满当汉全是那个司六,那她算什么?

她好歹是他明正眼顺的侧妻,那女人,什么不是啊,却能对王爷指手划脚,没半点规矩可方言,爷没有一点怒意,反欣然而应,两人之间的关系,那么的融洽。实在叫她又艳慕又嫉妒。

唉,什么时候,王爷可以正眼看她?

什么时候,王爷会正视她的存在?

什么时候,她能得到王爷的垂青,从此成为王爷生活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心里全是哀伤幽怨的醋意,就像打翻了百味瓶,嘴里非常不是滋味。

此刻,云沁蹲着,司靖坐在琴台后的凳子上,看着她替自己处理伤口,没有拒绝,这个女人也不容他拒绝,所以,干脆正大光明享用她的关心,以后,这样关切,只怕他很难享受到了。

刚刚那一幕,他认清了一个事实:从此以后,会有一个男人参予进云沁的生命,而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角色,会在以后慢慢的退出她的世界,成为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

这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同时,叫他深感遗憾。

名花终于有主。

这个主,还是她真心真意喜欢的。

这是好事。

人活于世,又有几人,能真正找到自己称心如意的另一半,彼此相爱,彼此有默契,彼此都对对方念念不忘,这谈何容易。

这世间,千金难买心头好。

云沁为那个男人,一心一意,把所有心思放在女儿的教养上,云中阁的发展上;萧缙呢,二十一年不近女色,是不是也因为她的缘份?

不管是不是,他们总归是登对的……

这挺好。

*

“需要我帮忙吗?”

萧缙走过去,无视司靖的打量,递过金创药。这些年,他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走在那里,身上都会带上一瓶特制的金创药。也不知这个丫头怎么会知道他身上有药的。

“不必,我能行!多谢。大哥,你忍忍!”

她回答着,不小心触到了司靖的伤口,引来他低叫了一声。

萧缙又往司靖身上多投睇了一眼,这人,在云沁眼里,是相当有份量的。看得出,这丫头是真心把人家当作兄长来看的。她这个人,一旦对别人动了真心,就会倾尽所有。这样的性情,很可爱,但也容易受到伤害。

他至今还记得,十八年前,在现代,他射出那一枪时,她眼里那种心碎而倔强的眼神;五年前遇上,那时他失明,虽看不表她醒来时的表情,但从她第一时间就质问他的语气来看来,她对那一枪,是何等的在意和心痛。

他知道,这人,与云沁而言,是亲人,就好像,她在现代有一个无话不谈的兄长是一个道理,值得他尊重。

*

“嗯,没事了,你动手吧!”

司靖始终保持着一抹淡静的微笑。

“忍着!很快!”

云沁看到他那苍白的脸色一眼,开始很小心的撕掉那被鲜血尽染的裤脚。在看到看到那一片血肉模糊以后,心脏处收紧了一下,而后,她往自己身上的外袍上撕了一块布,很麻利的处理起伤口,而后上药,包扎,手没有抖了一下,所有动作,做起来,极其冷静而果断。

她是特种兵出身,受伤流血原就是家常便饭,而来到这个神洲,前十五年,倒是没有什么腥风血风,最近几些年,她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在东越时候,还上过战场,处理伤口,自是驾轻就熟的。

这一刻,所有人,都静默不语。

司靖忍着疼,静静的接受云沁的包扎,这丫头神情这么认真,心里颇为欣慰,忽又想通了一个事:

即便萧缙和她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但是,比起交情,这五年,云沁只属于他们。

那些萧缙缺席的岁月,是他们陪着云沁一起走过来的。拿云沁的话来说,他们结下的是一起奋斗的战斗感情。

虽然囡囡的父亲这样一个角色,是云沁心头最重要的一个人,如今,她找回了这个人,也许,以后,她会和这个男人有更深的纠葛,比如嫁给他,做他的妻子,若是没有意外,离开祭坛以后,在不久的将来,她就会面对谈婚论嫁这些事。

但是,这能改变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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