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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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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了勾嘴角。

她跟司靖向北走去。

身后,萧缙沉寂,目送,身后,宁太后围了上来,低低的道:“都已经安置好了,今日,必须把萧远除掉。你二舅,待会儿会管制地坛,除了你的人,可以自由出落,其他人有进无出。”

他转过头,看着了神色平静的宁太后,权利之争,可摧毁这天下最最美好的东西,皇家,没有温馨,只有争斗,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可今,他觉得今天这出戏,只怕不可能按着太后的设想的那样往下发展。

会有异变。

绝对。

这种感觉,越来越浓。

***

阁台前,侍立的全都是摄政王的人。

云沁走上楼去,看到萧远迎了过来,目光无比澄亮的盯着她,这种眼神,令她心头噔了一下,有点眼熟:太干净了,不像是一个政客的眼神。和先前见过的摄政王有点不太一样。

“守在楼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上楼来!”这个男人沉沉吩咐了一声。

“是!”

带云沁来的侍卫,应声离去,门,合上。

云沁和司靖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

云沁:这人怪怪的?

司靖:的确如此!不怕,见招拆招。

两人转头,和摄政王对立。

是的,司靖也感觉到了一种异样,当下,他抱拳挡到司六面前,笑吟吟的问起来:

“请问摄政王,召在下两兄弟过来,不知有何垂训!”

萧群的目光这才落到了司靖的身上,没办法,人家碍他了视线了,这和以前的习惯一样:但凡有什么危险,只要司靖在,他必会挡到她面前。司靖一直把云沁看作了自家妹子。一心一意护着她。其实他也是。留在云沁身侧那些年,他总会和司靖争着护她。

现在,看着这家伙把他当作了敌人,如此戒备的挡在他和云沁中间,他心里满不是味儿。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要如何跟你们说。”

没了作为摄政王的强悍气势,开出口来的语气是犹疑不定的,更是矛盾复杂的。

这种语气,令司靖和云沁面面相觑了,这摄政王是怎么了?

改性了?

“王爷,您但请吩咐,但凡我等能力所及,自当尽力而为。”

云沁客套了一句,往司靖身边走了一步,看到这个危险份子又将目光胶凝到她身上,眼底,还有一抹无奈的神情泛开,在她好奇的张望中,他的唇动了动,轻轻迸出来的一句话,差点令她惊跳起来:

“阿云,我是阿群!”

待续!

第六十二章,风云起,各有图谋 2

啊……

一抹错愕之色在她和司靖脸上龟裂开来!

这是什么状况?

阿群=摄政王萧远。

那一刻,他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拼命的眨了一下眼,连呼吸也变的小心谨慎,一个一个的沉默不语——呆楞啊槎!

萧群摸了摸自己的脸,此刻,他无比憎恶这张脸,将他们隔到了两个世界里,他们原是亲密无间的朋友,披上这层伪装,他们成了对立的敌人。他觉得无奈:

“你们别这样看我。现在,我不方便把人皮揭下给你们看,但是,我真是的阿群!

他有力的宣告荣。

可云沁和司靖的表情还是那样不敢置信的。

几丝浮躁在这张老媒深算的脸孔上浮现,令这种表情显得极其的诡异。他睇着,想着,开始一句一句替自己辩说:

“还记得在东越初见吗?

“还记得初见时说过的话吗?两个字三个字四个字的回答,你很不喜欢!

“还记得中兴云中阁时,我们杀过哪些人么?

“还记得云歌儿过周岁吗?那小家伙撒了我一身尿和屎!

“还记得半年前,我离开你说过的话吗?容我半年光阴,至此再不离……

“阿云,我是阿群。

“本来今天不该和你见面的,但是,我忍耐不住了。因为,太怕你出事。

“这回连囡囡都牵扯出来,这次的案子,你们两个还是再插手了。

“阿云,这不是一件简单案子,一旦插手了萧氏皇族内部的斗争,到时,我怕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希望你们有事,趁现在天祭还没有开始,早点离开吧!

“我马上派人送你们走。

“然后,第一时间去把小云歌从沁园接出来,立刻离开西楚,回南燕也行,去东越也行,就是不要留下。

“现在洛京这地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政变。云中阁做的是生意,赚的银子已足够花。皇族这一趟混水,你们别再混下去。至少今年不能来。

“阿云,会出事,信我。先头,我虽有所隐藏,但是我不会害你。”

说的声音很低,但所吐之辞,绝对字字有份量,能令目瞪口呆了的云沁和司请听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云沁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好一会儿,才绕着这个人马高大,身体精健的老男人走了一圈,一遍一遍细细的打量:

阿群?

阿群?

怎么会是阿群?

可是他所说的话,声声句句能表明这个人绝对是阿群。

只有阿群只知道囡囡叫云歌儿,只有阿群知道司六和司大是云中阁的幕后当家人,只有阿群会这么叫他们:阿云,阿靖。除了他,其他人称呼她时为小姐或主子,称司靖则为先生。司靖和阿群是她的左右手,在云中阁,就他们敢如此直呼她名儿的。

可也有不同的,这容貌不同是一回事,这身份也是一回事,这说话顺溜的就像是之前编撰好的一般。

她所认得的阿群,是一个江湖浪子,是一个武学奇葩,他与人沟通的时候,有些语言障碍,说话的时候,总是几个字几个字,是淡寡少言的,几乎不会爱笑,没有什么特别强悍的表现;而摄政王是喜怒无常的,是能言擅辩的。

这两个人的个性,迥然不同。

阿群怎会做了摄政王?

司靖也楞住,多少年,奇形怪状的事,他见过何其多,可是,这一次,他真是被这样一个意外给惊到了。

他忽想到先前时候阿群突然出现在他小馆时的光景,当时,他就曾在诧异:为何这个家伙见到萧缙,会有一种本能的排斥,脸孔寒的就像冰块似的。

犹其是当他揣度出慕容瑶就是云沁易容而嫁那个人时,整张脸孔,有那么一刹那间,被某种异样的痛苦给拧曲了,而后,他就狂奔而去,再也没有出现。

现在,他似乎是明白了。

但同时,另一件事情,令他糊涂了——

这个神秘的小子,到底是怎么一个身份?

他失踪半年,到底所为何事?

又如何冒名做了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摄政之王。

这可不是一件寻常小事,而是一个可以摇撼西楚江山社稷的大事:他现在做的事,乃是权势之争,而以前,他是完全的与世无争。

两者之间,有些天壤之别。

“阿群?”

云沁站定,怔怔的看着这张叫人厌恶的脸孔,想到这一个多月以来,自己最最讨厌的一个人,竟成了相伴五年,几乎可以生死相托的伙伴,她当真是整个儿全懵了。

“是!”

萧群点头,眼睛几乎发红,灼灼的盯视着:

“我是你在东越国捡到的乞儿阿群!”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心湖,乱如沸腾之水,所有正常的头绪,在这个时候唰唰唰全乱成一团麻:自己进得西楚以来,便因为在怀远遇上了一个萧远,她原本入楚的计划,就开始一步一步偏离,而卷进了另一场古怪的争伐里,且一步一步,被了带的更深。

这一切,怎么会和阿群扯上了关系?

“能跟我说说明白这是怎么一个事情吗?一切,太混乱!”

云沁退了一步,看着这个无比陌生的男人,目光犀利,情绪是激动的,同时,又是异样冷静的,说:

“半年前,你说你要出来办事。难道就是来冒名做摄政王么?阿群,你是什么出身!”

最后一问,以前她从来不曾问过,这一次,她到底还是问了。

她知道他拥有一身无人可及的功夫,她晓得他手上的剑,乃是绝世好剑,她猜他可能有一个阴晦的童年,所以才造成了他寡言而淡漠的脾性,也只有她和囡囡,才会难他偶尔笑一笑,放下所有的杂念。

她不问,每个人心中都有伤心事。

她不问,如果他觉得她够格,总有一天,会坦诚。

她不问,因为过她只想好好的过好以后的每一天。只要他一心一意护着云中阁,其他,不重要——云中阁,是他们这伙人一起建起来的家园。

“是啊!阿群,你,太叫我们震惊了!”

司靖轻轻叹息:“那天,你怎么没说?”

萧群摸摸脸上的胡子,这张脸,令她不愿近距离来摸他的脸,抱他,或是拍拍他的肩。以前,每次,他出去办事回来,她都会那样说,另外还会说来一句:“辛苦辛苦”,独独这一回,她远远的避着,与他生份了。

“这事儿,说来话长!现在,我没办法与你细说。你们先离开吧!今天可能会有事情发生。你看,宁老太婆在调兵遣将,也不知她肚子按了什么坏心肠!等过了今天,过一阵我会去找你,欠你的解释,到时,我会一并交代给你!”

他转身,望了望窗外远处,指了指那来来往往的巡逻兵,一半是宁家老太婆的人,有些一是他的人,还有一些则是怀王的。这一次天祭坛一事起的如此突然,恐怕不仅仅是因为要下到地坛去查案子这么简单。肯定另有玄机的,而他这边,师父让他大力促成这件事。

他问过:“为什么?”

师父笑的神秘:“你等着立功,看好戏就行!”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很古怪,看得他心头是好一番毛骨悚然。

今日,再看这边的戒备状态,那份不安越发的重。

他直觉,必会发生什么!

偏偏师父不肯泄露半句。

于是,他按捺不住,想在进地坛之前,将云沁送走。

只要她没有搅在其中,那么,无论发生什么,与他而言,都不是什么大事。他自有法子应对。

即便是死了,也只是死了他而已。

云沁和囡囡还能好好的活他们的小日子。

云沁眯着眼看他,原来他也已经感觉到了这当中的动作。

照理说,祭天这个事,太后随行,依着摄政王平常的性子,他该有所拒绝才是,但他没有,是他同意,才促成了这一次天祭的顺利进行,所以,他的图谋,不可小视。

“什么时候在道慕容瑶身份有异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答应,而是另外发了一问。。

“你离开别馆那天!”

他坦诚而答。

也就是说那回,她进宫,他已经知道,而没有道破,必是有他心头的计较的。

她扯出了一记笑,以前觉得阿群是一个单纯的孩子,现在看来,她的眼光,还真是有问题。

这一刻,她看过去的眼神,是冷的,是漠淡的。

萧群被她的这种眼神看得脸红起来,知道她是误会了:

“我没说是我有的原故。我有我要做的事。阿云,这事,一时半儿,真是说不了。你和司靖马上离开好不好……”

“不!”

她淡淡的给了一个了坚定的字眼:

“我不会走!”

转身往外去:“今日我既然来了,就会查到底。不管这里会发生什么。既然你会留下,那我也留下,有些事,我得弄一个清楚明白……”

也许,她还能信:他不会害她——在这样一个紧要关头,他来道破身份,便是一种在乎的表现!

她不会离开,今日,既然已经搅进了这一趟混水,明知它已经混的不见底,想要全身而退,只怕已经迟了——今日的祭,有进而无出,这话,是则刚萧缙说的。

所以,既来之,则安之。

不论这一场奇怪的暗斗,到底谁在和谁在斗,她留着,才能看清一切。

她等着真相浮出水面,在关键的时候,如果能帮上一把,那是好事,如果帮不忙……

这个后果。

她不想。

**

这一刻,歇息的殿阁里,小皇帝萧译刚刚在园子内转了一圈回来,几个皇兄都一起跟了进来,独独四哥,没进来,说是另外有点事情办。

这一刻,他坐一朝南的龙椅上,看着太后扯着一抹演戏式的笑,和皇兄们说话。

他没有插一句,无聊,直打哈欠,要么就是数数手指头,反正,是坐没坐相,斯文扫地。直惹得太后频频投来关照的眼神。

他置若未见,暗自发呆,几个皇兄都在那里陪笑说事儿。

二哥陵王萧肃,年二十四,是个出了名的才子,温文尔雅,母妃妃位较低,故而,他自幼与世无争,比起皇太子,更有亲和力,更为的随和,堪称为兄长之表率。

三哥信王萧涣,年二十三,母妃家世倒是不错,本身也是个将才,领军打架仗,本事极好,但是,三哥与人交往起来,很容易得罪人。生性耿直的人,最是吃亏。

原本对父皇对他颇多重用,可惜,他得罪了太子,被人污陷说是抢了太子之功,于是,当时的皇后娘娘娘,就想了一个法子,将他的母族一个个贬了去。

贤妃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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