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玄幻电子书 > 望族闺秀 >

第34章

望族闺秀-第34章

小说: 望族闺秀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珏儿!还不同你晴妹妹见礼。”赵王妃笑了嗔怪,看着一眼迷惑的景珏,众人掩口笑了,老夫人打趣说,“你娘常说生儿不如养女,嫌你淘气,拿你去同你大舅母换个晴儿做女儿,就把你换给你大舅父了。”

    景珏不觉一笑道,“舅父有麟儿如俊表弟,哪里是景珏能比得半分的?”

    说罢同晚晴兄妹见礼。眼前这晚晴表妹勇气堪嘉的挺身而出在楼栏断裂的高楼上救了坠楼的妹妹宁儿一命,景珏感激的抱抱拳说:“哥哥也没带什么见面礼,改日补上!”

    忽然从腰间摸摸,解下一枚盘龙紫玉璜递给晚晴说:“这个送个妹妹做见面礼,这是父王赏的。”

    晚晴怯生生的抬眼望他,眸光避开羞怯地不敢去接,嗫嚅着:“如此名贵之物,晴儿不能收。”

第66章 塞责() 
“哥哥送姐姐的,姐姐就收了吧。”毓宁抢过玉璜塞去晚晴手中,拉住晚晴说:“咱们下去玩。”

    小孩子的性子,如夏季的天气,晴雨不定转得快。毓宁本是个性子爽直爱恨分明的,如今对晚晴更是赤诚相见。

    流熏冷眼静观一切,心里如五味杂陈翻涌。

    赵王妃打发孩子们下去玩,老夫人也推了流熏说:“你也去同妹妹们玩耍吧。”

    流熏出了门,见毓宁拉住晚晴的手吩咐宫娥们:“我那孔雀翎子的毽子在哪里?我要同姐姐踢毽子。”

    “宁儿,你可曾伤到?”流熏上前关切地问,自毓宁坠楼后,只是惊哭,都没来得及同她说上半句话。

    毓宁冷冷地望她一眼,眸光里透出一股令流熏心寒的恨意,她赌气般翘个小嘴儿说:“拜托姐姐下次失足跌倒时不要推宁儿下楼就是了!”

    推她下楼?流熏猛然记起那时的情景,她觉得背后被人猛撞一把,扑去了毓宁,可她分明情急中有意向一旁躲避了些,可她不记得自己推了毓宁。那么,推向毓宁的手又是谁?

    毓宁的眸光里分明含恨,那是恨她在生死关头,本能的为了活命推了她下楼。可不是如此的!她不知如何解释,即便解释,毓宁也不信。好大一张网。

    流熏说:“是姐姐不好,被那弹子打伤腿,就”

    “郡主,不要,姐姐不是有意的。”晚晴温婉的劝着,但流熏看出毓宁眸光里的失望和痛恨。流熏的面颊冰冷,不由看去晚晴,晚晴展露出一脸无辜无奈的神情看着她,叹息一声说:“宁儿妹妹任性,过些日晴儿规劝几日就不记恨姐姐了。”

    忽听一阵哭声悲悲切切,外面匆匆来了几名婆子,身后带着哭哭啼啼的一对儿老夫妇,一路哭天抹泪的叫嚷:“我那可怜的女儿呀,你怎么就跌下去粉身碎骨了呢!”

    晚晴拉住毓宁用手捂住她的眼说:“宁儿不要看,有衰气的,咱们去跨院踢毽子去!”

    “是棠儿姐姐的爹娘,可怜呢。”丫鬟们窃窃私语。

    晚晴上前劝慰说:“莫哭了,若是紫棠地下有知,走得也不心安。”

    她回头看一眼流熏说:“大小姐也是受伤一时失手才撞了紫棠坠楼的。”

    流熏忽觉来者不善,就见紫棠的娘歇斯底里的扑来,鸡爪一样的手抓住她的肩头歇斯底里拼命般哭闹:“你还我的女儿来!你给我女儿偿命!”

    流熏惊急地向后退,丹姝了绿婵冲来为她解围,丫鬟婆子上前拦住了那哭得痛不欲生的妇人。

    晚晴在人后看着她一脸的担忧,眉头微挑,但那一抹不为人查的笑意逃不过流熏的眼。

    “你这妈妈,如何的这么糊涂?分明晚晴小姐和那么多人亲眼见到天上一道白光灼目,神光中天神受了你女儿替郡主殿下得道位列仙班了去。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气,你们反哭哭闹闹的,成何体统?家中有女得道成仙,怕是你们府里门第就要兴旺了。”说话的是表姐方春旎,她从对面廊子下走来,处变不惊地娓娓道来。

    听得众人也恍然大悟,分明在老夫人和赵王妃面前,晴姑娘说出她眼睁睁看到仙光一道灼目引她去救人的奇事,更有婆子们随声附和,如此推算,紫棠可不是得道成仙了吗?

    “恭喜妈妈呢,生了个好女儿,位列仙班去了!”众人七嘴八舌,笑逐颜开。这才哄劝了晚晴的父母离去。

    方春旎悠悠地向流熏走来,望着晚晴和毓宁远去的身影宽慰她说:“各人有各人的命数,是福气是戾气还难说呢。善恶忠奸最终都有个是非明断。若是误会,宁儿迟早会明白你对她这份心。”

    方春旎谈吐从容,一双明眸又似洞察一切。

    流熏泪眼望着春旎,似乎许久没有受过如此的委屈。

    眼前一场劫数,竟然让姑母和毓宁误会了她去,以为是她为图自保而失手推了毓宁坠楼。想不到重生一世,竟然算计不过晚晴这小丫头,好不气闷!

    还不等流熏开口,就听后面呜呜的一阵哭闹声,五弟、六弟同薛乳娘撕抢争夺着,破口大骂着:“你个老奴才,还敢骑在小爷的头上来了!快还我!”

    “哎呦,两位哥儿,爷!是太太吩咐收了你们的弹弓子不要再惹祸,老奴也是听命行事呀。不然,两位小爷去同太太说理去?”薛乳娘被啐了一口吐沫,急恼不得的用大襟擦拭着委屈地抱怨。

    这对儿小祖宗,平日被继母宠溺坏了,越发的骄纵无度了。

    前世里,这对儿宝儿也是一事无成的富贵闲人,反不如二叔父房里的几位堂兄弟学有所成的出息。

    流熏沉下脸,上前对薛乳娘说:“薛妈妈,您老也真是,何必同孩子一般计较。五弟、六弟贪玩,就任他们胡闹去。”

    一听大姐姐也替他们说话,老五、老六眨眨眼,耿耿于怀地嘟哝一句:“自己脚下不稳摔了跤,反赖我们的弹子打伤。”

    流熏看一眼方春旎,端出几分如春旎一般的长姐般的大度说:“爹爹这些日子心烦气躁,前个月狠狠打了大哥哥一顿板子,如今不知要轮到谁了?还不去书房乖乖写几篇字,像模像样的,也让爹爹回来看了高兴。”

    老五佐哥儿一撇嘴说:“娘下了缄口令,此事府里不许再提,更不许传去爹爹耳朵里,你吓唬谁!”

    身后跟来的严哥儿怯怯地喊一声:“姐姐!”扑去方春旎怀里悻悻地问:“姐姐,舅舅会打严儿吗?”

    方春旎露出温婉的笑,拿帕子为严儿擦擦汗水打花的小脸说:“好端端的,怎么想到去缈汉楼那么僻静的地放去淘气打鸟?那弹子可是不长眼乱飞,内内外外那么多人,好在是伤到你熏姐姐。若是打碎了谁的头,你们可担待得起?”

    “是六哥哥喊严儿去的!”严哥儿一脸认真的说。

    六弟佑儿晃晃头说:“是合欢姐姐发现的,合欢姐姐说,一群乌鸦如一片黑云似的,围着枝头对垒打仗呢。”

    流熏心头立时明晰,原来如此,果然是有人谋划的。

    “快下去读书,不然舅父回来该恼了!”方春旎哄着严儿离去,几名顽童自觉无趣,也悻悻的随了离去。

第67章 断栏() 
众人散去,,流熏立在庭院,从所未有的寥落寂寞,残雪未尽,春色将近,却丝毫没有半分暖意。脚下是绒绒的积雪,踩上去松松软软。毓宁郡主坠楼的那幕却不停在眼前回荡,如梦魇不散。

    扑棱棱一阵响,冷不防几只鹊儿惊起,别枝振翅而去,竟然将好大一团雪带落,直灌去她脖颈,冷得她一个激灵。

    绿婵忙来为她掸雪,懊恼道:“怕是天冷,小丫鬟们忘记了给鹊儿洒食,都在枝头立不踏实了。”

    流熏掸着肩头的雪,寻味片刻,对绿婵说:“走,咱们再去缈汉楼走走!”

    “小姐,不要去!”绿婵惊得制止,“婆子们都说,紫棠坠楼横死院里,血污了一地,阴魂不散。老夫人才下令封了缈汉楼的院子,不得随意出入了。”

    流熏兀自向前去,慌得绿婵一路紧随劝阻,“小姐,那院子不干净,阴气重,何苦去那里寻晦气?”仿佛那院子里有鬼。

    丹姝恰从对面迎来,神神秘秘的凑去流熏身边轻声说:“小姐,丹姝依小姐的话去打探过了。看缈汉楼那园子的婆子说,平日里都是沈先生不时登楼远眺吟诵诗文,倒是近些日子,晴姑娘偶尔登楼去呆坐,更同沈先生在楼上搭讪,也不见沈先生搭理她。”

    丹姝话音里满是对晚晴的鄙夷恨意,似乎晚晴在有意勾引小姐中意的沈先生。

    流熏心里却明了,果然不出所料,沈孤桐,只一个晚晴哪里能下得出如此一盘高深的好棋?

    缈汉楼所在的庭院,门是虚掩,推门入内,小院里四下已打扫得干净,丝毫没有先时的一片狼藉,安静得如未曾发生过任何事情。

    唯有紫棠坠楼处的地上燃了一炉高香,古檀香气透鼻,下面压了一卷地藏经。

    橐橐的一阵敲敲打打的声响,引得流熏抬头寻声望去,见楼阁上有工匠在修理断裂的栏杆。

    “走,咱们上去看看!”流熏不容分说的径直登上高阁,向那修葺栏杆的工匠走去。

    那断裂的栏杆处已经修葺一新,新的栏杆已经换好,老工匠在油漆栏杆,好快的手脚。

    老工匠抬眼望见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立在眼前,不觉一惊,咧了嘴看她有些愣神,旋即恍悟了叩首见礼,料定她是府里的小姐太太。

    流熏淡淡一笑,温和地吩咐丫鬟打赏,她看着地上横七竖八些木料,更有那截断裂出事的栏杆,不由聊天般随口问:“府里年年都修葺楼台,怎么这截子栏杆这么的不结实?竟然断了伤人。”

    老工匠见她随和,一边忙和手里的活计,一般同她絮念着:“这哪里是新断的栏杆?若是是这栏杆不结实伤人,可是冤枉咱们了。姑娘请看!”

    老工匠信手拾起地上那截断裂的旧栏杆给流熏展示,“这木茬子上的断痕,哪里是新伤?或是断了有一个月的光景了。看这栏杆的情形,怕是陈年未修缮的。”

    流熏一惊,忙仔细看那工匠拾起的一截栏杆的断面,果然那木茬不是新伤,颜色颇旧。

    “怕是早已断了些时日的栏杆,被凑合敷衍着做摆设呢。”

    听了工匠的话,流熏心里一阵疑惑。

    流熏又听工匠叹息一声:“木头朽了倒也罢了,就连这截栏杆上的木楔子不知如何被人卸去两枚,浮挂在那里。若是个孩子轻靠上去怕也禁不住,更不必说一个大活人撞靠在上面。”工匠唉声叹气地诉苦,似在为这栏杆辩解脱罪。

    难道,这栏杆是被人暗中做了手脚?

    流熏心里疑窦暗生,渐渐的那一点点的疑云积蓄成一片黑沉沉的乌云,压得她心里几乎窒息。

    “小姐,咱们去向老夫人禀明内情,小郡主错怪咱们了。”丹姝恍然大悟,不忿地说,

    “定是四夫人克扣修缮庭院的银两,前些时就总听下人们抱怨连天,说是冬服里都克扣出银子来,怕旁的地方不知她们如何盘剥呢!”

    晴儿很是聪明,怕是早就察觉缈汉楼的楼阁亭台有待修缮,借了此地唱得一出好戏,易如反掌的为自己解脱困境,摆脱越国公府的婚事,还纵身飞上高枝。

    四婶婶慕容思慧替继母封氏打理府里的内务,平日这些银两用度,都是经四婶婶的手。若说楼栏经年失修,这责无旁贷的会是四婶婶,更有将这份肥缺交给四婶婶手中的继母封氏。这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儿。

    流熏思忖着。可晴儿如此一闹,难道就不怕牵连出嫡母和慕容氏?或是

    流熏立在栏杆前,举目四望,眼前梧桐树上坠了积雪,聚集的乌鸦已散去许多,或是日暮,夕阳透出枝梢将那雪色沐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四下宁静。

    “丹姝,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味?”流熏深深吸了吸,雪后凉潮的空气中透出一股微臭刺鼻的味道,像是腐烂的食物的浊气。

    绿婵紧张地低声问:“小姐,该不是紫棠”

    话音未落,一股寒风袭面,呛得几人喷嚏不已,慌得抱做一团。

    老工匠坐在楼板上凿着木头,哈哈的笑了:“是油漆里的猪血,腥臭扑鼻的。府里管事儿的嬷嬷再三叮嘱,这上上下下的栏杆都要油漆一遍,去去晦气。”

    流熏又仔细闻闻,四下张望,眸光落在那乌鸦聚集的梧桐树上。

    “都是这棵树惹得祸!”流熏气恼地回身吩咐丹姝绿婵,“都是这群丧气的乌鸦惹得祸!还不将它们轰走!”

    “快拿杆子!去敲打树枝!”

    “小姐!”丹姝嗔怪,不知小姐一时骄纵的性子起来,又发得什么疯癫。

    流熏不依不饶地央告工匠起身,拿起竹竿,用力拍打树枝。

    丫鬟们莫名其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