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第一夫人-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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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怎么说?”
“回二皇子,属下没有见到神医,只是见到神医座下的大弟子,他说神医出去云游去了,三天之后回来。”
“三天?斯展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女人,还没有醒来的任何迹象,三天对于他来说,太漫长了。”
“消息确定吗?”斯展的声音低沉,眼睛完全没有挪开,一直盯着女人的容颜,就算他贵为皇子,也有一些事情是他不能掌控的,比如这个神医的行踪,比如暗夜的伤势。
“回二皇子,属下确认了此事,才赶回来复命的。”为了抱住这颗项上人头,他必须要确定好神医的回程时间。
“你退下吧!”斯展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女人,脸色红润的和平日里完全没有两样,所有的大夫都说暗夜的经脉没有受伤,内脏也完好无损,为什么女人就是长睡不醒。
“是,二皇子!属下告退!”黑衣人动作麻利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斯展菲薄的嘴唇抚过暗夜白皙呦滑的额头,最后准确地落在女人略显苍白的的嘴唇,辗转反侧,斯展独自吻着女人。
许久之后
“起来,暗夜,你以为睡在这里一动不动,我就会放过你吗?休想,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就算追到阴曹地府,我也会让阎王放人,你躲不开我的。”斯展暗自伤神,一双大手摩挲着暗夜的脸庞,语气霸道又近乎呢喃。
“暗夜!你这个傻女人,为什么要为我挡住那些碎石?”如果不是为救他受了伤,现在她就会好好的,而那些碎石,即使伤了他也没有任何大碍,毕竟他的身体素质和武功修为摆在那里?以他顽强的复原能力,不用几天,就可以活动自由了。
厢房里,微风摆动窗幔,男人紧紧的拉住床上人儿纤细的小手,近乎痴恋的低喃声传出窗外,连门外的丫环和侍卫都为之动容,跟随二皇子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人能得到为幌子无以复加的恩宠,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泽。
江南,流水缠绕着的白墙青瓦的宅院内。
窗外潺潺的流水声和远处悦耳的鸟鸣声,惊扰了宅院里的女人的好觉,风舞扬一夜好睡眠,很久没有一觉睡到天亮的时候了。
风舞扬睁开睡睛惺松的圆润双眸,笑鼎立如铸的俊颜就放大在自己的眼前,男人的双手,在睡梦里也不安分,直接霸道地搂住了女人纤细的小腰儿。
“大清早的夫人就不睡觉,这么色眯眯的盯着为夫?是想要干什么?”身旁的男人蓦然睁开眼睛,看见女人正一脸痴恋地盯着自己,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他甚至在说想要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下,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了。
昨天夜里,他忙到半夜才回来,看见女人睡的正香,不忍心打扰她,脱下外袍,穿着里衣就上床了,搂住怀里的小女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多年的紧张生活,他已经习惯了,休息几个小时,就恢复了所有的体力。
“没有呀,谁让你搂我这么紧的?害的人家呼吸都不顺畅了。”被男人捉包的风舞扬,这次完全没有先前的慌乱,脸不红气不喘地为自己找着理由。
“那这么说来,是为夫的错了,我不该直接搂住你的,我应该直接压住你。”男人的唇瓣紧紧的靠在女人的耳垂边上,呼出的热气灼热了女人脖颈的肌肤。
“”这下子风舞扬彻底风中凌乱了,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她的意思理解成那样,她也是服的靠墙边走了。
“嗯,我们今天应该出去逛逛!”风舞扬的脑海里,迅速地闪现出昨天看到的那几具尸体,一天的时间早就过去了,官府的通告也应该出来了吧?她得去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一种预感,认为这几天的命案和二皇子、暗夜的失踪有一定的关联。
如果能通过这几起命案,顺藤摸瓜找到二皇子和暗夜,已好回京城复命,当初可是她强烈要求,出来找他们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嗯,是该出去逛逛!”至少先出去把温饱问题给解决了,才有力气广雅,这宅院一满意丫环,二没有吃的东西,不出去他们俩还不饿的趴下。
“对了,今天想吃点什么?”男人缓缓地靠了过来,再次发挥厚脸皮的功效,直接将脑袋搁在风舞扬的胸口上了。
“随便吧,能填饱肚子就行!”女人的脑海里,蓦然跳出昨天满满的一桌子吃食,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的,有的甚至还不知道是什么,就吃饱了。
貌似也没有吃多少,就出去看命案现场了,有钱也不是这么个浪费的,这天下还有很多人饿着肚子呢。
“随便?可我更想吃你?”男人的嘴唇若有似无地划过女人胸前的美好,低沉嘶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念。
清晨的时光这么躁动美好,他可不想用来讨论吃什么的问题,做点别的事情,怕是更有意义,这两天他都很乖巧了,没有动不动就歪腻着要做,是不是该奖励一下了。
特别是昨天晚上,他真的只是搂住她,纯萃的睡觉了。
第218章 224 一双灵动的眸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豆浆()
特别是昨天晚上,他真的只是搂住她,纯萃的睡觉了。
男人粗嘎的呼吸,萦绕着风舞扬的脖颈,菲薄的嘴唇流连在女人娇嫩的面颊上,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就躁动起来,飘扬着看不见的火星子,就要燃起来的节奏。
“哇!床幔上有一只壁虎呀!我好害怕!”风舞扬的声音,犹如冬天里的一盆水,破坏了暗欲流窜的气氛。
男人不满地抬起了深埋在女人脖颈间的脑袋,锐利的黑眸扫过,见怀里的女人瞪大眼睛,看着床幔上方,一双圆润的眸子里,流露着恐惧。
“那里?”陷入情欲中的男人,声音嘶哑低沉,猩红着眉眼,抬起了头,寻找女人口中的壁虎,内心恨不得将这只该死的烂壁虎给扔到十万百千里的地方去。
真是败坏兴致。
“就在你头上方?”见男人抬起头全神贯注地寻找起那只壁虎,葱白的小手准确地指向床幔上方,锁定位置之后,手掌在空中一下子就撑住了男人锋利的侧脸,拱起修长的双脚,一下子就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给掀翻到了床内侧,另外一只手撑住床榻,一个利落的翻身,飞身而起,一下子就飞离了床榻十几米。
“你?”被摔入床内侧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懵逼,看见远处那个得意洋洋的小身影,马上明白过来被这个小女人耍了。
男人蓦然起身,一个飞腾的动作,朝着不远处那抹身影袭去,一双锐利的眸子里,满是欲求不满的阴沉。
这个女人,怎么能在关键时候撂挑子,知不知道他现在浑身都是欲火,烧的他快要爆了。
“呵呵呵,我先闪了!”风舞扬看着扑腾而来的男人,阴沉的双眸里,堆砌起来的层层叠叠的欲望,几乎快要爆发了,她可不能确定,能承受的了,她才不那么傻呢?赶紧开溜。
女人修长的双脚麻利地打开厢房的门,一个闪身,就出了厢房,纤细笔直的腿超后一勾,将飞身而来的男人成功地挡在了厢房里。
“小东西,别让我抓到你!”房间里面的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咆哮出声,走远了的女人不禁捂住耳朵,打了一个冷颤。
“去,抓到再说!”她还得去破案、找人呢?等到成功找到二皇子和暗夜,才好回京,向天子有所交代,哪像这个男人,一天就是精虫上脑,光想着那档子事儿了。
“还真走了!真是狠心!”被挡在厢房里的笑鼎立,耳朵动了动,听着女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一双暗沉的眸子盯着下半身雄赳赳地立起的兄弟。
不是追不上她,而是大清早的光着身子追出去,怕外面守夜的弟兄看了笑话,这几天的连环杀人案,他调了几批暗卫过来值守。
想他堂堂的少主,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大清早的光着身子追一个女人,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夫人,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火气那么旺盛,现在想灭也灭不了了,一碰上风舞扬,他的兴致就空气绝后的高涨,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男人认命地朝着床榻走去,粗粝的大手顺着肌理分明的人鱼线往下,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男人嘶哑的低吼。
人来人往的青石街道上,风舞扬一路雀跃地逛着,几乎是用跑的,没有了笑鼎立在身边,她觉得浑身都舒坦了,再也没有人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想干嘛就干嘛。
风舞扬的脚步飞快,跃过一个卖豆浆的摊位,很快就跑了回来,摸了摸小肚子,豆浆的清香夹杂着油条的香味,勾引着她的味蕾,早上起来逛到现在,她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光顾着兴奋了,忘记了还有吃饭这回事。
好几年没有喝过豆浆了,还是几年前和师哥一起出去混江湖的时候,喝过的。
回到飘香阁和风府,都没有机会喝豆浆,吃油条了,师哥和老爹都说那些东西,不符合她的身份。
也是,想她风家大小姐的身份,坐在大街上喝豆浆,怕是会被人指指点点。
至于嫁入笑府,就更加没有机会了,笑鼎立虽然冷冰冰的,可是对于吃食,是极为严格的,不是最好的,都不能上笑府的餐桌。
“姑娘,喝豆浆吗?”卖豆浆的老板一看跟前站着一个天仙般的女人,一双灵动的眸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豆浆,不是想吃是什么?
“到底要不要在这里喝豆浆?”风舞扬的内心正在天人交战,生怕一不小心,就给风老爷子丢脸,毕竟风家也不是小门小户,身为飘香阁的阁主也不容许她在大街上抛头露面。
看着眼前清丽的女人一语不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豆浆,老板心底叹息一声,这么漂亮的姑娘,不会是没有带钱,好吧,谁让他心底善良呢?看在她这么漂亮的份上,给她喝一碗吧。
这么想的时候,老板已经转身去拿碗去了。
“管他吧,就喝一碗就走,反正这里是江南,应该没有人知道她风家大小姐的身份吧。”风舞扬的内心里,吃货的本质终于战胜了思想上的那道红线。
“老板,给我来一碗豆浆,一根油条!”风舞扬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朝着豆浆铺的老板伸出了一根纤细的手指头,精致的手指头莹白嫩滑,看呆了一旁正在舀豆浆的老板。
养的这么精细的女孩儿,应该是那户大富人家的小姐吧,这么有钱,为什么出门都不带点儿呢?
老板摇了摇头,舀了一碗豆浆放在风舞扬的面前。
女人高兴地抬起了桌上的豆浆,刚出锅的豆浆,冒着滚烫的热气,渲的女人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
女人轻轻地吹了吹,还是太烫,不敢喝,满足的嗅了一口,清香的豆儿,带着甘甜的气息,好闻极了。
“老板,我的油条呢?”豆浆太烫,风舞扬轻轻地放下碗,看了一下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豆浆铺子的老板若无其事地站在哪里,似乎没有打算把油条卖给她。
第219章 225 还是静观其变就好()
“老板,我的油条呢?”豆浆太烫,风舞扬轻轻地放下碗,看了一下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豆浆铺子的老板若无其事地站在哪里,似乎没有打算把油条卖给她。
“姑娘,您带钱了吗?”豆浆铺子的老板,一脸的认真地看着这个美的入骨的女孩,还真是得寸进尺了,送她喝一碗豆浆,还要起油条来了,不知道多送一根油条他就要多陪一点儿吗?
“钱?”这下子风舞扬彻底懵逼了,敢情这老板是看她没有钱,不卖给她了。
还真是的,以前和师哥一起的时候吧,是师哥付账,后来嫁给了笑鼎立那个冰山老男人以后,都是他付账,害的她差点忘记了,还有付账这道工序。
“这个够了吗?”风舞扬亮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银子什么的,她有的是,甚至还觉得有点儿多了。
当时从京城出来江南的时候,师哥就给她装了一袋子,说是路上用得到,谁让她忘记了先付账这茬儿呢?
“够了够了!”买下店里所有的豆浆和油条都足够了。
豆浆铺子的老板一看见桌上那锭明晃晃的银子,手脚麻利地去切油条去了,早说有钱不就好了嘛,也不对,是他怀疑人家没有带钱的,以后呀,还是不能以貌取人。
“姑娘,您的油条!”一盘黄灿灿的油条冒着热气摆在风舞扬的面前,女人的目光都被油条吸引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老板顺手拿走了桌上那锭可以买到好多油条的银子。
“嗯!真香!”女人夹起盘子里的油条,轻轻地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