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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开封有个包小姐-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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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得身上地酸疼,噌地跳下床,随手将药放在桌上,凑到窗户边向外看去。

这家客栈与我之前住过地客栈都不一样,一律是平房,我们住的这几间房刚好围成一个小院子,本来有六间房,我们一下占了五间,另外一间还是空的。估计这里地房价比较便宜,所以才会如此浪费面积。

院子中间种了几株不知名的花木,大概早已过了开花的季节,经过雨水的洗礼,叶子倒显得鲜翠欲滴。

只是,这几棵树有什么好看的?

我瞥了一眼丁兆惠,发现她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钟后,她示意我跟她交换位置。

我满腹狐疑的走到她刚才的位置,才发现,在较远的一株树后面,站着一个人。

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是一身黑色紧身衣、宽皮腰带却看得分明,好像,是张龙。

他怎么站在雨里,难道……

顾不得多想,我一头冲了出去。

见到我的刹那,张龙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小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还是叫我小姐,难道展昭没有告诉他?

他似乎站了很久,衣服都湿透了,雨水顺着发丝直往下滴。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没看见下雨吗?”我皱着眉头朝他喊道。

张龙咧开嘴傻傻的笑:“没事。快回屋吧,对了,桌上的药吃了没有,白兄弟熬了一早上。”“什么还好?”我走上前去拉住他的袖子,“看看你,都湿成这样了,我看是你自己要吃药吧!”

张龙摆了摆头,面带愧色的说:“都怪我,没有遵照展护卫的吩咐,没有照顾好小姐,害小姐迷了路,生了病,还好小姐醒了,否则张龙就,就没脸回开封府了。”

迷路,我不禁哑然失笑。展昭,是你给我找的好借口吗?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拉了拉张龙:“走,回屋去。”见他不动,我又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干吗要在这里淋雨,是不是展昭罚你……”

“不是!”张龙马上打断我,急急地说:“不关展护卫的事,身为属下不服从命令,犯了错自然要受罚,就算展护卫不罚我,张龙也是要自罚的。况且我这也不算受罚……”看他那羞愧的样子,③üww。сōm好像还觉得自己罚轻了。

怪不得昨天催他去看打架,他还犹犹豫豫的,都怪我。

我叹了口气:“好吧,那我陪你一起站。”

我话音刚落,雨顿时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打在我脸上,生疼生疼的。

老天,你是故意的吧,我就这么该受罚?

张龙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急得大叫:“那怎么行,小姐,你赶紧回屋吧,你的病还没好,万一又像昨天一样,张龙就罪该万死了。”

这雨下得还真凶,我甩了甩脸上的雨水,随口问道:“我昨天怎么了,不就是睡久了一点吗?”

“你昨晚可把我们吓坏了,捂着胸口直喊疼,叫也叫不醒你,只好连夜去请大夫……小姐,求你了,赶紧回去吧。”张龙急得直跺脚,想上来推我回去,又不敢。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张龙,回屋!”

话音未落,我已被人扶住肩膀,眨眼工夫便带到门口,还未看清来人面容,又被带到屋内,按在椅子上。随后,一块干爽的毛巾伸到我的面前。

抬眼一看,正对上展昭那对忧郁的黑潭一样的双眸,心里一阵慌乱,我赶紧低下头。

这次,我承认,我是做贼心虚。

接连看了四个晚上的星光大道,太好看咧,忘记更新了捂脸,羞愧中

81 要不要坦白

不是我想做贼,可事实上我的确偷了别人的身体。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被迫的,但我为了想要活命这个貌似光明正大的理由,又冒用了别人的身份。

一直以来,我因为这个理由不惜编织重重谎言,以至于开封府陷入困境,老包的一世英名快要被我给毁了。我真的是太自私了,明知道这个案子牵连甚广,老包、楚王爷等一干人都有可能因此送命,我却一心只想着逃命,明明心里有一个楚牧,却一再阻挠丁兆惠和展昭在一起,明知道白玉堂是因为包青青才去搭救,却还心安理得享受他的保护……

更惭愧的是,直到现在,展昭也没有把我怎么样,而张龙,还把我当成他家小姐……

正当我对自己的行为进行深入的剖析深刻的反省以及全面的检讨,门突然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丁兆惠,看到展昭也在房里,她原本高傲自信的眼神倏地暗淡下去,用力地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要离开,又有些不甘,就那么僵在原地。

其实没有什么,不就是展昭给我递了一个毛巾吗?我刚才忏悔去了,一时忘了接过来而已。

可是展昭,我简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为什么他的脸有些微微的红呢,拿着毛巾的手还僵在那里,眼睛却无措地看向别处。

屋内的气氛顿时有点诡异。

这时。我们地大救星张龙突然出现了,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还在滴水,而他的手里,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说,这是一早让厨房准备的,一直热着,就等我醒过来吃。

看到这面条,我才想起昨天晚上都现在都没有进食。饥饿感顿时汹涌而至,也顾不得擦掉头上的雨水了,整个人扑了上去,捧着那碗鸡蛋肉丝面喜笑颜开。

那一刻心里暖洋洋的,不单单是因为面条。

再一次嫉妒包青青!

当然,我也没忘记催促张龙回去换掉他那身“雨衣”。

张龙欣然退到门口,朝丁兆惠使了使眼色,丁兆惠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无奈地跟他出去了。反手带门的时候。他还调皮地冲我和展昭眨了眨眼睛。

展昭脸色极不自然,瞪了他一眼,轻喝道:“还不快去换衣服……”

话还没说完,只听哐地一声。门立马给拉上了。

没想到表面看上去挺大男人地张龙还有当红娘的潜质,我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展昭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怪怪的。

他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我这个冒牌保小姐居然还当得有滋有味的。

不管了。饿死事大。面子事小,既然你不问,我也不说。就算要说,等我吃完了再说。

我呼哧呼哧的吃着面条,全然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展昭。。。

我居然还边吃边说:“要是再放点辣椒油就好了……”

什么叫做得意忘形,这就是了!

然后,我便听见一个冷得像寒冰一样的声音。

“青儿从不食辛辣。”

半个鸡蛋还含在嘴里,正在欢快的挑着面条的筷子顿时僵在半空。

终于要摊牌了吗?

第一次听见展昭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心里慌慌地,我的面条还没吃完呢……

又听见他说:“青儿从不饮酒。”

亏我还跟他们饮酒对诗,谁知道这个包青青还有这么多怪癖。

“一个人如果失忆了,可以不记得以前的事,性格喜好也可能有所改变,但是,为什么,她还会做一些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断他地话,用低到大约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青儿不爱吃包子,青儿更不会下厨,没有什么为什么,因为根本我根本就不是你的青儿。”

雨不知何时停了,屋子里静谧得可怕。如果不是碗里的面条还冒着热气,我真怀疑自己在神游太空。我刚刚说好像说出来了,是吗?是啊,我终于说出来了。

这样的场景曾经在我心里演练过千百次,我常常问我自己,如果有一天展昭问我,我该如何面对,我会不会坦白?原来,在他面前,我所谓地底牌不攻自现,我所谓地防线不堪一击,在这里'炫+书+网',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对任何人撒谎,只有他,我不能。

很多事情,想起来可怕,做起来艰难,做完后反而轻松。现在的我就是如此,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等待宣判真是一件可怕地事,明明才过几分钟,我似乎等了一个世纪,好{炫&书&网久好{炫&书&网久,我鼓起勇气,抬起头来,正对上那双幽潭一样的眸子,那双眼睛里写着太多的情绪,有愤怒,有哀伤,有压抑,有痛心,有隐忍……

我羞愧地低下头,这种眼神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惩罚。

良久,才听见他的声音再度响起,冷冷的,像碎裂的冰。

“青儿,她,还在吗?”

这应该是他最关心的吧?

“我不知道!”我如是说。

天知道她到底是死了还是穿越到二十一世纪去了。

又是死一样的沉寂。

如果换作别人早就爆发了,恐怕只有展昭,也只有他才会如此隐忍吧,只是现在,我倒希望他是白玉堂那种性格,把我暴打一顿我会更舒服。毕竟我骗了他这么久。

又过了良久良久……总之,我的面条已经不冒一丝热气了。

又听他问道:“你是谁派来的?”

心里蓦地一惊,这下误会更大了,他一定以为我是老包的哪个死对头派来的,特地化成包青青的样子……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我真想说,我是老天派来的,可谁会信啊?

如果说是穿越来的呢?估计会被丢进油锅……

我郁闷,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又听他说:“你还敢说雍王之死与你无关吗?”

“当然与我无关!”

我再也不想隐瞒了,我再也不想撒谎了,我再也不要被人冤枉了,我再也不想承受不能对人言的折磨和痛苦了,我嗖地站起来!

“我不是谁派来的,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我来自……九百年后,我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我莫名其妙就被人劫持,莫名其妙就被人说是包拯的女儿,莫名其妙就害死了雍王,莫名其妙就被押入大牢,莫名其妙就被通缉,莫名其妙就中了毒,你问我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悲伤,声音越说越大,眼泪哗啦啦往下滴。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连累你们开封府,我只希望你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无论我自己的事情有没有结果,我都随你回开封府了结此案。我只要半个月,我的时间不多了,就半个月,好不好?”

…………………………………………………

82 谁会在乎谁

雨早已停了,清新的空气中捎带着花草的清香,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信步走着,心情还未平复。刚才不知是怎样走出房间的,几乎可以说是逃出来的。

我知道自己的脾性,天生的急躁,易冲动,越急就越容易出错。刚刚被他那句话刺激了,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的底牌和盘托出,忘记之前一直告诫自己的这是古代,不是人人都可以接受穿越这种灵异事件的。

当我噼里啪啦的说完那一段,最后还带着商量甚至有点像乞求的语气跟展昭讨要半个月的时间后,我才发现,展昭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夸张。

他在我心目中素来是很沉稳的,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安静得像一潭幽静的湖水。可就在刚才,他似乎受了巨大的震动,眼里流露出不可遏止的惊愕,表面上看起来清澈宁静的眸子,细细望去,下面却波涛翻涌。

外面雨过天晴,屋内却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死寂得可怕。

我想不出当展昭从刚才那段话中回味过来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趁暴风雨还没有发作,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出那间屋子。

临出门时还自作聪明的加上一句:“你慢慢想,想好了答复我,我,去外面转转。”

不知道展昭他现在是什么反应,总之他没有追出来,算是万幸了,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么难以置信地事。这么不可思议的事,这么难以接受的事,是需要时间好好消化的。

我信步走着,突然想起张龙说白玉堂早上给我熬药,于是朝后院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后院里比较安静,跟伙计稍微打听了一下,便知道厨房的位置。

门口有一小堆药渣。想必是早上煮药倒掉的。屋子里冒着烟,虽然不是很大,却足以令那个人狼狈不堪。

只见他一手撑地,一手拿着蒲扇,两膝弯曲,头朝下往炉内探去。

还真没见过这样生火地,难不成要用嘴吹气,那手里的蒲扇用来干什么?

我大骇:“你在干什么?”

他吃了一惊,猛地转过头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愣愣地瞅着我。

好一个大花脸啊,白白净净的脸上凭添了几道黑印,鼻尖上一抹黑最是有趣,洁白的锦袍上也是东一处灰西一处黑。

这是白玉堂吗?这是素来有着超级洁癖的白玉堂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却又抑制不住想要捧腹大笑。

还未笑出声来,白玉堂早已旋风般的冲到我跟前,连珠炮似地吼道:“你怎么下床了?谁让你下床的?谁告诉你醒了就可以下床地?”

我的天,醒了不下床,难道要睡着了下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就算你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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