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宠小妖妻:公子,好无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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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刚刚逃跑的慕月落以及不见了的布偶猫,很显然是第二种可能。
那么,傅白衣之所以把布偶猫带回来,也就是为了抵消慕月落的顾虑,为了让慕月落以为,他其实根本就往她身上想,更没有怀疑到她头上去
想到这里,水莲忽然恍然大悟。
深深觉得,这实在是局中之局。设局的以为自己是掌握大局的人,可暗地却有只手搅翻了这个局,让局面不再是最初的那个局面。
而那只手,是傅白衣的手。
这么想来,她实在是替木兮白操心了,既然布偶猫不是什么好猫,傅白衣自己也是清楚的,就更不可能成为木兮的威胁了!
她心里正想着,却感觉到腰间被什么捆住了,低头一看,是一条蓝色的带子,待她要张口问什么的时候,却感觉到身子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量狠狠往前一拽,腾了空,她尖叫了一声,抬头往前瞪大了眼睛,看到捆着她腰的那条带子被倾墨握在手里,是他带着自己飞了起来。
那种仿佛在空中被人遛狗的感觉
第180章 只要再杀九十九个人()
那种仿佛在空中被人遛狗的感觉
水莲感觉到她可以马上挖个洞去死了。
做人,不对,做仙居然做到被人这样羞辱的份上了!
但是,自杀是不对的,她应该韬光养晦,等待时机,总有一天要杀了这个杀千刀的男人!
终于,落地了。
彼时的地点,换成了偌大的慕府宅院内。
倾墨拖着她径自往一个房间走去,水莲一看方向不对头,“不对啊,慕月落的房间应该在另一座别苑啊!”
她上次和木兮来过的了,分明不是这个方向的。
倾墨一直走到房间门口了,推开门之际才和她淡淡道:“谁跟你说我要去她闺房了。”
水莲不解,可等倾墨把她拖进去后,她却再次惊呆了,这个房间,是上次她和木兮来的时候掉下来的那个房间,木兮还说过这里有鬼,她就想好好一个大慕府哪来的鬼,可现在深更半夜的,这么一进去,还真的觉得有鬼气森森扑面而来,偏偏她还浑身动弹不得,只是皱紧了眉头不停转动着眼珠子想看看哪里有鬼。
然而彼时身前却传来一声笑,水莲自作多情的以为倾墨是在取笑她,正想要开口反击,却又见倾墨走到墙边成堆的箱子上,伸手轻轻一勾将还露出箱子外头的一小截黑衣布帛勾了出来,“这样仓促,还想着能躲到哪里去呢?”
屋里黑漆漆的,没有丝毫动静。
水莲也忍不住开口:“你在跟鬼说话吗?”
倾墨勾唇一笑:“是啊。”
话音刚落,他忽然夺过身后水莲手中的那把大刀,挥起插在了墙上一副壁画上,一声尖叫声发了出来。
紧接着,有人从壁画后面掉了下来。
手臂沾染了血,抬起头来,正是慕月落那张脸。
似乎是顾虑到什么,倾墨这才把水莲的穴位给解开了,不疾不徐地走到慕月落跟前,俯视着她淡淡笑了笑,“慕大小姐今晚可是出去过了?”
慕月落咬紧了牙关,吃痛地站了起来,冷冷地望着倾墨说:“我出去与否,与你何关?何况,我即便出去了又如何?”
倾墨淡哂:“慕大小姐好兴致,大半夜穿着黑衣出去看尸蹩跳舞呀?”
身后的水莲噗哧一下忍不住笑出了声。
慕月落的脸色变得有些铁青。
“不过很遗憾的是,今晚上一只尸蹩也没瞧见。”
闻言,慕月落轻轻挑了眉,“喔?如此说来,对城中百姓而言,倒是好事一桩。”
“那是。但是对有的人来说,时间就越紧迫了吧,尤其被公子白衣横插一脚后,事情就变得更棘手了是否?”
慕月落笑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倾墨也跟着笑,“没关系,我一开始也不是很明白,直到我看到了令弟的画像,我便明白,有些事情,还是有可能的。”
似乎是被倾墨提到“令弟”二字,慕月落的脸色微微泛了白,拳头也不禁握紧了,沉默了一瞬,她忽然抬起了眼眸望向倾墨,冷笑着呵了一声:“连我那死去多时的弟弟也扯上来了,倾墨医仙胡说八道的嘴皮功夫可真厉害。”
倾墨笑了笑,说了一声“不急”,便又走到了成堆的箱子跟前,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堆满了戏服,其中黄色的戏服居多,“令弟生前很爱唱戏,曾经是风靡整个暮云城。”
身后的水莲听了,颇是理解地点了点头,“那就相当于炙手可热的明星了。”
“你说什么?”倾墨皱了眉转头回去。
水莲意识过来自己说漏嘴了,赶紧摇头,“没什么,你继续!”
倾墨便又转头望向了脸色有些苍白的慕月落,慕月落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脸色白了一阵青了一阵,甚至往深了说,神色有些扭曲古怪。
然而,倾墨偏偏还在节骨眼挑着眉问了一句:“慕小少爷是如何死的?”
慕月落冷冷望着他说:“这是我们慕府的家事,与任何人无关。”
“很好,咱们换个话题。”倾墨又走到另一边墙看了看墙上的画,勾唇笑了笑说:“让我猜一猜,今夜呢,你从镜花口中得知傅白衣将会在入夜后尸蹩横行时分出来查探,你们很清楚傅白衣这个人的眼睛毒,若被这个人扰了你们的大事可就糟糕了,你们便想着先让傅白衣病倒了也好,这样他就有心无力,也无法查案了,于是,今夜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降临了,一如你们打的如意算盘,傅白衣查不下去了,接下来呢,明日,你们就可以放纵尸蹩大胆的杀人,而且,只要再杀九十九个人,就能成功了,对不对?”
慕月落垂下眸片刻,冷冷淡淡道:“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或者说,傅白衣是怎么知道的,但是,知道得太多了总归对你没有好处,暮云城早已是个是非之地,倾墨医仙又何必要来趟这趟浑水呢?”
说着,慕月落忽然扬起手,毒针从袖口逼出,再由指尖内力迸射而出,前后直击倾墨和身后的水莲。
水莲被解开了穴位,抬手运了光便挡住了那毒针的攻击,而倾墨更是直接用指间夹住了那数根细小的剧毒之针,与此同时疾风一般的速度掐住了慕月落的双颊,慕月落吃痛地被迫张口,瞬息之间,有一颗药滚进了她的喉咙,倾墨松了手,笑吟吟地扔了手中的毒针。
慕月落却使劲抠着喉咙干呕起来,可吐了半天什么都吐不出来,便又转头狠狠瞪了瞪倾墨,“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
“慕大小姐可听过锥心丹?”
闻言,慕月落瞪大了双目。
锥心丹,可控制人心神的毒丹,若中毒者不接受控制选择逆行,便会被毒火锥心而死。
“慕大小姐不必惊慌,明日该怎么做你还怎么做,权当过个场,戏演到头了,我自然会给你解药的。”
说完,也不等慕月落回答了,便拔了墙上的大刀扔给了水莲,抓起那条蓝色的带子再次拽上水莲飞走了。
第181章 潜进了公子的房间()
水莲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刚飞上云空没多久她就咬牙切齿地挥起大刀要冲前面的倾墨砍过去了,这时候传来倾墨不紧不慢地一句:“你可想吃一颗锥心丹?”
水莲二话不说放下了大刀,“你怎么就知道慕月落会因此受你胁迫受你控制?要是她认为你不过吓唬吓唬她的呢?”
倾墨淡哂:“你觉得会有人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顿了一顿,又道,“不过你想试试的话,我倒真的可以喂你吃一颗。”
水莲二话不说闭上了嘴,可是她想了一会又想不通了,就又忍不住问倾墨,“我忽然想起,你那会跟慕月落说的那番话,很奇怪啊,很多我都没听懂,不过我貌似又听懂了什么,你一直跟慕月落说“你们怎么怎么的”是不是说,其实慕月落也并不是真正主谋?”
“你说呢?”
“我说啊,我觉得肯定是慕月落跟她爹!”
“”
水莲见他不说话了,又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看来不是,那会是谁啊”
这时候倾墨又忽然勾起唇笑了,“明日有一场好戏,且瞧着便知道了。”
水莲:“”
真是非常的讨厌这种打哑谜的人类!
……
夜,慢慢地深了。
接近四更的天,外面的雪还没有停。
不知不觉,木兮窝在公子怀里睡了一觉。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醒来,迷瞪地伸手往头顶上摸了摸,摸到了公子的喉咙,又沿着喉咙摸到了下巴,不一会就摸到了嘴唇,她摸了摸,感觉不对劲,爬起来一看,公子的嘴唇干裂枯涩得厉害,木兮着急地呼吸起来,凑下去用自己的嘴唇贴了贴公子的嘴唇,明显的感觉到公子的嘴唇涩涩的,可之前公子给她渡仙气的时候贴在一起的那种云朵一样柔软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她就有些害怕地晃了晃公子的手,“公子,你好不好?”
可是,公子并不好。
她看出来,公子不好了。
眼珠子着急地转动了转动,想着公子可能是口渴要喝水了,她心下一动,赶紧跳下了床,连鞋都没笈上便跑出去拿了茶壶,可倒出来的水是冷的,公子不可以喝冷的。
她又赶紧把门打开了,跑到楼下的厨房,对着黑灯瞎火,不小心摔了好几样东西,但是她顾不得了,好不容易舀了好几碗水往大锅里倒了,接着又使劲往底下的灶火里塞了好些柴火,可又不知道要怎么把火点起来,她四处摸了摸,不多时摸到了什么,拿起来用力一划,冒出火星了,她赶紧扔进了灶坑里头,可好不容易点起来一点火,很快就灭了,木兮着急了,又划了一根火柴扔进去,这次不等火灭,她就鼓起了嘴巴很使劲很用力地往里头吹气,不一会,火烧起来一点了,却有灰烟飞出来呛了她一脸,木兮眼睛都被呛红了,可是看到火很快又要灭了,就顾不得揉眼睛了,只知一股脑地使劲往灶坑里呼呼地吹着气,终于,火烧起来了。
木兮开心地一抹脸,赶紧继续往里头添柴火,这方面她全无经验,添了好一会,很快又把火苗给压下去烧不起来了,木兮着急了,赶紧掏出来一些干柴,又鼓了鼓嘴用力冲里头吹气,不一会,火再次烧起来了,木兮再次被呛得咳嗽得眼泪花都出来了,伸手一揉,小手脏兮兮的,反而把眼睛揉的有些疼,她就不揉了,有些难受,可是想起公子,她就只好咬紧了牙关,一边吹着气一边往里头添柴火
这样持续了大概两三刻钟,她看到灶头上面的大锅冒起白烟了,凑上去伸手去摸了一下水,烫得她差点叫出声,赶紧含在嘴里吸了吸,却痛得眼泪再次飙了出来,可是她还是不敢喊,她怕吵到楼上的公子睡觉,所以,这样的疼,却还是忍住了不哭。
木兮给自己被烫红的手指头呼呼了一会,就手忙脚乱的翻找了一下,总算找到了一个碗,小心翼翼地往大锅里舀了一碗水,紧接着烫得她赶紧放下来,两只小手直挥着空气想要甩掉那种灼烫的疼痛,过了一会才好受一点了。
木兮转了转眼珠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拿了一个更大点的盘子,把盛了烧开的水的碗放在上面,这样拿着,总算不烫人了。
于是,木兮又小心翼翼地低头看着碗,小心翼翼地往楼上走上去了。
然而,彼时,木兮不知道的是,有一只猫已经潜进了公子的房间里。
而那只猫,正是镜花。
镜花是以猫身潜进去的,这样可以很好地替她打掩护,也不必太担心会被人发现。
可她进去后,发现屋里没有人,再往里间了走,竟看到公子白衣躺在床榻上,闭目歇息中
镜花挑了媚眸,轻轻地跳上了床榻,用柔软的爪子摸了摸公子的手,他的手可真冷,镜花又躺下来趴在他身上,爪子似有似无地挠了挠他的胸口处,想要脱了他的衣服。
忽然,爪子被男人的手抓住了,他口中发出虚弱的冷淡的嗓音,“木兮,别闹”
木兮
镜花勾了勾眸,他抓得并不用力,因此,镜花轻而易举便挣开了爪子出来,这时候,她又往他怀里靠近了,嘴里发出柔弱的喵呜声,一点一点的,轻轻解开了男人的外衫。
男人竟没有拒绝,只是意识混沌地呢喃着木兮两个字
终于,衣衫解开了大半,露出了白皙清冷的锁骨,镜花看得惹火,想要低下头舔一舔。
然而,似乎是肌肤一时暴露在空气中的原因,傅白衣忽然又有些意识回笼过来,伸手抓住了她的爪子,声音嘶哑得很,“不许闹了”
镜花委屈地喵了一声。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