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湖的时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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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声停止了,鲜花用尽了,路也走到尽头了,早有一边的小厮来请寒月下轿,寒月轿子的后面是楚子殇的,他比寒月先了一步出来,一走出来就凑到寒月旁边,谨慎的看周围的所有人。
“文先生,不知这里是何处?”
“岳王楼!”
寒月抬起头,果然是昨天晚上的岳王楼。高阁耸立,面前有一个七尺的平台,平台下是阶梯,两边是汉白玉的柱子,云公子正迈着步子一步一步走下来。
“月少爷,云某恭候多时了!”这恭敬的语气跟前两天那个傲气的少年简直天壤之别。
寒月打量着眼前的人,“云公子难道是想在着岳王楼和在下一赌?”
“月少爷果然非常人,在下的确是请月少爷来赌的,不过月少爷却猜错了一点,在下请月少爷来却不是和我赌,而是替我赌。”
“替你?”
寒月哈哈大笑,终于明白为何会用这么大的规格来接待自己,“云公子,我们不过一面之交,云公子难道不怕在下把你输的倾家荡产。”
“在下相信月少爷。”
“是吗?”寒月的眼睛盯着云公子,却什么也没能看出来,半响,叹了一口气,“好,那就开始吧,不知道和云公子赌的人又是谁?”
“武威王的长公子,若候——燕无忌。”
寒月心中一惊,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岳王楼,问道“那公子是?”
“云水遥。”
上了阁楼,顺着楼梯走了三层,到了一个很大的亭子,亭子里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个人,不过能站在这个亭子的人,哪怕只有三个,也是可以让丰都城翻云覆雨的人物。寒月抬眼望去,三人中,站在正中的是一位眉目清冷的少年,眼角很尖,嘴角微翘,看起人来,透着一股邪气,见到云公子的到来,立刻大笑,
“云兄,小弟等你多时了!”
云水遥同样笑道,“让贤弟等候这么久是为兄的不是,不过我这也是为了让这次的比赛比的更有趣罢了。”
“哦,难不成云兄请到了什么高人相助?”
“那是当然,这位就是月少爷?”云水遥介绍着身后的寒月,“几曰前,为兄就是败在了他的手下。”
“那可真是高人一个,不过呢,”燕无忌话锋一转,“云兄让人代替可是将规矩要告知了,毕竟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这个自然!”云水遥在这里虽然不卑不亢,可是想想那天桀骜的少年,寒月总感觉云水遥似乎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什么规矩?”寒月问道。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云水遥一句话说完,留寒月一人品味,转向燕无忌,道,“这次还和上次一样,三局两胜。题目你出,规矩我定。”
“好!”燕无忌拍了拍掌,言语间竟是迫不及待的开始比赛,“那这第一题,我们赌轻功。由我身边的王府第一高手,王七来比这一局。”
站在他左边的黑衣男子一句话不说,站了出来,做了个请的动作。
另一边,云水遥则走到亭子的栏杆处,手中举着一枚羽毛,“那么规则很简单,我将手中的这枚羽毛从这里扔下去,谁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这枚羽毛带上来,那么谁胜!”
等两人全部站定,云水遥两根手指夹着羽毛,一用力,白色的羽毛就像是离弦的箭,飞出岳王楼。
“比赛开始!”
一声令下,黑衣人王七先一步跨出,跳下栏杆,脚上一个借力冲向空中的羽毛,就在他的手掌快要接触到羽毛的时候,一阵微风划过,将羽毛吹偏了少许,另一个影子顺势挡住了羽毛的去路,是寒月。
王七当然不肯,脚蹬空气,强行在空中一个转身,绕到寒月身后,一脚踢飞了寒月接羽毛的手,又是一个华丽的翻滚准备将羽毛接在手中,却发现自己的身形急速下降。向下一看,原来是寒月在下降的同时却抓住了王七的左腿。
挣脱不得,王七只好用右腿踢向寒月,寒月放下王七的左腿作势将踢来的右腿一拉,即卸去了踢来的力道,更将他逼得越来越往下掉。寒月踩着王七的肩膀,一个鱼跃,顺势将羽毛握在手中,飘向起点。
寒月的双脚刚准备踏上栏杆,一道锐利的气息射了过来,一个闪避,那东西定在了栏杆之上,是一枚菱形的飞镖,飞镖的表面还泛着绿油油的光,竟然有毒。寒月转身看着扑来的王七,这么狠辣的手段,看来已经完全不是在比赛了,而是玩命!
飞镖的逼近,让寒月根本接近不了栏杆,而空中没有借力点,他不可能在空中做太多的停留,可他的身上貌似除了一枚羽毛什么也没有。眼看王七已经欺身而来,寒月当机立断,手中微动,一枚肉眼可见的波纹出现在空气中。
白色的羽毛带着极高的速度冲向王七,不过,王七的方向却正好和羽毛相反,看了寒月一眼,又看了看逐渐飘落的羽毛,王七最终放弃了盯着寒月的恶毒目光,转头向羽毛冲去。寒月松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幸好你选的是羽毛!
羽毛急速落下,不过他的速度又怎么可以和我相比呢,王七眼看着就要到手的羽毛,心中不住的得意,这一局是自己赢了,现在已经没有岁可以拦着自己去得到这枚羽毛了,就在王七将手伸向空中羽毛的时候,突然,羽毛停了!
羽毛竟然停了!
怎么会这样,王七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羽毛自然不会自己停下,他抬头望向寒月,只见他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这里,而那枚羽毛正以相反的速度飘向他,王七这才发现原来在羽毛的末端不知什么时候被寒月缠上了细细的丝线。这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羽毛飘向寒月,而自己无所作为。
“你!”王七指着寒月,长久无语。
回到亭子内,寒月将缠绕在羽毛上的丝线取下,将羽毛交到云水遥的手上,至于绑羽毛的那根丝线则是在衣服上扯下的。
“还请云公子看看是不是这枚羽毛!”
看着手中的羽毛,云水遥拍手笑道,“这么好的衣服,弄坏了不觉得可惜?”
“赢了这局,多好的衣服公子难道不会给我,若是输了,不但衣服没有,怕是连穿衣服的命也没有了。”
“月少爷果然聪明。”云水遥说完,走向面色铁青的燕无忌,“无忌贤弟,这一局是为兄赢了!”
燕无忌若有若无的看了寒月一眼,笑道,“无妨,还要看下两局的比试,这第二局,我们赌——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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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意外()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在更早的时候,“帝采首山之铜铸剑,以天文古字铭之”,这柄古老的宝剑,剑身一面刻曰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
太过于神圣的宝剑,它本身已不在像剑,就如同一个人如果太过于完美,那么他已经很难在人群中生存,所以,那些传说中的宝剑也仅仅只是存在于人们的记忆中,没有人见过,可是没有人敢怀疑!
寒月环顾四周,他看到了燕无忌身边的另一个人,这个人从寒月来到之后,直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露出过一分的表情,寒月注意到他的右手紧紧的抓着一柄黑鞘的剑,左手的手掌中有常年练剑生出的茧子,竟是一个左手剑客。
“云兄,这位是家父网罗的江湖上有名的剑客,快剑裘五。不知道,云兄手下的这位月少爷可否赐教?”燕无忌摆弄着自己的长袍,随意的问道。
云水遥看向寒月,道,“月少爷,第一局月少爷已经替在下胜了,在下已经感激不尽,本来这第二局是不想再叨扰月少爷,可是在下听闻月少爷的手中有一柄名剑,这柄剑的威力在江湖上是有名的存在,所以我实在想看一看。”
无邪!寒月下意识的反应云水遥知道了无邪的存在,可是知道寒月拥有无邪的不超过三个人,而且这个时候他也并不想拿出无邪,只好谦逊道,“云公子,那不过是朋友的旧物罢了,老友让在下代为保管,寒月实在不愿再让它沾染尘世的烟土。只是没想到,云公子竟然对在下如此了解。”
云水遥微微一笑,“昔曰燕昭王筑黄金台以招天下贤士,如今,我同样与月少爷一见如故,故此多打听了月少爷的事情,若是月少爷有什么事情,但请吩咐云某,纵是九天揽月,四海屠龙,云某亦不敢推辞。”
说完,云水遥躬身而拜,其礼贤下士的姿态做的实在真切,旁边的燕无忌冷冷的看着,却没有说话。
然而寒月此刻却不能不小心,云水遥话中有话,他以燕昭王自比,想来是有名的权贵,不过想来想去,姓云的人在丰都城并没有多少。而且,他如此做足姿态,看来绝不是单单要赢燕无忌这一场的比赛,更有可能他是有一场大的图谋,这次发现了寒月,希望纳为己用。想到这里,寒月心中也有了计较,上前道,“云公子言重了,寒月不过无名小卒,难得有云公子赏识,这第二局理应由寒月来完成,只不过,却是要借公子佩剑一用。”
云水遥嘴角轻扬,解下腰中佩剑,递到寒月的手中。而后走到亭子的中央,画了一个大圈,接着看向燕无忌,“若候,这第二局,就比谁的剑更快,先刺到对方身上者为胜,而且这次比赛的场地是这个圈,同样,先出圈的人也算输,如何?”
燕无忌斜着眼看了看地上的圆圈,点了点头,“既然裘五兄弟没有什么意见,那就开始吧。”
“慢!”寒月突然出声道。
云水遥诧异的看着寒月,正想询问是什么事,只听寒月道,“刀剑无眼,在下实在希望能够点到为止。”
燕无忌皱起了眉头,有些不快道,“云兄难道没告诉他规矩吗?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楚子殇在一边紧紧地拉着寒月,虽然在他心中寒月是无敌的,可是在无敌也不能正面和丰都城做第二把交椅的人硬来啊,按照他们的计划,是一步步的接触,万一惹得这位少爷不高兴,在丰都城混不下去,那还接触个屁。
寒月却不为之所动,直言直语道,“云公子,若候,寒月这样做只不想让对面的裘五兄弟有所损伤而已!”
寒月这话刚一出口,不但燕无忌面色难堪,他身边的裘五更是一瞬间怒从心涌,喝道,“放肆!无知小二,米粒之光也敢于曰月争辉!”
裘五一步跨出,进了圈内,气势汹汹的看着寒月,“小子,有种就进来,让你五爷爷教训教训你!”
寒月听到这话却没有丝毫的恼怒,笑道,
“我若是你,就不会第一个踏入这圈中!”
一句说完,抽出掌中宝剑,青峰斜指,寒月踏进圈内。
云水遥站在圈外,有趣的看着这个藏锋于内的人。对敌之策,攻心为上,寒月适才不过一句话就破了对方坚持了这么久的心境,抢占了先手,果然是绝世的人才啊,想到那个推荐他的人,云水遥的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
场中的比试远没有之前一场的激烈,高手对决,有时候可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这一瞬间的胜败却是需要长久的积累。寒月抢占了先机,因此,这一刻他就像是一个猎人一样,在等待着猎物松懈的刹那,给予其致命的一击。
裘五同样也在等,他却有些后悔之前的焦躁使他输了一着,那么接下来的比拼就更不能大意了,他练的左手剑,左手剑法讲究的是出手的刁钻怪异,让人防不胜防,可是如今的寒月站在他的面前浑身都是破绽,这让裘五根本不知道该攻击那里。
兵法中讲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所以在用兵打仗之中最常见的就是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如今寒月浑身都是破绽,可是一旦裘五发动了攻击,那么破绽就有可能变成陷阱。
汗滴从额头上慢慢滴落,裘五的境遇越发的被动,他曾经被塞北双煞追杀了七天七夜,他在冰天雪地中忍受着饥饿,为了活下去和野狗争食,可是却也没有现在这样的难受。这种极大的精神压迫几乎使裘五的精神像一根紧绷的弦,慢慢走向崩溃的边缘。
他握剑的手已经不稳,
滴答,滴答,滴答。裘五突然听到了水滴落下的声音,他转头看着四周,这里已不再是岳王楼,他的周围是水,无尽的水,冰天雪地,这是哪里,为什么成了这样,裘五刚想抬起脚,忽然想起来了,这里是当年他被漠北双煞追杀的地方,这里是塞外。
突然场景一换,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