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后院种瓜-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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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你。”仍旧紧紧的抓住海愿的手,不让她从自己身边跳开,阿耶鲁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漂亮的男人就是下午的时候自己从窗外看到的那个一个,就是他在婠婠的脸上亲啊亲的,而且还亲了婠婠的嘴巴!想到他们亲热的样子,又想想自己亲在婠婠的脸上那种甜蜜的滋味;尤其让阿耶鲁窝心的是:同样都是亲亲,为什么婠婠被他亲的时候就一脸甜蜜娇羞的笑,可自己亲亲的时候就是要逃、又哭呢。阿耶鲁没有握着海愿的大手握成了拳,越握越紧。
“你是……”钟离域的凤目半眯,薄唇勾起一个别具深意的笑来,很浅却很冰寒,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来:“下午在窗外的那个。”现在钟离域知道了,这个就是轻功高绝,让自己连影子都没有见到的那个。
“域、阿耶鲁,你们确实误会了……”海愿想要上前一步拦在两人中间,可却被阿耶鲁的大手拉紧了又霸道的扯回到他身边,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词穷了。因为根本就没有解释的必要,这只是圈套啊。而且现在一个是海国的皇上,一个是天启国的瑾王,身份虽然有所差距,但两人本身的武功实力相差却并不悬殊,如此一来,岂不是有二虎相争的可能。
“不是误会。”钟离域仍然浅笑着上前,一步步的向着阿耶鲁和海愿走近,那张堪称完美的俊脸因为那明显带着冰寒意味的笑意显得妖孽无比,在这月光下都媚的耀眼。
“别靠近婠婠。”阿耶鲁也上前一步,用自己高大的身形企图将海愿挡在身后,却没想到海愿不是那么的听话,又从他的身后抢步上前,仍然想要从他的手里挣脱开来。
海愿和阿耶鲁两人一拉一扯,执拗起来,钟离域也正好走近,就站在两人一步开外的地方,三人成了一个奇怪的三角形,并且因为海愿的拉扯而变幻着三角形的边长。
“你没发现吗?我们两个根本叫的不是同一个人,她是海愿,不是蓝婠婠,所以这不是误会,你应该放开她。”钟离域的大手伸出来,却没有去抓海愿的手,而是直接成手刀劈向了阿耶鲁的手腕,想要迫使他放开海愿。
“不是一个人 ?'…3uww'!”阿耶鲁却没有松手,另一只空着的手回切过去,同样的迫使钟离域不能靠近自己,而且疑惑的看看和自己挣扎的海愿,又想想刚刚钟离域叫她的名字——海愿!
“是,你们的国师宣布,你选中的皇妃是蓝桐国的长公主、海国月族的神女——蓝婠婠,而现在你手里抓的是我的妻子海愿、我的瑾王妃、我们儿子的娘。”钟离域一边从容的说着,同样用小擒拿再次攻击过去,和阿耶鲁两人一来一往的打在了一起。
“娘?”阿耶鲁更惊了,一边回击着钟离域看似从容、实则凌厉的招式,一边分神狠狠的盯着海愿看,这样娇小玲珑是身形,少女样可爱娇媚的面容,别说是孩子的娘,就说是姐姐都勉强了,他才不信。想到这里,阿耶鲁的手上更紧,把海愿整个人都往他的身边扯了半分。
“啊呀,疼,手疼。”海愿忍不住叫出了声。之前阿耶鲁不管生气还是咬牙发狠,都是只握着那只空着的手,现在和钟离域过招把她在中间扯来扯去不说,刚刚阿耶鲁大力的一拉确实拉的胳膊生疼。
“海愿……”听到海愿叫声,钟离域先一步收招,叹了口气瞪着阿耶鲁,怕他再莽撞了,但仍是一脸的严肃、全身的戒备,预备阿耶鲁再耍蛮他会随时再出手的。
“婠婠,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呼呼。呼呼……”阿耶鲁也赶紧收招,也不管钟离域是不是还摆着一个戒备的架势,拉过海愿的胳膊低头就是一阵的“呼啊呼”。
而阿耶鲁的这样一个动作,也让钟离域猛的一愣,似乎在看着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瞪圆了一双漂亮的凤目,不敢相信眼前比自己还高一些的英俊男人居然拉着海愿的胳膊,低头、撅嘴,一脸认真、满意心疼的呼着。这人有病?
钟离域诧异的眼神看着低头的阿耶鲁,又看向了有些尴尬和无奈的海愿。海愿也知道钟离域的疑惑,读懂了他的眼神,轻轻的点了点头。阿耶鲁的状况确实很复杂,他正经的时候一派的王者之风,那浑然天成的气势是装不出来的;可是他天真无邪的时候,又那么的毫无戒心,这样的阿耶鲁是个奇怪的矛盾体,同时又带着点悲情的色彩,使人无奈又心疼。
又叹了口气,这次钟离域也不知道是替阿耶鲁叹气的,还是因为一个大男人拉着自己老婆“呼呼”而叹气,但显然的,现在自己冲过去抢人也真是有那么点不尽人意了。
“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的瑾王竟然无奈到如此地步了。”猛的一声大笑传来,在这寂静的晚上可以一下子传出好远,就连已经睡着的鸟儿都被惊动了,或是扑扇着翅膀飞离树梢,或是惊慌的叫上几声,这国师府本来异样的平静也一下子被打破了。
那笑声是从月光照不到的暗影处传来的,随即十几个黑影从暗处跳出来,成半包围的状态将海愿、钟离域和阿耶鲁围在中央。而那最后出来的一个黑影,那修长的身形才有一半从暗影中走出,而另一半还被那暗处拖住,就好象无法从黑暗处挣脱一样;可那笑声一响起的时候,海愿他们就同时都听出那是谁的声音了。
“外公,一切都是你的意思和安排吧?”海愿停止了和阿耶鲁的拉扯,任凭他是呼呼还是什么,只是挺直了自己的背,定定的看着一半在月光下、一半在暗影中的大祭司——班迪。
“不错,只是婠婠你比我想的还要聪明。不过,你的聪明正好应了我的计划,所以我不费力气就可以将你带到我的局中来了。”班迪的声音异样的阴冷,让海愿听了一颤,但那声音似曾听过,不是之前班迪的声音,更确切的说,是在那天晚上,狠狠掐住自己的脖子,几乎要将自己掐死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为什么,一个人会有两种状态?海愿不禁皱起眉头,盯着班迪大祭司的同时,也在想着他前后的不同、他身上的种种疑点,还有他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判若两人 ?'…3uww'是双生子,还是……
“在想为什么?是不是在想着你应该有一个外表严厉,而内心慈爱的外公?还是感觉眼前的我太过黑暗,完全没有一个外公的样子?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内心的阴暗,因为我想要把那个仁慈的、同时也是懦弱的班迪杀死。只有把他身边的人、把他生命里的挚爱一个个的揪出来、拼命的折磨,让他的心都在疼,让他因为自己的懦弱而痛不欲生,那才是我的快乐所在。”
大祭司班迪的话有些没头没脑,起码钟离域听不明白,但他的第一直觉就是再靠海愿近一点,担心周围的这些黑衣人会突然出手伤到海愿。
而阿耶鲁本来在给海愿呼呼他拉疼的胳膊和手腕,认真到班迪最开始发出笑声的时候他都没有注意到,直到海愿挺直了背,一身的戒备看向班迪的时候,阿耶鲁才看到了班迪,也叫了一声:“义父。”
“义父?”这个称呼令海愿和钟离域都是一愣,一起叫出声来。
“是啊,国师就是义父,义父从小叫我读书、习武啊。”阿耶鲁天真的眼神告诉海愿,眼前的义父在教导他的时候是多么的慈爱、充满爱心。说完,阿耶鲁放开了一直拉着海愿的手,向班迪走了过去,脸上的还挂着小孩子撒娇似的笑容。
“噗!”出乎了海愿的意料,阿耶鲁在刚刚靠近班迪的时候,却被班迪一掌狠狠的拍在了胸口。因为毫无防备,阿耶鲁被斜着打飞出两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步子踉跄、身形摇晃了两下才站稳了身形,同时用万分不解的眼神看着班迪,挤出两个字“义父?”
“哼,我不是你义父。”班迪的手还保持着刚刚出招的状态,眼神毫无一点的情绪波动,就好象根本不认识阿耶鲁一样,而且出手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因为他是皇上而有所顾忌。
“噗……”阿耶鲁又呕出一口血,看来伤的不轻,但又摇晃着上前一步,看情形似乎想要去拉住班迪的衣服,可班迪却再次无情的挥手,先是将阿耶鲁的手打开了,继而又是一掌横拍过去……
“阿耶鲁……”海愿惊呼一声,却是看向了自己身边的钟离域,钟离域咬牙摇了摇头,但因为海愿的眼神那么急切,最后还是冲了上去,没有选择攻击班迪,而是一下子拉开了阿耶鲁,险险的使阿耶鲁没有再中第二掌。
“你救他?哈哈哈,我没有看错吧,堂堂瑾王难道不怕带绿帽子,居然救你的情敌?而且他还有可能是你的敌人。他是海国的皇帝,绝对有能力让海国和天启开战,现在还有婠婠也在,那么三国乱战不可避免,你居然还要救他?”班迪大声放肆的笑着,而那笑声比之前更为阴冷冰寒,就好象一道利剑一样,仿佛是要将周围的人都刺的百孔千疮。
如果说之前海愿见到的那个将要把她掐死的班迪就好象是个恶梦,那现在的这个绝对就是从恶梦里走出来的恶魔。
“他有这样的能力?”看看被自己拉到一边,还在呕血的阿耶鲁,钟离域的眼神带着轻蔑,但却是看向班迪的。钟离域的眼神都带着挑战性,他其实不是再说阿耶鲁,而是在质问着班迪,看他是不是有这样的能力。
“他现在确实还没有你说的那样的能力,他就好象是一只雏鹰,翅膀还没有长结实。但他总有一天会拥有那样的能力,而使他强大起来的不是别人,就是你……”班迪一步说着,一边指向了海愿,“就是你,婠婠。你是把这三国维系在一起的绳索,你可以使子寒为你抛弃一切,也可以让阿耶鲁为你找回丢去的霸气。终将有一天,三国的乱战会因你而起,所谓红颜祸水,你不止是祸水,根本就是将三国毁灭的祸首。”
“我?!”没有想到最终班迪会把苗头指向了自己,海愿感觉自己无辜又懵懂。好象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就已经卷进了激流和漩涡之中,一切都不能自主,又好像真的事情因自己而有了太多的变数。可自己还是那个海愿啊,难道就只是因为意外的穿越到了蓝婠婠的身体里,就将接受这一切的罪名和惨烈的事实?!
正文 182 危险的赌注
“怎么是她?婠婠何其无辜,塔塔也一样是你的牺牲品,现在你又害了吉娜,你还要害多少人 ?'…3uww'”猛然间,班迪的口气变了、眼神变了,就连说的话都是这样的莫名其妙。舒殢殩獍同样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声音没有变,但语气完全已经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但显然的,他竟然是在和他自己说话,班迪的眼神里有些迷茫,似乎陷入到了一个完全错乱的世界里。
看着眼前这样的国师,钟离域突地楞住了,转头看看抓住胸口咳嗽不止的阿耶鲁,在钟离域认为,是不是同这小子一样,海国人的脑袋都有点问题!要么就是……是恶魂附体?
海愿自然也看到了这样的班迪,刚刚是带着狂躁与癫狂,浑身都是无比邪恶的感觉;而现在的班迪则是隐忍和无奈,而且还有深深的自责……而这样的班迪,让海愿的脑中忽然就想起了一个词——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这个词在现代并不陌生,应该算是精神类疾病的一种,或许是因为过分的压力和某种刺激而造成的;往往患者会把自己当成另外的一个人,两个或多个完全不同的性格同时存在于一个人的脑子里,把他自己变成几个人;也有善、恶的极端分裂,在人格分裂的同时,应该也有些自知并处于对自身无法控制的痛苦之中。
海愿也明白,为什么班迪时而会掐住自己的脖子,时而又只是严厉而眼中带着慈祥了。可是现在这样的班迪,她该怎么办?看着身边成包围趋势的几个黑衣人,海愿发现这些黑衣人对于班迪的反应却是如此平淡,似乎主人的不同丝毫不会影响他们的任务;这样的死士应该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只懂得服从的机器,而没有其他的思想可言了吧。
低头想了想,海愿鼓足了勇气向前一步,面对着仍在自我挣扎中的班迪说道:“外公,不管你现在是善、还是恶的一面,我想你都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最强大的吧?”
“哼,当然,我可以把这三国的局势都掌握于股掌之间。从把塔塔送去蓝桐国开始,我就在计算这今天的这个局,现在还没有成功不是因为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只是因为我身体里懦弱的那一个还存在着,我要战胜的不是谁,而只是那个懦弱的自己而已。”
“不,婠婠,我从未强大过,连自己的恶念都战胜不了,真的是弱弱的。如果可以,你就杀死我吧,用你们的力量把我和这个恶魔一起杀死。他连吉娜都下手了,你要救出吉娜,找到塔塔,告诉他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