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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胭脂帝国-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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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过后,用完午餐,街上的店铺尽数开张了,那个时候,才是最好玩的。”
“小芷饿了,”嫣然的话音刚落,小芷已大声的宣告,“饿。了,福安,小芷饿了。”
看着铜镜中嫣然浮起的笑,福安伸手行了礼,“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皇上,”独孤落日站在屋外,“皇上,楚韵歌……”
“让他进来吧,”待侍女插好最好一根发钗,嫣然站。起身,冲小芷伸出手,“落日,今天下午,你好好儿的休息吧,司马寒烟很有趣,我想你一定会喜 欢'炫。书。网'她的。”
心领神会的微。笑着,独孤落日伸手摸了摸小芷的头,“太子殿下,喜 欢'炫。书。网'东夕城吗?”
漫步在人群中,倾听着他们谈论此次的赛诗会,听来听去,听到的无外乎就是如何借助赛诗会获得与他们才华相匹配的声名,或者是从此飞黄腾达,如同安楚那些贫困的仕子一般飞上枝头,成为朝堂的官员。
心下有些厌恶,只是凝了心神陪着小芷观赏街市上的风景和店铺中售卖的货物,楚韵歌走在身旁,轻摇折扇,显得悠闲自在,心中只是猜想独孤落日是否已经从司马寒烟处探听到所需的信息,从那女子的眼神推断,她对楚韵歌的爱恋已经深入骨髓,也许自己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
轻轻的叩了叩房门,很快便听到了脚步声,独孤落日后退一步,面上凝上笑容,垂手而立,香风扑面,司马寒烟站在门边,诧异的凝视着独孤落日,目光却如同结了冰,被触到的地方,只觉得异样的冷。
“司马姑娘,我家主公有话想对司马姑娘说,”独孤落日彬彬有礼,语气尽量温和,“平日里姑娘随侍在楚先生左右,有的话不便说。”
看她沉默的侧过身,独孤落日敛袖施礼,举步进了司马寒烟的房间,目光所及之处,只觉得异样的干净,甚至连缝隙间都清洗得纤尘不染,家具的漆面光可鉴人,瓷器洗得雪亮,她与他人同时入住客栈,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时辰,房间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洁净!
相对而坐,香炉里升起袅袅的白烟,檀香的味道逐渐散开,薄薄的,如同一片烟雾,即使她就坐在自己面前,可是总觉得她面上凝结着一层冰,那层冰令人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有什么话?”没有茶水,没有寒喧,这般的直截了当,面对她,仿佛面对着一块不会融化的玄冰,令人觉得不安和寒冷,“快些说吧!”
“皇上知道姑娘喜 欢'炫。书。网'楚先生,”独孤落日终于开口,他细细的观察着司马寒烟的神情,可是那张脸上的冰层没有融化的迹象,她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改变,禁不住笑了,“但楚先生并不喜 欢'炫。书。网'姑娘,所以皇上有几句话想让在下转告。”
说完,独孤落日不再开口,他只是微笑着凝视司马寒烟冰冷的脸,他不知道自己的笑容能够维持多久,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孩子,正和其他的孩子玩捉迷藏的游戏,自己藏得很好,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来找寻自己。
沉默了近半柱香的时光,司马寒烟终于打破了沉默,“她想让你转告我什么?”
“皇上想请姑娘放弃,”独孤落日不着痕迹的长出了一口气,他微笑着更换了坐姿,避免视线与她直接接触,虽然她长得很美,可是无论怎样与她对视,都不是一种舒适的感觉,“同时,皇上想问姑娘楚先生在隐龙岭是否正韬光养晦?”
目光掠过房间中的一切,除了垂着布帘后的床榻,屋里的一切都令人觉得不适,仿佛和他们的主人一般笼罩在冰层之下。
“她以什么样的身份让我放弃?”司马寒烟似乎有些愤怒,初时话音微微的颤抖,即使恢复了镇定,也让人感到她内心的激荡,“她如何能代表楚韵歌?”
“因为皇上觉察到楚韵远喜 欢'炫。书。网'你,”独孤落日垂下了眼睑,“以楚氏兄弟之间的感情,楚韵歌绝对不会娶你的,女子的好年华不过数年,她不忍心看你虚渡光阴,而且……”
“而且想交换一个她感兴趣的问题的答案?”司马寒烟迅速的恢复,快速得令独孤落日怀疑嫣然是否猜对了她的心思,“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的皇上,或者说你的主公,我永远不会回应她关于楚韵歌的问题。”
得到答案之后,嫣然灿然一笑,她明白自己已经获得了想要的,她转身看着小芷酣睡的小脸,即使在梦中,他还在微笑,“落日,朕想很快楚韵歌就能到安楚帮咱们……”
“皇上,”独孤落日坐在屏风外,“臣却有些担忧,楚韵远毕竟与楚韵歌是兄弟,他即使再喜 欢'炫。书。网'司马寒烟,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子就背叛自己的姓氏,咱们这般做,是否太过于冒险?”
也许是吧!不过落日永远也猜不到自己为什么要这般待司马寒烟,他也不会明白司马寒烟如何冒犯了自己的尊严!她必须为她的嚣张付出代价!
“皇上,”独孤落日轻声道:“你不觉得司马寒烟很可怜吗?她只是不懂如何与人打交道?她也许并不是故意想要冒犯你。”
他还是猜到了,嫣然细心的帮小芷掖好被褥,转身走出屏风,“落日,她并不是不懂,她只是不愿放下自己的骄傲,她觉得世上的一切都应该以她为中心,这是司马家的旧臣给她建立的一个美好的海市蜃楼,而且落日,朕老了,已经无法忍受别人的趾高气扬,即使那个人并不是朕的臣民。”
看着她面上的笑,独孤落日明白一切都不会改变,苦苦的笑着,也许并不是因为司马寒烟的趾高气扬吧!仅仅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虚荣吧!她是世间最美的女子,她当然明白,但她仍然会为其他女子的容貌感到嫉妒,她即使明明知道一个男子对他倾心的爱恋,她明明并不喜 欢'炫。书。网'那个男子,可她偏偏还是不希望有人分薄了那男子的倾慕。
“皇上,人都会老,”独孤落日有些寂寞的眨了眨眼睛,“这是无法改变,也是无法抗拒的,在这一点上,臣和皇上一样的恐惧。”
会心的相视一笑,嫣然长身而起,“落日,你觉得楚韵歌此时已经猜到朕的用意了吗?如果真的猜到了,他会做何选择?”
舒适在躺在床榻上,楚韵歌盯着青布的帐底,下午所发生的一切一一浮现在眼前,特别是经过那间书院的时候,嫣然为了讨那个孩子高兴,在脚上套着锦球,和着孩子们的浅吟低唱在黄昏的晚霞中轻轻的跳动,锦球在她腿边幻化为一道五色的光圈……
如果那片刻的时光能够无限的延长,永远的停留在那一刹那那有多好!因为在那短暂的时光里,自己忘记了独孤落日并没有跟随而至,他定然是领了嫣然的旨意以一个无聊的借口去激怒司马寒烟,嫣然的心思自己明白,她不可能忍受司马寒烟的无礼,她一定会想办法让司马寒烟学会尊重。
尊重?对于司马寒烟而言,那是他人对她的敬意,而她却无需尊重他人,自己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既然如此,自己为什么要违背嫣然的意旨?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二章 第七节 罅隙(下)
第二章  第七节  罅隙(下)

赛诗会和想像中一般无聊,坐在白色的帐幔之后,凝视着那些自负才学过人的才子,呈上的诗没有半点儿的新意,男装的嫣然看了几首,只觉无聊,急急的赶到此处,原是想在赛诗会上挑选几个饱学的才子,没想到竟然这般的令人失望。
“主公,”独孤落日苦着脸,翻看着手中的写了诗的棉纸,“这些陈词滥调,看得臣眼睛都累了,不如咱们回去吧!”
也许有奇迹吧!嫣然用目光示意独孤落日坐下,看他沉着脸,一页一页的翻看那些陈腐的诗文。
翻看了两页,楚韵歌满面笑意的走了进来,对嫣然点头示意,随后坐在她的左手边的锦凳上,放下手中的棉纸,“这一界赛诗会的诗都不是太好……”
独孤落日立刻将手中的棉纸放下,伸长手臂长出了一口气,“皇上,既然如此,咱们也没有必要留在这个无聊的地方,邯阳还有许多的事等着咱们……”
微笑着摇了摇头,独孤落日。好奇的盯着楚韵歌拿出一张棉纸,“嫣然,这是新近收到的消息,他们发现燕启了。”
没想到楚韵歌竟然这般神通广。大,嫣然派出了数批捕快和密探去寻找姬无尘和商不忘的行踪,传回来的消息永远是只言片语,燕启虽然很愚蠢,但逃跑却颇有独到之处,以姬无尘和商不忘的智慧,都无法准确的找到他的行踪,当他们发现蛛丝马迹,他又逃到他处。
嫣然凝神看完那张棉纸,然后。面无表情的将棉纸交给独孤落日,“朕想也许应该帮他们尽快找到燕启……”
“也许不要,”楚韵歌细心的将独孤落日面前散乱的。棉纸一张一张的折好,“也许对于姬无尘而言,那个过程虽然艰辛,却充满了幸福,他至少真正的一件自己想做的事,他需要一点一点,慢慢的解开心结,他至今还活在过去的阴影中。”
沉默的转过头,嫣然许久没有说话,独孤落日知道。这是她接受一个本不愿意接受事实的前兆,小心翼翼的将那张棉纸折好,塞进袖中,这张棉纸上的记载,可以浓缩成一条线索传递给那些密探,这样,获得他们的消息也不会如此时那般艰难。
“在这世上没有多少人喜 欢'炫。书。网'无尘,只有小若最爱。他,”嫣然面上的笑容有些惨淡,甚至风轻轻一吹就会消失一般,“他爱小若,爱到刻骨铭心,他相信小若是他的孩子,小若是他的性命,所以无论如何的艰难,他都会杀了燕启为小若报仇,这个无尘此时的信仰,即使杀了燕启,也不会改变他对小若的爱……”
立刻就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嫣然并不认为姬无尘的执着是心结,因为她和姬无尘一样爱着那个孩子,同样的刻骨铭心,楚韵歌心念急转,只在想如何的弥补自己的过失,瞬间便有了决定,沉静了面容,待嫣然说完,楚韵歌轻轻点了点头,长长的叹息着,“嫣然,也许你和龙皇都不如姬无尘一般爱小若,他将小若视为他的性命……”
“是,”嫣然垂下眼睑,“的确如此!”
展开一张新的棉纸,挡住自己的视线,这个家伙真是自己所遇到过最聪明的人,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过失,并且立刻就能弥补过失,真真的厉害。
“小弟,”楚韵远站在帘外,压低了声音,“寒烟累了,想回去休息。”
“好啊!”楚韵歌无奈的转过头,目光中满是无法压抑的愤怒,“二哥,你陪她回客栈去,我再留一会儿。”
从棉纸的边缘注视楚韵远的背影,独孤落日觉得他背影里凝结着太多的恐惧,似乎他很惧怕自己的弟弟,但是又无法抵御司马寒烟的吸引力,这个男子真真的有趣,司马寒烟虽然是罕见的美女,但冰冷得令人难以接近,几乎所有人都有些讨厌她,他偏偏情有独衷。
将要走出会场,却听台上一阵锣响,难道今日的诗魁已经出炉?禁不住停下了脚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走上台,沉默不语的挂上一轴没有解开的卷轴,然后转身走下台,那幅卷轴应该是今日的诗魁,赛诗会已持续三日,今日的诗魁是最早出炉的,想必这首诗是众望所归,不由涌起了一丝兴致,就近找了一个空位坐下。
和前两日一样,卷轴挂出后,台下两侧挂出了白纸,以便记录众人的鉴赏之词,待一切准备就绪,赛诗会的主持人拉开了卷轴,众人一齐涌到台前,主持人团团作了一个揖,“今日的诗魁便是这首生查子,关山魂梦长,鱼雁音尘少。两鬓可怜青,只为相思老。归梦碧纱窗,说与人人道。真个别离难,不似相逢好。”
果然是首好诗,楚韵远正想伸颈察看这首诗出自何人之手,却见司马寒烟突然起身,飞快的跑出了会场,愣怔之后,楚韵远快步追了出去,远远的看见司马寒烟跑进了马车,她似乎在哭,楚韵远犹豫着慢慢走近马车,果然,她完全没有压抑自己的哭声,她哭得很伤心,哭得就像一个丢了最心爱东西的孩子。
缓步踏上马车,看她扑倒在长椅上,肩头耸动,楚韵远缓缓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寒烟,你应该知道那首诗是小弟写给月帝的,再过两日,赛诗会一结束,咱们回隐龙岭,月帝回安楚,他只不过是有感而发……”
“楚韵远,”司马寒烟没有转身,坐直了身子,从她的动作推测,她在擦拭眼泪,很仔细,很小心,“我知道你们都讨厌我……”
“没有,”几乎是脱口而出,焦急得似乎晚一刻否认便是默认了她的推测,随后又觉得心虚,似乎自己的焦急出卖了什么一般,声音也低沉了,“没有,真的没有,至少我……”
“只有你,”司马寒烟转过身,面上已没有一滴的眼泪,“只有你,楚韵远,我知道这世上只有你……”
说着,她重又转过身,再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觉得她异常的伤心,“楚韵远,你愿意娶我吗?”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楚韵远只觉得眩晕,眩晕得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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