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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唐门后裔-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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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施展的虽然是隔空摄物,却与中原武学大相径庭,很显然,她的背后自然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妃儿别怪娘亲,要救你们,只有这一种方法了,它的名字叫‘相忘江湖’”诗兰霁月盯着女儿苍白却隐然带着一丝幸福满足笑意的美靥,微微犹疑,暗咬银牙,抚摸了几下她的脸蛋,一仰粉颈,将那瓶“无情散”全部倒进了红润温香的檀口。

    她俯下未着寸缕的绝美娇躯,将那张戴着面纱的温热脸蛋凑到她女儿和唐吹梦两人脸之间,颤抖着两片樱唇吻上了她女儿诗兰云妃的香唇。

    “恩!”粉脸浮现一抹醉人嫣红,诗兰霁月琼鼻发出一声淡淡的呻吟,胸脯前那两座抵触在唐吹梦健美背脊上的酥胸顿时敏感如潮,如万蚁在其上乱爬一般,酸痒难耐,两颗樱桃泛着诱人的光泽硬挺起来。

    毕竟此时是非常时段,容不得半点马虎。深吸了口气,让体内真元飞速运转着小周天,诗兰霁月努力保持着清明的灵台将“无情散”和着香津向女儿的嘴里渡了过去。“无情散”乃当世奇药,只要一经真元催动,即可化为甘流顺喉而下。

    过了半晌,诗兰霁月似乎恋恋不舍的离开女儿香嫩的小嘴,等待药效发作。

    这么多日子以来从未动过的唐吹梦在她的动作下居然慢慢的与诗兰云妃分开了。诗兰霁月见状一喜,知道是“无情散”在诗兰云妃身上起了作用。当下更不迟疑,在把唐吹梦整个身躯扳过来后,她整个热力四散的娇躯便如八爪鱼一般贴了上去。

    鼻息微微慌乱急促的喷打在他的脸上,樱唇在面纱的遮挡下,不断的吻着他的脸,鼻子,眉毛,最后吻上那张丰润的大嘴,一阵阵男子清雅却浓郁的气息占据着她的整个世界,服食过“无情散”的她,憎恨了男人数十年,此刻在这个算是她女婿的俊美男人怀里似乎已经熏然欲醉了。

    昏迷中的唐吹梦像个充气娃娃一般任由似乎已经情动了的贵夫人在他身上不知疲倦的索取着。

    一旁的诗兰云妃对于近在眼前的活春宫自然无法目睹了。“无情散”此刻在她的身上似乎已经全面发作起来,只见她的俏脸神情变幻胜似天边晚霞,一忽儿潮红密布,眉宇娇媚;一忽儿又神色平静,犹如观音在世;一忽儿却又似喜似嗔,娇憨之至。最后定格为彻骨的漠然,那种“生无可恋、死亦解脱”的神态气质正是诗兰霁月乐于见到的。

    此刻跨坐在唐吹梦身上疯狂驰骋的她,半眯着媚如细丝的凤眼见到女儿的变化后,好像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漠然刺激了她,又或是在女儿面前纵情和与女儿生死相拥的男人抵死缠绵,女儿又即将苏醒,这种精神上无上的异样刺激,加上不断攀升积累的如潮kuaigan,她再也抑制不住的长长jiao一声,软绵绵的瘫在唐吹梦的身上。

    诗兰云妃这时候缓缓睁开了美眸,望着眼前这一幕靡春色,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清音淡漠的道:“娘,我想离开云梦大泽。”

    诗兰霁月从那种身在云端飘飞的美妙感觉中回过神,望着由自己一手造就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女儿,芳心似紊乱又似乎一片空白,点了点螓首,道:“恩,这样也好,你也有好些时日没去江湖走动了,只怕你这长恨仙子的名头都快被人遗忘了呢!”

    没有理会娘亲的调笑,诗兰云妃毫无扭捏之态的裸露着娇躯穿梭在画舫里,收拾着需要携带的行李。一把冷紫幽然的三尺软剑;一瓶疗伤圣药,出自诗兰霁月之手的“云梦魔莲丹”;一袭冷紫色宫装长裙,长发飘飞的踏上了软桥,似乎对于画舫中那个曾经与她生死相依的男人再无一丝留恋。

    风吹落两滴凉凉水珠,诗兰霁月穿戴整齐的站在画舫外,抹去落在粉腮上的水珠,用纤指沾着放入檀口,咸的,带点苦涩。

    目送着女儿的身影那抹漠然清绝的倩影就那么决绝的走进了漫漫浓雾,踏上了又一次江湖之路。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似乎又下雨了”似乎自嘲一笑,那嫣红的樱唇向一边撇去,在唇角勾起一个莫可名状、飘飘忽忽的笑容。

第145章 诗兰,霁月(1)() 
斜斜在背后背着一把冷紫幽然的三尺软剑,一袭冷紫色宫装长裙,长发飘飞流逸。

    这天,在黄鹤州的醉仙湖畔来了这么一个神秘的年轻绝美女子。她的到来立刻引起了周围一些有心人的注意,更有一些暗中势力组织把经过收集整理结合部分猜测的消息通过信鸽传往别处。

    而那些自诩为青年俊杰的江湖侠少们则是各个摩肩擦掌、跃跃欲试,毕竟现在除了上一代的七仙谱,已经很少遇到像石落雁那般绝代佳人了。石落雁被唐门少主唐吹梦抱得美人归,他们除了嫉妒艳羡或是暗暗仇恨外,也只得作罢,而今上天既然又送来一位俏佳人,这些精虫上脑的家伙又要蠢蠢欲动了。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回来到黄鹤州的女子却是令武林男儿望而却步的长恨仙子诗兰云妃!

    都说红颜祸水,实则却是一些雄性动物咎由自取,巧争豪夺所造成的。可怜一代代娇娃不过是他们的猎物和牺牲品罢了。无论怎么样,总之,原先在唐吹梦的遥控下,依靠石家势力和天机阁在黄鹤州的分坛势力治理下风平浪静的黄鹤州再也难以沉默下去了,暗流汹涌、风雨似乎正在蓄势而来!

    黄鹤楼,三楼雅座。

    虽然在诗兰云妃走上来后在座的客人们声音小了少许,但是对于她这样修为高深的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们各种交谈一字不漏的传进了她的耳朵。

    “王兄,听说蜀王的王妃就要在公主的陪伴下离开京师,向华山赶来呢!”一位头戴英雄巾身穿玄色长衫做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略带一丝神秘味道的小声对着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五短身材的精瘦男子说道。

    “哦?李兄消息果然灵通,小弟佩服之至!”后一人闻言先是一记马屁不着痕迹的拍过去,见李姓男子抚须做得意状,心下暗笑,接道:“那还请李兄细细与小弟说来听听。”

    此时众人的注意力也大多被从原先放在一身神秘的诗兰云妃身上拉了过来,纷纷等待那李姓文士的下文。

    诗兰云妃心中一动,也暗暗留意起来。蜀王王妃?唐门门主唐天佑的姐姐?还有哼,有意思。

    “此事事关重大,李某见诸位热切殷盼,不忍拂了诸位的兴致,今日冒杀身之险说将出来,还请各位守口如瓶,把接下来听到的烂在肚子里。”那文士沉吟了半晌慎重的望着众人道。

    众人里不乏心怀叵测之人,闻言心下暗笑,这话听得耳朵都生茧了,发誓赌咒更是家常饭,当下也就满口胡应了下来。

    “要说这蜀王王妃,在座的诸位有谁见过?”

    “我见过!”角落里一人应道。

    那文士似乎很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身后的那扇窗户,接着问道:“那你知道她的来历吗?”

    下面一时没了声音。那文士正待再度开讲的时候,下面又有人接话了:“百姓都知道那王妃愿是一江湖女侠,在蜀王微服私访的时候两人邂逅,然后留给后人一段佳话。”

    那文士但笑不语,半晌才道:“百姓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那王妃是江湖女子不假,却也是一武林世家千金。”

    “哦?敢问是哪一世家?华山令狐氏?杨柳山庄柳氏?天山冷氏?昆仑周氏?枫林堡叶家?还是”

    那文士连连摇头,笑着打断道:“都不是她芳名叫唐月影!”

    “啊!那一定是唐唐家了”众人里反应快的忍不住惊叫出声,待反应到是近年来被江湖人讳莫如深的唐门,嗓门立马小得不能再小了。

    诗兰云妃冷幽幽的明眸蓦然一亮,呷了口茶继续听下去。

    “不错!各位想想,唐门近年来为什么会让武林人忌讳这么深?因为此时非彼时!唐门少主唐吹梦已经组建起来一股强大的势力,就拿咱们此时所在的黄鹤州也早是属于他的控制范围了!众多势力虽然也各个强大彪悍,建立了东梁、西梁,还有最近云南王要建立大理国但是只要真正的皇室一日存在,那么他们就算不上正统!眼下唐月影在公主的陪同下玉趾亲临华山,其将造成的波动是不敢想像的

    哎,或许,真正的天下大乱就要以此拉开序幕了啊!”忽然,从窗外疾射进来一支淬着蓝汪汪毒液的利箭,众人大多都还在消化刚才听到的话,等反应过来时,箭头已经堪堪抵达那文士胸前三寸之处!

    变生肘腋,那文士最多只能够算得上江湖二流高手,骇然惊叫一声后就那么直愣原地,不知如何应付。

    诗兰云妃背后的三尺紫幽软剑呛然一声凤鸣,自动出鞘,她一纵娇躯,左手反握飞起的剑柄,右手捏着剑诀,一道如雾蒙胧的剑气凌厉的射向那支利箭,险而又险的将其击碎。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等到那文士回过神抱拳深深作揖的时候,却发现那神秘绝美女子早已经跳窗而去,只留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幽芳香。

    众人中不乏眼光毒辣的湖,其中一人更是一语道破天机:“此女如若在下所料不差的话,正是五年前现身江湖博得长恨仙子美名的神秘女子!”

    “长恨仙子”众人无不讶然,暗暗心惊。此女亦正亦邪,手段毒辣,这一次,江湖又不会太平了

    相对于北国的艳阳江湖,南疆却是“雨打芭蕉,点点滴滴到黄昏”,尤其若是在茫茫旷野沼泽,仅有的一艘画舫里却是孤男寡女可想而知,自然是“干柴烈火,不燃自着了”。

    画舫里的绣房,荡气回肠的娇喘,诱人想入非非。

    诗兰霁月贪婪的享受着身下男人给自己带来的销魂噬骨的快感,唯一的缺憾就是身下的男人依然沉睡不醒,无法让她体会那种被人狠狠蹂躏狎弄的扭曲刺激。

    快感在不断攀升,诗兰霁月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的到来居然深深点燃了她压抑了近二十年的情欲,那种食髓知味的瘾头让她欲罢不能,眷恋依依。

    “啊小冤家”她终于从飘忽的云端坠落,难掩内心控制不住泛起来的阵阵空虚,她轻展玉手,神色痴迷复杂的摩挲着他沉睡中依然醉人的俊脸,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般忽然红了俏脸,偷偷亲了他的额头一下,跑出了房间。

    在宽大的浴桶中慢慢清洗着身子,诗兰霁月俏脸迷离飘忽,一双玉手无意识的在她那凝如羊脂白如雪的肌肤上摩挲着,在散发着噬魂魔莲花瓣诡异清香的蒸腾热气的笼罩中留下片片粉色的朦胧。

    她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切,好似是在梦中,显得那么的不真实,如那七彩的气泡一般,虽然美丽,却一触即破,支离破碎。这很显然并不是她所要的生活,她是个很唯我的女人,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按照她以往的思想观念,哪怕有一天月亮不再升起照亮夜空,那也是因为她陨落了的缘故。

    可是她现在惶恐了,她忽然悲哀的发现她居然对生活有了期待和盼望,而这一切很显然是因为她服食过“无情散”的心生出了眷恋,这眷恋虽然销魂,却让她的灵魂深处有着深深的悸惧!

    从浴桶里走出来,任由晶莹的水珠在她那美得令人窒息的上滑落,她像是疯了一般冲到梳妆台前抓起了铜镜。现在在任何人都不在身边的情况下,唯一能够给她出个主意的就只剩下镜子中的人了。

    她以为,镜子中的那个冷血无情偏偏美绝人寰、望之仍如二十丽人的女子,不是她诗兰霁月。

第146章 诗兰,霁月(2)() 
琉璃帘,珠玑幡。

    冬雷风雨,境过星烁雾中霁月。

    窗也闭,寮也闭,香炉清烟袅娜兮。

    盼佳人,盼知己,胭脂常艳,怎奈终日对镜自怜?

    罢,罢,罢!

    我应乘风归去,一任清泪捻。

    。摘自梦棠情谱吹诗梦词集。

    诗兰霁月颤抖着纤手拿着铜镜,美眸盯着镜子里那个冷艳如绝代妖姬的女子,带着迷茫的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镜子里的诗兰霁月(以下简称为镜月)娇脆的冷笑一声,道:“你诗兰霁月居然也有懦弱无助的时候?真的笑话!”

    诗兰霁月凄楚一笑,道:“没想到连你也会嘲笑我了,看来我诗兰霁月真的变了,变的陌生了,陌生的不再有人认识我”

    镜月笑靥如花,道:“其实那个男人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哇,干脆”说到这里,那张冷艳的俏脸上闪现一丝森然的杀机,“干脆把他杀了。那样的话你就可以恢复以往的生活了。哈!多么令人向往的生活,难道你不心动吗?”

    诗兰霁月急声道:“可是”

    “没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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