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复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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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开杀戒了,这不违背他所立下的毒誓。他们回来后,并没有马上向关启岷要赎金,而是要慢慢折磨他,折磨得他狂躁不堪后,露出破绽了,萨达斌才好杀了他。
关启岷儿子被绑架,一开始他并不知道,那女人没有告诉他,因为她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是被绑架。她与世无争,也没有财富,也无人知道那是关启岷的儿子,没有绑架动机啊,她只认为是儿子可能因为什么事一时想不开私下出走。除了报警以外,她只是在家里静静守候儿子的电话。
直到一星期后,关启岷接到一个电话,说他儿子已经被绑架到美国,要他准备五亿人民币,其它什么都没说,也没叫他汇到哪里,也没说他女儿的事,就把电话挂了,而这电话确实是从美国打来的。这下关启岷真的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除了冷汗淋漓外,他跟谁都不敢说,立即驱车赶去五峰市。
到了那女人家里,一问,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那女人一听儿子被绑架到美国,先是一愣,接着就哭起来,大骂关启岷,都是他惹的祸,现在这祸水都殃及她儿子身上了。这些年,关启岷的所作所为,她早有耳闻,所以她一直不让他们父子相认,就怕儿子跟他老子学坏了,也怕引火烧身,结果这把邪火还是烧到她家里来。
关启岷在五峰市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回来,焦躁得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愤怒得是像铁笼中的困兽,又无计可施,只能夫妻两个对吵。而这段时间,庄涛富和萨达斌却在温柔乡中享尽了艳福。那殷莹也是极懂得淫乐的女人,特意定做了一张两米宽的大床,任你横着睡,竖着睡,左翻滚,右翻滚,都不会掉到床下去,更让人心荡神淫的是那大床上居然架着一面大镜子,两人在床上的所有举动都映照在镜子上面。
这张大床,本来在三楼殷莹的卧室,后来被杜伊梦占用了。两个女人搬到二楼后,杜伊梦又把它搬下来。杜伊梦这个女人,如果她心甘情愿的要陪男人上床时,在床上的那个淫荡劲,真的会让男人销魂蚀骨,都死在她肚皮上了,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这段时间,她是二十四个小时都笑靥如花,几乎把自己分作两半,融进两个男人体内。两个男人都想跟她疯,又不能冷落了尚可娇,于是,四个人干脆一起睡在这张大床上。还好这张大床够结实,经得起他们疯狂。
这段时间,四个人是足不出户,只是关在房里淫乐,一切用度自有包二妹打点。这样玩了十几天,庄涛富淫心又起,想着殷莹的娇媚,就心猿意马起来,便对三人说了自己的鬼点子。尚可娇和杜伊梦只要能把关启岷往死里折腾,她们就高兴,萨达斌更是巴不得庄涛富滚蛋去,自然赞成。
当天早上,庄涛富大摇大摆的到了殷莹住处,保姆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敲门。殷莹从透视孔一看是个陌生男人,便不敢开门,只问他是谁?庄涛富大大方方说是关启岷叫他来的,有个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她保管。殷莹已经知道关启岷女儿失踪的事,知道他这段时间就像没头的苍蝇,到处乱转,就是不会转到她这里来,一听庄涛富如此说,连忙开门。
庄涛富一进门,就笑嘻嘻道:“关启岷说,他这段时间太忙,女人又多,他实在是忙不过来,就叫我来给他帮忙。”殷莹连忙问:“帮什么忙?”庄涛富嘻嘻笑道:“帮你的忙啊,他说你现在肯定想男人,就叫我来帮忙。”殷莹一听,吓了一跳,才知道他来得不怀好意,正要赶他出去,庄涛富一把将她抱起,就往卧室走。殷莹一边挣扎一边呼叫,庄涛富笑道:“你别叫了,这时候大家都上班走了,你叫给谁听呀,留点力气待会儿在床上你使劲的叫。”殷莹心想,确实如此,这么大套的房子,叫了别人也听不见,就问:“你到底是启岷的什么人?”庄涛富道:“好朋友呗,不然会叫我帮这种忙。”殷莹就不言语了,半推半就的便让他脱光了衣服。
庄涛富一压到她身上,殷莹整个人就酥软了,她实在是想男人了。庄涛富长得也是风流倜傥,又是经常在脂粉堆里摸爬滚打的人,对女人特别温柔,极尽体贴之能事,和关启岷那种狂风暴雨恰恰相反。关启岷这个王八蛋,像是岑参写的边塞诗那样: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然一下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而庄涛富他是和风细雨,就像杜甫的淫诗所描写的:好雨知时节,当床乃发生。随缝潜入液,润物细无声。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再看红湿处,花重床上枕。
殷莹在关启岷身上何曾得到过如此温存,这一次真的是让她如饮甘泉,如沐春风。在腾云驾雾中,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缥缈在宇宙中的什么角落,只知道自己一直昵呢喃喃的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记忆。直到庄涛富拍了她一巴掌,她睁开眼来,才知道自己已经在内蒙古草原上着陆了。
庄涛富轻声问道:“舒服吗?”她无声的点着头,睁着一双醉朦朦的大眼睛,痴痴的看着他。庄涛富伸着舌头舔着她红艳艳的嘴唇,她一口就含在嘴里,贪婪的吮着。吮了一会儿,庄涛富笑道:“我口都被你吸干了,去喝点水。”殷莹道:“别喝水了,我有奶给你吃。”她正在哺乳期,有的是奶,庄涛富真的吃起来。吃了一阵子,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殷莹问:“你笑什么?”庄涛富道:“我跟你说,如果关启岷知道你跟我好,要打你,你就跟他说:‘你要敢打我,我就打你儿子。’我保证他不敢打你,知道不知道?”殷莹吃吃的娇笑着直点头。
庄涛富把她两边的奶都吃空了,才心满意足的要走,殷莹急忙问:“你什么时候再来呀?”庄涛富笑道:“晚上再来。”殷莹喜出望外,直把他送到楼下才回来,回来后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一连几天,庄涛富都去陪殷莹,殷莹的一颗心已完全系在他身上了。庄涛富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对萨达斌如此这般交待一番。当天晚上,两人一起去了殷莹住处,萨达斌在楼下找个角落躲起来,庄涛富就上楼去了。
今晚庄涛富一改往日和风细雨的温柔,把殷莹撩拨得浑身燥热以后,他也来个狂风暴雨,把个殷莹弄得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他又爬起来从头到脚的摸她。直到手机响了,才不慌不忙的穿衣服。穿好衣服,他推一下殷莹说:“我得走了,关启岷来了,你别理他,他不敢对你怎样。”殷莹全身瘫软,动都不想动,只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庄涛富匆匆就走了。
这电话是萨达斌打的。原来庄涛富刚上楼没一会儿,萨达斌就给关启岷打电话,叫他马上赶到殷莹这里,有好戏看。关启岷一听,心急火燎的带了保镖就赶过来。他一到楼下,萨达斌就给庄涛富打电话。
庄涛富出了殷莹的门,并没有往楼下走,而是往楼上走,在楼梯拐弯处,就躲在那里等着关启岷上来。一会儿,关启岷带着保镖咚咚的就冲上来,自己拿钥匙开了门,两个保镖先扑进去,一看没什么动静,关启岷才跟着进去。屋里静悄悄的,也不见保姆,关启岷连忙扑进殷莹的卧室,却把他气了个目瞪口呆,只见殷莹一身精光,一脸潮红的躺在床上,两眼醉朦朦的看着他,也没反应。
保镖一见如此情景,急忙退出去。关启岷玩了多少女人,他自己都不清楚,见了殷莹如此模样,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气得他七窍生烟,扑到床边,抓着殷莹的一条胳膊拉起来就要打她。殷莹有气无力道:“你要敢打我,我就打你儿子。”关启岷听了一怔,愣了一会儿,慢慢的就放了手,殷莹倒在床上,还是不想动。
关启岷呆了一会儿,缓和了口气问道:“那你跟我说实话,他到底是什么人?”殷莹没好气说:“我哪知道是什么人,他说是你的朋友,你的女人太多了,忙不过来,就叫他来陪我,我也需要男人哪,管他是什么人,是男人就行。”关启岷怔怔的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玩的女人虽多,但真正爱上的除了给他生大儿子的那个,也就只有殷莹这一个了。现在女儿和大儿子生死不明,他也就剩下这一根独苗了。女儿和大儿子被绑架后,他也考虑到殷莹母子的安危,但他是个精明人,既然对方连他大儿子都找出来了,却没有对殷莹母子下手,这说明对方是不重视,而不是不知道,所以他自己更不能重视,越重视,越给她母子增加危险,只能放之不管,反而更安全。
今晚他一接到匿名电话,以为殷莹母子又出事了,却没想到出的是这种事,但他毫无办法,儿子才几个月,还要靠殷莹养着,要是把她惹火了,她不养儿子怎么办?再说他和她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要是传出去,他就完蛋了。
关启岷默默的站了一会儿,便退出去。殷莹叫道:“你别叫人看着我,否则,我不给你养儿子。”关启岷气得一摔门就走了。
他前脚刚走,庄涛富后脚又进来,殷莹看着他格格直笑,向他伸着双手。庄涛富笑道:“今晚我可没法再干了。”殷莹软绵绵道:“你摸我嘛,抱着我睡。”庄涛富脱光了衣服,上床将她搂进怀里摸着。殷莹问道:“还要不要吃奶?我的奶又胀了。”庄涛富笑道:“都被我吃了,你儿子吃什么呀?”殷莹道:“你吃一边,他吃一边。”庄涛富笑道:“人奶比牛奶好吃多了,我再吃。”
第十四章锁定对手
关启岷回家后,心里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他从小到大还没有如此憋屈过。是谁?能够这样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段时间,他一直处于一种狂躁、暴怒、惊惧之中,他老婆又老是跟他吵,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不行!得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了,他在心里这样跟自己说。
第二天,他一大早起来,带了两个保镖驱车跑到郊县的一个道观里住下来。一连几天听着晨钟暮鼓,经声阵阵,他的心灵开始渐渐宁静下来。于是,他开始梳理自己的思绪。从迈出大学校门进入社会开始,他将自己的人生打理一遍。首先从婚姻开始,他的心灵就开始扭曲了。在至爱与权势面前,他选择了权势。于是,在权势的纵容下,他开始以他的精明和胆略在这座城市叱咤风云,横吃竖吃,黑吃白吃。很快,财富就像山西的煤山一样,一天天高起来,而他的良知与人性也像山西的煤矿一样,一天天被掏空了。于是,仇家、对手也一天天多起来。但他反复梳理,还是无法在和尚头上找到一只虱子。名利场的人都是有家有业、有身份有地位的,似乎没有必要用这种手段来报复他,那要冒着身败名裂,法律严惩的危险的,谁敢这样做?况且,他也没有把竞争对手逼到绝地反击的境地。于是,他果断排除了这些人。
那就是乌道上的人了,这种手段正是乌道人物最喜欢用的。可是,他历来不正面与乌道人物交锋,他只躲在幕后。他网罗了好几个帮派的乌道头目,小平头只是其中一个,但乌道上的事,牵涉不到他头上来,打打杀杀是他们自己的事,他又不参与,他并没有得罪乌道上的哪个人物。小平头失踪,他把目光锁定在乌道上,啤酒肚失踪,他把目光锁定在名利场上,而现在连他女儿儿子都绑架了,那是谁干的?这三者之间,他实在无法将它们贯穿在某一个势力上,特别是殷莹的事,那明显是要戏弄他,折磨他。想到殷莹,他就想到女人。
当他的财富、地位、积累得足够高以后,他才蓦地感觉到心灵空虚。从那时起,他开始回味、咀嚼自己的情感。他忽然发现,人生中最宝贵的一种东西被他丢弃了,永不再来。于是,他开始懊恼,懊恼之后便是疯狂的占有。他想补偿自己,弥补自己心中的缺憾。在这种疯狂的索取中,他的人性与兽性混淆起来。他根本就记不清楚那一张张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面孔。有嬉笑的、有麻木的、有不屑的、有平静的、有屈辱的、有愤怒的,除了他老婆,就是没有一张甜蜜的。哪怕像殷莹这样曾经死心塌地爱着他的女人,一旦被他压在身下,那脸上的表情也是复杂的。有两张脸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灵,一张是他至爱女人的脸,那是她的初夜,是她把自己处女之身交给自己至爱男人的夜晚,然而,那张脸,始终只是平静,平静得让人心碎;平静得就如一潭死水。另一张就是殷莹的脸,那是一张被他强奸时,眼神却流露着一种不屑的脸。这种眼神,深深的刺痛了他,以至于他后来和她上床时,再也没有了那种激情与交融,有的只是疯狂。
想到女人,他的头脑一下清醒起来,这世上哪一个绑票的人,开了天文数字的赎金,却不急着要,这不是分明要折磨他吗?再联想到那个叫他去殷莹那里捉奸的电话,这不是恶作剧式的报复吗?他的头脑一下开了天窗,豁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