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医道高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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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刚才又看见了她在勾搭男人,真想撕了那个贱人的嘴,薅掉她的头发,啐她一口唾沫,再大骂一声贱人!
明明男人不乐意,她还偏偏往人家身上蹭,那她不是贱人是啥?
其实,孙寡妇也不比香草好多少,黑老鸹落在猪定上,只看到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她同样也是贱人!甚至比香草还要饥渴,所以,她也在想方设法勾引小周。
只不过,孙哥寡妇一直在等机会,,等着香草离开。
哪知道香草走了,换上张小天,她又一直在等,等着张小天离开。
天晚了,山风刮起有点冷,尽管她冻得浑身打哆嗦,可还是舍不得离开。
估计这娘们已经把张小天骂了成千上万次:这小王八蛋,咋还不走?冻死老娘了。
好不容易看见张小天提着竹篮走了,她才跟猴子似得,嗖!窜进了窝棚。
结果看见小周已经睡熟了,这娘们好像豹子看见猎物那样,眼放绿光。
舔了舔嘴唇,咕咚!咽了一声口水,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剥光,然后,野狼一样扑过去,庞大的身躯压在小周身上。
小周被惊醒吓了一跳,感觉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身上,喘不过气来。
结果睁开眼睛,定睛一瞧,居然是个女人。
那女人彪悍至极,伸出男人粗糙的大手摸在小周脸上,哈哈一声:“小周,俺稀罕你,咱俩好吧!
她一张口,小周差点将吃下去的饭菜吐了出来,因为这娘们一辈子没刷过牙,一张口就是一股死老鼠味。
大山里的女人没有刷牙的习惯,所以牙都很黄,尤其是孙寡妇,嘴巴张开,就像一口三年没刷过的破砂锅,牙齿上都她奶奶长毛了。
女人一口吞在小周的脸蛋上,也赶上力气大了点,像猫头鹰似得,差点衔掉男人脸上一块肉。
一口下来,男人的腮帮子肿起老高,这可把小周吓坏了,蹭!地跳起来老高。
“啊——有鬼啊!你是谁?报上名来!”男人一个劲儿地向后缩,吓得魂飞魄散,惊魂未定。
他拿起手电筒一晃,终于看清了,这不就是孙寡妇吗?
这女人长得有特点,特别好认。首先她长得不好看,虎头虎脑虎眼睛,其次是大手大脚身材魁梧,性格跟男人差不多,分明是女人里的,猛张飞。
说话声音也粗狂豪放,犹如洪钟,又好像黄河泛滥,气贯长虹:“呵呵呵!小周,俺是孙桂花,俺稀罕你,你陪俺耍耍呗!”
话音未落,女人又猛扑过来,跟头发了情地母老虎一样。
小周差点吓哭了,真是除了张小天家是安全的,哪里都充满了危险。
起初他还以为是头野狼冲进了窝棚,因为蟒砀山上处处有野狼。
可是自从张小天上次一把火后,就很少看见野狼下山了。
定睛一瞧,这才发现是个人。
他拿手电筒一晃,看到女人上身裸露,她的两团像两颗地雷一样挂在胸前,随时都可能爆炸。
跟香草完全不一样,孙寡妇的皮肤黝黑,黑炭一样,又像烧了半年的锅灰。
腰跟肩膀一样粗,显示出她的凶猛,强壮,气壮山河,不可一世。
两个人完全形成了反差,一个柔柔弱弱,婀娜多姿,一个勇猛强壮,强悍无敌。
小周慌乱极了,一时不知道该咋办,情急之下,一脚踹了出去。
当!正中孙寡妇的肩膀,也赶上小周力气大了点,一脚踹地女人叽里咕噜滚出去老远。
然后他飞身抄起旁边的一把粪叉,对准女人,大喝一声:“别过来,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
小周对香草下不去手,是因为香草孱弱,踢孙寡妇一脚,是因为她皮糙肉厚。
男人的这一脚怕是踹得不轻,生生将女人踢出去好几米,躺在地上就没爬起来。
“小周,你干啥?”孙寡妇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怒道。
“黑天半夜,光着身子,爬到窝棚,你想干啥?”小周举着粪叉,挡在胸前,愣是不敢放下来。
“俺相中你了,想跟你好,上炕生孩子,你答应俺不?”
“不答应,你赶紧走!”
“小周,听说你还是童子鸡,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俺就想帮帮你!”
“不用你帮,再不走,别怪我的粪叉不长眼!”
孙寡妇发现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兄弟呀,姐这是心疼你,你就答应人家吧,只要咱俩好,以后你来当家,俺全听你吩咐,跟你指挥,还照顾你,关心你,跟你整一大堆孩子,那多好。”
“对不起,不需要!”
“你看俺这乃子,俺这腰肢,俺这屁股,一看就是生儿子的好料子,难道你就忍得住?”
孙寡妇说着,晃了晃胸前的俩地雷美美,还扭了扭自己粗壮的腰肢,拍了拍健硕的大腚,自我感觉很良好。
仿佛全世界的女人都不如她,四大美女跟她比也得靠边站。
第127章自作自受()
小周看见孙寡妇搔首弄姿,恶心的差点晕过去:“孙大姐,不好意思,咱俩不合适,你去找别人吧!”
“小周,你咋那么不识好歹,软硬不吃,你别逼我,逼急了我就霸王硬上弓。”孙寡妇说。
男人听见她的话,浑身一凛:“你敢,你要跟过来,我就拿粪叉扎你,非把你扎漏气不可。”
两个人谁也不甘示弱,孙寡妇知道自己勾搭失败,香草那么俊还细皮嫩肉,小周都看不上,更何况自己这么粗狂野蛮。
所以,她叹息一声,问:“小周,你真看不上俺?”
“嗯,真的,大姐,算我求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小周直截了当地说。
“行,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无心,我也不强迫你。那你把衣服拿过来,俺这就走。”孙寡妇好像一只斗败的鸡一样失落。
小周这才想起来,孙寡妇没有穿衣服,女人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猴急把衣服给脱了。
他没办法,只好转身打着手电,低头帮着她找衣服。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原来两个人在打斗的时候,衣服被滑到了地上。
谁知道就趁弯腰的功夫,孙寡妇又抓住机会猛扑过来,一下抱上了小周的后腰。
“乖乖,这下被姐姐逮到了吧?”女人还很得意,语气中透露出一股挑衅。
小周没有防备,正好被孙寡妇扑个正着,他一下子慌了神,开始奋力挣扎。
女人也够倒霉,完全忘记了小周手里的粪叉。
两个人一拉一推,眼看孙寡妇就要得逞,慌乱之中,小周奋力一推,噗嗤!那把粪叉不偏不倚,正好捅进女人的屁股。
两人都惊住了,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久才明白发生了啥事。
原来孙寡妇的屁话上被粪叉刺了四个洞,鲜血跟黄河决堤那样,哗哗啦啦,顺着大腿往下流。
“啊——疼啊!”女人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双手捂着屁股,蹦跶了三蹦跶。
小周也懵了,不知道该咋办,傻呆呆地松开粪叉把儿,孙寡妇鬼哭狼嚎,就那么屁股上拖着粪叉跑了。
那粪叉好像一条尾巴长在女人的屁股上,足足跑了二十多米,才掉到地上,鲜血滴滴答答淌了一路。
“啊——救命呀!要死了!疼死俺了!”女人嚎叫着,哭喊着,跟屁股上装了火箭一样,一溜烟跑到张小天家门口。
砰砰砰!她开始抬手拍门,没人搭理,又用脑袋撞门。
一边撞一边喊:“小天,开门啊!救命呀!俺快不行了。”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大部分村民都睡觉了。大山夜晚没有任何娱乐活动,饭碗撂下,就钻被窝睡觉了。
张小天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倒头就睡,天王老子都不能把他叫醒。
孙寡妇拍喊了半天,还是没有人回应,只有大黄狗被惊醒,冲着门口乱叫唤。
女人没办法,真的疼得受不了了,再不治疗,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
于是她灵机一动,搬了块石头垫在脚下,身体一跃,一个瑶子翻过了拦马墙。
进来得太匆忙,黑天半夜没看清,大黄居然没拴,正在院子里瞪着女人练气功。
它浑身一抖,鬃毛炸立,两只耳朵也警觉地竖起来,乌溜溜的眼睛圆瞪,抖动着胡须,露出白森森渗人的牙齿。
脚刚落地,吭哧一口,大黄簸箕一样的大嘴落在孙寡妇的小腿上。
“娘啊——疼啊!”这一声喊惊天地泣鬼神,终于把东屋的张小天惊醒了。
原本张小天趴在床上,睡得正高兴,突然被一声尖叫惊醒,吓得他差点遗精。
迷迷糊糊还以为打雷了,心想,不好要下雨,得赶紧把药材蒙上塑料布。
他趿拉上鞋,慌慌张张开门跑到院子里,结果,刚跑出去,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黑夜里,两条身影在院子里纠缠不休,嗓子眼里都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仔细一看,其中一条身影是大黄,另一条看不清,不过好像没穿衣服。
肯定是半夜三更有人偷东西,被大黄发现,正在与她生死决斗。
“娘啊——鬼呀!”张小天从地上捡起一块半截砖,准备冲另一条身影砸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半截砖离那人脑袋毫米之差时,女人终于尖叫了一声:“小天住手!是俺!”
“你是谁?”男人举着砖头,立刻停在了半空中。
“俺是你桂花嫂子!”
听到是自己人,张小天这才放下心来,将砖头扔在了一边。
“小天,救命啊!快把你家狗哄开,俺快顶不住了。”孙寡妇声音带着哭腔,连忙求救。
大黄体型大,站起来足足有一人高,可即使它是狗中的精英,依旧没攻击的了孙寡妇。
这娘们太生猛,跟狗熊似得,和大黄打架,不仅没受伤,还咬掉黄狗一撮毛。
张小天轰了一声,大黄瞪孙寡妇一眼,扭头钻进窝窝里不出来了。
大黄一走,女人也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嫂子,你黑天半夜,来俺家干啥?”张小天纳闷地问道。
半夜三更,一个女人光着身子,跳进别人家墙头,由不得他不疑惑。
“小天,救救命啊!快进屋,帮俺止血!”孙寡妇仿佛看到了救星,拉着张小天的手往屋子里拽。
进到屋里才看清,原来女人真的没穿衣服,只穿了一件花裤头。
孙寡妇长得黑,黑皮肤和晚上的黑交织在一起,刚才在院里还真没看出来。
她不仅没穿衣服,身上还净是血,不由得让张小天大吃一惊。
“嫂子,你这是咋弄的?到底哪儿受伤了?”
“是屁股,屁股和小腿。屁股被扎了四个窟窿眼,小腿被恁家狗咬伤了。”
“啊?屁股上咋回事?为啥会有四个窟窿眼?”
孙寡妇气急败坏,怒道:“还不是你的好兄弟小周,老娘好心去帮助他,他居然拿粪叉扎我!”
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这娘们肯定去勾搭小周。
结果没成功,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小周用粪叉刺屁股上了。
张小天此时很心疼小周,前后被两个女人骚扰,这小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那婶子,你去帮小周啥了?好端端的,他为啥会刺你嘞?”张小天竭力忍着笑说。
他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让她多遭点罪,好替小周报仇。
孙寡妇都要疼死了,咬牙切齿地说:“张小天,你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帮止血吧!”
她的惨叫声不断,整个鬼哭狼嚎,张家村三条街的人都能听到,震得房顶上呼呼啦啦往下掉土。
张小天这才将孙寡妇搀到炕上,她像一块大石头那样趴在炕上,差点把土炕压塌。
扒开她的裤衩一看,奶奶的,果然有四个窟窿眼。
整个腚上血呼呼一片,不过整整齐齐,这一瓣上两个窟窿,那一瓣上两个窟窿。
不愧是小周扎得,准头就是好,你就拿尺子量都不一定能扎这么完美的距离。
张小天啥也顾不得了,赶紧拿出药箱,帮她处理伤口。
首先端了盆水,将伤口清洗干净,然后上药,最后包扎。
这一粪叉扎得真深,足足有半尺多深,幸亏屁股上的肉多,没有伤到筋骨,休息几天结痂就没事了。
张小天帮她清理完伤口,又找了两片膏药,呱唧拍到孙寡妇两瓣上。
不能糊一张膏药,要不然就把女人的后门堵住了,以后拉屎都困难。
治疗结束,张小天一边收拾,一边说:“嫂子,好了,你可以走了,本次治疗就不收费了!”
哪知道孙寡妇不但没走,还生气了,